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消失的那个新垣同学,还能记得自家妹妹和失恋了一样,难过了好几天。高尾看过去,果然是她。 她独身坐在一隅,这会小块小块的插着蛋糕吃,吃完了还举手向端盘的服务生要了水 ,举止贵气大方。 紧接着是拿包里的东西出来,在吞什么药,看着就很乖。 论见面,高尾也就见过了两面,樱花祭里的清冷不可攀、帝光后山的认真温和。 也没想到自己对她印象这么深。 “哥!帮我拦拦她!”正好上一个要结束,秋元起身要往外走。理乃着急的很,推了推高尾,生怕等会下台就看不到秋元了。 “安啦,哥保证给你逮捕回来”他说着还搞笑的敬了个礼。 理乃白了眼高尾不正经的样子,“好好地、安全的,不要吓到她啊喂!” 看秋元快要走出大厅了,高尾摆摆手“你就好好表演吧,保证完成任务!”说着提速追了上去。 秋元刚看到新药的时候还是有点疑惑,问了秋元先生。说是有助于回想记忆才改的,是美国那边寄过来的,也就没多想吃了几天。 刚刚吃的是平常吃的药,才吞下去没多久,就有点耳鸣伴心慌。 察觉的秋元忙离开了会场。 稀里糊涂的走到了安全通道,她扶着楼梯走了一层,越发难受,只能先稳住自己。已经呼叫了秋元先生,等他进来接自己就好。 嗯,这般呆着就好了,正手脚发软打颤,恍惚的听到了什么声音。 她怔怔的抬头,此刻天旋地转的。极力的控制自己,看到了梳着中分的墨发少年。 “新垣?新垣!”高尾也是追出来才发现秋元的不对劲,她看上去摇摇欲坠的扶着扶手。 快速上前,先她一步,站在她下一格台阶上。用手扣在她的肩膀上稳住,注意到她有些涣散的眼神,心下一沉。 “…抱歉,我听不太清”简单的话,她说的很缓慢又吃力。 秋元无意识的紧扣楼梯扶手,只是感觉眼前有人,但是又什么也感受不到。 “你现在情况好像不是很好,要不要我帮你?”高尾尽量放慢速度,让她明白意思。 秋元凝了凝神,意识回笼,稍微看清眼前的景象。 “不了,我在这里等”等秋元先生来就好了。她有点热,脑袋涨涨的抽疼。 高尾应下,心里不太放心。 耳边又出现那股嘈杂的声音,刺得她头疼。她松开扶手,下意识捂住了耳朵。 楼梯里的灯光并不亮,许是因为白天但也能看清行动。高尾凑近去看秋元,猝不及防的拉进了距离,这种情况下,他莫名的感受到了几分热意。 因为熬着疼痛,眼睛里晕染开了水润的泪意,和高尾说话的时候,不期然的对视上了。 他移开眼,入秋的天也这般让他心痒难耐,稳住自己的声音问“我帮你打个120?那我要松手了?” 他一只手还礼貌的掌心摁着秋元,手指没有全部落在她的衣服上。 秋元抬起头,努力分辨了他的话,乖乖的点头。想要坐下,却被误会的高尾支着身体。 “…头疼” “没事,我不走开,我陪着你” 正要开口,脑子像是被快速的劈开,塞进了一大堆的,过分凶猛的很多很多记忆,疼的她捂着头,恶心的想吐又吐不出。 适逢高尾放手,没了平衡点的秋元往前倒了去。高尾慌忙间扶上了她的腰,秋元正好抵上了他的喉间。 很轻的磕碰,他莫名心跳加速的厉害,怀里温香软玉。归结于自己还从来没有和女生靠这么近,咽了咽口水,热的有点发汗。 他一只手揽着秋元,嘴上还在不停的温声安抚,另一只手颤着播着号码。 一个劲的提醒自己,这会可不是趁人之危的时候啊! 等联系完医院的高尾看她这会还是不清醒的样子,直接跨上一步打横慢慢抱起了秋元,就往楼下走。 ---- 翠翠你老婆在兄弟手上。(不是) 女鹅:想坐下 直男小高:我扶住了(骄傲) 放心放心,女鹅会没事的。?剧情应该没那快,十一月份就是冬季杯,差不多快写到诚凛了。
第11章 连名字都没有的下等人 ===== 先去医院好了。刚跑出安全通道,就被后面追来的打扮简单不瞩目的高壮男人拦着。 他动作明确的要去抄抱自己怀里的少女,高尾侧身拒绝,面露不悦。 秋元的手空在原地,一板一眼的说“我是秋元小姐的保镖,把小姐给我就好” 高尾拧眉,“让开,你拿什么证明?” 防人之心不能没有,万一是个什么骗子。就算这人看上去真的很像保镖那类的。“先去医院,等她醒过来再说” 高尾立马下了判断,秋元点头同意退了一步,时时注意着高尾的举措,顺手推开门,让抱着秋元的高尾先一步走了出去。 正好医院不远,救护车到的很快,高尾拒绝着秋元示意的轿车,不由分说的上了救护车。 因为秋元陷入了昏迷,送进了急诊室。等到理乃打了电话,高尾才接起。这一忙碌就忘记了,继续和妹妹解释缘由。 经过了两个多小时才熄了救治中的灯,医生表示一时半会醒不过来。高尾也不能一直守着,看过了秋元的证明还不放心,直到赤司赶了过来。 因为绿间真太郎,他也算知道赤司这个人。被官方的话术感谢,离开了医院还有点说不上来的遗憾,也有点想等她醒过来。 思及秋元的状况,想来那两年也是因为生病才这么久不见人吧。 周末还有一日的练习,不赶回东京是不可能的。 晚上醒过来的时候,意识还朦胧的很。 整个人轻飘飘的,没有力气。秋元缓缓神,可是依旧看不清什么,不是那种纯黑的环境,而是可怕的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眼前虚无的滚动着,像是乱七八糟的动态图。 “醒了?” 秋元听到了点窸窣的声音,接着应该是走过来的赤司。 她下意识抬起手摸摸自己的眼睛,声音带了点抖“我看不见了…小赤” 身边的人呼吸一滞,她看不到,也就不知道赤司具体站在哪里,床头的灯啪嗒打开,眼前开始闪着光晕,朦朦胧胧的。 赤司又按了呼叫器,接着走廊响起了烦杂的脚步声,医生们成群进来,开始检查她的情况。 这又忙活到了半夜,经诊断是药性叠加的副作用,只是暂时在无光的环境里失明。 必须要停了恢复记忆的药和抑制剂。 停了抑制剂的后果,她一年前的时候发过病,自然知道那种不一样的疼。 赤司伸手握住了秋元冰凉的手,他施着不重的力道,神色冷凝。 后面的话,医生没说下去,秋元把医生隐藏的话全部都转达给了远在美国的两位家主。 美国,密苏里州圣路易斯。 正午十二点,金月酒吧是夜晚开店。现在店门紧闭着,里头光线昏暗,并未营业。 地下三层,仓库状的巨大房间阴冷潮湿。跪绑着一排的人,这几人显然都被吓破了胆,眼神涣散,嘴上蠕动着求饶的话。 男人坐在皮质舒适的沙发上,黑色马甲里面是白色的长尖领法兰绒衬衫开口,打着温莎结的领带,很斯文贵气的打扮。 他年纪看着不大,不到三十的轻嫩青少年。但是冷冽的眸光、俊气的脸庞,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令人无法忽视。 修长白皙的手指看上去像是静坐施坦威钢琴架前的名流琴师,此刻他捏着透明的酒杯,看里头酒液翻腾。 身后站着的几个人也活像是电影里才有的纯正黑手党打扮的小弟,都是肃冷着表情。 看听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男人淡淡的出声“处理了吧” 后面的小弟应声,干脆利落的开了枪,只随机留下了一个。 被死亡笼罩着,他才跪爬着往前,嘴上叨念着英语“我说我说…” 秋元新闻言,抬手制止了Arrick的动作。他笑了下,抿了口酒,酒色染红了点淡色的唇,显得魅惑。 但是精致俊逸的脸上有一道难以忽视的丑陋长疤痕,从裸露的左额头直直缠绕侧脸,直视他的正脸,能给人极大的冲击力。 又美又可怖莫过于如此。 “我说了,你你你你放我一命吧,Stig…我…”巨大的压迫下,他尽量控制着声音颤颤巍巍的说“那批货真的不是我们拿的,都怪staeey那个*子…” 门敲响,秋元新应允的点头,Arrick接到命令吩咐手下去开门,门打开是埃文拖着冰室泗。 冰室泗上班的白大褂都还没换下,就被埃文强制的带了出来。此刻狼狈不堪,在路上也没少挨黑拳。 而这一切当然都是秋元新的主意了。 在秋元新的抬手下,Arrick开枪杀死了剩下的那个人,地面上血泊摊摊,空气里都是难闻的粘糊血腥味。 他望着血莫名沸腾,难以言喻的躁动涌上,伸手拽拽自己的领结,里头的空气都污浊的令人兴奋。 枪是安装了消音的,但还是能听见子弹进入身体的血肉声。冰室看的想吐,眼前一排排死相可怖的人,都是被枪打中头部,死的很快,甚至发不出什么声音。 他惨白着脸,镇定的看向那边坐着的秋元新。 嘲讽笑道“Ivory还没见过您这一副看见血就兴奋的样子吧?” 语气里的恶意满满,原本云淡风轻的秋元新瞬间脸色泛冷,他望了一眼冰室。 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被按在地上的冰室,“你也配提她的名字?” “您培养我,不就是想让我做她的解药吗?”他长相和冰室辰也并不一样,偏向于欧美风格的五官俊朗阳光,瞳孔熠熠生辉的。 “您知道的,要是伤害了我的身体,我怎么…”他停了停,病态的看着秋元新,扬起了大大的笑容, 做了个口型 “艹/死/她” 秋元新迫人的盯着他,他眼神锋利如刀,冰室被看的不停的打颤,可还是固执的不收回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这个恶人。 “不过就是一条连名字都没有的下等人”女声清越残忍,紧随着响起的是高跟鞋的清脆声音。 秋元由梨身材火辣,一袭深紫色的高定长裙飘逸,她气质优雅大方,看上去与这个血腥暴力的地方并不相符。 她和秋元新是龙凤胎,是日本和意大利的混血。他们俩长的颇像父亲,五官挺立深邃,熙久更像母亲的温婉清质。 冰室泗被戳中最为难堪的那面,也只是握紧了拳头,深深地把指甲嵌入自己的掌心,咬牙切齿。 他是冰室氏送给他们签订合同的附属品,只因为不纯正的血统,所以才会被当成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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