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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杀人。你也罪不至死。”阿贝多原本想趁着麻醉剂的效用把人给蝙蝠侠送回去，晕过去的人方便押送。可是没想到常年沾染药剂的雷萤术士已经产生了抗性，居然提前清醒了。 不过问题不大，黑门监狱和阿卡姆正在等着他们呢。 “你倒是仁慈。”雷萤术士冷笑，经历了十字架上的“威慑”和一针麻醉剂，根本不相信眼前的少年会放过自己。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她的是什么。 在至冬的日子无疑是痛苦和快乐的，她有很多姐妹，但她们日日夜夜忍受着雾虚花粉、雾虚草的毒性，忍受着狰狞可怕的萤虫，甚至是寒冬腊月的冰水、无休无止的战斗和满身伤痕。 她已经疯疯癫癫，时常神智不清，开始喜爱作为伙伴的虫子。 雷萤术士——她的代号是0372，她叫安菲萨。她从没有怀着敬爱女皇的心思，是仇恨支持她成为愚人众的。而愚人众非常鼓励他们相互留下可以控制的致命武器。 她的心脏处有一只沉睡的冰萤卵，短暂的找回了理智和自我的安菲萨催生了它。 为了女皇？ 不。 【她是人再也不会去爱的神，她是再也不会去爱人的神】 是为了反抗天理，他们不择手段的反抗。 阿贝多没有留意到那枚小小的卵，可事实是，人类脆弱如斯。 失措的阿莉娜第一时间联系了蝙蝠侠。超人刚刚抵达韦恩庄园，第一件事情却是帮着布鲁斯收尸。 “她自杀了……”阿莉娜没有想过这个结局。 蝙蝠侠在验尸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面具下的雷萤术士面容娇小稚嫩，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孩子。阿莉娜猜，他在自责。 雷萤术士是在他手下检测完以后才送过来的，他却没有检查到那枚致死的虫卵。蝙蝠侠习惯于将一切罪责背负在自己身上，哪怕不是他的责任。 “不是你的错。”大太阳超人安慰道，“最重要的是不能再放任愚人众这样下去了。” 至少不能让情况更糟。根上就漠视人命的组织，不能指望它们不会利用无辜者。 阿莉娜再抬眼已经是属于白垩之子的冷静。 “先开内部会议，今晚我就去南欣克利探查。” 企鹅人非法运输的事情他暂时还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市民需求似乎也和黑面具有些瓜葛。现在人集齐了，把线索凑一凑，解决了这些问题，或者了解这些事情和愚人众的关系总是更方便动手一点。
第25章 计划 “这是从企鹅人手中截获的走私品。” 阿福提着一只不大的黑色皮箱，将钛合金制作的箱子放在圆桌中间，周围升起透明的屏障，解码器打开了密码锁，露出其中一枚蛋形的特殊材质的壳子。 布鲁斯快速地在操作台上敲了几下，投影出一面检测报告。 超人没有看报告，这样东西他认识，况且不能更熟悉了。 “这只是一个废弃的保护壳。K32-1型号的保护壳大多用于小型家用机械的包装，在氪星科技体系中等级很低。”大超伸手降下玻璃罩，将壳子取出，“这里面好像是空的。” 企鹅人不至于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吧？保护壳完全没有走私的价值。 布鲁斯摇头：“里面有东西。改造保护壳的人水平很高，我这里的正常手段没有几天是打不开保护罩的，除非直接暴力破坏。” 但是就怕保护罩坏了，里面的东西自动销毁。 阿贝多接过蛋形的保护壳，细细端详了一会儿。 他扭过头问超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机械核心专用的保护壳吧？” 孤独堡垒中有各种不同类型的保护罩，虽然数量不多，但是样式倒是齐全，超人回忆了一下做了个对比，点点头。 “里面可能是某种带有辐射性的能源，但更有可能的就是邪眼的能源。”阿贝多解释道，“生命力在各种力量中是最容易从介质里流失的那一个。他们大概看中的是这种材料隔绝阻断能源流失的作用。” 布鲁斯若有所思，慢慢地说出一个让超人避之不及的词汇——氪石。 “打开看看，是的话就销毁吧。”阿贝多提议。 派蒙那个小傻瓜不清楚，他还能不清楚吗？ 危险运输是需要破坏史莱姆气球和运输物品的。既然蝙蝠侠对赃物使用了“没收”技能，那任务自然就不能完成了。 布鲁斯把保护壳送到了激光分割仪器中，平整的将保护壳从顶部切割出一个小洞，里面有一块少女拳头大小的铅块。 大超就算离得远，那也是腿一软，白着脸就滑到了椅子上。钢铁之躯就像遇热融化的蜡和冰，支撑不起超人的意志。 破案了，是氪石。 女侠像推轮椅一样把滑轮椅子上的超人推远了些。 而蝙蝠侠则在自封最佳搭档的超人眼皮子底下笑纳了这块不小的氪石，将其收纳起来。 阿贝多厌气地撇开眼睛，蝙蝠侠采取没收技能，召唤结晶真的没了。 “氪石的卖家和买家是谁？”大超缓了一会儿问。 蝙蝠侠没能给出证据，但就他对疯子们的了解来看，他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除了黑面具还有谁？”阿贝多反问。 人在哥谭，又不是要攻占大都会。谁会没事拿钱去买氪石？未雨绸缪也不是这样绸缪的吧！除了准备搞大事情和正联硬刚的反派没人会这么做。 巧的是，黑面具最近就在搞大事情。 布鲁斯默认。 企鹅人这回断了两根骨头都坚持说自己只是做了中介，其他一个字都没有吐露。 不过世界上的氪石储量是有限的，哥谭的蝙蝠洞和大都会卢瑟实验室就占了九成，流落在外的氪石大多成色不佳，杂质颇多，尺寸也较小。看这枚氪石的质量，不是蝙蝠洞被偷了的话，几乎就能确定是从卢瑟那里出来的。 “他们是早有准备，看来就等着我们上门了。”阿贝多眸色清冷。 黑面具估计已经储备了不少的氪石，打算一举废掉正联的最强武力。【企鹅人的危险运输】这个任务已经不是第一次刷出来了，那个时候迪奥娜和芭芭拉没有能力解决，这些事情就全部都耽搁下来，最后消失在系统面板上。 他没想过一时的疏漏会造成眼下的困境。不过也幸好，“震荡器”已经研制完毕，愚人众也别想讨到好处。 阿贝多选择暂时掠过上一个话题，将他一头钻在玫瑰屋里的成果取了出来。 七色彩光被元素之间的吸引紧紧地连结在一起，居中的惰性岩元素同其他元素反应相互反应，形成六层如梦似幻的透明屏障，将七枚宝石牢牢护住。 拇指大小的宝石悬浮在少年向上摊开的手心中，缓缓飞向圆桌中央。 “我叫它震荡器，可以通过元素共鸣影响邪眼之间的生命力汲取，甚至也可以削弱邪眼发挥出来的能力。”阿贝多向各位超英介绍道。 愚人众的改良版邪眼最是让各位超级英雄们投鼠忌器。如果战斗的时候愚人众利用无辜者的生命为邪眼的供能，那等战斗结束必然是一片尸山血海。 既然不能保护无辜者，击溃愚人众还有什么意义呢？ 阿贝多手上的震荡器是能令超英们放开手脚、正面迎敌的保障。 旁听的杰森打了个响指，带着点遗憾地感叹，“那就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了。怎么在南欣克利找到黑面具的据点。可惜，南欣克利这地方……” 作为蝙蝠侠助手的罗宾对整个哥谭的情况也都有了解。 布鲁斯?韦恩在成为蝙蝠侠之后，黑暗骑士将整个哥谭都纳入了他的保护范围，但是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就如同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个道理放在蝙蝠侠这儿就是犯罪率高的地方夜巡次数多。 南欣克利不处于哥谭的繁华地带，人流量小，人口并不密集；它也不属于疯子横行的倒霉地儿，一日不得安生。南欣克利以矿业为血脉骨肉，可是几百年来资源已经消耗殆尽。 现在还生活在南欣克利的人大部分都如同一滩死水，他们生活物质不富裕，也可以说是贫寒，多疑排外，少有离开家乡的人。那里的居民甚至不接受哥谭的扶持政策——不过要杰森来看，最后一点倒是对的，那些脑子里只有钱的蛀虫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总而言之，南欣克利的地下有极其复杂的矿洞通道，蝙蝠侠对那边的关注度不高、资料不详尽，当地人恐怕不会配合调查。 蝙蝠侠沉默地听完养子的分析，言简意赅地提了提南欣克利的情况。 “找出黑面具的基地不是问题，力量层次上愚人众没人是我的对手。可是B，怎么保护这些人、怎么确定南欣克利几千居民的立场和善恶才是重点。”阿贝多告诉他说。 系统面板上除了因蝙蝠侠没收赃物而无法完成的企鹅人运输任务以外，还有一个滞留的市民需求——来自南欣克利。 发布委托的人身份特殊，阿贝多的直觉告诉他也许将会是破局点。 【伊莎贝拉的秘密】 “伊莎贝拉有一个秘密，她被动的保守了它十年，从十六岁到二十六岁，什么时候她才能重见光明呢？” 任务指引：伊莎贝拉的上一任老师意外身亡，她的镇长父亲托中介寻找一些本性良善的可靠画家，希望其中有人可以像海伦的老师帮助海伦一样地帮助伊莎贝拉。 亲爱的旅行者，请踏入下一段旅程吧。 阿贝多将能说的都说了。 女侠嗯了一声，“我还是奇怪，强烈的愿望会形成神之眼可以'听见'的委托……你所说的神是愿望和信仰凝聚而形成的吗？” “尘世七执政和奥利匹克山上的众神不太一样。”阿贝多无奈地笑笑。 “好吧。”女侠摸索着腰间的真言套索，问道，“那么你的意思是，镇长和黑面具可能有联系？你要用这个借口去探查南欣克利？” “我不能确定他们有联系，但可能性很大。” 蝙蝠侠颔首：“南欣克利镇长所在的温利恩家族已经把控了矿区上百年。在资源没有衰竭之前，温利恩家族在哥谭也算是势力庞大。要论对南欣克利的掌控度，黑面具不可能比得上温利恩家族。” 所以黑面具如果偷偷摸摸瞒着蝙蝠侠在南欣克利办了什么大事，温利恩家族就算没参与也必定是知道的。 “这件事情拖不得，我会尽快出发，等我解开了伊莎贝拉的秘密，今晚深夜就催动岩元素和大地共鸣查找愚人众的营地。”阿贝多说着转向布鲁斯，“B，等下还要麻烦你帮我伪造身份。” 镇长找的是青年画家，阿贝多的画技没得挑，不过也要点东西证明他的身份。 “这个简单，哥谭艺术博物馆陆续会收购一些青年画家的绘画作品，能被博物馆收录在册，这在青年画家中算是画技高超的认证。而韦恩家族有捐赠哥谭艺术博物馆的传统，我出钱，博物馆收画，在你抵达南欣克利之前就能把你的名字挂在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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