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赫然摆着一排用布包好的木仓械,崭新。 “居然……在走私军/火?”柯南惊呆了。 唐泽冷笑一声,“原来是因为这个,所以要把我抓过来……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不对游客开放的底仓吧,可真是有自信啊。” “你就这么肯定你一定能杀死我们吗?宫本先生,在门背后也听了很久了吧?”唐泽回过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门后响起了鼓掌的声音,续着络腮胡,头发灰白的中年男人把门打开,缓步进入仓库,“不愧是身为公安警察的唐泽先生,真是令人叹服的智慧啊,连身边的小男孩都这么聪明。” 小侦探沉下脸,眼里没有丝毫惊讶,“我只是很好奇您没有立刻杀死我的原因,宫本先生。” “您……在害怕什么呢?”小侦探宝蓝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宫本,瞳孔里印出宫本明智小小的影子。 宫本明智从口袋里掏出条手帕,漫不经心的擦着手,“我……害怕?” 他嗤笑一声,眼里满是嘲讽,“我都敢做这种事,还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只不过,你们死的太早容易惹出麻烦。”他将手帕塞回胸袋里,“身为公安警察在这艘船上失踪,不好好处理的话,这里会被翻个底朝天的。” “我得先花时间打点再处理你们,再此之前,想来你们饿上几顿也没有关系。”宫本明智不紧不慢的说,“尤其是你,小弟弟,你年纪还小,又这么聪明,年少才高,有些心气很正常,但也得学会尊重前辈……希望你人生最后的这段时间可以教会你这个道理。” 小侦探眯着半月眼听着宫本明智说话。 “他骄不骄傲是另一回事,你是挺傲气的。”一把小刀抵在宫本明智脖子上,唐泽冷哼一声,“谁给你的勇气,进来还敢不带保镖?你真以为把我捆起来就没事了吗?” “蠢货。”唐泽言简意赅道,“怎么挣脱绳索,怎么反制敌人,这些可都是警校生的基操。” “说什么不害怕,明明就是有在害怕的吧。”小侦探也滑下柱子,身后的绳子整齐的断裂开来。 他揉了揉手腕,镇定地说,“你在害怕那些地位更高的人,比如千树董事长,又比如,那位千树小姐。” “你之前看那位小姐的眼神,你可能没有察觉。”柯南诚恳道,“那个目光,像是在看一头可怕的野兽一样。” 宫本明智瞳孔一缩,下一刻,他感觉唐泽邦彦抵在他脖子上的刀往下压了一压,“叫人过来开门吧,宫本明智。” “唐泽先生,我有些话要说。”宫本明智依然淡定,即使刀锋就贴着他的脖子,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冰凉的温度,“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什么事情该做……” “少废话,最烦你这种调查什么事都只调查一半的。”唐泽邦彦不耐烦道,过了一会儿,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不过也是,你也没资格查到那种级别的资料。” “不要试图用我的上司来压我。”唐泽邦彦说,“让他们开门。” 宫本明智闭上嘴,重重的喘了几口气,然后大声喊外面的人开门。 唐泽邦彦看向小侦探,他知道,不用说话,小侦探也一定会明白。 小侦探抬头和唐泽邦彦对视,他轻轻点了点头。 小侦探半蹲下来,仗着小小的身体在门开的一瞬就蹿了出去。 唐泽邦彦带着宫本明智出去,周围围着四个壮汉,不远处还有人被惊动,正在朝这里奔过来。 唐泽注意到,不少人腰间鼓囊囊的。 唐泽用脚勾起放在门边的一个铁棍,握住,松开宫本明智往后退,随后飞起一脚,把宫本明智踹了出去,同时整个人往下躲,往和小侦探截然相反的方向跑去。 他掂量着手中的棍子,照着迎面来的壮汉飞起一脚,再用棍子朝另一个人胸口劈去。 说起来,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打过架了。 以前干缉/毒/口的时候,好像有一回也是这样来着。 那时他和另一个队友伪装成毒/贩/子去一间会所和任务目标接触,结果被发现了。 当时那个队友抄起酒瓶就给过来逮人的马/仔脑袋开瓢,而他抓着从另一马/仔手里夺来的甩棍。 当然,最后还是靠着外面埋伏的队长他们里应外合才成功突围。 这件事结束之后,和他一起打架的队友胳膊上缝了十几针,而他非常幸运的只擦破了点皮。 当时的队长揉了揉他的脑袋,突然敲下了一个爆栗,笑着骂,“吓死我了,臭小子。” 以往刻意被压制的回忆一旦开了头,就和被开到最大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哗啦,不受控制的飞溅而下。 他回忆起了曾经的点点滴滴,忍不住为之热泪盈眶。 队长后来在一次枪战里伤了腿,后来辞职开了家饭店。 那个总是严厉又亲切的,犹如父亲一样的队长,最终还是不在了。 哦,不对,他还在……不在的是自己。 死去的,是和绑着炸/弹的毒/贩同归于尽的自己,是那个叫唐泽山的缉/毒/警/察。 好像快到出口了…… 从回忆里挣脱开来,唐泽邦彦抬起头,后知后觉的想到。 门口好像依然有人守在那里,唐泽邦彦绷起神经。 几个…… 唐泽分辨着。 只有一个? 好像不太对劲…… 近了,近了。 光明倾泻而下,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头灿烂的金发。 戴着黑色手套的安室透正站在那里。 唐泽暗地里松了口气。 “安室先生。”唐泽邦彦喘着粗气跑到他身边,不顾后面的追兵。 安室透点了点头。 唐泽邦彦往左右看了一眼,“柯南……柯南没上来吗?您看见他了吗?” 安室透摇了摇头,朝着他伸手。 唐泽一歪头,那只手落在了他的脖子上,用力一按。 唐泽眼前登时一黑,向前倒了下去。 安室透扶了一把,然后将人推到后面。 白发的青年接过唐泽邦彦,将他拖到后面。 安室透往前走了几步,对着跑过来,仪态尽失的宫本明智伸出手,“宫本先生,您好,我想你应该听过我,我是波本。” “想不到一上来就看到这样一出闹剧,”安室透脸上挂着温柔的笑,“那么,作为交易前的开胃小菜,我便帮您处理一下这件事吧。” 不一会儿,白发的青年折返回来,半垂着头站到了安室透身后。 宫本明智打量了对方几眼,将手背在身后,笑容有些僵硬,“那就多谢……波本先生和这位……” “君度。”白发青年抬起眸子,“君度酒。” “君度先生。”宫本明智从善如流的改口,“那么二位,里边请吧。” “稍等。”安室透笑容不变,“我只是听着动静过来看看,你们要的东西可没带在身上呢……不过想来,宫本先生也不介意我们先验验货?” “这是自然。”宫本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了擦脸,朝后面看了看,见自己的下属大多带些伤,眼睛一闭,指挥着一个没伤着脸的壮汉过来,“那么,我带您参观的这些时间,便让我的这位下属,陪您的副手把东西取来,您觉得如何?” 安室透颔首,君度立马上前,“和我来吧。” 壮汉跟着君度转身离开,安室透则跟着宫本明智往里走。 君度走到一半,回头看了安室透,安室透没有回头,一只手背在身后,比了一个手势。 君度记下内容,又换上了一副热情的嘴脸和壮汉攀谈起来。 ---- 周末的加更送上—— 感谢在2022-03-25 08:49:37~2022-03-26 12:29: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鹤曜 68瓶;姬丹 3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一十二章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周围悄无声息的。 唐泽睁开眼看了看四周,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刚刚也真是险,幸好自己机智,在安室透没下手前就假装晕倒,不然他就得实打实在这里躺上大半天。 海上风怪大的,冻感冒咋办。 不过换了身衣服就等于换了个人设这种事情,想想也怪离谱的,不过那是自家上司,自家上司的话这件事就很合理了。 不合理也得合理。 看样子,接下来应该没有自己这个“已死的警官”多少事情了,那么先找个地方蹲一下吧。 唐泽思量着,背着手往前走,突然停住了步子,捂着后腰缓了一会儿才继续朝前走。 哪个崽种之前一棍敲自己腰上来着? 等把人抓回去我非得逮着他审不可。 唐泽一边暗自嘀咕着一边往前走,就这样七歪八拐的绕了一圈,唐泽来到一个舱室门口。 一推没推动。 唐泽邦彦看了眼舱室,这也没走错啊。 啾啾这是去哪了吗? 不管了。 唐泽从口袋里掏出一小段铁丝,他这是情急之下才出得这招下策,相信啾啾一定不会怪自己撬他房门的,对吧。 【楼主赤井秀一不做人:有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楼主赤井秀一不做人:图片。】 唐泽邦彦原本正打算脱下鞋去啾君的船舱上躺一躺,看到论坛里分享的图片,忍不住坐起身。 【安室透离我远点:你这图哪里来的?这是不对外开放的底仓地图啊。】 这个底仓,就是之前他和小侦探被关的地方。 他和小侦探是从千树小姐那里得到的整艘船的地图,千树小姐还着重强调过很多次,底仓的地图只有两个人有,平时也不轻易拿出去给人看。 这两个人,一个是千树董事长,另一个是宫本明智—— 唐泽邦彦猛然发觉问题所在。 这事儿……是巧合吗? 为什么千树小姐会重点强调过那句话?她是在暗示什么吗? 唐泽捏紧拳头,不知不觉中,竟出了一身冷汗。 唐泽回想起,之前在来的时候在论坛上搜集的情报,其中一条匿名的千树集团的员工曾经吐槽过:我们那位继承人小姐,真的一点都不像十六岁的女孩子,她看我的眼神让我感到害怕,我觉得她城府很深。 这条当时匆匆略过的消息此时重新出现在大脑里,惊的唐泽思绪烦乱。 他深呼吸,压下那股情绪,在论坛上询问。 【安室透离我远点:啾啾,这个地图你哪来的?】 【楼主赤井秀一不做人:是根据一张夹在书里的纸条上面的字画的,就是一串长长的密码,黑羽快斗帮忙解开后,发现是一串英文,大意是,先画横线,再在这条横线上画竖线……总之最后得出了这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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