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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磕磕绊绊地跳着，像是故意在玩踩脚和躲闪的游戏。 不过他们俩在舞池里根本不显眼——有一个韦斯莱带着安吉莉娜简直闹翻了天，撞伤了好几个人。 萨曼莎“加上14纳特的选项并不是为了让人消费。而是为了引导更多人选择18纳特。” 萨曼莎“看账目的时候你也应该能发现，店里卖出去的8纳特冰淇淋比18纳特的要多很多。那是因为18纳特看上去比8纳特贵了不少。” 萨曼莎有些累了，她一边说，一边放慢脚步，和德拉科晃到舞池的角落里。 萨曼莎“但是，如果再加上一种14纳特的选项放在8和18中间，就会有很多人去买18纳特的三球冰淇淋了——” 萨曼莎“因为人们会觉得，如果选三个球的，只要多花4纳特，就可以多得一个球，比单独花8纳特去买一个球、或者花14纳特买两个球都要划算很多。” 萨曼莎“饮料也是如此——你只要在小杯和大杯中间加上一个中杯，再合理计算一下价格，就会大大提升客单价。这也属于「诱饵策略」的一种。” 他们俩聚精会神地说着话，没注意舞曲竟突然一变。 身边的人随着节奏开始自然地交换舞伴，萨曼莎想离开舞池已经来不及了—— 一只手在她转圈的时候顺势牵住了她。而一个六年级斯莱特林女孩被塞进了德拉科怀里。 布雷斯ꔷ扎比尼“好好跳，德拉科，别失礼。” 布雷斯仿佛故意挑衅似的说着，带着萨曼莎轻轻转了两圈，就已经滑出了三米开外。 唯一让萨曼莎庆幸的就是她今天带了披肩，布雷斯的手只是微微虚搭在了狐狸毛皮上。 布雷斯ꔷ扎比尼“现在终于轮到我了——看，连我们身上的毛皮都这么相配。” 克鲁姆和赫敏从他们身边经过，两人相谈甚欢。克鲁姆正用英文别扭地问赫敏能不能送他一条R&B的保加利亚丝带，好让他缠在自己的扫帚柄上去比赛。 赫敏轻快地笑了起来，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潘西也和自己的男伴在边上转着圈。但她的眼睛始终看着萨曼莎和布雷斯，表情越来越糟。 布雷斯ꔷ扎比尼“这是我们的第一支舞吗？” 布雷斯意有所指地问，可是表情渐渐古怪起来。 萨曼莎最初踩了他一脚，他以为她是慌了神再加上不小心。 但她紧接着又连踩了他三脚。 布雷斯ꔷ扎比尼“……你生我的气了？” 布雷斯绝不相信她没学过跳舞。 萨曼莎“我可不擅长跳舞，现在让我离开还来得及。” 萨曼莎说话间又踩了他一脚。
第489章 圣诞 布雷斯ꔷ扎比尼“没关系，我们可以慢一点儿，我带着你跳。” 布雷斯耐心地说。 布雷斯ꔷ扎比尼“收到我的圣诞礼物了吗？我记得霍格沃茨的礼物都会在早上送到床头。不知道那些小精灵有没有好好把我的包裹送过去。” 萨曼莎“我不知道你送的圣诞礼物是什么意思，但我不喜欢娃娃，我们也不太熟。” 萨曼莎有些冷淡地说。 刚才她和德拉科跳了三首曲子，只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可现在，她感觉每个音符都慢了数十倍。 布雷斯ꔷ扎比尼“原来你不喜欢娃娃。那你六岁那年怎么没告诉我呢？弄得我在你十二岁那年又送了一次。” 布雷斯声音很轻，可落在萨曼莎耳中却不啻于一声惊雷。 萨曼莎“你记得？！” 布雷斯ꔷ扎比尼“看来我应该记得，对吗？” 布雷斯的嘴角扬了扬，带她又转了一圈。 布雷斯ꔷ扎比尼“自从回来后，我就一直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和布莱克家的小姐毫不熟悉，甚至对R&B都印象模糊。所以我就留意了一下关于你的资料……” 萨曼莎“你调查我？” 萨曼莎的眉头皱了起来。 布雷斯ꔷ扎比尼“说调查有点太严重了，我只是了解了一些报纸上刊登过的事情，例如你的父亲，你的伯父……还有，你原本是由马尔福家抚养长大的，十二岁那年才登报改回了布莱克的姓氏。” 布雷斯继续说着： 布雷斯ꔷ扎比尼“这就更令我困惑不解了——我小时候分明参加过很多次马尔福家的宴会，怎么会没见过你呢？” 萨曼莎“很显然，马尔福家并不希望公开我的存在。所以你没见过我。” 萨曼莎试图遮掩。 布雷斯ꔷ扎比尼“那为什么前一阵子我去古灵阁查看旧账户时，竟发现我曾在多年前先后两次定制过给女孩的人偶娃娃？” 布雷斯看着她的眼睛： 布雷斯ꔷ扎比尼“出于好奇，我写信找玩具商要了当年的图纸——你猜那娃娃长得和谁一模一样？” 萨曼莎没说话，布雷斯也并不需要她回答。 布雷斯ꔷ扎比尼“还不止是娃娃。在第一个项目之前的那个霍格莫德日，我顺路去自家店铺看了看，结果发现了很多我毫无印象的新式甜品。” 布雷斯ꔷ扎比尼“店员说，食谱都是很多年前扎比尼家的小精灵整理出来的。但我回家一问，才听说食谱来自一位「萨曼莎小姐」，小精灵很久以前就获得了我的命令，必须永远对外保密……” 布雷斯ꔷ扎比尼“还用我继续说下去吗？” 萨曼莎“……娃娃只是巧合，金发蓝眼的姑娘光是在霍格沃茨就有二十多个。” 萨曼莎“甜品什么的我更是不知道，你觉得我像是会下厨的人吗？” 舞曲已经接近了尾声，萨曼莎飞快地把手从布雷斯的手里抽了出来，转身就向场边走去。 可布雷斯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布雷斯ꔷ扎比尼“我可不只向我们家的小精灵问了甜品那一件事。” 他说： 布雷斯ꔷ扎比尼“你不想承认也不要紧，我还可以去问我的母亲，她知道的事情一定更多。” 萨曼莎不动声色地伸手朝裙摆的魔杖探去，布雷斯却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 布雷斯ꔷ扎比尼“你真的想当着全礼堂人的面对我施咒吗？如果我猜得没错，你还想再用一次遗忘咒？”
第490章 圣诞 萨曼莎“如果你再不松手，我就要大喊德姆斯特朗学生骚扰女孩了。” 萨曼莎盯着他，直到他将手松开。 布雷斯ꔷ扎比尼“你只需要告诉我一件事。” 布雷斯伸出双手，象征性地举了举，示意自己不会再逾矩。 布雷斯ꔷ扎比尼“为什么要对我用遗忘咒？” 布雷斯ꔷ扎比尼“——是我和潘西的那场闹剧让你无法原谅，还是你移情别恋看中了德拉科，才迫不及待地要摆脱我？” 萨曼莎“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 萨曼莎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萨曼莎“我和你之间从来就没有过任何事，更别提什么移情别恋了。你可以去问任何人，包括你的母亲。” 布雷斯ꔷ扎比尼“那就是我一直单方面地在追求你，对吗？可最后你选了德拉科？” 布雷斯追问道。 布雷斯ꔷ扎比尼“我究竟哪里比他差，让你不惜用遗忘咒也要彻底摆脱我？” 萨曼莎“你哪里都比他差。” 萨曼莎终于远远看到德拉科挤开人群，从舞池另一头朝她赶来。 萨曼莎“或许你还想着要去圣芒戈恢复记忆，那么你可以顺路去打听一下马库斯ꔷ弗林特——这次我真心希望你能想起一点儿什么。” 布雷斯ꔷ扎比尼“……我会去的。” 布雷斯也看向了德拉科的身影。 布雷斯ꔷ扎比尼“但我绝不承认自己会输给他。” 萨曼莎“是吗？” 萨曼莎顺势靠到桌边，在德拉科走到近处后，故意撞翻了一杯咖啡。褐色的液体瞬间倾泻在她的大腿处，洇透了那层薄薄的绸缎。 布雷斯和德拉科本能地做了同样的反应： 他们用同样的速度抽出了魔杖，又同时将两道咒语射向了她——只不过一道是清凉咒，一道是去污咒。 德拉科“你怎么样？烫到了吗？疼吗？” 德拉科焦急地走上前来，想伸手去碰她的大腿，却又觉得当众做这举动不太合适。 德拉科“我送你去校医室找庞弗雷夫人——” 萨曼莎“没事，幸好你的清凉咒很及时。” 萨曼莎安慰地握了握德拉科的手，转头看向布雷斯，目光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当咖啡洒上了她的礼裙，布雷斯在意的是她会不会在舞会上出丑，德拉科在意的是她会不会烫伤。 就像之前无数次类似的事情一样： 当发现她学不会跳舞时，布雷斯说他可以慢些跳，带着她跳； 德拉科则任由她踩到自己，还自己学会了灵活地躲开她的脚。 当发现她的秘密时，布雷斯每次都要去追根究底，然后再摆出盟友的态度，试图离萨曼莎更近； 德拉科却从来不会主动去私下调查她的事，除非她自己和他提起。 当感情涉及家人时，布雷斯一直强调自己母亲对萨曼莎的喜爱； 而德拉科，即使父母反对，也要坚持和萨曼莎在一起，甚至鼓足勇气先回家去获得了默许…… 也许感情不应该拿来对比，也许布雷斯在变得病态之前也对她有过一片真心，也许两个人的处境立场不同，选择也不一样。 但布雷斯从来都不是适合她的人。萨曼莎一直很清楚这一点。 如果扎比尼夫人很不喜欢她。如果她没有什么经商的天赋。如果她出身于一个毫无资产的破落户……布雷斯还会如此强烈地想要和她在一起吗？ 归根结底，或许她只是他眼中「最配」被他关注，也最适合做下一任扎比尼夫人的女孩罢了。
第491章 圣诞 布雷斯显然看懂了萨曼莎的眼神，也领会了两道不同魔咒之间的差异。 他没再说话，而是径直转身离开，消失在礼堂门外。 德拉科“难道他真的恢复记忆了？刚才他缠着你要做什么？” 德拉科也看着他的背影问。 萨曼莎“无所谓了。就算他恢复了记忆，也不会改变什么。” 萨曼莎摇摇头，有些释然。 萨曼莎“你还想跳舞吗？” 夜已经有些深了，舞池里的乐曲也变得悠扬缓慢起来。 海格和马克西姆夫人正抱在一起慢慢晃动，他像个巨大号的婴儿靠在她的肩头。 麦格和邓布利多刚刚跳了半曲，此刻正坐下来休息。 哈利和罗恩在场边闲聊着，他们的舞伴早就不知去向。 米里森和高尔一起站在甜品台附近吃个不停，开心得很…… 不知是不是错觉，萨曼莎总感觉礼堂里的人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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