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男身接受得毫无痕迹,可能是因为出生时没有记忆的关系吧,等到记起前世是女生的事情,都已经五岁了,站着撒尿什么的都已经非常熟练了,没有一点心理障碍,可喜可贺啊。 母亲待我极好,事事关心,衣食住行无不精心,偶尔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也循循善诱,并不放纵也不呵斥。反观这世的父亲,典型的古代迂腐官员作风,这种习惯也带到家里来了,父权意识极为强烈,好在我灵魂里并不真的是一个稚童,懂得趋利避害,并没有让他有教训我的机会。 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和和顺顺地过下去直到我成年要烦恼娶妻的事情,没想到十岁那年转折就来了。 母亲怀孕了,她怀孕时十分神经质,非常防备我。我见过很多二胎妈妈烦恼大宝打小宝的事,所以并不在意。 但下人嚼舌根被我听到,才知道原来我并不是她亲生的,是她从柳姨娘那里抱养的。这柳姨娘向来被禁足在潇湘院,所以我并未看过。 按理说我应该去那里看看她比较好,但现在在敏感时期,若是让人发现,这嫡母的神经大概又要受到些刺激了。 多年来我接受教育,进展跟普通童子并没有什么区别,而为了强身健体,父母也应允我请了武术师傅,所以我手脚还不错。 父亲是文官,家中也只有一些护院而已,作为一个八岁的孩子,并没有人防备我。在嫡母坐月子期间,我去潇湘院瞧了一瞧,发现那生母长得确实和我有几分相似,怪不得嫡母不让她出来,她旁边还有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大概是我妹妹吧。 我心中有了警惕,自然不安于老老实实读书,便打算开始打听消息,培养人手,购置产业。但这只是计划而已,年岁尚小,没有资源,没有靠山,不能明来,现阶段也只能锻炼好身体,做好文化课,收集各类情报。 嫡母忙于带小弟弟,并没有分神过来管我,等弟弟三岁时她脱开身时,我已经十三岁了。这时我发现她不仅戒备没有减少,反而更深了,但她并没有对我进行任何的苛刻和责罚,反而越加溺爱。这是要捧杀我吗?我提了几个过分的要求居然被满足了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时机来了。我开始做一个纨绔子弟,结交三教九流,出入秦楼楚馆,身边带着几个护卫。 当我半夜睡觉时感觉到有人摸上我的床时,我条件反射把她踹了出去。 一阵兵荒马乱后,我的小厮把这爬床的丫头压了进来,我披着中衣坐在榻上没有说话。她在这秋风瑟瑟的时节披着一袭半透未透的薄衫,楚楚可怜地望着我。周围的小厮和护卫都没有出声,他们有些都看直了眼。我暗自把他们的反应记了下来,好色之徒既容易坏事,但也是一种可控制的弱点。 我走下榻,拿了一件外衫披在她身上盖住她曼妙的身姿,对一个可靠的小厮双瑞说:“带她去给母亲处置。” “大少爷!”她出声道,“请不要把我交给夫人,她会打死我的。” 我瞥了她一眼说:“你既做了这样的事,就该预料到有什么后果。带下去。” 双瑞捂着她的嘴带了下去。 不管是母亲送来的还是自己起了心思,她都是怀有目的的,不可留。我有些头痛地想,年纪到了是不是要面对男女之事了。我虽出入歌舞场所,但一向没这个想法。与其等嫡母给我塞通房丫头,还不如我自己在外面找几个女孩回来应付,但这样祸害别人姑娘也不好。 第二日,我看着镜中十六岁的少年,感觉虽然和前世长得相似,但是气质完全不一样,是男性荷尔蒙的关系吗?而且整个人像上了一层滤镜一样,越发地俊朗。 “大少爷,”门外有婢女叫道,“夫人有请。” 我整装完毕后便出发去了嫡母的思懿居,正好碰到她和弟弟在用早膳,她招呼我过去一起用。 安静地用过早膳后,她开口对我说:“听说昨夜有奴婢爬你的床被你扔出来了。” 扔出来说得也太过了,不过我踹了她一脚不知道伤得重不重。 “我不喜欢擅作主张的人。”我开口道,“昨夜我下意识踢了她一脚,不知道伤得重不重,母亲你找人帮她看看吧。” 她用手帕捂着嘴小声笑,说:“你倒是怜香惜玉,那怎么不把她收入房,你也该有个通房了。” 我懒洋洋地喝着茶说道:“能找个比我好看的通房给我吗?” 她一怔,又笑着说:“那你在这家里大概是找不到了。” “那就去外面找。”我说道,“母亲我该去私塾了,回见。”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听到她在后面喊:“好好读书,不要到外面瞎混。” “知道了。”我背着他们挥挥手。 我一边上着课一边开小差,心想找个机会溜出去。差不多了解这时势后,我觉得文化课学个大概就好了。 现在大庆国看似繁华似锦,但藩镇割据已出现苗头,部分实力雄厚的藩镇先后被封为王。如若我预料得没错,这太平盛世怕是要乱了。考科举做官已经不是一条明智的道路了,可惜现在人人还在挤破头脑地想要进入官场。 若是我预料错了,我也没什么损失。情报,金钱任何时候都能起作用。我的产业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日益丰厚,借着初期磨来的那些物件换钱后,我快速积累了第一桶金,后面那些就越做越顺了,果然还是商业是我的老本行,做官什么还是算了。 军政现在不能动,太敏感了,我在外训练护院,已经形成了一套完整的培训机制,只要有一丁点迹象,我立刻就要广纳英才,建立自己的武装力量。 后面的人戳了戳我,我没理他,他又把信件直接扔到我面前。 烦不烦啊,我头都不回就扔了回去。 “南越~”他的声音可怜兮兮,带着一股少年的奶音,“你就看看嘛。”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低声说道:“都说了我不好南风。” 后头又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还是不是男人了,又哭!我单手扶额,真想让老师给我换个座位。 作者有话要说: 南越要放飞自我了! 被盯得死死,完全找不到机会联系南越的润玉。 一大波桃花正在赶来。
第16章 中途溜出学堂,去外头转了一圈,接了些情报做了些回复后就走墙头到潇湘院看看,给娘亲和妹妹带了点心。 柳姨娘还是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生怕被人看见害到我,拼命让我快走。妹妹很高兴能见到我,又有些担忧柳姨娘的态度伤了我的心,还跟我保证会好好照顾她。我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穷人孩子早当家,只有父母做得不到位,这孩子才会如此早熟如此会察言观色吧。哪像正房那个小魔王,意气风发,自信满满,从来不管别人想什么。说起来我也是那种唯我独尊的人,还是要注意不要过于自负,蒙蔽了自己的双眼。 听音阁里,我斜靠在软垫上听正帮我按摩肩部的秋嫣报告,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弹琴的柳蓉停下了。我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门打开了。 “厉兄,就知道你在这里了。”进门的正是和我同学堂的温子然,他摇着扇子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说,“老是听这些曲子看些歌舞多无趣,来,随我上燕春楼去,那里新来了个色艺双绝的清倌。” “不去。”我挥开他伸过来的手,“无聊得很。”老娘性冷淡,上青楼能干什么。 “去嘛去嘛,”他撒泼道,“塾友们今日都在那里聚会。” 我冷笑一声道:“你们也不怕夫子知道体罚吗?” 他嬉皮笑脸地说:“知道又能怎么样?听说这清倌是从南方过来的,娇小得很。” 南方?我心神一动,南方多瘴气,其实就是湿热,鲜有人踏足,但那个地方其实资源很充足,就看怎么用。 我坐起身来,秋嫣和敲腿的梨落同时停下了,我笑了一下说:“如何娇小?去看看。” “好咧!” 燕春楼里,众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那南方来的清倌明珠正蒙着面纱坐在看台上弹琵琶,我无所事事地看了一下,又无视了想要过来拉我袖子的柳奚笙,躲开去如厕下。回去的时候顺路走进了一间厢房,一个美艳的女子正坐在那里梳妆,我走进她,弯腰看着镜子中的倒影说:“眉毛画得不错,胭脂上太多了。” “官人~”她娇嗔了一下投进我的怀里,我把她横抱起来放在榻上,感谢我每日练武不至于连个女人都抱不起。 我斜卧在床榻上,她坐在我身上,衣衫从肩膀慢慢滑落下来,我的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挲,心想我这辈子还真和前世一样是个清心寡欲的性子啊,还挺省事的。可惜了,本来以为这辈子做了男人可以好好风流一把,至少找个真心相爱的人吧。 她伏在我身上,轻声跟我说道最近接触的几位大官透露出来的信息。 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给了我一个妩媚的笑容后说:“官人何时赎我出去?” 我放下手说道:“一个月后,记得把首尾收拾干净。” “嗯。”她柔顺地回道。 第三人称视角 与此同时,天界。 天帝:“润玉,你这几日处理政务很是不错,这样很好。莫让儿女私情耽误了你的前程。” 润玉:“父帝谬赞,润玉只是尽力而为,这都是倚仗众位仙家的支持,润玉不敢领功。” 天帝:“说起来南越下凡也有几日了,不知过得如何?这些日子你跟着我昼出夜伏,勤理朝政,也没有机会看看那凡间的情况。” 润玉:“那润玉就先行告退,谢父帝。” 天帝:“何必客气,来,我也一起看看南越在那凡间历劫历得如何。” 润玉:“这······” 天帝水袖一挥,那镜幕中就出现了南越斜卧在床榻上,身上坐着一个衣衫半漏的美艳女子,南越的手在女子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挲,即使没有声音,也看得出那女子脸上那销魂的表情。 润玉:······ 天帝:······ 天帝迟疑道:“这是南越?她是投了男胎?她这是在历劫吗?” 润玉脸如锅底,咬牙道:“润玉不知。这就要问缘机仙子了。”他高声唤来仙侍,低声说道:“传缘机仙子来。等下,月下仙人也请过来。” 天帝:???······· 我回到家中已日薄西山,正厅中父亲和母亲正坐在那里等着我,异常的是柳姨娘和十岁的妹妹,三岁的弟弟都跪在那里。 我走到旁边坐下,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你说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偷偷去见他们?”父亲不满道。 “是啊,”我翘起腿说道,“不可以吗?” “你!”他一副气急攻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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