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白了她一眼:“无聊!既然伤好了,夫人都不用伺候了吗?是嫣儿平时太宠你了。”宇文护甩了甩袖子离开。 “哎~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是在帮你,懂不懂啊?”安暖气得站起身,正欲追上去想让清河评理,却被哥舒拉着。 “你最好别被主上知道,这个是从你这儿出去的。”哥舒手上拿着那本《霸道太师赖上我》。 “唔~”安暖那股子怒火一下子就被浇灭了。 宇文护一路回到房中,发现今日婢女竟然主动退下了,一路畅通无阻。 “嫣儿?”宇文护试着唤了一声。 清河将手中的画本藏了起来,起身往宇文护走去。 “嫣儿,你这是?”宇文护也缓缓朝清河走去,清河面带微笑,媚眼如丝,双手揽住宇文护的脖子,宇文护迷离地唤了一声:“嫣儿~你不生气了?” “要想我不生气也可以,除非……”清河的手指在宇文护身上打转,让宇文护心生涟漪:“你能像画本中那般……” “画本?什么画本?”宇文护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淹没在清河突如其来的热情当中,暧昧的气息扩散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中毒了中毒了哈哈
第39章 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独孤府得知独孤信死讯之后,整个府中没了生气,独孤般若得知后更是震惊,她决然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彼时,两位柱国骤然暴毙,朝野震荡,皆为此汗颜。 安暖连夜奔波至太师府门口,身体支撑不住从马上摔了下来。 “泠儿~”哥舒纵身而去,接住安暖。 ——时间分割线—“郡主!”阿莲将一包茶叶,递到清河面前:“这个该如何处置?” 清河看了一眼,头也不回:“扔了吧!” “是!”阿莲正要往外走,却突然又被清河叫住。 “等等!”清河一顿,想起日前清嫣所说的话…… 西郊别苑,清嫣一边煮酒烹茶一边又与清河对弈:“你觉得,若是此次宇文护发动政变,会自己登上皇位,亦或是会拥护谁登上皇位,宇文毓?还是宇文邕?” “无所谓,不论是谁,阿护掌控朝局的形式是不会变得。” “你还真是心大啊!万一他推了宇文邕还好,要是宇文毓,那可是全然倾倒独孤氏那边,你可别不要忘了,独孤般若跟我们有仇,如果她当了皇后,一定会百般难为与你。” 清河落下一子:“是和你有仇,不是我!” “你不要忘了,现在你和我一条船上的人,要是船翻了,绝对满盘皆输。”清嫣伸手将棋盘弄散。 “谁是船,谁是水还不一定。”清河收了收衣袖:“你这般耍赖,莫不是输不起?” “我一定会赢你的、”清嫣“你先赢了独孤般若再说!”清河反驳。 “不过是个靠男人上位的女人,不足为惧!”清嫣倒了一杯煮好的茶:“新鲜的茶叶,你要不要尝尝?” 清河介于上次,仍旧心有余悸,站起了身:“不用了,我在这儿不能待太久。还有,独孤般若有独孤信撑着,要想动她先得动独孤信,你现在似乎还动不了。” “一定可以!”独孤般若,我绝不会放过你! 回想起来,虽然这个清嫣出现得有些突然,给她带来了许多变故,但是似乎还蛮有趣的:“留着吧!” —分割线—“驾~驾~驭~”马车忽然停了下来,马车内宇文觉掀开帘子:“怎么突然停下了?你这个狗奴才,是不是寡人不是皇帝,你就可以随意……”宇文觉一脸震惊和害怕。 “圣上怎么了,圣上?”元胡摩头探了出来,惊讶道:“宇文护?” “你该叫姐夫。”宇文护扶腰道。 “宇文护,你不是答应不杀圣上的吗?怎么能出尔反尔?”元胡摩稍稍镇定了下来,说道。 “对啊!你说过不杀我的。”宇文觉宇文护抬头继而看向宇文觉:“是,我是说过,但只说过一次,我这一次可没有说过要放过你。” “圣上快跑!”元胡摩喊道。 不等元胡摩出声,宇文觉早已吓得跳下马车,独自逃跑。 “你看看宇文觉,哪有一点儿男人的样子?贪生怕死,胆小鼠辈。”宇文护摇摇头,眼神一定:“杀!” 元胡摩闭着眼抱着头,可是宇文护的人从他身边略过,直接朝着宇文觉追去。 宇文护走了过来,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元胡摩:“这是嫣儿让我给你的,念在你与嫣儿姐妹一场的份上,放你一命,你自求多福吧!”宇文护甩下一些盘缠给她,径自离去。 元胡摩看着宇文护离去的背影,哑然失笑,打开信封:胡摩:你从小便养尊处优,从公主到皇后,没有尝过一丝苦头,如今这般境地,你也该明白世事无常,从前你为公主,不能做主自己的婚事,现在你为皇后,更不能做主自己的命运,纵使有多般无奈,也违抗不了天命安排。我不记得你出嫁前,是否同你说过,宇文觉不是良人,你若不想嫁给他,我可以帮你之类的言语,但是,胡摩,从现在开始,你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你从小就聪明,但对于如何在这偌大的土地上谋得一片生路还是一概不懂,遂我已与姑姑打过招呼,你若是有难便可向她相助。另外,你还年轻,可以再寻个夫君与你长相厮守。身为姐姐,也只能帮你到这儿,望你往后余生一切安好。 清河留字看望以后,元胡摩泪眼婆娑:“堂姐……我与姑姑同嫁宇文家,却没有不如你选对了人,纵使宇文护在外嚣张跋扈,权倾天下,在家他依旧对你百般呵护,关怀备至,堂姐,胡摩祝你幸福。” 元胡摩最后望了一眼都城方向,马车缓缓开始走动。 五年前,元胡摩出嫁之日,清河亲自送嫁,踏出闺房那一刻,清河拉住胡摩:“宇文觉绝不是良人,胡摩你能否听姐姐一句劝?” 胡摩抽出手:“纵使他不是,我也无怨无悔,堂姐,这话你已经说了很多,我要是听劝,也绝不会是今天这般场景了。” 元胡摩一身嫁衣缓缓从清河眼前消失…… 宇文觉一路慌张逃跑,宇文护的人一路紧紧追上,将他围住。 “不用白费力气了,你跑不了。”宇文护从人群中走出来。 “皇后呢?你把皇后怎么样了?”宇文觉“你现在才想起你的皇后,是不是有些太迟了?”宇文护摇摇头,蹲在他面前:“她早已被我杀死,抛尸野外了,你还是想想自己吧!” “皇后……宇文护,你不能杀我,我和皇后身体里都留着元氏的血,你杀了我,堂姐会恨你的。”宇文觉慌张地往后退着,接着摔倒在地,眼里的害怕,让宇文护大笑。 “你还有脸提嫣儿?呵~当初拥护你,就是因为你们与嫣儿的这层关系,你想杀我夫妻二人之时,怎么不想想,自己还有这般时候?要怪就怪只能怪你自己把手到嫣儿的身上了。”宇文护想起清河左手上的那条疤,一身狠厉,将剑拔出剑鞘。 ‘哒哒哒哒~’有人骑马而来,宇文觉看清来人以后,拼命地向来人爬去:“慕容柱国,慕容柱国救寡人啊!” 宇文护抬起头看到来人,乃是八大柱国之一的慕容瑾。 宇文觉朝着慕容瑾喊道:“慕容柱国救寡人,宇文护想要谋朝篡位……” 宇文护朝着慕容瑾行礼:“姑父!”宇文觉一惊。 “当初就让你别扶持这个蠢货,如今倒好,还要费力杀他。”慕容瑾下了马,站在宇文觉面前。 “你们……”宇文觉才明白,原来自己真的就只是个傀儡,宇文护只是没有理由继位而已。 “宇文觉,你得多亏自己的母亲姓元,妻子也姓元,否则,这个皇帝还轮不到你当。”慕容瑾道。 “阿护哥,你的要求我全都答应了,你放过我,我…”还未等宇文觉说完,宇文护一刀下去,宇文觉轰然倒地…… 作者有话要说:宇文觉篇落幕,要开始宇文毓篇了,嘿嘿!
第40章 独孤信之死 独孤府挂起白色的灯笼,从里头传来阵阵哭声“阿爹~”独孤曼陀跪在独孤信牌位面前哭了许久,才被杨坚扶起来。 “曼陀,起来,相信岳父也不想看到你为他这么伤心。” “坚哥哥~”独孤曼陀靠近杨坚怀里,余光看到独孤伽罗跪在一旁,走上前去,道:“你是怎么照顾阿爹的?原本阿爹现在正是享福的时候,我一不在,你就是这么照顾阿爹的?” “我……”独孤伽罗早已泣不成声:“都怪我没拦住阿爹。” “这么说阿爹的死和你还有关系了?独孤伽罗,枉费阿爹最疼你,你居然这么对他,你……” “独孤曼陀,你够了,今日是阿爹的头七,不要丢我们独孤府的脸。”独孤般若走了过来,呵斥道。 “我只是想知道阿爹的死因。”独孤曼陀不服气回到:“独孤曼陀,你别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 “大胆,杨夫人,你竟敢直呼未来皇后的名讳!”春诗“怎么样?还用未来皇后的名义压我?我告诉你独孤般若,别说你现在还没坐上皇后之位,就算是你坐上,也迟早会被别人拉下来。哼~”独孤曼陀瞪了一眼独孤般若和独孤伽罗后转身离开。 “曼陀~”杨坚对独孤曼陀行礼道:“般若姐姐莫怪,曼陀就是这个性子,我去劝劝她。”说完便追了上去。 “阿爹若是看到这一幕,定会怪我没有教好曼陀。”独孤般若摇摇头。 “娘娘,本就是二姑娘不和您还有三姑娘一条心,怪不得您。”春诗太师府内,宇文护揽着清河从安暖房中出来。 “暖暖身体何时比我还弱了?自从上次落水至今都不知病了多少次。”清河摇摇头:“是否怪我,为了圆她的心愿,让你故意对辅成王说他活不过三十?若不这样,暖暖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缠绵病榻。” “嫣儿,这事如何能怪你,是宇文邕那小子不知福。” 宇文邕痛苦地捂住胸口,划过柱子,差点摔倒地上,还好自己的侍从扶住了。 “王爷!王爷,您怎么了?” 宇文邕忍着眼泪,发疯似的离开了太师府。 “王爷,王爷~”宇文邕的侍从追了上去。 宇文护听到声音回过头:“唉~阿邕毕竟是我的堂弟!” “你把人家当堂弟,人家可未必把你当成堂哥。”清河笑了一声,看向宇文护:“若养在身边,说不定何时就会反咬你一口。” “什么意思?”宇文护眯着眼。 “他的心向着独孤伽罗,注定不会成为我们这边的人,也注定会伤害暖暖。你可知道当初他与独孤伽罗看到小则和独孤曼陀在一起时的场景,独孤伽罗大闹了一场,闹得杨家都知道了这件事情,而宇文邕最后解释说,是你要离间独孤家和杨家的计策,为了独孤伽罗,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清河轻轻抱住宇文护,将头靠在他的胸膛:“阿护,他和宇文毓终不会是你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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