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食死徒的越狱让新上台的斯克林杰魔法部部长大失颜面,让邓布利多校长的一些布置化为乌有。 黑魔王的得力臂膀重新获得了自由。 听说,西里斯布莱克在拦截几个成功越狱的食死徒的时候,身受重伤,现在收治在圣芒戈魔法伤害医院的四楼,重伤科。 黑魔王哀叹,死神竟然没有收割走这条贱命。 德拉科暗叹,怪不得上学年年末的魔法部大战,所有人都存活了下来,因为阿兹卡班的囚徒们越狱的时间改变了,参加进战役的,应该只是卢修斯那一批,他们的任务就是潜伏进监狱,里外接应,把以贝拉为首的十大食死徒拯救出来。 西里斯重伤的消息虽然让阿黎痛心,但是起码他活了下来,等候时机许久的斯内普教授说,蠢狗估计要在医院里躺半年,虽然时间有点久,但是总比缺失了身体零件或者送掉了小命好多了。作为一个明面的黑魔王安插在邓布利多身边的高级间谍,斯内普教授偶尔会给阿黎带一点消息。 阿黎点点头,敲响了黑魔王的书房大门。 屋内,十来个食死徒已经在里面,为首的一个女人,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虔诚的匍匐在黑魔王的面前,哽咽。 贝拉曾经是个有着顺滑乌黑的头发的美人,有神的眼睛是布莱克家族特有的深色灰眸,身形高挑纤细、凹凸有致,曾经在读期间是斯莱哲林的女级长。 阿黎看着这个传说中的大姑母如今的样子,暗自心惊。 长年的阿兹卡班牢狱生活榨干了这位美人的青春,一头乌发已经干枯发黄,曾经有神的双眼已经黯淡失色,因为常年处在摄魂怪的影响下,眼神里已经透出了疯狂,她只为黑魔王而活。 “主人,她就是雷米的女儿?”尖锐的女音,贝拉已经把女孩从头到脚扫视了几遍。 “她也是孤的孩子,贝拉,你起来吧……”黑魔王沧桑感十足的沙哑之音,让女人又是一阵哽咽,“雷米怎么留下的这个孩子,至今还是个迷,不过她的身上也留着我的血脉,作为一个继承人,她还需要重新学习和锻炼。” 在场的食死徒们在得知这个女孩也是黑魔王的继承人之时,向他们的少小姐献上了敬意。 阿黎在这满屋子的穷凶极恶之人面前,僵硬的向着黑魔王行了一个屈膝礼,“父亲,您的愿望是我的剑之所指”。 黑魔王颔首微笑。 晚宴的一个目的是为了给黑魔王的女儿相亲,而且因为黑魔王的高调重返众人面前,以及十大食死徒的回归,许多摇摆不定的纯血家族重新跪倒在了黑魔王的阵营之下,所以卢克伍德广发邀请帖,尤其是有着适龄男孩子的家族。 洋洋洒洒二十来个男孩子,被安排在了代表阿黎的席位侧面,高矮胖瘦,各分秋色。他们,无一不是世家子弟,纯血是门票,家族的财富则意味着席位的高低远近。 跟随在黑魔王身后,穿着一身漆黑礼服长裙的阿黎,在看到德拉科已经在她席位边的第一个位置就位后,松了一口气。 魔法部始终还是站立在了黑巫师们的对立面,黑魔王在询问了几个似乎是在魔法部就职的食死徒后,对一脸苍白的几乎透明的卢修斯马尔福说道,“吩咐下去,在魔法部被我们掌控前,孤不希望听到阿黎的身世秘密传开,她今年在霍格奥茨,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如果谁,阻碍孤的孩子,那么死神就将光临他的宅邸。” 卢修斯应允。 黑魔王看着苍白的属下,目光又转到了已经等候在一边的未成年人们身上,悠悠叹了口气。 阿黎似乎听到了黑魔王内心的声音,这些糟糕的继承人们也就卢修斯的儿子看上去还凑合…… 内厅为了召开晚宴,得到了重新的清扫,尘埃不复昨日,水晶顶灯重新散发出了柔和的光芒,蛛网不再,九尺钢琴也被弄的油光瓦亮,整洁松软的地毯也散发着清爽的味道。 “孤,伏地魔,回来了,”黑魔王的声音虽低沉沙哑,却是内厅每个位置都能清晰的听到,食死徒们异口同声的欢呼,“吾主圣归!” “那些抛弃了巫师根本的纯血叛徒,那些玷污了圣洁血脉的低劣混血,那些污染了纯粹巫师世界的泥巴种,都将受到孤的惩处。” “吾主圣明!” “今夜,是为了孤得力的属下们终于从牢狱中解脱而举办的晚宴,你们尽情的享受这个美妙的夜晚。” “谢我们伟大的主人。” 晚会一度进行的很完美,纸醉金迷,酒酣耳热。 黑魔王和几个心腹属下凑成一堆在详谈着什么事情,其他人不被允许接近,阿黎这边,一些食死徒的儿子们都壮着胆子向少小姐搭讪。 一声剧烈的“彭——”让晚宴的热度瞬间冷却,连黑魔王那边都注意到了这暴动。 德拉科举着拳头,被揍倒在墙根的,似乎是食死徒塞温的儿子。 “东尼!!!”一个瘦削的食死徒扑在了倒在墙根的男孩身上哀嚎。 究竟是为了什么,让两个大男孩大打出手,没有人敢出来说半句,黑魔王点了阿黎亲自回答。 “他……”阿黎指着已经晕倒的男孩,“说……德拉科……想依靠女人上位……” 德拉科愤怒的握紧了拳头,阿黎握住了男孩的手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失态了……”德拉科低下了头。 “道歉是最没有意义的事,那么你准备好迎接惩罚了?”黑魔王危险的眯起了眼,男孩暴起的青筋真是非常的碍眼,一束银灰色的光芒射向了男孩,“Crucio!”钻心剜骨。 阿黎毕竟站的离德拉科最近,在光芒即将射中男孩之前,阿黎冲到了德拉科面前,魔咒打中了阿黎…… 钻骨之痛的哀嚎并没有响起,因为另外一束绿色光芒在银灰光芒击中女孩后不到数秒,也打中了阿黎。 贝拉歇斯底里的跪倒在了黑魔王的身侧,“主人,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教训一下那个不懂事的男孩!” 纳西莎和卢修斯的面色瞬间死灰。 德拉科眼睁睁的看着连续两道光芒击中自己心爱的女孩,尤其是那道绿的妖冶的光束,“不!——————”撕心裂肺…… 绿光,Avada Kedavra,俗称死咒。 不可置信的表情还挂在女孩的脸上,她摇摇晃晃的跌进了男孩的怀抱,胸前,白光弥散,把女孩覆没。
第54章 The Cross …… The Cross -十字- 黑色太阳挂在了苍白的天空中,飘过的云都是漆黑无比,黑色的风卷着枯白的树叶,黑色巨树上的树叶飒飒低吟,黑色的花朵在惨白的泥潭中绽放,露水凝结成石。 巨大的苍树下,黑色墓碑成群,如锥心之刺,扎满了这片灰败的土地。 这里是死神的土地。 死亡的寂静与孤独的绝望。 阿黎踩踏在铺满白色枯叶的小道上,每一步都留下漆黑的脚印。 这里是哪里?我记得……被两个魔咒击中了……阿黎快步的走在墓碑林间,陌生的地点,未知的时间,恐惧滋生。 德拉科……你在哪里……这里到底是哪里……为什么没有人……为什么…… 阿黎疯了似的奔跑,她想离开这里,可是为什么这里如同迷宫一般,脚下的道路绵延铺展,可是入目皆是同样的景色,无论如何奔跑,都离不开这片用墓碑组成的丛林…… 阿黎不知道自己究竟跑了多久,唯一记得的,就是想要逃离这里,德拉科还在等她,她坚信。 偌大的空间时间里,只有她一人。 刺眼的白光在道路的前方亮起,如同十字。 阿黎停下了脚步,意外出现的这道如十字架一般的亮痕,在这冰冷的空间里,散发出了微弱的热量。 突兀,与这个充满恐惧的世界完全不同。 那是一种熟悉的感觉,多年来已不曾触碰,可是阿黎没有忘记这种熟悉的感觉,那是她几乎快遗忘的回忆,那是来自教堂的圣光。 阿黎……阿黎……阿黎……阿黎……几不可闻的呼唤,打破了这个世界的寂静,是德拉科在喊她。 伸出手,触摸十字。 苏醒。 阿黎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打碎后重组,几乎没有一寸皮肤似乎还是完好,心口的钝痛明显无比,头也是钝钝的刺痛,仿佛千百只蚂蚁在头顶上爬。 她困难的哀嚎了一声,沙哑无比。 身下的鹅绒床毯本应柔软无比,此刻却是如同针毡烁石,胳膊如有千斤重,抬不起半分指头。 “阿黎,别动,动了更痛……”德拉科的眼球满布血丝,意外的,黑魔王竟然还允许他陪在女孩床边。 “我……怎么了……”阿黎困难的吐出了几个单词,为此她觉得喉咙如同被烧灼。 “死咒和钻心剜骨……你活了下来……”德拉科说到后面已然哽咽。 一只精致的微型沙漏,只有尾指的一个指节大小,银质的框架里嵌着水晶,金色的液体取代了沙漏的时砂。 德拉科把这个小东西给阿黎带在了脖子上,柔和的银色光芒从金色液体中散发,阿黎感觉道身上的痛楚似乎得到了微末的缓解。 “这是你的十字架,”德拉科沙哑的解释道,“你昏迷了整整一周,死咒没有夺去你的生命,那个人和教父说,是十字架挡住了死咒……阿黎……” “阿黎……我不要你死……”德拉科颤抖着抚摸着女孩苍白的脸颊,“绝对不可以……死……” 自救世主波特之后,第二个逃过了死咒的人,黑魔王的情感纠结万分,死咒并不是他的手笔,贝拉被阿兹卡班折磨的有些精神崩溃,那束绿光差点将黑魔王目前唯一存世的血脉送入死神的怀抱。 也许是因为施咒人的精神状态相当糟糕,加上那一枚在死咒生效后变形的十字架,应该是出自教廷的工艺,唯一残存的活的血脉,躲过了死神的召唤。 黑魔王无语望向苍白的天空,许是梅林垂怜。 不过属下很快传来了另一个让他不太愉快的消息,阿黎逃走了,卢修斯马尔福的儿子是帮手,逃离的手段由西弗勒斯斯内普倾情提供。 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黑魔王只是赏了两个钻心剜骨给斯内普,却放过了自己的女儿,“西弗,告诉孤的女儿,这一次孤就当做是叛逆期的离家出走,不会追究她的忤逆。下个学期在学校,她的任务不能受到分毫影响,卢修斯的儿子就是她的帮手……如果他们完成的出色,孤会考虑她的终身大事。” 斯内普颤抖着嘴唇皮,“是,我的主人……” 镇痛的药剂即使是巫师,也不能过多服用,何况是钻心剜骨和不可饶恕咒的承受人才满16岁。 斯内普教授熬制的镇痛剂副作用虽然小,可是剂量和用药的频繁程度始终需要控制,阿黎无法被纾解的痛楚折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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