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阑一见到润玉,就眼睛一亮,兴奋地问润玉,“如何?” 润玉理了理衣服,开始做评价,“情节相似,不过情势不同罢了。” 星阑拿起旁的瓜子,开始做一个八卦的吃瓜群众,“那你是还跟以前说一样的话吗?穗禾相信了?” 润玉看着满眼期待的星阑,顿时抛去了心中隐隐说这样不好的声音,“基本相同。那罪臣也是如那次一般的神情离去了。” “噗!我们这样戏弄她是不是不好?虽然确实需要从她开始顺藤摸瓜揪出隐患,但是她万一突然想通了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阑儿,我们该动身回家了。”润玉已经感觉到外边有三个不同的仙灵气息正在慢慢接近这里,想来也是那三个有些碍眼的人了。 “那我们回去,你再给我详细的说一下,好不好?”星阑被润玉扶起,跟随着润玉步伐离开这里。 几人结完账,那七巧花会竟然还留有余热,徘徊逗留不少人。 等到星阑几人回到住处,安排了另外三人的住处,星阑拉着润玉就准备回房了。 结果却被丹朱阻拦了下来,“不行,你们不能回去,你们得留下帮我整理的一下思路,若不然老夫可怎么回去啊~”那神情就如同小孩子要撒泼一样。 “诶?快看!你看那边在放烟花耶!”星阑看向城镇的方向,兴奋的想要跳起来,毕竟这么多年未见烟花,自己都快忘记自己是个穿越人了。 “那是...七巧花会的地方?”准备偷溜的锦觅拉着旭凤停了下来。 “看来回来的早了些,阑儿可要离近了看?”润玉看着星阑高兴激动的神情,忍不住破了例,想要满足星阑,并陪着一起去观看。 “若是此时去,怕是刚到那里就结束了。王兄、大嫂你们就别去了!”你们去了,这个叔父谁来周旋?旭凤此时尤为殷切的把希望寄托在润玉与星阑身上。 “嗯...确实,在这里看就行...”星阑被烟花吸引着目不转睛,连说话都没有拿出多余的眼神。 烟花再美不过须臾,几人不过稍稍停留了一小会儿,那方夜空又恢复了灰暗。 “朱朱,其实很简单。你只要跟你的机机说,你本来只是想要暗暗地表达自己的心意的,是她理解错了。你告诉她,让她忽略其他部分,剩下的就是你想要说的。然后,你在说些好听的话哄哄她,就可以的了。千万不要解释,在女人心里: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星阑被丹朱揪住袖子,挣都挣不开,只得给丹朱出主意。 “可是我哪知道那本书里那个什么主角的情话?难道你知道?诶?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那些话本的套路基本就那几样,说的情话也都有了一些一样的形式。你不信,可以回你那宫里翻翻是不是。加把劲儿!我相信你一定一举拿下那缘机仙子!哈欠~!不行了!我实在是困了,丹朱,趁热打铁你赶紧回九重天,我们等你凯旋!” 说完,拍拍丹朱的肩膀,星阑就赶紧拉着润玉回了房,关紧门窗设了结界。 “哎!......”丹朱只觉得眼前一晃,星阑与润玉就不见踪影,接着就是那厢房的门窗关闭的声音。接着丹朱就想转头找自己的凤娃,结果一转身就看见那凤娃拉着小霜花行礼消失的形态,被给自己留了一句,“祝叔父凯旋!还有,晚安,叔父。” “你...你们!真是不尊老,一群见色忘义之徒!哼!”丹朱指着那亮着烛火的一间厢房,生气的大声指责几人。 结果却没有得到任何人回应,又跺了跺脚,才冷静下来。随后品味了一下星阑的劝诫,觉得星阑说的有理。“哼!你们等着!”呢喃了两句,丹朱立即就赶往九重天,离开这处宅院。 “噗!哈哈哈!”星阑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做法观看的外面场景,笑作一团。 而一旁的润玉已经迅速的洗漱好,正宠溺的看着星阑,以一副十分随意散漫的步伐走进床边,散去那水镜,附身双手支撑在星阑的两边,“好了,我们该就寝了,阑儿...” 星阑看着润玉那坚定地意思,妥协地嘟嘟嘴,闭上眼睛,懒洋洋的开始用法术给自己做洗漱一条龙服务。 泛着紫光的灵气在星阑周身犹如荡起涟漪的湖面,一圈一圈渐渐消失,发丝也微微飘动,闭上眼睛的星阑此时仿若浮在水面的出水芙蓉,唯美动人。 不过几息,星阑就换了个模样,没了束缚的青丝乖乖待在肩膀两边,一袭桃红色睡衣柔顺的贴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忽的那如蝶翼的睫毛微微舞动,露出了那满含笑意的灵眸。 此时,润玉却还是保持着那副姿态,那剑眉星目却全然专注的看着星阑。 星阑伸手环抱住润玉的脖颈,有些疑问“怎么了?” 润玉回过神,微微勾起唇角,唇齿轻起,“被你惊艳了而已......” 星阑听到润玉由衷的夸奖,自然是心花怒放的。冲润玉嫣然一笑,奉上美唇。 满室烛火顷刻灭,月辉洒落帷幔间。如此之境,两人就伴着这漫漫长夜芙蓉帐暖度春宵了。 至于另一边,锦觅与旭凤确定丹朱走后,并没有这边的火热。锦觅一如既往地告别旭凤,寻到自己的住处,两人这才休息下来。 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下午丹朱还真瞎猫碰见死耗子,成功将缘机仙子哄好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星阑与润玉两人每每在凡间待个大半年才回到九重天处理一些琐碎的事,直到天界七日过后,两人才恋恋不舍得离开了那处凡间的宅院。 在凡间将近七年的日子里,两人一路游山玩水,去过静谧悠远的山川,到过波涛汹涌的江河,领略了各国异域的风土人情,品尝过各式各样的独特美食......等等这凡世间千姿百态的人物景象,也算是圆满两人了那次凡间历劫的人生。 经过这一番旅行,两人的感情更加深刻,犹如少了几分镜花水月,多了几分细水长流。多是深切的了解到彼此的想法,仿佛真正达到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境界。 至于要孩子这一事,星阑是真切的被润玉给带偏了。自从凡间七年后,润玉就像是去了那‘顽固作古’的性子,在处理政务之余,带着星阑四处游山玩水,若非几乎‘夜夜笙歌’的‘奢靡’,以这般越活越年轻的快活日子,兴许星阑再过个千百年也不会再提及此事。 但是世事难料,在润玉与星阑婚后的第二年,魔界的暮辞与鎏英准备立即完婚。 星阑听此很是费解,虽知道暮辞着急成婚,但是这么着急的赶在自己和润玉这天帝与天后的婚礼后面没多久就成婚,也是不大妥当的。 若是他们真的这样成婚,真会落下许多话柄。比如:魔尊带着魔界要准备臣服天界了?或者,魔尊不甘落后,欲与天帝一争高下!等等等等,会让六界生灵产生各种各样的猜测及八卦。 等到那前来递请帖的魔使给二人解释了一番,两人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是那暮辞知晓了鎏英怀了他的孩子,实在是再等不了几年了,生怕两人还没成婚,这孩子就已经呱呱落地了。
第54章 新婚贺礼 虽说这仙魔生灵不似…… 虽说这仙魔生灵不似凡人一律是十月怀胎,但是鎏英那一族也不是一两年就可以在母体里生长成熟的,就是那暮辞的灭灵一族最少也需要一年十二个月。两人的结合孕育的时间怎么也不会那么少,看来这暮辞也是关心则乱了。 当然作为这六界查无仅有又是一个人既是一族的星阑,谁也无法推算出未来若是其怀了孩子,会孕育多长时间,又会是什么真身的麟儿。 好在未婚先育在魔族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遂让这魔使带话也不会难以启齿。但是其它几界的人,就不会这么看了,尤其是这天规森严极其古板的九重天了。那流言蜚语、话本野史还不比疯草似的一茬儿接着一茬儿长出来? 看来暮辞若非想让鎏英这个魔尊在外界以风流闻名于世,这回就得出个好的借口来堵住外界的悠悠众口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对于润玉的当务之急便是如何低调的携手与自己的天后参加这场婚礼。作为如今手握大权的天帝定是不比从前那个低调清寒的夜神大殿自由,就犹如凡间的皇帝不会轻易自降身份参加藩王的大婚那般,润玉也需要给天界的‘老古板’们一些‘交代’。 当然星阑是完全不在乎这些的,即使现在已经身负元君与天后两重职位,也不会给星阑添加任何束缚。 于是最后天后星阑成了天帝润玉的借口。 至于火神旭凤和花神锦觅必然也在这受邀之列,遂锦觅就为这新婚贺礼发了愁。 再后,润玉便觉得自己的弟弟婚事不能再拖了,这花神如此这般依赖自己的妻子委实不妥。 这一天,比上朝还勤的锦觅又来七政殿找星阑。 “星阑!星阑!你在么?”未见人声先至,一个清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润玉与星阑听此同时从政务中抬起头。润玉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收起自己的书文,侧身环住星阑的细腰,轻声伏在星阑耳边说道,“阑儿,我还有些事情去处理,你与花神好好聊吧。” 星阑放下手中的毛笔,眼神露出疑惑的神情,也侧过身对着润玉,但也没问是什么事情,“去吧!晚膳时回来就行。” 润玉暖暖一笑,也不顾已经从门口走进来的锦觅,在星阑的樱唇上落下一吻,“好!”这才站起身,向外走去。 “陛下。”锦觅每次见着润玉都会收敛一些,甚至一直持续那一板一眼的行礼。这是锦觅对今生的润玉打心里的一种直觉,不论往日里发生过什么。 “嗯。”润玉点点头,离开了这七政殿,前往栖梧宫与旭凤探讨探讨他的人生大事。 等润玉一走,锦觅就仿佛松了一口,大步向前,这才有些调侃似的感慨道:“真是一对好不恩爱的夫妻呀!” 星阑挑挑眉,站起身,走到一旁的茶几旁撩起裙摆坐下,示意了锦觅一下。又拢了拢自己长袖,行水流云的为两人泡了两盏芙蓉仙桃花茶,这才开口:“这做夫妻的不就是用来秀恩爱的?怎么?羡慕了?” “哪有?不过我怎么感觉,你这行为举止、言词语论也越发的与陛下相像了?”锦觅对于调侃也是身经百炼了,毫不客气的坐在星阑对面尝了一口那花茶。“哎呦!好烫!” “还说我,你不是也学着了那二凤毛躁的性子以前你那端庄温婉的性子都去哪了?”话虽然这样说着,星阑却直接动用灵气缓解了锦觅的疼痛。 “我......” “好了,今天又找到了什么好东西?”星阑端起茶杯掩住溢不住地笑意,美滋滋的又喝了一口。 “你肯定不知道我有多厉害,我种出了你跟我说的那种爱情花!”锦觅一提起这件事,就掩不住眉眼开笑和十分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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