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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和千手要合作啦！他们要搞垄断啦！其他人日子没法过啦……大概这样吧。” “那你怎么确定他们会来示好，而不是选择联合起来同我们对抗呢？” “这个嘛。” 雨月笑了。 “那谁来牵这个头呢？” “联盟也好组织也好，可不是一拍脑门就能成立的——就算真的稀里糊涂的成立了，那谁来领头，谁来做这个决定，并且让其他人都能信服呢？” “如果没有一个能拍板做决定的人，那谁来决定究竟是和谈还是战斗呢？如果连最初的方针都定不下来，后面也不可能成事吧？” 雨月保持着被擦头发的姿势耸了耸肩。 “而据我所知，能和千手、宇智波相提并论的忍族并不多吧。” ——不止不多，应该说一共就那么三两个。 而且分散的很远…… “原来如此。” “无法抗衡，所以选择示好来避免最坏情况……是么？” 四人都不笨，转过弯儿来很快就抓到了重点。 “没错，俗话说得好‘打不过就加入嘛’！” ——虽说不记得有这样的俗话，但对现在的情况而言，确实是再贴切不 过了。 “而这间房子，就是给他们这个‘加入’的机会。” “如果是在宇智波或者千手族地里，那么就算他们有心，恐怕也不方便或者不敢独自上门吧？” “反之，如果是放在城镇里，就代表不是两族的绝对机密，还是有机会的……是么？” 宇智波泉奈抬手抵在唇前思考。 族地毕竟是忍族最重要的‘大本营’，为了族地的安全，他们什么都可能做出来。 所以对忍者们来说，探寻另一个忍族的族地本身就是一种冒犯的行为。 但反之，如果只是联络点这样的地方，那危险系数就会减少。 换句话说，会搞这样的地方，也就表示了‘我们可以谈’……这样的意思吧。 “没错。” 雨月赞许的点头。 ——要不说她为什么喜欢用宇智波呢？ 脑子转的就是快啊。 虽然他们也容易走死胡同就是了。 但问题不大，总归还能解决就是了。 尽管肚子里还有无数疑问，但毕竟已经很晚了，继续打扰下去也不像样。 四人也只好先告别。 反正人就在这里，那么随着后续的发展……他们总能知道这些疑问的答案的。 四人离开了，但深夜的房间却并没有就此安静下来。 “虽然雨月小姐解释了很多，但其实内容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吧。” 确实危机能让人行动起来，可让人如此肯定的行动……宇智波止水不认为只是表面上‘行业压力’这么简单而已。 “当然啊。” 雨月向后一靠，头碰到身后男子的胸前。 “怎么可能只这么简单。” “果然，那可以请雨月小姐教我么？” 宇智波止水诚恳的请教。 “本来是不行的……不过谁让你是我的止水呢？” 雨月保持着仰头看向对方的姿势眨了眨眼。 “首先，还是从房子说起吧。” 雨月跟千手柱间几人要的‘房子’，并不只是一个单纯的居住地。 而是一个用来完成这个计划的‘关键道 具’。 目的就是为了让人们行动的时候，有门可走。 这就好像你想装修房子，但如果你连去哪里找设计师和装修工人都不知道，那还怎么谈开始呢？ 因此除了‘能看出是千手柱间的木遁’之外，这个房子的位子不能太偏僻，当然也不能太靠近市中心。 而且还得达到‘需要人们稍微努力一下才能锁定’的效果。 毕竟如果随随便便就能找到，那人们难免起疑心。 跟着就会产生诸如：‘这么容易就找到，也太简单了吧——千手和宇智波真的会犯这种错误么？’之类的想法。 因此保持一定的神秘感，还是非常重要的。 只有在人们吃了不少苦费了不少劲才找过来的情况下，人们才会格外重视。 这样一来，别看这里只是一个不会说话的房子，却可以传递出相当多信息给那些‘自己辛苦打探才找过来’的人们。 至于那些人怎么解读这座房子上的信息……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了。 而在人们已经先入为主的为自己等人的身份和行动‘编出一个前因后果’的情况下，雨月要做的就更简单了。 她只要不否认，那就够了。 ‘不否认’这种相当暧昧模糊的表示，除了留给其他人很大的空白去想象之外，也给自己留下了很多操作余地。 “……大概就是这样吧。” 毕竟是止水，雨月还是认真的讲解了一番。 虽然是心理战……不过止水的话，应该是可以理解的吧。 “所以关键是‘他们相信的事实’，而不是实际的真相，是么？” 宇智波止水也不负雨月的期望，思考出了关键。 “没错——毕竟人类从来都是会自己对号入座，并且自己吓自己的存在啊。” 危机当前，那么不管真相实际是怎样的，人们往往都只会相信自己认为正确的那个消息。 尤其在人们真的觉得这件事有问题，或者说这件事可能会危机到自己的安全的时候。 那脑洞和想象力，真的是能飞到外太空去。 别说现有的线索了，哪怕一些看似不相关，但似乎又可以产生关联的东西，也会让人发出‘细思恐极’的感慨。 而每个人都会根据现有条件去进行推测和补充——一直到这件事的逻辑可以通顺，符合人们（自己）的认知为止。 这种情况一旦产生，那哪怕后面有人公布了真相，其他人也很难相信对方的解释。 雨月伸了个懒腰，做了最后的总结： “所以，千万不要小看‘舆论’和‘人心’的力量啊。”！
第298章 番外 经过这次,四人当然不会再小瞧流言蜚语的力量。 但后面的发展，还是远远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因为不仅是一些小忍族找上门来，甚至还有许多忍者们的雇主主动找上门来。 看到这一幕,千手柱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找上了自家弟弟。 “扉间！扉间你看到了么扉间！” 千手扉间：……看到什么？看你在这里手舞足蹈像是跳大神么？ 千手扉间当然知道大哥激动的是什么。 只是,他还不想快承认。 ……如果真的这么简单的话，那他们之前那些纠结和痛苦，又算什么呢？ 再说了,哪怕开头顺利，又有谁能保证后面也一定顺利呢？ 要知道这可不是一两个甚至三五个人的事情,而是最后会变成无数个家庭、整个家族都要全力以赴的大事。 一个弄不好，就要全族覆灭。 他怎么能这么简单就松口呢？ “再说了。” 千手扉间冷静的整理了一份资料放到一边。 “现在行动起来的,都是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忍族……恕我直言，这样的家族，哪怕十几二十个动起来，也不会真的对世界产生什么影响。” 倒不是千手扉间看不起人。 而是对忍者来说,影响力只有两种。 要么个人能力出众到足以摁着其他人打，要么就只有家族人足够多且实力也都比较高。 不然人不够多的话,遇上一个能打你几十个的，基本就要灭族了。 所以千手扉间觉得自家大哥还是太乐观了。 “至少也得有一些叫得上名号的忍族主动示好,才能说有……” “族长大人！” 就在千手扉间试图让他大哥冷静下来别那么激动的时候,族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什么事？” “漩涡一族的族长,说有事要找族长您商谈！” 千手柱间：……啊？ 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间，也没有提前沟通……他大老远跑来干嘛？ 漩涡一族的族长其实也不想大老远跑这一趟。 但这段时间来的风声,再加上打探到的那些消息，实在是让他坐不住了。 如果把忍者比作一个行业，那千手和宇智波就是这其中的‘行业巨头’。 本来上层两个行业巨头盯着的都是最大最好的蛋糕，并且为此不断厮杀,边边角角总会有一些漏下来的供其他人吃。 但现在突然让他们知道‘业界巨头’竟然要停止厮杀联手这样的消息，人们当然坐不住。 他们不厮杀而是共同发展的话，那谁能打得过他们啊？ 这种‘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情况下，他们把生意版图扩大到全世界，那不就是迟早的问题么。 强大的忍族们可能还有办法，但对其他人，尤其在世界上占据了半数位置的中小忍族们来说，就是全族的存亡危机。 于是，千手扉间口中那些‘弱小的忍族们’几乎都急的头都要秃了的程度。 但比他们更担心的，还是那些需要雇佣忍者保护或者完成工作的中小势力。 甚至他们比忍者们还要更加害怕。 毕竟以前还能说有谁雇了千手，另一方就雇宇智波去对抗。 可要是两边真结盟或者有了什么协议，那他们的对手要是抢先一步请了人，他们不就完蛋了？ 那些财大气粗的还能说我雇十几二十个忍族跟他们对抗，他们可不行。 一下雇十几二十个忍族，哪怕不是要当场破产。 所以身为‘甲方’的人，反而比忍者们更积极。 大势力和大国不紧张是因为他们有足够的资源和财力支撑，他们这些小打小闹的可不行。 尤其在知道雨月这边已经跟一些商人贵族们接触过之后，那他们示好的表现自然就更积极了。 ‘金主’都行动了，那忍者们就更坐不住了。 毕竟那种一单吃一年半载的大单子始终是少数，他们平时维持生计靠的主要还是这些中小型的委托。 要是这些都没了，他们哪怕不会立刻入不敷出，也肯定要节衣缩食了。 如果说最早的调查只是出于试探，那在确定有这么个地方，并且看到其他人跟着行动起来之后，就有更多的势力坐不住，也跟着加入进来。 他们怕啊。 怕现在不示好，日后就真的要被一点情面都没有的干掉了。 这才有了不断有忍者试探性的找上门的现状，而一直以来关系都不错的漩涡一族族长跑来的……也就不奇怪了。 “我说，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漩涡一族的族长拎着酒就坐到了千手柱间面前，虽然是拜访，但如果以质问的态度来咨询，那就是结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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