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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索尔的姐姐死亡女神曾经征战九界的坐骑，巨狼芬里尔。” “你和对方做了什么交易换来的？” “额……这事说来话长，总之索尔已经答应把它给我，昨天我和洛基一起修改它的记忆，它已经将你视为主人了。” 既然如此，那他就收…… “咳！” 布鲁斯出声阻止。 这又不是小猫小狗，家里张扬的东西已经够多了，而且这还是一头巨大的神兽，带回去安顿在哪里？ “啧啧……”托尼借机摇头叹气，“连养个宠物都受限，怪不得孩子小小年纪一点朝气都没有，可怜的小詹姆斯。” 拉踩坏爸爸上位的好爸爸借机说道：“如果是我，我就给孩子买个岛，他们想养什么养什么。” “然后把他们惯成像你一样无法无天的性格？” “嘿！别以为当了几天女王有了威严就能抹去你的曾经，你也是无法无天的哥谭混蛋。我可比你好多了，至少我现在是超级英雄，而你依旧是贪图享乐的花花公子。” “…………” 见对方无话可说，托尼得意一笑，随后又语重心长道：“你把孩子的抚养权给我吧！让他们远离残渣生父才能健康成长。” “…………” 布鲁斯知道对方所说的残渣生父指的是莫须有的美国队长，但听进耳朵里还是不舒服。 为了保护主宇宙蝙蝠侠的身份，布鲁斯也只能默认自己是养父。 “你要是想当父亲，自己去生。” “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剥夺你的名分。我只是希望孩子能有一个更好的成长环境……” 巴拉巴拉试图给他洗脑的声音令孩子亲爹感觉既荒唐又好笑，一个毫不相关的人竟然想和他争夺孩子的抚养权？ 他愿意坐下来和对方交流不过是好奇，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他女儿念念不忘。 现在经过短暂的接触布鲁斯隐隐觉得对方很有威胁，尽管他很幼稚但掩盖不住风趣与睿智。 身为亲爹的某人突然少了几分安全感，多了几分警惕。 “托尼……”布鲁斯如同好友般叫他的名字，“我是不可能让孩子乱跑的，所以趁着还有一点时间，你们好好道个别。” 即使看出对方的坚决，托尼依旧争取道：“那让她跟我回去玩三个月怎么样？” “不行！” “两个月？” “如果你没有什么话想说……”布鲁斯站起来朝他点头，“再见。” 托尼摁住他肩膀继续商量：“一个月怎么样？半个月？五天？” 见对方始终保持沉默，托尼意识到自己恐怕无法将小姑娘带走了。 他脚步沉重地走向莉莉安，用快哭的声音告诉她：“甜心，这个布鲁斯太无情，我没能搞定他。” “没关系。”莉莉安搂住他的腰悄声说：“我已经知道主宇宙的坐标啦，以后有机会我偷偷去找你。” “说话算数哦！我等你！”托尼依依不舍地摸摸她的头顶，再抱紧她。 把人抱起来的那刻战甲瞬间覆盖全身，他带着莉莉安直直冲向能量光束。 哼！ 斯塔克无所不能，包括抢孩子。 托尼的速度很快，现场唯有康纳能阻止，但他不知道莉莉安愿不愿意留下来。 仅仅过去一秒，托尼就触碰到了能量光束，他嚣张大喊：“再见！” 同一时刻，布鲁斯淡淡唤了一声：“超人。” 危险的意识还没有形成，托尼就已经两手空空，只来得及留下一句：“靠！！！” 不怪他大意，只怪他不知道布鲁斯真正的身份是永远有B计划的蝙蝠侠。 挂在超人身上的莉莉安默默叹气，她家的蝙蝠爸爸太难搞，她懂的！ 女儿顺利到手，布鲁斯也不愿在异世多待，他环视一圈示意大家和他离开。 达米安非常不舍芬里尔，这头巨狼太霸气，简直就是他的梦中情狼。 他不着痕迹地看向莉莉安，只一眼双胞胎就完成了交易。 “父亲，让芬里尔和我们一起回去吧！”达米安开口请求。 布鲁斯停下脚步回头，再露出一道不赞同的目光。 这是蝙蝠侠的经典表情，代表各种意义上的‘不’。 莉莉安趴在超人肩头小声和他咬耳朵，“以前我一直以为父亲露出这种神色是在摆威严，现在才知道他是在实施冷暴力。” 超人敏锐地察觉出危险，他想把小姑娘放下，离她远远的。 莉莉安死死圈住他的脖子继续和他说悄悄话：“托尼爸爸就不会这么做，他可好了！” 超人僵住了！ 因为他感受到了某人的目光！ 很久很久以前他参与过一次韦恩父女的较量，事后他郑重发誓绝不参与第二次。 所以为了尽快溜走，他高速旋转把莉莉安甩下来，扯过一旁的傻儿子以最快的速度退场。 失去了工具人，莉莉安改变策略，她跑去和达米安站在一起，一同与老父亲对视。 她没有变回原貌，依旧保持着13岁的年纪，顶着一张可可爱爱的苹果脸。 那双忽闪忽闪的焦糖色大眼睛简直让布鲁斯心塞至极，仿佛女儿在耳边大喊：我不喜欢你！ 产生危机感的老父亲迅速调整自己开启会说话模式。 “它参与过很多战争，这会使它嗜血易怒，我不放心你们待在它身边。而且它太大了，如果跑出韦恩岛会造成很大影响。” “我可以用绿灵宝石做项圈，保证它乖乖的。如果您实在担心它跑出韦恩岛，我们可以将它养在魔法界。” 莉莉安提出解决办法，她走向前攀上老父亲的手臂微微摇晃：“您就同意带走芬里尔吧，好不好？” 布鲁斯低头看小矮子，莉莉安心领神会的变回原貌，拥有足够的身高后她把头搁在老父亲的肩膀上继续撒娇。 如果没有见过托尼，布鲁斯绝对保持原则拒绝他们的请求，但现在……也不是不能考虑。 “只要你好好履行女王职责，并且和达米安去麻省理工拿到双学位，我就同意你们养芬里尔。” “去上大学？”双胞胎露出排斥脸，“那联盟的事情怎么办？” 布鲁斯瞥了他们一眼：“我自认还没到退休的年纪，你们二代的身份可以先收起来。” 莉莉安转头问自家哥哥：“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不喜欢芬里尔呢？” 达米安抬头与芬里尔深情相望，“它是我的心头宝。” “那家里的小冰龙呢？” “没说心头宝只能一个啊！而且芬里尔养在魔法界，龙崽不会知道的。” “唉……”莉莉安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是什么感觉了，“非养不可？” 达米安给她一个坚定脸。 莉莉安见状趁机敲诈：“那你要帮我承担大学期间所有的政务。” “最多一半。” “三分之二，否则免谈。” “成交。” 达成协议后莉莉安拿出一瓶药剂喂给芬里尔，暂时缩小它的身躯让它通过传送阵。 回到自己的世界，莉莉安无奈叹气，接下来她要忙碌很久，没办法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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