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鲁宾在女朋友的膝上团成一个毛球,被那只纤纤玉手摸着脊背的喜马拉雅猫舒服地喵喵叫个不停。 “不冷吗?”越前龙马走过去,先是在桌子上找到遥控器把空调打开了:“怎么把衣服都脱了?” 他打开衣柜翻了件外套出来,刚拿过来给真知理披上就被女朋友掀开了:“不冷,绑得好难受。” 二阶堂真知理手下抚摸卡鲁宾的动作忽然一紧,揪了一下卡鲁宾的毛,卡鲁宾呲牙叫了一声,从真知理的腿上跳了下去。 “喵~”猫猫竖着尾巴一左一右走着猫步三步一回头,踢了一jio把主人的房间门给关上了。 大腿上的毛绒绒一下子没了,二阶堂真知理还没反应过来,又在空气中腾空抚了两下,才惊觉猫猫不见了。 因为喝酒变得有些迟钝的女朋友让越前龙马经不住笑了:“噗。” 真知理看着唇角上扬的龙马,思维迟缓,问:“……笑什么?” 越前龙马拖过书桌前的旋转椅,在二阶堂真知理面前坐下来,拉过她的手按她无名指上的关冲穴。 他想帮她解酒,手下没轻没重按得真知理抽回了手又大叫起来:“哇啊好痛!” “痛一下就好了,穴位疏通了等你解酒了就不痛了。” 越前龙马作势又要去拉她的手,真知理挥舞着双手不让他抓,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地骂他:“你欺负我!龙马是大笨蛋!笨蛋!” 说着说着她又开始哭了,先是小小声地哭泣说他不讲信用,答应回来陪她过二十岁的成人礼结果这么晚了人才到还有什么用,接着哭声渐渐变大,控诉自己的期待都打了水漂,他知不知道她好辛苦,每天练舞练到很晚,大学的舞团团长比高中社团的团长严格多了,大家都好优秀,她好怕跟不上进度拖累别人,可是又不想把负能量传播给他,因为知道他肯定也很辛苦。 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我好想你……龙马……每天都在想你……呜呜呜呜……光是看到红绿灯都会想到你牵着我过马路的时候……看到别人在自动贩卖机前面会想到ponta……又联想到你……我就连百货公司都去不了了……呜呜呜呜……看到卖棒球帽的柜台也都会想到你……我真的好想你……” 真知理的哭泣像是锋利的刀子将他的心都快要割裂了,原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想她想得快要发疯了。 她在忍耐,不想给他造成负担,所以拼命让自己的生活充实起来,让自己忙碌起来,可是在他真的出现在她面前后,那些在分别的日子里刻骨的思念犹如滔滔的江水一般连绵而来,将所有坚强的铠甲尽数打碎。 二阶堂真知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大颗大颗地往下落,越前龙马心疼站起来抱住真知理,拍着她的脊背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本来就都是你的错!你这个大骗子!不负责任的男人!”小兔子对着他又打又掐:“笨蛋!白痴!大傻瓜!” 越前龙马没动,就这么直愣愣地站着给真知理出气,可是落在身上的拳头和手掌都轻飘飘的。她就算喝醉酒了也舍不得对他下狠手。 “消气了吗?我早上没来是因为……” 龙马想将理由说给她听,真知理却捂着耳朵说不要听:“谁要听你找借口了?快点哄我!” 喝酒醉的女朋友不讲道理,只听自己想听的,那他也只能按照公主殿下的吩咐去做了。 越前龙马绕到真知理背后的手收回来一点,放在她肋骨的位置一下子将小兔子举起来了。 真知理被忽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大叫一声:“呀!” 她的背部贴在墙壁上,一点一点往下滑,正好掉落到越前龙马的怀里去,然后便是一个一个湿润的亲吻落了下来。 额头,眼睛,鼻子,脸颊,嘴唇。 他的唇落在她耳朵上舔舐着她的耳廓。 二阶堂真知理被他吻得浑身都在颤栗,酥软地几乎要站不住,她伸长四肢抱住越前龙马,像只八爪鱼似地缠住他,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放,连双腿也夹到他腰上去。 炽热的吻里蕴含了太多的情愫,是叠加的感情,是成疾的相思,是相互碰撞的心意。 真知理眨了眨绯红色的大眼睛。 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她扇动的睫毛中翩然落下,在皙白的皮肤上蜿蜒,越前龙马喘着气,凑过去舔掉了她脸上的眼泪。 没了系带的支撑,上下分体的襦袢松散地一碰就掉,真知理用哭过后带着些湿意的嗓子朝他撒娇:“贴贴。” 二阶堂真知理的眼泪混着越前龙马没吹干的发丝里的水汽让空气都变得黏答答。 她柔软的鼓囊和自己的胸膛相贴,越前龙马忍不住吞咽了好几口口水。 她雪白的双腿抵着他的腰窝,他浑身的血气都在往下涌,越前龙马想将小兔子从自己身上扯下去,双手却使不出劲。 “真真……你下来。” 越前龙马觉得自己的大脑快要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了,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他今天晚上就不会再想放她回去了…… “我就不下来!你为什么不来我的成人礼?你说呀!你说了我就相信!” 前面还在说不要听他的借口,现在又让他解释了,她喝醉了,思维没有规律,想一出是一出,越前龙马跟不上她的节奏,却又只能依着真知理的节拍走到哪里算哪里:“我的箱子被别人拿走了……” “然后呢?” “我在机场等了很久,手机又没电了,找不到充电宝……” “再然后?” 越前龙马娓娓道来,纯稚地像是幼儿园里非常听老师话的学生。 二阶堂真知理听他说完兀自点点头,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全部听进去也原谅他了。 “那现在下来吧。” “你又凶我!” 她耷拉着嘴角,样子说不出的委屈,越前龙马觉得自己的腰眼都快麻了:“真真……” 二阶堂真知理垂首,下颚靠在了他肩上,她软绵绵地说:“Touch me.” 她的声音勾人又魅惑,却直击他的五脏六腑。 “可以?” “Yes.” 他的手指指节和青筋都凸起了。 What am i waiting for? 真知理如墨一般的黑发在床单上铺开,绯红色的眸色浮起了一层淡淡的水雾,白皙的皮肤从脚腕开始也在越前龙马的亲吻下沾上了水。 房间里好湿啊……怎么会开了暖气还这么潮湿啊? ~~to be continued~~
第77章 seventy-seven ◎“是啊,还缺个女主人。”◎ Paragraph 77 >>> Paragraph 77 越前龙马床头柜上摆着的闹钟用了许久, 中学六年一年换一次电池,除了没电之外就没坏过配件,经用的很。 闹钟这种东西, 会走时和闹时就行了。他出国一年多,剩余的电还在支撑着指针奋力摆动, 可惜仅余的一点点机电让秒针走上去又掉下来, 走上去又掉下来。 其实只要换电就好了, 基本性能还在就能继续使用。 可是底部的支角在震动下站立不住, 摇摇晃晃将坠不坠,越前龙马直接长臂一伸,将其扫翻在了地上。 机械的闹钟腾空摔在地板上, 对于电子产品来说这个高度足以让脆弱的三根指针全数断裂。 这下是彻底没办法用了。 再买个新的吧。 房间里没了计时器,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起来, 这个夜晚显得额外地长。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他房间里的窗帘照在床上时, 往日里总是睡到日上三竿的越前龙马,人生中头一次在没有任何声响打扰的情况下醒过来了。 龙马慢慢地动了动手指, 指腹下滑腻柔软的皮肤让他情不自禁地又摸了一把。 被窝中的女孩如纤羽一般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了一层阴影,随着真知理的呼吸,他掌心中盛开了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 熹微的晨光在并不厚重的窗帘上穿透,二阶堂真知理宛若瀑布一样的黑发被温暖的阳光点缀出了晶亮的光斑, 影影绰绰很是好看。 越前龙马凑过去在二阶堂真知理的脸上亲了一下。 细微的亲吻让真知理在睡梦中轻轻耸动了一下鼻子,又蹙了一下眉, 但很快又舒展开了。 龙马就这么支起了胳臂肘,撑在枕头上看着她。 然后像傻瓜一样笑起来。 “嘶……” 就是背肌上被真真的指甲划出来的痕迹有点痛…… 越前龙马稍微动了动,右肩膀上被真知理攀着咬了一口的地方有着一个清晰的牙印。 睡两个人明显有点拥挤的床铺微震了一下, 片刻后因为外界因素睡不踏实的二阶堂真知理在自家男朋友的怀里醒了过来。 她皱着眼皮, 朦胧地睁开眼, 脑袋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自己在什么地方。光是看见越前龙马的脸,真知理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又合上双眸蜷缩着身体往男朋友的胸膛里钻了钻。 直到贴近的躯体如一座山似的过于真实的触感,二阶堂真知理才蓦然回想起昨天晚上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惊觉自己在大灰狼怀里的小兔子忙不迭地要逃跑,刚一动就被越前龙马抓个正着:“想跑在哪去?” “……没想跑,”真知理闷闷地回答:“你快点松开我,我要回家了。” “再躺一会儿,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不要,谁要你送了?我还在生气呢!” 得,昨天晚上解释了一溜真知理都不记得了。 看着翻脸不认人的小兔子还扭头不想看他在赌气的样子,越前龙马叹了口气,讨好地靠近她的耳朵。 他压低了声音说:“真真,要不是箱子里面有你的照片,那个行李箱我就干脆不要了。” “我的照片多的是,你再回来问我要几张不就行了?” “别的东西无所谓,可是你那么可爱的样子……我不想让别人看到。” “谁要相你的鬼话?说不定你行李箱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要这么眼巴巴地去找,说不定是在国外别的小姐姐送的礼物?或许给的家庭住址什么的?” 昨天晚上喝醉酒的时候小兔子一会儿捂耳朵不让他说,一会儿让他解释,今天醒过来又故意歪曲事实,然而…… 就这么蛮不讲理发脾气的真知理,也让他觉得很可爱。 “我说的都是真的。” 二阶堂真知理回过头,对上自家男朋友琥珀色的猫眼,他瞳孔里的信誓旦旦让她瞬间就消了气。 她咕哝了一声:“算了……原谅你了。” “嗯,那再来一次吧,真真,”越前龙马亲了亲她的耳垂:“身体是不会撒谎的,你再好好感受一下我的诚实。” 真知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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