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塑造成一个纯白的身份。 完全没有问题。 最大的问题就是,组织里面和波本接触最多的贝尔摩德。 这也是属于安室透的幸运吧,他意外的发现贝尔摩德对那个小弟弟的特别关照,利用了一下那个小男孩把贝尔摩德解决掉。 莎朗·温亚德早就死了。 贝尔摩德只是利用这个身份的女儿活跃,没有人会关心莎朗·温亚德的尸体为什么又会出现在日本海上漂浮,更没有人关心那个早就死亡的女人怎么又被人拉了出来。 组织只会觉得这件事是一个悬案,永远也无法解释清贝尔摩德为什么会死亡。 当然。 前提是,他们还有可能把贝尔摩德从大海里捞出来。 涉谷雪尧在准备晚餐的时候,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安室透。 他明显没有再看电视,整个人的表情看看起来都有一些料峭,散发着让人不敢靠近的冷漠。 他紫灰色的瞳孔微微色泽发浅,看起来就像是冷色调一样阴寒,却在面朝着她的时候春暖花开。 “今天还想要喝鱼头汤。” 涉谷雪尧说了声“好”,然后伸手把鱼头从水里捞出来清洗。 “工作累吗?”安室透问。 涉谷雪尧说:“还好吧,园长离开之前把很多规划都帮我罗列了出来,上手的时候也不是很忙。” 从普通的老师,升职到园长。 所需要的工作可不是简简单单涨工资而已。 承担的责任、要做的事情也会变多。 安室透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的身后,伸出手臂微微环住她的腰,然后把头埋在她的颈弯。 一开始涉谷雪尧还会很害羞这种被他头发贴着脖子的感觉。 但是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了他很多亲昵的举动。 他身上特殊的气息和温度,具有舒缓心理压力的魔力。 后背在贴合着他胸膛的时候,涉谷雪尧也会跟着发笑:“别闹。” 安室透低着头打量了一下她的饿表情,嘴唇微微抿着在她耳垂位置亲吻了一下,但手臂没有松开:“你看起来好像很累。” “如果你晚上能够让我早点睡觉,我就不会这么累了。”她说。 “唔。”安室透紫透色的眼眸弯了弯。“那明天吧。” “噗。”涉谷雪尧没忍住,被他略微有些发硬的发丝刺挠着脖子,她回头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了安室透一眼。“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询问安室透的工作。 虽然知道他是在波洛咖啡厅工作,但绝对不是明面上的服务员那么简单。 安室透几天晚上的偷偷离开,涉谷雪尧不是不知道。 只是她没有明说而已。 安室透的鼻尖轻嗅着涉谷雪尧脖颈和发梢,他的声音发闷:“别的先不说,你的身上为什么有烟味?” “……”涉谷雪尧。 “你去见了什么人吗?”他又仔细确认了一下,得出一个结论。“嗯,这个烟味和我最讨厌的一个人爱抽的那款很像。” 涉谷雪尧也没有否认:“他说他是FBI。” 环住她身体的手臂微微一僵,顺势摆正涉谷雪尧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 涉谷雪尧的手上还沾着炸鱼排的淀粉,悬在他的肩膀上避免面粉蹭到他的身上,她的下颚被托起。绵长而又深刻的亲吻席卷她的所有意识,她在黏糊的轻喘之中,大脑被夺走思想。 这几天的短暂安逸。 就像是美酒,让安室透的思绪变得迷醉。 但这种醉醺醺的感觉,也让他觉得患得患失。 夜晚杀人沾血的记忆,就像是一只摆锤,在他的心脏深处来回碾压。 他抱着涉谷雪尧的时候,都感觉自己身上有洗不掉的血腥气。 他的亲吻有些狂热。 牙齿轻咬着她的舌尖。 有点被吮吸的疼、也有点发麻。 就像是要把她整个儿吞咽掉一样用力。 在涉谷雪尧发出呼吸不顺的哼声后,他才渐渐撤去力道,而是改为亲吻脸颊。 涉谷雪尧的大脑在空白中,感觉到了他的情绪。 他在担忧什么? 在担心自己会因为他人对安室透的评价,而产生动摇吗? 他绝对不是一个不自信的家伙,从刚见面的时候就经常说一些大言不惭的话,来彰显自己在某种领域里的绝对控制力。 但是现在,安室透承认自己是在担忧。 她和他完全不是相同的成长环境。 她的父母对她很爱,爱若珍宝。 而他从小就是独行的幽魂,从未体验过任何被人关怀的感觉。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所谓的感同身受。 安室透也从未想过有任何人会理解自己,也从不做这样的渴望。 但他却非常希望怀里的这个女人给予他的认同感。 而她,也亦如他的渴望,踮起脚尖蹭了一下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会处理好的对吧?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他放声轻笑:“好。” “但是不可以再杀人了。” “好。” 涉谷雪尧拉着他的手,二人十指相握。 她手上的白色面粉蹭到了他的掌心之中,就像是被传递过去的温度。 他麦色的指尖被染成了好笑的颜色。 粉末在他和她的手指尖揉搓,就像是在幼稚园里她会耐心的引导孩子如何写字那样、教他如何制作炸鱼排。 油渍渍的热浪,把鱼排变成了金黄色。 涉谷雪尧拉着他的手在水里冲洗,凉飕飕的水把淀粉洗掉之后露出二人原本的肤色。 “你知道吗?幼稚园里的其他老师们都说我变了。” “以前的我,不管是面对谁的时候都很少会有反驳和为了不平等待遇而发声。” “那个时候,我总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太想跟别人起冲突来耽误自己做别的事的时间。” “园长离开的时候也在担心这一点,怕我脾气太好管不住其他老师。但是石野老师走了之后,他们都说我变了。变得开始逐渐掌握话语权、能够领导这个幼稚园的运作。” “后来我仔细想了想,这可能都是你的功劳。” 安室透不自觉的笑,期待着涉谷雪尧接下来的话。 涉谷雪尧微微抿唇,感受着他停留在唇角的温度和触感、回味他的舌尖味道。 她笑笑:“是你给予了我这样的底气。” 那种,会有人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为她铺就一条光明大陆的感觉。 他是她的勇气。 她是他的战甲。 他们在黑暗之中热吻,在磨砂的温度里进入彼此。 “透……透……”她摘掉了害羞和脸皮,涌念着他的名字。 他们在焚火中点燃彼此。 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她的手抓着他的金发,指腹抚摸到了他头上一块被缝制的伤疤。 那是在月前的雨夜里,她留在上面的。 这个伤疤让她心痛。 “我爱你。”她说。 在这个声音里,安室透亲吻着她颤抖的嘴唇,聆听着她的爱意。 作者有话说: 【预收文:Gin和警队之花灵魂互换后】只有和Gin贴贴才能换回来的爆笑文! 【预收文:谁说柯学世界不能选真酒】大姐头建设酒厂开后宫!
第52章 涉谷雪尧本以为,这会是疼痛与快乐交织的夜晚。 在很多生理课以及身边人叙述的过程,她多少也明白在这种事情上女方的体感是什么样的。 再加上安室透在这种方面又偏向强势。 所以涉谷雪尧也做好了一切准备。 但是没想到,整个过程当中完全没有她想象的那样有撕扯感。 安室透的脑袋依靠着她光洁的肩膀,一下又一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然后放在鼻尖轻嗅。 上面有他的味道,还有她自己的温度。 这种味道混合起来的时候,很容易让人回味刚才发生的事情。 她看起来很疲倦,事情结束之后就进入了梦乡。 连安室透在她脸颊、鼻尖、锁骨处亲吻的小动作都没有把她弄醒。 从很早之前。 他就很想碰她。 想要频繁的与她seko。 她的快乐伴随着他的享受。 如果说死亡的尽头是什么,他更愿意死在她的怀里。 这里是他的温柔乡。 涉谷雪尧睡得很熟,因为作了太久导致她根本没有时间清理身上的汗液,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浑身很清爽。 思索片刻,才知道那家伙在自己睡着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她坐在床上恍惚了半晌,才捂着脸准备换衣服。 “醒了啊?”安室透推开卧室的门,他的肩膀挂着一条毛巾,清清爽爽的走过来后坐在床边。 他伸手撩了一下涉谷雪尧耳畔的垂发,看着她锁骨处的红斑和吻痕嬉笑。 “今天是休息日,你不用去工作吧?” 涉谷雪尧又躺了回去,让酸涩得犹如被车轮碾压过的身体得到暂时缓解:“嗯,我再睡一会儿。” 安室透就势伸展手臂,揽起她的腿和上身。 涉谷雪尧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抱到卫生间。 里面的浴缸放满了热水,她整个儿坐进去的时候意识也清醒了大半。 “你干嘛啊?”涉谷雪尧坐在热水里,看着他迈开腿坐了进来。 水位跟着上升,淅淅沥沥地涌了出去。 这个水的温度很合适,应该是他特地加温过的。 早上起来。 泡个温水澡真的会很舒服。 涉谷雪尧长舒一口气,让身体里的酸涩稍稍散去。 安室透坐在对面,手臂伸展着搭在浴缸的边缘舒展身体骨骼的每一寸肌肉,胸口往下没入水中之后带有一种奇异的画面美感。 他微微喘息,带着认真而有难掩的笑音。 “不要浪费每一秒的时光,这很珍贵,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而他所说的有意义的事情……就是没完没了的seko。 * 涉谷雪尧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上班。 对于她来说。 上班才是真正的休息。 她可以暂时性的躲懒,趴在办公桌上让文件把满面潮红遮住。 他说她像是一块甜口的舒芙蕾。 很喜欢看到她的细腻肌肤和软肉抖动的样子,有一种触发食欲的视觉感。 涉谷雪尧觉得他就是单纯的混蛋。 把骨子里那种来自于西方的享受欲望发挥到了极致。 涉谷雪尧揉着脸叹气。 这家伙的欲望就像是打开了门闸的洪水,她这艘小船在里面根本就招架不住啊。 晚上要跟他约法三章了。 不可以这么无止境的se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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