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眉飞色舞的打开糖果吃着,味道还不错,是莱拉平时喜欢的味道,好心情持续到莱拉说这是奥斯汀给她买的。 “……”他嘴角一僵,糖不甜了,仿佛世界都静止了。他张开嘴把糖吐到地下,然后凝视着莱拉,浑身都散发着不好的气息,“吐了!” 莱拉眨了眨眼,硬糖的甜在口腔里弥漫。弗雷德见她冥顽不灵,伸出手就要把她拽过来,莱拉就要闪躲,弗雷德索性不和她闹了,半起身就一把揽过她的腰,莱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紧紧搂住,他低头吻住她,可不是什么缠绵悱恻的吻,他的目的是她嘴里的糖,莱拉怎么可能给他得逞,胜负欲一下就给激了起来,拼命抵住,最后一不留神,直接在嘴里咽了下去。莱拉闷闷的、低低的咳了两声,见弗雷德不肯放过他,狠狠的咬了他一下。 弗雷德闷声吃痛,整个人都往后仰了仰,他像只热着的小狗儿一般吐了吐舌,而舌尖上有一道显露血丝的咬痕,他有些口齿不清,“你咬我?” 莱拉见状,想笑却又不敢笑的大声,只好小声地笑话他,“糖没有了…”她怕弗雷德不信,嘴微启,那抹粉色的舌尖还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晃了晃。 弗雷德又恼又羞,干脆重新躺回病床上,脑袋往莱拉相反的方向撇,他合眼,企图睡觉,没一分钟,弗雷德就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被褥被掀开,身侧的小姑娘推了他一把,等弗雷德让她推搡几下后,弗雷德正要反击的时候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病床,坐在他床边,而两条腿撇在一边。弗雷德倒吸一口气,他敢指着梅林和他打赌,他女朋友的腿绝对是整个霍格沃茨最白的,因为他女朋友的腿白得发光。 见弗雷德盯着她的腿发愣,她眨了眨她灰色的眸子,嘴角弯弯,她凑近弗雷德,亲了亲他的脸颊,随后张开双臂搂着他的脖颈,她像一只猫咪幼崽一样舒服的嘤咛一声,弗雷德本想推开她,可病床太小了,他一看莱拉都要掉下去了便赶忙把人抱住。 以至于她整个人都趴在了自己身上。 “莱拉……别这样……”弗雷德压低声音,含糊的说,“你起来——” “不要……” 弗雷德觉得自己的脖子一阵刺痛,丝丝缕缕的茉莉花香一直围着他打转,但他没心思旖旎的想做什么,只知道他现在有点尴尬,他轻轻推搡了几下,莱拉则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弗雷德真怕她掉下去,只能搂着她的腰,她的腰肢是真细,弗雷德真怀疑自己能掐断了。 “莱拉……下来……”弗雷德嘟囔,他觉得自己满脸通红,还有些窘迫。 “我不……”她的声音软乎乎的,像撒娇一样。 莱拉蹭了蹭他的颈窝,温热的呼吸让弗雷德更加脸红耳赤,他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身体怼到身侧,可莱拉的手却依旧环在他脖子上,他有些意动,一直强忍着,以至于声音有些微微发颤:“别——”他又按住莱拉不安分的腿,压低声线,略微警告的说:“莱拉,你不能这样,你还小……” “可是它都翘起来了。”莱拉语调一如往常,软到弗雷德心里去了,可说出来的话让弗雷德脸热的厉害,他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感到无地自容。莱拉说话乖乖的,再加上一张看起来并不艳丽却十分精致纯洁的脸蛋,弗雷德的负罪感太重了。 这种感觉就像人纯纯的、动作却涩涩的,声音是软的、而说出的话是欲的本身。像朵皎洁无暇的茉莉花被红霞照映在湖面成了玫瑰色的茉莉花。 弗雷德觉得自己快疯了,他额头上冒出一滴汗水,低头抵着她的脑袋轻声说:“你听话,把腿收回去。” “喔…”莱拉咬咬唇瓣,有点不开心。还没等弗雷德松了一口气,他却差点轻呼出声,只得连忙用手捂住嘴,莱拉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的脖子。眼睁睁看着莱拉得意洋洋的冲着他笑,他是又好气又好笑。 她还俏皮的亲了一下弗雷德的脸颊,她像攀扶无根的浮萍一样窝在弗雷德怀里,眷恋又贪恋,弗雷德真想说句脏话,医务室不止有他们在,弗雷德临睡前最少看到了两三个学生,奥斯汀早回斯莱特林了,他顽强的很,想证明自己比弗雷德禁打。 他和莱拉只被围成圈的帘子挡着,屋里的人都睡着了,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的时候他们就会醒来,弗雷德的呼吸逐渐沉重,他可真怕自己出声。 但与此同时,他心底里的喧嚣又涌了上来。玛德真刺激,像偷情一样。他也不管了,低下头来吻住她,等他喘着气抬起头,抱怨似的说:“别这样了……” 莱拉却亲了亲他的下巴,含笑道:“你明明喜欢的。” “可是莱拉,你还小…” 莱拉努嘴,弗雷德见她不悦,换了个方式劝她,“等你再长大一些。” “我不小了。”莱拉认真的说,“我外公在十三岁的时候,有了第一个小孩…” “……”弗雷德抿嘴,他意识到一个问题,一个很刺激的问题,莱拉想睡他。 想一想都负罪。 他小声地、轻轻地劝道:“不,莱拉,你真的还小……” “我想让我的孩子叫Lionel,我们可以叫他Leo…唔,Lionel和Leonis是一个意思。”莱拉轻声说。 她用着最乖的语气说着最遥远的话,但因为人就在跟前,弗雷德都能想象出莱拉设想的那个画面,太过美好了,他和她有一只小狮子。 “可一个不好,一个太孤单了……”莱拉还想说些什么,弗雷德轻轻嘘了一声,莱拉靠在他怀里,脑袋枕着他的胸膛,“我警告你,不许给别人变玫瑰花了…你都没有给我变。” 弗雷德点头,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他给别人变过了,不算惊喜的小魔法,怎么会再给她变?其实他觉得如果她想看也可以变给她看。他想起安吉利娜的话,女孩是敏感的。他记得上一次变玫瑰花瓣是在冬天,现在都快迈入夏天了。 耿耿于怀,小心眼,但他喜欢。 关于孩子的事情,让弗雷德念叨到第二天,他伸出手撑着下巴问乔治,“你给你的孩子取名字了吗?” 乔治:我哪里有孩子??? 弗雷德望着窗外,外面阳光明媚,他今天难得的没有在魔法史课上睡着。 “莱昂纳尔…小狮子,你觉得好听吗?” 乔治打了个哈欠,他昨天没睡好,一点不走心夸道:“像是你的儿子,是个好名字。” “我也觉得,真好听。”弗雷德抿着笑意,又望向乔治,想和他讨论孩子名字的问题,“你呢?有想过自己小孩的名字吗?” “有啊,弗雷德。” ? 弗雷德困惑。随即恍然大悟般怼了他一下,我当你是弟弟你想做我爸爸?不孝子!大逆不道! 他脖子上的小红印太刺眼了,乔治凑近他小声地问:“她昨天晚上是不是去看你了?” 毕竟弗雷德每一次发病都是有病因的:接近小马尔福综合症。 弗雷德听乔治提起昨晚,倏忽,只见他的两颊肉眼的显露出红晕,乔治觉得很神奇,因为弗雷德一直都是脸皮比他还要厚的人。 “我昨天送她回的休息室门口,我觉得她更黏我了。”他没羞没躁的说。 醒醒,前两天像条死鱼的失恋少年是谁? 弗雷德荡漾的心只持续到中午,因为他的小茉莉花打了他一巴掌,弗雷德愣了一瞬,随即便看见莱拉泫然欲泣却又怒火中烧的模样,她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小手攥拳。弗雷德反应过来就要拉她的手,莱拉想甩开却甩不开,她的眼泪开始叭嗒叭嗒的掉,眼眶红通通的。他低头用手给她擦掉,莱拉发脾气似的要推开他。 弗雷德无奈,只能把人紧紧搂住,伸出手轻轻安抚她的背,语气小心翼翼的,“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弗雷德一安慰,她更来劲,不停的推搡他。“你一点都不喜欢我…”莱拉哑着嗓子说。 眉头一皱,弗雷德还没搭上话,莱拉便指责道:“还说喜欢我,你都有别人了!” 他哪里有别人?弗雷德紧紧皱着眉。不得不说,他的小茉莉花有时候说话可太矫情了。 好像知道弗雷德想说没别人一样,她指着弗雷德的脖子尖锐的说:“人证物证都在,你还要抵赖!” 什么玩意儿?弗雷德愣神的时候,莱拉趁机挣脱开他,狠狠地打了一下他的脖子,像是不够泄愤,又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腰。弗雷德可算明白了,他捂着脖子,瞳孔地震似的放大,“又诬赖我,明明是你弄的——” “才不是,你背着我和别人……”莱拉又掐他。 他疼得龇牙咧嘴,“你昨天晚上弄得…”莱拉听了更气,她昨天晚上是有想去看他的想法,可也记得自己回寝室睡觉来着,不然她怎么会一点不记得呢? 一想到弗雷德有别的女孩,莱拉就难过的直掉眼泪,捂着脸不说话,弗雷德想摸摸她的头,莱拉又甩开,弗雷德揉揉腰,凑近她耳边小声地说:“你是不是想让你以后的孩子叫莱奥纳尔?” 莱拉呆呆的望着他,“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当然是你和我说的…”弗雷德还委屈了呢,昨天夜里的旖旎、暧昧仿佛都成了他一个人的,“要不是你身上的味道、说话的调调,我都要以为有人喝了复方药剂冒充你呢。” 莱拉迟疑了一瞬,可恼羞成怒不肯承认好像自己有点问题的原则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踩了他一脚赶紧跑掉,徒留弗雷德疼得直跳脚。 要不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思,弗雷德几乎都要认为昨天夜里是他一个人做的春梦了。 但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她怎么会不记得昨天夜里发生的事儿呢?昨天夜里都哄好了,现在可好,又得重新哄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弗雷德:小狮子嘿嘿嘿,好嘛,一听就是我的崽 【Lionel】狮子座、像狮子般,Leonis的变体、Leon的改写,Leo是昵称。语种来源法语、拉丁语。 唔,就是纳西莎的父亲西格纳斯·布莱克 二世,西格纳斯·布莱克 二世生于1938年,娶了德鲁埃拉·罗齐尔为妻,他们的第一个小孩贝拉特里克斯生于1951年,也就是说贝拉特里克斯出生的时候西格纳斯只有13岁。虽然罗琳说过自己数学不太好,但有趣的是,狗爹的母亲沃尔布加·布莱克生于1925年,而沃尔布加的父亲帕勒克斯·布莱克生于1912年,也就是说,帕勒克斯也是在13岁的时候有了第一个小孩。 帕勒克斯·布莱克(1912-1990),娶伊尔玛·克拉布为妻。 长女:沃尔布加·布莱克(1925-1985),出生时父亲帕勒克斯13岁;嫁奥赖恩·布莱克(1929-1979) 为妻。 长子,实际上的老二:阿尔法德·布莱克,出生1925年至1938年之间,出生时父亲帕勒克斯在13~26岁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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