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她,她在他身上摇摇欲坠的,好像是骑不稳,他赶紧握住她的手,有了他的手臂支撑,她倒也稳了,不会显得像无根的浮萍般。 她发出一聲尾調輕佻的嬌哼,她並不舒服,甚至有點疼。 弗雷德握着她的手把人带到怀里,手心輕撫著她的後背,急促又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莱拉晕晕乎乎的,反正有点疼,一点也不像别人说的可以把你送上云端。 过了好一会儿,她累了,不想动了,可人却倒在床上,原本躺着的男孩却不知道怎么的压在她身上,她嘀咕着软膝咒第一次用,还是不太熟练。 他的雙手撐在她身側,她柔軟的手攀在他光溜溜的胸膛上,心说他什么时候脱的?外头还下着雪,虽然这项运动有热量,但到底怕她冷着,便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她紅著眼角癱軟在床上,淡金卷髮和他火紅的頭髮混著汗水糾纏在一起,她忍不住哼哼出來的嗚咽又被他用嘴堵住。 她覺得自己被撞的翻天覆地,她揪著身下的床單,可來勢洶洶的根本讓她承受不住,她又掐著他的後背,發出一聲又一聲帶著哭腔的嬌哼。 虽然弗雷德和她想的一样,叫/床的时候很性感,但她真的承受不起这份性感,忍不住轻哼一声后,她就警告着弗雷德,因為持續的叫聲讓她嗓子變得沙啞,可這份從唇齒間流出的嬌嗔讓他很受用。 她哭着说:“你要死啊?慢点不行吗?” 莱拉觉得自己的视线很模糊,无助又可憐的咬著下唇吟哭,他低頭把她的下唇從門牙下解救出來,可剛抬頭,她又咬上了,抬起無助無力嬌弱、求饒的眼看他,她以為他會停下哄她,但他沒有。 莱拉觉得过了好久,久到她在他懷裡輕微顫悸,久到她終於覺得沉醉酥歡。 他的声音、还有微红着眼角的模样真的好迷人,莱拉这么想着,她伸出手勾勾他的皮带,弗雷德刚穿好裤子、系好皮带,被她这么一勾立即被吓得惊慌失措。他几乎是下意识就要起身,莱拉不给他机会,靠近他、搂着他,兩團被他感受過的柔軟緊緊貼著他,她又软又懒的撒娇:“还要……” 这一次又过了好久。 弗雷德颓废的跌坐在床角,他痛苦的捂住脸,所以他到底在干什么?回头望着已经躺在被窝里沉睡的莱拉,他掖好被子,好不让她的肩膀露出来。 说一点不舒坦是假话,但他的负罪感也从来没有那么重过。 冬天的清晨总是凉的快些,莱拉醒来的时候,小小打了一个哈欠,觉得浑身酥软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并不在斯莱特林的寝室,因为她从未经历过在寝室里打开窗户,任由阳光照耀。 弗雷德靠坐在床尾的帷柱上,眯着眼睛小憩,莱拉觉得他应该累极了,用被子盖着捂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軀,她小心翼翼的凑近弗雷德,他现在除了外套以外穿戴整齐,丝毫看不出昨天晚上的疯狂样。 等到他睡眼惺忪的揉揉眼睛,莱拉小声说:“早安,弗雷德。” “早——”弗雷德顿了顿,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瓶药剂递给她,脸却微红,小声地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说完,莱拉苍白的脸蛋也泛起红晕来,她抿了抿嘴问:“那你是不是天没亮就去了呀?” 弗雷德不自在的嗯了声,他的确在校医院门口等了一个小时,目的就是莱拉手中这瓶避孕魔药,当然也挨了庞弗雷夫人的骂就是了。 莱拉喝下魔药后,觉得小腹暖暖的,刚才起身感受到的酸胀感也没有那么严重了。她把昨天的礼服穿好,弗雷德给她把链子拉上后就把自己的校袍给她套上,还给她戴着帽兜,他真的不喜欢她穿着这件裙子招摇过市。 莱拉还发现自己手上套了一个镯子,但其实像链子,不是镂空雕花,也没有镶嵌珠宝,看起来也不是金的,胜在大方与细心,一层一层相扣。莱拉喜欢它像锁扣的地方上面雕刻的玫瑰花样,上面真的有一个小孔,也就意味着它还有一个钥匙。 莱拉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弗雷德才从裤兜里把钥匙拿出来,抿着嘴笑道:“圣诞礼物……我做得可久了。” “你自己做的?”莱拉晃悠自己的手,听它发出悦耳的声音,“做了多久?” 它是手镯,但款式是链子,每一个小结都是他小心翼翼的穿进去的,他从暑假就开始参考图案,花了三个月都是有的。而且自不欢而散以来,他每天下课后,花一点时间弄手镯的后续、又花一点时间写检讨,写检讨的羊皮纸都有五英尺长了。 或许是昨天晚上的原因,霍格沃茨仍沉浸着圣诞夜的气氛,一路上都没有看到什么学生,莱拉让他在斯莱特林地窖的门口等一会儿,她在自己寝室里拿出一根墨绿色的发带,然后把发带系在他手腕上,轻轻绕了几圈还打了一个蝴蝶结。 “圣诞礼物!”其实她根本没准备。 虽然高跟鞋很高,但弗雷德更高,莱拉亲了亲他的下巴,笑吟吟的说:“等会礼堂见啊…” 弗雷德垂着脑袋,让她赶紧回去换衣服。 莱拉笑眯眯的进去,回到寝室后,她以为室友梅莉会诧异的问她怎么彻夜未归,可她刚才跑的急,根本没注意到同样不在寝室的梅莉,直到莱拉美滋滋的在床上滚来滚去时,梅莉慢吞吞的从外面回来。 莱拉盯着她身上校袍绣着的赫奇帕奇院徽看了半天。梅莉也抿了抿嘴,看着莱拉身上并不合身的校袍看了半天,上面绣着格兰芬多的院徽。 “……”相顾无言。
第73章 圣诞节的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里比前些日子安静了许多,人们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着,不时被哈欠打断。弗雷德荡回格兰芬多塔楼时,看到了四条狗,不对,是和自己一个寝室的四位男孩守在寝室门口,乔治靠在墙角昏昏欲睡,而李他们则显得很兴奋。 “你们在门口干嘛?”他奇怪的问。 李他们比他还奇怪,“你和…没在里面?” “噢?”弗雷德奇怪的、暧昧的看了他们一眼,踢了踢乔治就把寝室门打开,顺带拿走自己的领带。 里面除了弗雷德的床以外,都很干净。 弗雷德的床很乱,乱到帷帐都差点没被扯下来,床单皱巴巴、被套乱糟糟,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与不可描述的味道。 没有戏看了,他们富有深意的调侃过了,又觉得弗雷德极其过分,李指着他说:“你知道我们晚上是怎么度过的吗?瑟瑟发抖躲在壁炉边上取暖,因为衣服都在寝室我们连热水澡都没有洗——” “你也是?”弗雷德看向自己兄弟乔治,他打了一个哈欠,摇摇头,他跑进罗恩和哈利的寝室,把罗恩赶下被窝,自己暖呼呼的睡着了。 弗雷德又奇怪的问:“那我出去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们?” “你还好意思说?你的心都跟着漂亮姑娘飞了吧?”室友埃德控诉着,他们很想回到寝室睡觉,但门开不了,那条领带更是预示着里面到底在发生着什么,所以他们心照不宣的要在休息室度过一晚,沙发软绵绵的但是没有壁炉边上暖和,而且早上起来不止冷,还饿! 弗雷德拿着衣服打算去洗漱,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盥洗室去,路上乔治提醒他收一收嘴角的笑,因为很淫/荡。 谁知他叹了叹气,用着只有乔治听得见的声音和他说:“你不知道,我不想这样…”语气中颇为悔恨。 乔治盯着他看,又盯着他脖子上的几颗印记看,讽刺道:“你别和我说是她QJ的你,你给我要点脸。” 就你这虎躯,小马尔福按得动你? “你不知道。”他没忍住抱怨,“她拿走我的魔杖,你还记得我们之前没用完的增龄剂吗?她喝了……” “是吗?”乔治翻了个白眼,“真是出乎预料,你竟然没把它摔到地上,而且,我的魔杖可是在寝室的。” 弗雷德恼羞成怒的锤了他一下。混蛋,你根本不知道当时的莱拉有多勇,要是摔了,她能只顶着她原本的年龄对他酱酱酿酿,他倒是能用着乔治的魔杖对莱拉除你武器,可莱拉肯定会除他裤子的! 可抱怨完了,乔治又很暧昧的看着他,又盯着他手腕上的带子看了好一会儿,他和李他们一样,忍不住问他什么感觉,乔治和他们不一样,弗雷德没有给他们回答,但面对乔治,他一想到昨天晚上,他的嘴角就忍不住弯了弯。 感觉嘛,其实也还好,刚进去很不舒服,好半天他才习惯,后面的体验其实是很不错的,好吧,他的确是爽翻了。弗雷德和乔治说,你懂那种感觉吗?飘飘欲仙的,活了快十七年,第一次感受到世界原来如此的美好。 乔治:“……”他/妈/的/我/当/然/不/懂! 莱拉很心虚,所以她是和梅莉一起吃的早餐,礼堂的人还是不多,可想而知昨夜十二点整才结束的舞会给大家带来的是什么,她也觉得很困,所以等会打算再补一补觉。 幸亏现在是冬天,很冷,她围着一条围巾,她的头发也披散在身后与耳侧,她的脸颊还有一个红印印。而梅莉见识过她的脖子,觉得她的脖子很吓人,头发根本挡不住。 你的脸怎么了?莱拉说,被人掐的。 她一律这么解释。 似乎是更进一步的缘故,弗雷德发现自己对莱拉又多一股香甜的眷恋。玫瑰是美的,但更美的是它包含的香味。他想把人搂在怀里,吻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喊她一声宝贝。 爱情,它会随着全身的血液,像思想一般迅速通过了五官四肢,使每一个器官发挥双倍的效能。它使眼睛增加一重明亮,他眼中的光芒可以使猛鹰眩目,所以弗雷德可以一眼看到她,且她的周身自带朦胧的光晕。 他的耳朵听得出最微细的声音,无论隔得再远,弗雷德也可以认得出她的声音。 他的感觉比戴壳蜗牛的触角还要微妙灵敏,所以他总能很敏感的发现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下一步想干什么,不至于让她觉得自己不了解她。 他的舌头也使善于辨味的希腊酒神巴邱斯显得迟钝——好吧,弗雷德其实觉得不成立,因为他总能吃的出莱拉刚刚吃了什么味道的糖,虽然她总是凶巴巴的说不是,然后他就说了其它的味道,事实上他这是被美色迷了心智! 圣诞节第二天的感觉,弗雷德觉得和她刚在一起第二天的感觉很像,一种如获至宝的心情,浓重的甜蜜中带着一丝轻快。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远远的看着她,嘴角情不自禁的挂着笑。 直到把人看害羞。 “大冷的天你让虫子叮了吗?”在公共休息室里,罗恩嚷嚷道。 “你个大呆瓜。”弗雷德讽刺他,“你活该和格兰杰吵架。” 乔治咂咂嘴,“他是让一只母蚊子咬的,吸了三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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