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卷卷轴拍到泉奈胸口, 纱季贼笑着躲到斑哥身后。 泉奈咬牙切齿的举着刀鞘,找准一个缝隙就要连刀带鞘的捅过去。 “你敢!”纱季扯起黑长炸挡在身前, 狐假虎威的大喝道。 “有本事你出来!” “就不!” “出来!” “不要!” 斑不耐烦了,拦下弟弟的攻击。“别闹了。族里那份我替你做了, 城里的就你来。” 又把纱季从头发下提出来,瞪了她一眼。“你已经成年了。再没大没小的,我就把你嫁到刹那家去。” “不要!”泉奈装模作样的学着纱季的声音娇嗔。“我的心里只有泉奈哥一人~” 正主打了个寒颤,退到墙角,捂着心口,痛心疾首的反思:“算了算了,这件事放到春耕前也不晚。斑哥他们在忙定居点的事,扉间这边要改良血继药剂,那你还是干老本行吧。清水城的情报外交工作都交给你了。” 谈到正经事,泉奈的态度随着站姿发生了变化。他单手持刀, 另一手插在腰间, 似笑非笑问:“这份信任是不是有些过了。不怕我利用手中职权替宇智波谋取利益?” 纱季也笑了, 满满的都是信赖。 “宇智波已经全部搬迁过来,彻底上了清水城这架战车。清水城发展壮大,宇智波也随之扩张。反过来,若是寻求一族掌控一城,人力终将有限,发展也随之受到局限。我相信以你的智慧,不会舍小逐大。而且我们是血亲,奈奈,从小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长大了,你就打算不管了吗?” “哼。”泉奈转刀一样把规划卷轴翻了个花样,没好气的说道:“算你有良心。还以为你被白毛彻底迷昏了头,不管不顾了。” 纱季轻咳一声,有些尴尬的犟嘴。“怎么可能!我像是那么色令智昏的人吗?” “色?” 泉奈刻薄的用眼刀上上下下的刮了某白毛一遍,嫌弃的评价:“他哪儿来的色。你看上他纯属眼瞎。” “是是是,你说得对!”纱季深有体会的连连点头。 饱受宇智波审美熏陶的她真的不能理解千手所谓的美感。尤其是听说扉间在千手里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她就忍不住露出愚蠢的囧样。 所以,根本就不会像侍女们说的那样,清水守为美色所获,被吹耳边风嘛。 此时,扉间刚把桌面上的实验结果收拾好,冷着脸开始赶客。 “太晚了。你们该走了。” “哇哦!真是冷漠无情呢。明明都免费充当实验体了,说赶人就赶人。” 纱季把炮火转移到扉间那边。按照过往的经验,这招非常好用。泉奈肯定会忍不住跟着转集火。然后自己就安全了。 岂料泉奈学聪明了,不按常理出牌了。他懒得搭理他们,拉起斑哥就离开了。 明着是赶人,私下里又不挣脱纱季的手。白毛的心思,明显得仿佛七月正午的烈阳。他怎么早没看出来。早看出来的话,就将错就错,在战场上一刀捅死他算了。 等宇智波的两人的脚步声消失在远处,扉间低头问道:“你要规划新城区?” “嗯。以后还会有更多忍族搬迁过来,定居点不够大,我想再扩张一些。” “忍者势力扩张,和平民的冲突就会越来越多。除非你隔墙而治,两个城区采取不同的治理方式。这样一来,出纰漏的可能性大幅增加。” “你不是在担心工作出问题吧。” 纱季仰起头,言笑盈盈望着扉间。扉间移开眼,拾起她的手腕,仔细探查身体里的情况。 “如果你身体垮了,在没有确立下一任城主的情况下,你的改革成果会被其他人摘取。泉奈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我也不会。” 哼,嘴硬。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纱季绕到他面前,双手攀上肩膀,强迫人直视自己。 “不管你信不信,我感觉自己至少还能和体内的虫相安无事二十年。神树将根系扎在光之河的上方,绝不是简单的时空间错位。它也在吸取光之河的生命能量,而我是它地面的人形根系罢了。” “这么一说,你更像是两个神明拔河的那条绳子,迟早有一天被扯断。” “换个方面思考,在它们分不出高下的时候,我反而是最安全的。” 扉间靠在桌边,把人搂进怀里,若有所思盘玩着垂到腰间的长发。 “神树抓取黑绝,代表它对同等级力量的渴求。黑绝是滩变形黑泥怪,能使用忍术。那它和忍者的关系肯定十分紧密。它使用阴阳遁,六道仙人也使用阴阳遁。由此可推,神树也渴求着六道仙人的力量,那么身为六道仙人后代的忍者,在它的眼里,是不是也是补充能量的一种?” 纱季伏在他怀里,渐渐皱起了眉头。 “的确有这个可能。但我的刀剑曾和我提过,这世上已经没有神明的存在了。六道仙人的传说放在现在,比之神树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卯月女神都赶到月亮之上。神树连钻出土地都很困难。” “神话来源于传说,传说来源于历史,历史建立在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上。我直觉这里面隐藏着极大的秘密。地下溶洞里的人体果实就很可疑。下一步,我打算去那里调查。” 纱季忍不住抓住他的衣襟,满心担忧。 “不太好吧。那里是根须的大本营,挂着的白绝好像还有呼吸。你体内没有虫,万一神树攻击你,把你也挂上去了怎么办?” “把我挂上去?有意思。我还以为是神树长出的果实,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把人挂上去的结果?” 纱季被问得愣住了。是啊,为什么不能是长出来,为什么是挂上去? 她仔细回想了一遍,从第一次梦中见识开始,到历经木叶,直到现在回来,线索被遗落在哪个环节。 想了又想,还是没有找着头绪。她挫败的把头抵在肩膀上,咕哝着诸如政务费脑,忍者不省事,贵族不安好心,平民不好管之类的抱怨。 “生命能量为什么不能加强脑部啊。大脑不也是身体的一部分嘛。” “如果它能控制脑部,那现在和我说话的是人,还是虫?” 扉间按住她的太阳穴,替她缓缓的揉动着。纱季懊恼的锤了他一下。这人认死理,保证都不行,必须得他完全确认才行。 既然他这么倔强,干脆吓唬他一下。 纱季眼珠子转了转,随意搭着的手沿着肌肉分明的手臂一路往上,越过坚硬的肩,漫过厚实的背,十指在脖颈后交叉。 稍微用力,就把挺直的脊背拉了下来。 扉间配合的低下头,语意不明的眯起眼,问:“做什么?” 纱季神秘的弯起眼角,暧昧的凑到唇边,轻声说道:“你猜,我现在是人,还是虫?” 在抿得死紧的薄唇上一擦而过,一个瞬身退到实验室门后。纱季扶着木门,露出半张绯红的脸庞,嬉笑着冲弯着腰只看得见发顶的扉间挥手。 “再见啦!记得明早把土地申请书补上哦。” 哈哈哈哈! 她在内心狂笑,沿着隧道跑到外面。 清冷的月光如纱如雾,照着屋顶上的影子飞速回到了天守阁之中。 从窗户跳回屋里,和值守的刀剑付丧神打了个招呼。莺丸便带着极化短刀们撤到下两层去了。 美美的洗漱干净后,纱季翻出自己的电热理疗仪,对着四肢躯体就是一顿猛照。 高温带来的炙烤感缓解着伏案工作带来的肌肉酸疼,她舒服的叹了口气,翻了个身趴在床褥上。 可惜这是手持的,照不到背部。下次找扉间做个架子,扩大一点,说不定能填充到未来的医院里。便携式的就上架出手,在外跑的商人和忍者总是会需要一点。 纱季琢磨着如何从普及走向商业,交给谁去做,做成后如何分成,等具体事项,忍不住又翻出被子记录下来。最后趴在被子里,握着笔进入了梦乡,浑然不觉屋角有个身影等候多时。 扉间捡起床边的理疗仪,把玩了一下,放到桌上,自己在床边侧躺下。 手掌辗转着沿着原路线走了一遍,最后把人调整成平躺的姿势。睡成石头也得醒了。 纱季闭着眼任由他把自己放平,突然开口说道:“小气鬼。” “怎么小气?” “不就吓唬一下嘛,非要讨回来。” 高大的身影撑起俯下,抵住额头摩挲了一阵子,克制的在鬓间留下一吻。 “你不愿意就算了。” 纱季睁开眼,叹息着伸出双手把自己拉进宽厚的怀里。 “半人半虫,当真不害怕?” 扉间面色如常的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我的接受程度比你想象的要高。” “是啊。不然也不会追着刚认识的宇智波到处跑。” “那是第二次,第一次见面在十一年前。” 十一年?感情把小时候坠崖的经历也算进去了? 纱季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忍不住吐槽:“那时候才六岁吧。你当时手里剑都掏出来了。我吓得腿都软了。那也能算?” “的确打算下手的,不过你是个女孩子,我想着以后再也遇不到,就没动手。” “没想到吧。我还是去战场了。吓着没?” “嗯。” 扉间把头埋进肩膀一侧,磨蹭着扫开黏在脖子上的头发,深深吸了口气。 “只是有点吃惊。” 哼。吃惊就代表早认出来了。居然还装模作样的趁机教训她。 越想越气,纱季挣出双手,重重的咬在肩膀上,然后痛苦的捂着太阳穴重新埋进怀里。 紧贴着的胸口可疑的震动着。虽然没听到声音,但纱季笃定扉间在嘲笑自己。 “不许笑!” “嗯。” “幸好你当时足够傻。万一胆大亮出写轮眼,我就不得不……” “不得不杀了我?战场上发生什么都有可能,谁赢谁输还不一定。打不过,我还能回到本丸。” 杀是舍不得杀的。小时候放过一次,长大了更下不了手。直接承认又不可能,只能用更亲密的接触安抚妥当。 良久分开,扉间眯着眼回味方才迷幻的体验,将贴在薄薄里衣上的手掌翻转过来,用手背虚虚的拢着——这样克制的姿态能让他保持一定程度的理智,不至于彻底把人惹恼。 “我仔细想了想,也许能借助神树的力量将你体内的虫驱散干净。” “虽然和根系比不上,但我也是通道之一。” “你这么小一个,怎么能担当能量传输的职责。只怕它向利用你重新出现在大地之上。” 说到这里,扉间突然停住了。纱季闭着眼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下文,疑惑的催道:“然后呢?” 扉间的视线落到她的丹田出,面色古怪的说:“我大概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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