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蝶儿抱着几套服饰进来时候,看着端坐在桌子前,嘴角有着糕点屑,乖巧坐姿的不落梅,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满桌的残骸:。。。。。。看我们一眼啊 “姑娘,这是公子备给你的服饰。”然后去洗澡。 “咳咳,谢谢。”目光立即被蝶儿手中粉嫩嫩的服饰吸引过去,“这么粉的吗?” “这是公子嘱咐的。”蝶儿咧嘴一笑,一幅不可言喻的怪异眼神瞟向不落梅。 白底纹路交领,粉色锦绣裙裳,起风时,似是有香盈袖,迈步时,宛若轻纱卷浪。果然是挺好看的,再看看蝶儿和花儿的服饰对比自身的,嗯,除了自己的更粉嫩些,别的都和蝶儿他们的一模一样。 蝶儿在帮她梳头,笑着扶正她的头,“不落梅姑娘再转头,这双平鬓就要乱了。” 某人这才安静下来,被鼓捣好一切后,蝶儿就被支去给香独秀备酒备泉,不落梅只好自己动手应付那对脂粉,一对上铜镜,那双明眸说不出的动人,但她的注意力不在此,只是不眨一瞬地看着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就是香独秀说的那一颗,泪痣。 她看了十多年的脸,何曾有过泪痣!这太荒谬了。 比起被濒死的重伤以及莫名其妙的穿越,她更觉得“多了一颗泪痣”太过荒谬。 可不管是魂穿还是身穿,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面对现在的情况啊!没错,少女脸上多了一份慎重,霹雳的世界过于危险,无武力的炮灰只能任人宰割,论如何不被炮灰的方法一,找个保镖!而这个人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打定主意后的不落梅双手击掌,“加油!落小梅!”于是便满意地甩起小手绢地走出房间去寻主仆三人。 烈日当空,纵使身处于凉亭内,浑身也挥不去一股燥热,战龙纹烦闷不已,频频走出凉亭,观望四周是否有那人身影。 可惜的是,这次来的人是一粉色裙裳,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手中的方帕被甩来甩去的女子。 仍旧不是要等待的人,战龙纹怒火中烧,逮住茫然的不落梅,张口质问:“你家公子到底是要洗到何时!” 原本就走在距凉亭一段有距离的不落梅,被一闪而来的黑影挡住去路,没来得及刹车差点要撞上时,那人毫不留情地一把擒住她的手臂止住距离,嘶,手臂上立即传来些许疼痛。 “战龙纹不可为难侍女,再等等吧。”亭中威严的天机院主,喝止一声后,便叹息地闭目养神。 对于院主绝对服从的战龙纹虽有不满,却也放开了不落梅,不管对方的龇牙咧嘴,不满吩咐道:“你,再去探探还要多久?” 这一闹,令不落梅惹上几分不满,揉着手臂,想着原本剧里这些人到访的缘由,便道:“好啊,但或许你们应该去太阴司,那边消息还更快一些。” “人生何处不从容啊~” 隔着白面屏风,花儿撇嘴,早早端着外装衣袍,等待着公子召唤,不过照着他的习惯看来又是忘记院主亲临之事了。 “花儿~”还好不落梅眼尖,瞧到她红唇上的黑痣,才分出这对双胞胎。 “是不落梅姑娘,有什么事吗?”花儿眼角抽了抽,姑娘的腮红擦得有些多啊。 “咦,蝶儿呢?” 花儿朝屏风方向努嘴,示意不落梅问的人的位置。 顿时,不落梅觉得自己真是问的废话,“哦,对了,凶巴巴的陀罗殿主托我问香楼主何时出去?” “哎。”一问三叹气,如果她知道,就不会站这么久了QWQ 疑迟间,屏风内传来水声以及他的声音,“院主亲临,必有要事相托,为何不及时提醒我,花儿进来吧。” 蝶儿(内心白眼):。。。。。。 “是。”说罢便进入了屏风内,只余不落梅在外,尴尬的走也不是,进也不是。 “既然话已带到,我便先离开了。”不落梅有些尴尬,对方毕竟也是个男子,这个时候不是谈论别的事情的好时机。 “你欲往何处?”香独秀问道,不能排除的危险性,与其被当作把柄或者细作,还不如先留下身边再观察时日。 “这......”她只是想先回避一会呀,怎么听着像逐客令一般QWQ那还能说想还呆在你家么?等等,她灵机一动,道:“听闻集境十年一盛的雅谷之兰艳绝无双,奈何我初入集境,人生地不熟,可否请公......阿香同行?” 阿...香...蝶儿手中的玉梳又不慎掉落了。 浑然对称呼不在乎的人一提起幽兰,香独秀立马来兴,两眼放光,“好啊!” 于是,不落梅同志顺利地赖在了芜园,并且顺利地与香独秀同志建立良好的同伴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不落梅os:耶!开门大吉! 香独秀os:没想到她也是个品味高洁之人? 论抱大腿第一步,建立革命友谊get√
第4章 不·故事大王·落梅 果然香独秀去小亭之时,太君治等人已随太阴司的使者离开了。 暮霭沉沉,香独秀惋惜感叹着无缘一见。 不落梅在一旁扯着绢子,按照剧情这家伙明日是要一访天机院领任务的,接着就是探探妖世浮屠,嗯,但是不靠谱的家伙被热得回来洗澡,如果我送一方绢子备给他擦擦汗,会增加好感度吗? 论抱大腿第二步,刷好感的正确姿势。 纠结至竖日,着装整齐的香独秀将要出门时,不落梅便狗腿地递上暗金细纹的手帕。 “噗。”蝶儿连忙以帕子捂嘴,又淡定撤开,仿佛刚刚忍不住的笑声不是自己传出来的一样。 被蝶儿这么搅和,后知后觉的不落梅只觉脸有些发烫,心中的小人直喊:让你这般行事,让你不先思而后行,尴尬症犯了吧,该给的话也应该找个只有两人的地方啊,欸,不过也感觉有些不对。 瞅着香独秀没有别的不适表情,不落梅强装镇定地润了嗓子,问道:“咳咳,你觉得这帕子好看不?” “太丑,我不要。”他眉梢轻佻,不可置否。 谁说要给你啊,谁说了,谁说了!站出来!不落梅揉揉脸,恢复从容道:“昨晚我夜观天象,测出你今日需要帕子一张。” “大丈夫不信牛神怪力。”香独秀一挑额前一缕金发,动作间不减潇洒风姿。 你就装!要不是她观察仔细,还真信了你的邪!“你不会是不敢要吧。” “公子,你就从了不落梅姑娘的一片心意吧,嘿嘿。”花儿轻笑地补刀道。 “公子身上带的那张丝帕有些污垢了,不如就换了不落梅姑娘的吧。”蝶儿再补刀道。 洁癖的某人一听到有污垢,赶紧甩出了原先的帕子,换上不落梅洁白的帕子但有点厚,然后披风翻飞,瞬间不见身影了。 戳戳脸,看着刚刚主仆三人行为,不落梅想,是不是她们误会了什么?明明只是同志之间的关怀,便解释道:“我本不知阿香已带了手帕。” 花儿和蝶儿一脸“你不用解释,我们都懂”看着不落梅。 随后,不落梅有点急地开口道:“我,我并不是喜欢你们公子的意思。” “我们明白的,嘿嘿。”蝶儿和花儿异口同声,外加脸上大写的“了解了解”,瞬间令她感觉自己越描越黑。 不落梅:...... 香独秀不在,不落梅也闲着太过清静地找蝶儿和花儿聊天。 只是两姐妹一直吐槽着香独秀公子的癖好,使得不落梅为了调开话题,就给两姐妹说起了鬼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书生因独自住在红花埠而被朋友开玩笑说会闹鬼,书生自是不信,于是夜半十分……(花儿:不落梅姑娘,这大日头的,为何还要点蜡烛?不落梅:嘿嘿,增加点气氛。) 第二日,被吓尿的书生才知晓昨日的鬼怪乃是朋友遣人假扮的,这才又安心的在红花埠住下。此事已过半年,又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书生的屋子又响起了奇怪的敲门声,有了前一次的经验,书生又猜想到是自己的那位损友做的事,便开了门,来的人是一位妙龄少女,书生欣喜若狂,(蝶儿:书生为什么开心啊?不落梅:也许以为是好友为了欺骗他而穿上女装?蝶儿:哦!原来是这样。)与女子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醒来时女子已走了,书生自觉捉住了朋友的小辫子,找上门,朋友却矢口否认,书生决定夜晚一定让朋友当场现行!(花儿:书生怎么知道晚上女子一定会再出现?不落梅:也许是书生拿了她的东西?比如……蝶儿:比如手帕?) 又到了夜晚,书生掌灯独自坐在书桌,静待地敲门终于响起,来的果真是昨日的少女,(蝶儿:所以说书生拿走的果然是手帕?)书生心中狞笑,看我不揪出你的马尾,屋内因烛火通亮,书生这才看到这个敲门的少女没有脚!此时,少女问:“我的头掉在你的床下,可以帮我拿起吗?”…… 不落梅:咋样,恐怖不? 花儿:嗯,还好! 蝶儿:欸,原来他拿走的是头颅啊! 于是,三人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午后。 已是喝了几壶花茶的不落梅,瞧着阳光映出雕花小窗的影儿,小声地自言自语:“奇怪了,都这么时候了他应该早回来呼喊着要洗澡了的,莫非,我记错这些剧情了?” 蝶儿斟满清茶,问道:“不落梅姑娘说的这个故事是你们家乡传来的?” 不落梅心不在焉地回道:“不用叫我不落梅姑娘了太长,总是给作者凑数字,就叫我阿梅吧~那是我自己编的。” 宫扇不经意地轻摇,花儿停下摇扇弧度,狐疑地走进房门旁,盯了三秒后,展开,只见优雅身姿逆光而立,冠带飘飘,这不正是香独秀么?! 花儿愣了几秒,回神道:“公子为何在此站着?” “欣赏美景。”声音比之平时有些细弱却安然不动。 不落梅从一旁探出脑袋,语气轻快,“噫,阿香不去洗澡啦?” “咳咳,蝶儿、花儿……”香独秀语气有些犹豫。 “是,这便去准备。”蝶儿立即步出门槛。 “嗯……我站得腿有些酸,过来扶扶我。” 蝶儿、花儿:??? 不落梅:23333333 即日起,夜晚的芜园,百灯通明。 当罪魁祸首终于观察到蝶儿和花儿愈深的眼圈时,天机院主太君治已亲至芜园,除了探听妖世浮屠之境外,还愿一见那日的粉裙女子——不落梅。 整个芜园侍女皆穿红裙白袖,就仅一人特例,如果她的身份不是侍女的话,那么……太君治指扣石桌思虑间,已闻一阵轻缓步子行来,入眼的正是欲要见的桃粉。 “不落梅姑娘,请告知吾,那日你从何得知太阴司的消息?”
第5章 似是故人 庄严的天机院殿外,两旁侍卫持枪肃目,格格不入的不落梅也难得安静地抱着藏着不群之芳的剑盒,静待着香独秀出现,经过昨日面对太君治的一番审问,才有她今日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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