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开始吧?”我歪了歪头,“我学的比较杂,之后可别吐槽这一点。” 嗯……上次打近战还是跟莱伊,以变身前的身体,他说着教我截拳道,其实只是确认我和「怪盗M」的关系,交手时全程放水。 不,那应该算是放海的程度,毕竟变身前的身体在他面前堪称弱不禁风。 而现在,面前向来温柔的公安警察,就算怒气值已经累积得相当高,还是肉眼可见得给我放水了。根本没有怎么进攻,似乎试图在不怎么带给我疼痛的前提下压制我,只是一味地寻找着我的漏洞。 他也确实找到了。 脚腕突然被勾了一下,并没用多大的力气,如果是在室外只是让我换个重心的程度,甚至可能不会摇晃。但现在的地面是不光却有些滑的榻榻米,平衡瞬间失去,倒地之前我侧身调整好姿势,左手撑了一下地面,接着反过来用脚用力勾住了景光的脚腕,顺利将已然放松大意的他拉倒在地。 忍住左手腕的疼痛,我干脆地一步跨到他腰侧坐下,双手撑住他的肩,用体重将他暂时压制住。 “所以说,我没有看起来那么弱,而且——”我已经详细调查过怪盗基德的资料。 边打架边谈话是业界传统,然而我的话还没说完,身下的人忽然发力,抓着我的肩往侧边一倒,就顺势颠倒了与我的位置,把我困在了地面和他之间。 形势瞬间逆转,手腕被按在头顶,景光的脸近在咫尺。 我屏住呼吸,身体瞬间僵硬。 危、危险—— 不是那种打架输了要被暴揍的危险,只是……姿势未免过于暧昧,让我本能地想逃。 好在他也注意到当下过近的距离,直起手臂拉开些间隔,垂下了眼睛。我呆愣地望着他,一时间只能想到他的睫毛好长配上那双眼睛真好看。 直到耳边传来他的嗓音,听不出什么感情:“而且什么?” 诶?我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见我还愣着,他松开我的手,直起身,隔着裙摆按住了我的腿。 “如果变成了这样该怎么办?” 变成这样的话……我就能再挣扎一下了。 我想起来刚才被打断的话是什么了。 唇角翘起一点,腿上用力绞住他的腰,借助重获自由的手臂撑地用力,往右一滚再次逆转形式,差不多坐在了他的胸口,膝盖向前着地,小腿压住了他的肩。 很好,掌握主动权的人又是我了。 “对方是个高中生,虽然身体灵活,但战力不如我。我调查了他一个星期,掌握到很多信息,并非毫无准备。” 我俯视着他的脸,房间的灯在我背后,灯光投下来,被我的阴影笼罩的面容看起来晦暗不明。 “景光,你要知道,在我成为松田梅莉之前,一直都是一个人。” 所以我不是那种必须有人保护才能生存的「普通人」,我可以独自完成计划,达成自己的目标,不用那么担心我也没关系。 “但现在不是了。”他说。 话音落下的下一秒,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总之我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重新被压回地面上。似乎是怕我再试着反攻,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下来,小臂被按在脑袋两侧,和腰一起构成稳定的三角形,被压得有点痛。 他低下头凑近我耳边,声音轻得像是叹息。 “蜜柑,我很怕你会死。” ……啊。 原来是这方面。 其实真要说起来,我在以前哪个世界都没有活过超三年,有的甚至只有几个月乃至几天,像是诅咒似的,连世界观都没摸清就被迫换了新的,在当下的世界里能活到现在已经非常幸运了。 ……可能也要怪我不够努力,实力永远都是半吊子,虽然不是炮灰,但也混不进最强那群人的梯队里。 在这个世界里好像也有几次直面死亡的经历,比如与松田初次见面那次,我甚至做好了迎接死亡换新世界的准备,比如那年平安夜为了跟赤井搭话一时大意被琴酒狙击,再比如莱伊身份暴露被关进摆着炸|弹的仓库。 但是…… “我不会死的,我在这个世界还有很多想做的事,还有失去后会难过很久的人。” 我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又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我不会再独自行动了,抱歉。” 接着语气从失落迅速转向委屈:“但这种话你不能在门口跟我直说吗?干嘛摆脸色给我看?你凶你有理吗!景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差点被你吓哭了……” 小哀说的没错,撒娇确实很有效,就算我自我评价这演技有点用力过猛,但面前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人已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他像是触电般收回手,看到我小臂上被压出的红痕又变了表情。 “抱歉、我不应该——有哪里受伤了吗?” “……没有。”我咬住嘴唇,委屈地望着他,“我饿了。” 他就笑了:“了解——真的没有哪里痛吗?” “真的没有,景光就算生气也很温柔,这种程度完全不痛。” “抱歉,第一次和蜜柑交手没能控制好。” “这么说我会生气哦,再来一次胜负可不好说。” “是是是,蜜柑很厉害,我提前认输——” “哗啦”一声门被拉开,松田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外,带着浓重的幽怨,脸颊却泛着微妙的晕红:“我有没有打扰到你们?但是听起来是很·有·趣·的事,都是一家人,能不能也加我一个?” 景光终于反应过来我还受制于他,很快向后退到墙边,我右手一撑地面坐起来,向松田扬了扬下巴:“阵平也想跟我打一架?” “……打架?” “不然呢?都说到了胜负、你难道以为是下飞行棋吗?啊、不过麻将也可以,家里正好四个人,阵平你什么时候休假,我们一起打麻将吧!” “哦、后天就是休假,那好啊。” “景光也没问题吧?” “我会尽量把时间空出来。” 话题圆满结束,我打了个招呼往二楼的浴室走,在洗澡之前先在洗面台前站定,打开凉水冲着左手手腕。小臂被按压的红痕还没有消下去,微微有点肿痛,不过没到需要抹药的程度,放着不管也会很快恢复。 茶发女孩很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边,调侃地开口:“怎么样?” 我耸耸肩:“那个房间短时间应该不用打扫了,用衣服擦得很干净。” “听起来战况很激烈?” “还好吧,手腕一开始扭伤了。”我说着用右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对他们保密哦。” “还要隐瞒他们?不怕他们再生气?” “这种程度的事……算啦,一会儿我会偷偷告诉景光的。” 茶发女孩就露出了很耐人寻味的笑容,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也想原话奉还给她。 “——受伤的话会有人比自己更在意,也算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吧。” 作者有话说: ·打架(×)擦地板(√) ·原作景光战力不明,剧场版25有个很酷炫的飞踢夺枪,私设比零和赤井差一点,但比妹妹(变身后)近战强一点,实际上这次打架俩人都在放水,真要拼命不好说谁赢 不会写打架场面就很难受哭哭,只会写旖旎的那种还不能过线更难受哭哭 ·“第一次和蜜柑交手没能控制好”→「初めて蜜柑と付き合う、少しコントロールができなっかた」→“第一次和蜜柑(),有点控制不住” 这个真不能怪松田想歪(只能怪省略句太暧昧x 感谢在2022-06-01 17:35:04~2022-06-02 21:48: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叶落尽天下知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2章 危命的复活 复活了,但没完全复活。 话说回来, 打完这一架,我觉得还是应该把加强体能训练加入日程,当然是等手腕的扭伤恢复之后。 受伤这事我本来只想让景光知道的, 结果家庭麻将日的时候不小心被阵平注意到, 当天晚上他们单独关在和室里一个多小时,出来时两人的状态不说是遍体鳞伤触目惊心,怎么说也是几番云雨似的衣衫不整……反正没打脸就好。 我夜晚私会怪盗基德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景光没有追问他的真实身份,反倒是松田相当义愤填膺地说他一定会抓那小偷一个现形, 把他投进监狱里。 我有点想吐槽说基德是高中生未成年, 就算被逮捕也不会进监狱而是少年院, 而且少年院的锁根本锁不住他,指不定会被公安聘请或通过司法交易成为协助者。但是想一想自己, 同为怪盗,我可没有未成年身份的加护……还好松田不知道我是怪盗M。 隔天柯南出院, 我直接在医院大厅和黑羽快斗碰头。与见面那晚相比,少年换了件稍显正经的衣服, 又换个发型, 气场彻底改变,与我见过的工藤新一本人别无二致。 我心满意足地拍了拍他的肩,肯定他也肯定自己的眼光:“不愧是怪盗基德,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现在就过去柯南的病房吧,记得要好好安抚她。” “她?” “就是小兰啊,「你」的青梅竹马。你只要说自己是被很多麻烦的案件困住,暂时不能去上学, 今天也只是抽出一点时间来见见特别崇拜自己的柯南, 之后暂时要出国……你那是什么表情?” 「工藤新一」半月眼看我:“是感觉自己上当受骗的表情。” “什么呀?你不期待见到他吗?我是说柯南那孩子, 论坛里的大家都觉得你挺喜欢他的。” 柯南和怪盗基德打过交道,而且不止一次,这最开始是我在论坛里看到的、未确认的非官方信息,后来跟毛利侦探确认过发现大部分是事实。基德甚至扮演过小兰,那一定调查过小兰的周围人,所以我认为他扮演工藤新一相当合适。 他没有否认,只是发出了一个咋舌的单音节。 “顺便一提,工藤跟我并不熟,也不太对付,你在人前跟我问声好就行了,不用多说话,”我拍了拍他的肩,“去吧,工藤的未来就交给你了。” “别再给我增加压力啊喂!” · 怪盗基德演的非常好,好到连知晓?他是代练的我都觉得完全以假乱真,更别说单纯不谙世事的小兰。她看到久别重逢的青梅竹马时惊讶地几乎要哭出来,接着看看柯南又看看「工藤」,最终弃疗似的放松下来,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 “我觉得我的良心在痛。”我小声地对小哀吐槽道。 “那告诉她真相?” “……不不不,那我的良心会更痛。” 唯一超脱我预计的点是基德擅自答应去参加周末帝丹高中的校园祭,等到之后小兰问我的时候,我也只好说我有空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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