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树愣了愣,说:“没有,无论是哪位太宰都是温柔的人。” “宫泽小姐,可不能因为是拥有相同灵魂所以闪光点都相同,这点来对我下定义,十分草率哦。”太宰治慢慢说。 阿树摇摇头:“不是的,太宰先生也是个温柔的人,像墓前那束……” 放在墓前的那束野玫瑰。 她突然一顿,又把话咽了回去。 看到了太宰治折了朵野玫瑰放在墓前什么的,有点吓人。 墓前那束? 太宰治没听懂,皱起眉。 阿树说:“总之,太宰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的,因为是太宰啊。” “……谁知道呢。” 太宰治落寞地笑了笑,耸耸肩,然后插着口袋俯身,凑近了她的脸:“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宫泽小姐。” 联系方式啊,自家丈夫可能会把家里的醋都吃掉的吧。 但是……阿树想起他说的没多少朋友的事,纠结了一下,答应了。 好友通过。 太宰治首先瞅到的是阿树的头像,是个卡通的鱼钩,他有些迷惑道:“是意想不到的头像呢。” “是吗,因为这个头像是……”阿树正想说他们情侣头像的事,突然弹出个语音通话。 是自家丈夫。 太宰治慢悠悠瞥了眼,是那个太宰治,用的头像是个张大口冒出睡眠的卡通鱼儿。 一个鱼钩,一个鱼儿。 上钩的鱼儿啊。 原来是情侣头像吗? 嘶,连头像都在秀恩爱。 也许这边站着个太宰治,接电话的阿树有点惊慌失措:“太宰?……嗯,欸!?你回到横滨了吗?” 那头的声音冷冷淡淡的,似乎不太高兴:“嗯,树现在哪。” “啊……我,我在外边,很快就回去了。” “一个人吗?我去接你。” “不用了不用了,我马上就回去了,太宰在家好好休息下等我吧……” 阿树有些心虚地看向面前的太宰治。 这位太宰治脸上似笑非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不一会,他似乎看到什么,指着远处,惊讶地说:“宫泽小……” 不能让自家丈夫听到啊啊啊啊!! 阿树连忙抬脚,用手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示意别出声。 被发现了,她这些天都别好过了。 相比起阿树下一秒就想挂电话,这位太宰治可不愿意挂,话题一个接一个:“树在外边做什么呢?” “啊,我在买东西。” 阿树松开手,慌张地编理由。 “宫泽小姐,我看到……”重获自由的太宰治不放弃,继续想说什么。 阿树:!!! 接着捂上。 旁人看起来也许就是一对情侣在打情骂俏。 “宫……唔!” 再尝试几次,太宰治叹了口气,举起双手作投降姿势,放弃了。 阿树连忙应付电话:“我马上就回去了。” “好,树,我……想你了。” 这时有辆车疾驰而来,溅起一圈路上积水,太宰治眼疾手快的将阿树拉进怀里,把她挡在了里边。 远处一看,就像在拥抱。 车辆擦肩而过。 被保护了的阿树朝太宰治点头感谢了番,又继续对丈夫说:“我也想……” 话音未落就响起了嘟嘟嘟声。 欸,被挂断了? 太宰从来没有挂过自己的电话。 阿树正狐疑着,耳边响起太宰治笑意满满的声音:“一副捉奸的样子呢。” “捉奸!?”听到这个危险词汇,阿树慌张地摆摆手,“我们是清白的,太宰先生别乱说。” “我没在说宫泽小姐呀。” 太宰治抱胸笑道,抬起下巴,朝阿树身后努了努嘴。“喏。” 几乎是太宰治话音落下,阿树就嗅到随风而来的味道,那是她亲手给丈夫选的香水的味道。 ……不妙。 她咽了口唾沫,低头。 身后多了另一个人的身影,影子被拉得很长,大衣的衣摆随风摆动。 …… 阿树瞪大眼睛,朝面前的太宰治露出你怎么不告诉我的责难,太宰治耸耸肩,他可是警示说过了哦。 哦豁,完蛋。 “……树。”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随后她被拉进了宽阔的怀抱,环着腰的手臂收得很紧,似乎在展示些什么。 “太宰……我……” 阿树抬头看自己丈夫的侧脸,薄唇抿得很紧,整个 人散发冷意。 绝对、绝对生气了。 “想念的话一会回家再说哦。”太宰治说,毫不吝啬地把厌恶投向对面的自己。 太宰治这表现就很有意思了,无论是动作上还是言语上都强烈地表达一个意思。 树是他的。 知道自己的德性,太宰治忍住想要揍自己的举动,弯起冷漠的笑容:“你好,武装侦探社的太宰治。” 武装侦探社的太宰治笑了笑:“你好啊,另一个我。” 首领宰:核善笑。 武侦宰:挑衅。 阿树对这氛围太熟悉了。 新一轮的修罗场,是自家丈夫吃醋后的无差别攻击。 她抱紧了他的手臂。 太宰治这时歪下头,笑着问:“刚才在聊什么?” 阿树说:“在聊你们有什么不一样……” “哦?那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自家丈夫的好胜心开始了。 阿树说:“这个嘛……” 说什么才会让自家丈夫高兴那位太宰舒心呢? 还没想出来,自家丈夫就开口了。 丈夫笑吟吟道说:“树,还要想那么久吗?最大的区别就是我有你这个妻子,而对面的太宰先生就比较遗憾了……” 来了来了,自家丈夫开启对单身狗的嘲讽。 看好戏到一半突然被嘲讽的单身狗太宰治顿了顿,挑眉,毫不示弱地反击:“是啊,所以单身的只能找宫泽小姐来假扮我的女朋友咯。” 突然被牵扯回修罗场的阿树:哪壶不提说哪壶! 阿树连忙解释自己清白,抱紧自家丈夫:“假的,是假扮的!现在已经结束了!” 她感到挽着自己的臂膀更用力了。 自家丈夫默了默,然后又道:“假的就是假的,希望太宰先生永远记得这一点。” “知道了。” 武装侦探社的太宰治敷衍地微笑,又继续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宫泽小姐,互换了联系方式后,以后要多多联系哦。” 留下最后一击后,高兴地转身走了,顺势摆了摆手。 阿树:!!!! 身边的气氛更冷了,阿树连忙冲自家丈夫撒娇,“细节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嗯。” 太宰治看着欠揍的背影消失后,干巴巴地应了声。 不妙,非常不妙。 肯定要好好哄。 让她想想怎么哄。 果然上车后,阿树刚系完安全带,下一秒,就被摁死在座椅上。 阴影覆来,太宰治全无平日的温柔,强硬吻上。 是失控的吻。 阿树艰难地别开头,下一秒舌/尖又被捉住,她含糊的说:“还在……车上……” 太宰治没应声,只是拽紧了她乱动的手,目光沉沉。 更激烈了。 激烈的每分每秒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浓烈的醋意。 太宰治伏在桥边,看着不远处在车中激/吻的夫妻,只觉得眼睛好痛。 但他不后悔刚才搞的事,毕竟太宰治就是要给太宰治添堵的。 他心里开始盘算着,十五岁认识的话? 那时他还在港口afia…… 还有阿树说的墓前的…… 想起阿树说起自家丈夫两眼亮晶晶的表情,他叹了口气:“真是绝佳的表情啊。” 谁不会想拥有这样全心全意看着自己的人呢。 平行世界相同的人拥有了不同的人生,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发生了变化呢? 如果他跟他作出一样的决定,那现在的她,他也会拥有了吧。 “总之……我就帮了他。” 阿树在回程的路上将整件事都详细说了遍,太宰治一直安静地听。 面色比见面时缓和不少,但还是能看出不高兴。 不高兴是完完全全能理解的,阿树也自知理亏,到家后,她蹭蹭太宰治的手臂,“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了。” “嗯?我有在生气吗?” 好吓人的微笑。 太宰治见妻子有些难过,知道吓到了她,还是忍不住把目光放柔了些,说:“有点饿了。” “我我我我现在就去做。” 太宰治盯着她的背影,想起刚才站在那个太宰治面前的背影。 虽然拼命忍着不愿意对妻子冷脸,但还是……会醋到发疯。 热锅,倒油,阿树将肉放入锅中,发出美妙的滋滋声,泛起层白色的雾气。 正想着要怎么做菜时,太宰治突然从身后环住她。 “太宰,怎么了……!?” 冰凉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往不该去的地方去,阿树身体一僵。 紧接着,脖颈处被尖牙咬了咬,暧昧得不行。 “太、宰……!?” 太宰治贴着耳边,压着声音说:“因为饿了,所以等不及了。” “所以饿了就要吃……”阿树顿了顿,才反应过来丈夫说的是哪个意思的饿。她脸迅速通红,知道丈夫想做什么了,她说:“那……一会再做菜吧。” 太宰治立马回绝:“不要。” 阿树为难:“可是你这样我没办法……” 身上突然一凉。 件件衣服落到了地上。 阿树:!! 太宰治再一次重复:“我饿了,树,做饭。” 这、着样能做菜吗! 她想挣扎,但几乎被太宰治掌握着命脉。 几秒后,事情已经慢慢开始了。 她身体有些发软,皱起眉:“太宰,今天怎么这么无力取闹……” “因为回到家没有见到妻子在等我,接到了下属的电话说看到了失踪的妻子。”太宰治边说,边动作着,“我急匆匆跑过去,却见到妻子在和别人打情骂俏,我现在在生气。” 无话可说,只能自己承担后果。 自知理亏的阿树咬着唇,随着他的动作,她拿着锅勺的手开始颤抖。 太宰治瞥了眼,淡淡道:“拿稳哦。” “怎、怎么可能拿得稳。” “糊了的话,明天别下床了。”太宰治勾起嘴角,贴在她耳边轻轻说。 太、太难了。 吃醋的丈夫真的太可怕了,吃自己醋的丈夫更加可怕!! …… 一顿胡闹过后,菜是真糊了,夜也黑了。 两人的战场转移到了房间。 房间可以用一塌糊涂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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