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往白衣人那里走去,可那人还淡定自若的坐在那里,甚至放在桌上的乌鞘长剑都没有拿起来的意思。 邀月坐的位置看得清楚,她想大概这人跟她一样吧,这些个人还不值得他拔剑。这么一想,邀月顿时起了个心思。这人应该也不喜欢有人管他的闲事,她正好管上一管。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邀月随手拈来块芙蓉酥,轻轻往出一扔。这花儿似的糕点把那领头的富家公子给砸到在地上了。 富家公子躺在地上骂骂咧咧的,暗道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呢?他嚷着让人扶他起来,想找那个暗算他的人,结果他身边的随从怂的不敢说话,悄悄往邀月那边扯了扯那富家公子的衣袖。 好啊,富家公子想,这两人该不是拿他开涮呢吧?当即一声令下,让随从一边一半,将两人都给他拿下。 你说你,长得不美,想得还挺美啊!邀月真的是被这人给蠢哭了,因为那人一声令下,随从都忙不迭的跑了,谁还真听他的话啊。 刚刚邀月和那白衣人的出手,分明就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中人,哪里是他们这些只会使些拳脚功夫的普通人打得过的呀。基于这种想法,随从们跑光了,只留下那富家公子傻傻的站在那里。 可能是这个时候,富家公子才感觉到那么一点的害怕,准备脚底抹油了。想跑,没有机会了。 因为邀月和白衣人同时出手,一人一道掌风朝着那富家公子扇了过去。这两方强力夹击之下,可怜的富家公子就这么被掀出了窗外。临湖居二楼的窗外是什么,是湖啊。这人正巧掉进了湖,可没一个人想去捞他的,临湖居里见到这一幕的人无不拍手称快。 只是,等他们再去看二楼为民除害的两位高手时,二人早已人去楼空,只留下桌上的茶水钱。 临湖居出去数十里地,一处竹林里,白衣人拿着乌鞘剑,并不继续走了。他站在原地的同时,一个白衣女子站在了他的面前。这白衣女子正是邀月。 “怎么不走了?”邀月难得起了心思,这人跟她也算是投缘了,是以他走的时候,她便跟了出来。 邀月从来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人。因为在她的眼里,就没有她想做却做不到的事。 白衣人说了这么一句话:“因为不必再走了。姑娘是何意?” “刚才为何出手?”邀月好奇这人会怎么回答她。 白衣人脸色未变,淡淡道:“不过是不想污了耳朵罢了。” 邀月眼中兴味更浓,有意思,合她的胃口。“所谓礼尚往来,这下子咱们两清了。” “姑娘,此剑乃海外寒铁精英所铸,吹毛断发,剑锋三尺三,净重六斤四两。”白衣人将垂在身侧握剑的那只手放在了身前,拔出一把寒光内敛的宝剑,对邀月说道。 “公子,此剑乃是上古神兵,剑长一尺七寸。”邀月的脸上此刻竟然隐隐露出了笑意,这人越发的合她的胃口了。 邀月自袖中取出了一把墨绿色的短剑,乍一看并无特别之处,可森森的剑意竟然让那白衣人手中的剑发出了一声低吟。剑能通灵,而此刻正是恰逢对手的喜悦,跃跃欲试,一较高下。 两人同时出手了,巧合的是,他们都只出了一剑。而这一剑便定了胜负。 一剑如飞虹略过,迅疾辉煌。一剑如飞云变换,缥缈轻灵。 一剑过后,两人各自站定没有说话。再开口,便是他日一战的邀约。 “白云城,叶孤城。” “移花宫,邀月。” 互相报上姓名之后,两人却发现对方的眼里并没有一丝的惊讶,仿佛早已猜到了对方的身份。这一战,两人半斤对八两,都察觉到遇到了瓶颈。一剑过后,是以平局收场。只期待来日再战。 邀月脚步轻快的,连轻功都不想用了,就这么走在了回岭南城的路上。她的心情很好,因为她遇上上了一个合心意的人。这个人是真的真的很合她的心思,也许来日可以交个朋友。 ---- 作者有话要说: 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两个大佬,倒霉的是那个想劫色的傻蛋了,啊哈哈哈!
第3章 邀月心情十分不错的进了城,打算还是去临湖居,顺便查查账目以及最近发生的情况。不过,这一次不是从正门进了,而是从自家人才能走的后门进去的。 邀月到了自家地盘,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当然是如鱼得水了,呸,居然直接被暗算了! 邀月生平第一次这么狼狈,她匆忙的离开了临湖居,用仅剩的可以动用的内力施展轻功准备暂时躲避一下。 就在邀月好不容易暂时摆脱随后而来的追兵时,她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邀月这样武功高强不可一世的人遇到这样的困境呢?这一切就得细细说来了。 原来,之前在临湖居带着一帮人气势汹汹的跑来劫色的那个富家公子就是用来试探邀月的一个棋子罢了。 移花宫在江湖中虽然威名赫赫,但是由于她们亦正亦邪的行事风格,说是正道又比正道更加随性肆意,说是邪道又时常伸张正义。因而移花宫为江湖中人所畏惧忌惮的同时,也有人欲除之而后快。 邀月身为移花宫的大宫主对于移花宫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那些有所图谋的人自然是紧盯着移花宫的动向。邀月一出宫,消息就被他们掌握了。 更何况,邀月做事习惯的光明正大,她认为一切的阴谋诡计在真正的实力面前都不堪一击。武功如今已与当世第一流高手比肩的邀月自然是不会怕别人想对她不利的,她的行迹又何须隐藏。 只是,邀月这一次被暗算,输就输在她太过自负,以及对移花宫中人的忠心太过相信了。临湖居作为移花宫在岭南城中的第一大经营要地,重要性自然不用说。所以,移花宫派出的是对移花宫高度忠心的宫女掌事如花来掌管的。 只是,邀月没有想到的是,对移花宫一向忠心耿耿的如花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就这么轻易的出卖她从小长大给了她一切的移花宫。邀月对此是怒火中烧之余,还有那么一点的失望和悲伤。 这时的邀月是不明白的,她不明白还有什么是会比移花宫更重要的存在。 被身边的人暗算,中了药还强撑着离开了的邀月在昏倒之后,被一个白衣人给捡了回去。这人正是与邀月刚比过剑不久的叶孤城。 叶孤城继承父亲的城主之位,可他尚未弱冠,周围的势力都对飞仙岛对白云城虎视眈眈。虽然有父亲留下的人手,但以叶孤城的性子,他还是要自己将那些蠢蠢欲动的爪子一个个给敲断,这样才是最有力的震慑。 叶孤城定下了一人单挑南海群剑的约定,时间就在一旬之后。他为了提升自己的剑意,离开了白云城,选择了离南海最近的岭南城作为自己历练的地方。正巧,让他遇到了邀月。 两人比剑之后,叶孤城略有所感,是以离开不多久又再次回转,希望能够再次找到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不过,这一次练剑的感觉没有找到,但是练剑的人让他找到了。 邀月醒来时,她躺在床上,周围的环境一片陌生。可她却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心,因为她已经试探过她昏迷前中的毒此时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姑娘,你醒了?快,来人通知城主,姑娘醒了。”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在了邀月的面前,她穿着侍女的服饰,脸上带着一些喜意。 邀月却连起身都懒得起身了,因为她听见了一个词“城主”,她认识的城主可只有一个,他们还有一起打过架的交情。 果然,侍女下去之后,不过片刻,门口就出现了一个白衣人的身影,手里还提着那把熟悉的剑。邀月不禁想笑,这人还真是剑不离身啊。 “宫主醒了,可还有哪里感觉不适?我命人给你配了副药,已经熬上了,稍后喝了便好了。”这是邀月和叶孤城正经的第二次相见了,叶孤城虽然还冷着一张脸,可两人已经多了些熟识。 “如此,我不得不谢过城主的救命之恩了。城主便唤我邀月吧。”邀月比叶孤城也没好到哪里去,同样冷着张苍白明艳的脸。 邀月不喜欢欠人家的人情,可这一回叶孤城的人情她却不得不欠了。不过,观剑便如观人,能使出那样的剑法的人,邀月认了这个朋友了。邀月这么想,殊不知叶孤城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他甚至觉得这一次他剑法的突破口就在她的身上。 “邀月,我们便以彼此姓名相称吧。此处是白云城在岭南城的一处院落,你且安心休息吧。”邀月都这么说了,叶孤城也不是什么扭捏作态的人,说完了嘱咐侍女好好照顾邀月,便转身离去了。 邀月看着叶孤城离开的身影,心里默念着他的名字,孤城,嗯,这名字不错。邀月觉得这个朋友交的真是不错,不过让她吃亏的人,她会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的。 这么想着,邀月眯起了眼,身上冷气更甚,一边侍候的侍女心里正琢磨着这位宫主怎么跟城主这么像呢? ----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这么像呢?大约是夫妻相吧,啊哈哈哈!今天太忙了,少更点了。
第4章 邀月承了叶孤城的情住在了他在岭南城的别院中,安心的休养。邀月本就功力深厚,当初不过是中了毒,但即使这样等闲之辈也是不能轻易近她的身的。因此,只是她只受了毒的影响,再加上强行运功加速毒素的扩散,才要多养两天的。 不过两天,邀月便感觉自己好的差不多了,待在屋里也影响心情。她便索性在叶孤城的别院里溜达起来了,别院的仆人尽然有序,各司其职,没有一个敢多看邀月一眼的。 邀月顺顺利利的走到了别院深处一处幽静的竹林,正巧见一白衣人在林中练剑。邀月轻轻驻足林外,并不再往林中走了。 不论练武还是其他,万事都须专注一心,方能有所成。而习武之人,一心练武之际心神贯注,最为忌讳旁人打扰。定力稍差者,便有走火入魔的危险。虽然邀月并不认为叶孤城是那等会轻易被外物影响的人,但是她还是不想打扰他。 他是她的朋友,她自然会为他考虑。没错,大宫主别的没有就是护短。不过,就算是站在竹林外,邀月也照样能看见叶孤城林中练剑的情况。习武之人目力比常人要好,而邀月的目力更是其中强者,她看的可清楚了。 竹林中,千竿翠幽,一道道强劲的剑气震荡得林中竹叶纷纷飘散。叶孤城立于林中,一剑既出,衣袂却纹丝不动。 邀月刚在竹林外站定不久,叶孤城便收了剑势,拿着他的乌鞘剑从林中走了出来。 “叶孤城,你的剑势有些淤滞,心中可是有顾虑?”邀月不等叶孤城来口便说了这么一句,要是一般人就该当场翻脸了,要不要这么直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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