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夫君可知妾今早派了人手去那寒窑打探,今天下午就得到消息,说是王宝钏和薛平贵已经拜了天地。” “没看日子?”苏清之惊讶的道:“这么随随便便,还真是他们俩能够干出来的事。” “看什么日子啊。”李氏吐槽道:“妾如今真的完完全全想不通王宝钏到底怎么想的。难道不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奔者为妾。说是拜了天地就是正经的夫妻。可无媒无聘,谁承认了这门亲事。妾派出的人回来说,那薛平贵好不要脸,还说定会努力,让公爹认可他。夫君你说,那薛平贵当真是喜欢王宝钏。” “谁知道。”苏清之笑笑,却道:“他们的事,我们暂时别管。夫人要是得闲,不妨多往前院走动。或者去帖子给大妹、三妹,让她们回娘家多陪陪娘亲。” 李氏点头表示明白。 苏清之又道:“记着,别让娘亲心软接济王宝钏。” “嗯!”李氏连连点头,顺便催促苏清之赶紧去洗漱,她要积极备孕。苏清之因此无语极了,却没法反驳,而是乖乖听从吩咐,又是一夜被浪翻滚,了无痕。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大唐与西凉又起战事。 这一次,王允一改低调的做派,在朝廷之上公然推举了苏龙作为副将,前往前线与西凉兵作战。 苏清之则自荐请战。因为苏清之觉得,要想毁掉薛平贵身世凭证,除了上战场外,根本就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嘛。 此时,唐宣宗已经上了年龄,目前正处于没有儿子的暴躁中。西凉这个时候主动挑事,唐宣宗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干他娘的。 恰好苏清之赶着表现,唐宣宗就很欣慰的点了苏清之、苏龙的将,让苏龙、苏清之各率枪兵一万余人,前往前线与守兵一起抗击西凉兵。 很快,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临出征那一刻,苏清之改押运粮草,先一步出发。苏龙这位大姐夫则跟着大部队出发,后一步抵达战场。 这个时候,苏清之已经暗中找到刚从军不久,就被派到西凉战场,只是普普通通小杂兵的薛平贵,不动任何声色的盗走刘妃留给薛平贵,能够间接证明身份的玉佩,并且还毁掉了薛平贵身上的‘温’字,避免薛平贵因缘聚会与他的舅舅刘将军相认。 刘将军还是一位骁勇善战的好将军,苏清之可不想因为薛平贵的关系,就无差别的针对,必须彻底绝了薛平贵摇身一变,成皇子的机会。 至于西凉驸马,啧,那位代战公主愿意回收辣鸡就回收呗,反正在苏清之的规划里,西凉肯定是要收复的。就暂时让薛平贵成为驸马后,享受十八天的富贵生活好了。 如此这般,才能回报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换来十八天皇后的深情厚谊不是。 做完这些,苏清之深藏功与名,在战场之上与苏龙这位妹夫配合默契,将西凉打得哭爹喊娘。就这样,西凉兵‘战略性’撤退的时候,还‘顺手’将薛平贵俘虏了。 苏龙:“大哥,回去之后该如何跟金钏交代?” “交代什么?”苏清之没好气的道:“王宝钏已经不是王家人了。” “可大哥”苏龙支支吾吾的道:“出征之前,金钏说了,岳母心疼三王宝钏在寒窑饥一餐饱一顿,就让金钏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让金钏给王宝钏送去衣物粮食” 苏清之:“是她王宝钏口口声声说已经不是王家人了,既然已经不是王家人了,那为何要给她送衣物粮食?” 说到这儿,苏清之一阵冷笑:“哦,倒是忘了,那薛平贵离开之时还给王宝钏留了十斗米、十担柴,大妹夫,平日里当属你最憨,你来猜猜十斗米、十担柴够王宝钏用多久?” 苏龙默然,好半晌才比了个‘一’字。“应该够用一个月。” “是啊,够用一个月,毕竟没了吃食,外边野地漫天遍野生长着野菜,平日里挖点野菜再加上母亲心疼,总会暗地里接济。不说够用一个,哪怕十八年也是够的!” 苏龙:“?为何提十八年?” “只是随口一说。”苏清之呵笑:“这不是重点,不要在意。重点是,我那老母亲越这样,王宝钏越认识不了错误,信不信,等我们班师回朝,将薛平贵战场失踪的事情一说。王宝钏还会怪罪我们没有手足亲情,放任她成为寡妇。” 苏龙:“我记得王宝钏一直知书达礼,没那么偏执吧!” “倒不是偏执,而是恋爱脑。”苏清之叹息:“算了,说这些干嘛,凭白心情不好,我只是想说薛平贵战场失踪就上报死了,不说找与不找,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薛平贵没那么容易死。”
第124章 第①①个故事! 苏龙仔细想想, 只能认同苏清之的话。于是乎,大军班师回朝,默认了薛平贵战死沙场的说法。可一直痴痴等薛平贵回来的王宝钏却不认同。 王宝钏根本就不相信薛平贵死了。如同苏清之跟苏龙说的那样, 不相信薛平贵死了的王宝钏闹上王家。 “我不相信平贵死了!” 王宝钏像个疯婆子一样,蓬头垢面, 哪有过去富家千金的模样。 王夫人痛心极了,捂住胸口, 流着眼泪道:“王宝钏, 为娘怀胎十月生下来, 你就这样回报为娘的?为了一个男人,你往低的作践自己,你不心疼为娘,连自己都不心疼了吗?” 王宝钏咬住唇瓣, 一言不发。 过了半晌,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居然双目通红,咬牙跪下磕头。 “是女儿不孝,可娘亲女儿已经嫁给薛平贵,好女不侍二夫,哪怕薛平贵真的死了,女儿也不愿意改嫁。”王宝钏抓住衣襟,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何况, 女儿是真觉得薛平贵没有死。还请娘亲行行好, 告诉女儿薛平贵的下落。” 王夫人作势要昏倒, 王宝钏作势要扑过来。 李氏赶紧让丫鬟将王夫人、王宝钏分开。这才慢悠悠的道:“好让小姑子知晓, 薛平贵的确战死沙场, 这是刘将军亲口所说。夫君看在你的份上, 才将口信带了回来。不管小姑子信还是不信,薛平贵都死了。” “不,不会的。” 王宝钏拼命摇头,表示不信。 没了法子,李氏只能让府上的坐堂大夫赶紧来瞧瞧。没曾想这一瞧,瞧出王宝钏有孕在身。 这 虽说苏清之嚷嚷着王宝钏已经和王家断绝关系,不是王家的闺女。可这个时候,苏清之还真说不出将王宝钏赶走的话。 不过记得原剧情中,王宝钏是没有孩子的。想来原剧情中或许有,却因为穷窘的生活悄然无声的掉了。毕竟原剧情中,可没有王宝钏跑来王家闹的场面。 人家王宝钏傲气的狠,面对王夫人的接济,直接就是一句‘我已经不是王家人,不可能回王家’。东西倒是收得利落,真不把自己当王家人了,那就别收东西收得那么理直气壮。 真有志气,那就不接受王家任何接济。 “把别院收拾出来。”注意到王夫人哀求的目光,苏清之心堵了堵,却还是让王宝钏留下来。“既然大夫说了王宝钏这胎危险,那就暂时别回寒窑了,好好留在别院养胎。” 顿了顿,见王宝钏欲言又止,好像要说扎王夫人心的话时,苏清之干脆利落的打断,并道:“你不是常说对薛平贵是真爱吗,既然是真爱,那定然要给薛平贵留下遗腹子。” 王宝钏被说服了,却还是开口说了句‘谢谢收留’的话。 苏清之嗤笑:“行呗,你倒说道点子上了,可不是收留吗?” 顿了顿,可没有兴致说教王宝钏,干脆就吩咐了李氏几句。 说是住在别院,实际上不过是一处偏僻,大概只有一进左右,还是比较有身份的下人所住院落。唯一的优势是单独在院墙上开了一个小门,可以不通过正门进出。 当天别院收拾出来,王宝钏就不情不愿的搬了进去。这个时候,王宝钏总算是想起了小莲,便找了院子里负责打扫的粗使婆子问。 粗使婆子就回答说:“好让王姑娘知晓,小莲姑娘早在王姑娘嫁给薛平贵之时,就被大少奶奶发卖了。” 王宝钏震惊:“她凭什么发卖我身边伺候的丫鬟。” 粗使婆子:“王姑娘不是为了嫁给薛平贵和王家断绝了关系嘛。王家没有三小姐,自然就不需要多养几个据说挺会吃里爬外的丫鬟。” “这不是真的。”王宝钏不敢置信的道:“大嫂怎么能这么做,怎么能随意发卖小莲。” 王宝钏情绪激动,小腹就开始抽疼,顿时整张小脸惨白一片。 “王姑娘你赶紧上|床躺着吧。”粗使婆子瓮声瓮气的道:“以后就是我照顾你了,还请王姑娘不要太过矫情,免得伤了身体。” 其实粗使婆子心中对王宝钏很是嫌弃。堂堂相国千金,作得如今连乞丐婆子都不如。也就王宝钏自己没有闻到,满身的馊味,也不知平日里在寒窑是怎么生活的。 嫁人也有好几个月了,不会一直都没有洗澡吧! 粗使婆子越想越觉得糟心,干脆就动手将王宝钏‘扶’到床铺上躺好,然后开始扒王宝钏的衣服。是真的扒,哦,不会,是撕。 直接将粗布罗衣撕掉,再然后让王宝钏盖好,自己就去烧水,烧了好几桶热水,像刷猪一样,让王宝钏好好的洗一回澡。 其实粗使婆子猜得没错,王宝钏嫁给薛平贵后,就没怎么洗过澡。毕竟吧,薛平贵从军走后,就给她留了八斗米、十担柴。就寒窑那个地方,她一个女人住着,不把自己整得蓬头垢面,日子怕是过得心惊胆战。 还有王夫人的接济,也就是在苏清之主动请缨,和苏龙一起上战场后才有的。而且是偷偷摸摸,每每送点衣物粮食,王宝钏还要寻摸野菜间杂着吃,才能勉强填饱肚子。 而且满打满算,王夫人就接济了她三个月。如今倒是‘回’了王家别院居住,可那是她成了寡妇换来的。 只要一想到这点,王宝钏就眼泪汪汪,整天以泪洗面。但是饭没有少吃,一个月下来,王宝钏整个人还胖了几斤。 这就不得不说到王家的伙食了。下人标准餐食是一荤一素,有时还有赏赐。而主人,比如说王允、王夫人、苏清之、李氏等,基本上不会铺张浪费,除非大家聚在一起吃,不然单独吃,基本上不超过五菜一汤,不拘荤素。 王宝钏呢,如今已经算不上是王家人了,就相当于客居王家,还是客居的破落户。也就是看在她是个孕妇的份上,才保证她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基本上也是四菜一汤,平日里多素食为主。谁让王宝钏已经潜意识相信薛平贵战死沙场,自己当自己是个寡妇。成了寡妇,自然得给亡夫守孝。 就这样又是几月过去,这天,已经怀孕八个多月的李氏在正午时刻平安生下一对双胞胎儿子。王家后继有人,欢喜得王允给王家上上下下涨了三个月的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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