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想了想:“所以是时空间忍术,对吗?” 久野纪:“是的。” 宇智波止水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呢,好厉害的样子。” 久野纪羞愧:“说起来也并不厉害,就是暂时把敌人扔掉了而已,完全/杀/不了人,也伤不了人。” 她的忍术,好像没有一个是能/杀/人的,现在倒好,“打包扔掉之术”一出,连伤人都做不到了。 听说忍者是/杀/人工具,现在这么一想,总感觉自己离真正的忍者越来越远了是怎么回事? “如果你把二维码放在了远方,比如在雪之国,那么敌人会被传送到雪之国吗?”宇智波鼬问道。 久野纪眼睛一亮:“我就是这么想的!可惜我现在还没机会出远门,要是出远门,我一定把我的定位点放到天涯海角去!月球上,太阳系,银河系,有多远放多远!” 宇智波鼬笑出了声。 宇智波止水笑得更响亮:“可真有你的哈哈哈,够狠的!” “我好喜欢……你的忍术。”宇智波鼬忽然道。 久野纪作为学术人,听到别人、尤其是号称天才的宇智波鼬对她的忍术的肯定,骄傲得尾巴都快翘上天了:“对吧对吧?我简直是超级无敌牛掰大天才!” “你要是喜欢,我还可以教你,完全不收学费!”人一激动就容易吹牛皮,所以久野纪早就把什么“远离Itachi”这种flag拔得干干净净,豪气干云地开始吹牛皮。 吹牛皮吹了一路,到要分别的路口时,久野纪朝两个宇智波挥挥手告别。 “等一下!”宇智波鼬又开口。 久野纪疑惑:“怎么了?” “谢谢,今天谢谢你出手,阿纪……姐姐。”鼬的声音忽然小下去。 久野纪:“说什么呢?我只是去救我的二维码石头而已,我是真的、完全都不想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来着。” 沉沉的夜幕下,村庄里人家中,星星点点的灯火亮着,如同暗夜的萤火,闪闪烁烁。 “你骗人。”宇智波鼬道。 “你不信?我是这么善良的人吗?你看我像吗?怎么可能呢?不说了不说了,我快饿成小鱼干了,再见!”久野纪努力澄清。 一周目遗传下来的宇智波鼬ptsd还没好呢,怎么可能是为了帮宇智波而出手的啊? 望着久野纪远去的身影,脚扭伤的宇智波鼬趴在止水的背上,抿起唇。 宇智波止水道:“我们也回家吧。” 宇智波鼬应道:“嗯。” 止水背着鼬走向分岔道的那刻,宇智波鼬无声地喃喃:“你骗人,久野纪。” ----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我摊牌了,所谓的中期战力就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扔。我的忍术,沙雕是一定的,帅就……你们自己看吧。 - 预告:后面是你们要的卡卡西副本,此处手动@各位许愿的朋友们
第30章 23.裂痕!重大游戏程序故障! ==== 下次再也不写什么分析笔记了我发誓…… ——《胡言乱语》 天幕低垂,浓云积压,低得仿佛压在人家屋檐上。 秋天来得特别早,落叶树早早地红了一片,常青树也绿得透出些微寒烟来。 卡卡西把花放在墓碑前,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石碑上的名字。 良久,他转身离开。 远处,一行鸟急急地掠过低沉的云。 墓园里,带着面具的人坐在树上,嗤笑了一声。 ———— □□/仙/人曾说,久野纪是个学习忍术不可多得的天才。 当时,久野纪是这么回答的:“那是!我们文化人就是不一样!” 如果有人要请教久野纪:请问你是怎么这么快掌握忍术、并研发多种忍术的? 久野纪一定会回答:“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四年大学三年研究生不是白学的好吗?高数微积分C语言都挺过来了,能学不会这玩意儿?” 但是文化人也有自己的骄傲,所以宁可把定位点设计成二维码的样子,也不愿意随便弄个幼稚园简笔画来糊弄。没有别的原因,目的很单纯:不想让别人看懂,俗称装13。 吹啊吹啊我的骄傲放纵——后果就是自己折腾自己,二维码画到手酸。 不过,此刻的久野纪,正在自家小阁楼的书桌前,拼命在一堆一堆的纸里面翻找东西。 “啊啊啊啊啊去哪里了?到底放在哪里了?” 学术人久野纪深呼吸了一口,望了一眼小山一样堆得高高的本子和纸,鼓起勇气,捋起袖子开始整理: 这堆是程序,很重要;这堆是分析草稿,虽说不舍得扔,但是可以捆一捆放在床底了;这堆是新设计出来的二维码,放在显眼的地方;还有剩下的是乱七八糟的想法和随笔,很好,就从这堆随笔中找。 她一边翻着一边飞快地扫过纸上的内容:不是,不是,还不是!到底去哪里了嘛! 几年前,为了给卡卡西一个“对症下药”的生日礼物,她特地写的那个旗木卡卡西分析笔记到底去哪里了话说! 事情是这样的:两天前,9月15日,旗木卡卡西的生日。 久野纪把已经修复好了bug的“橙光阅读器”送给了卡卡西,这回是把游戏结界放在了一颗小鹅卵石里面。 久野纪自己还觉得小鹅卵石少见的颜色漂亮得要命,结果卡卡西默默来了一句:“太沉了。” “……”久野纪表示无话可说。这不是放在家里玩儿的吗?又不是让你把这玩意儿带上战场,怎么会嫌沉呢? 不过,久野纪也很欣慰地察觉到,卡卡西最近心情明显很好,甚至笑成弯弯的月牙眼都开始上线了,还不是那种“感到悲伤时的月牙笑”,而是忍俊不禁的月牙笑。 整挺好,小伙子总算明朗了一点。 于是久野纪决定把“旗木卡卡西分析笔记”毁/尸/灭/迹,以免日后不经意中暴露在卡卡西本人的眼前,导致不可逆转的后果,比如对卡卡西本人的身心造成重创这种。 但是翻了好久都没翻到,久野纪有点慌起来了:不会家里进贼了吧?不会吧?上个礼拜她还翻出来做参考了呢。 旗木卡卡西分析笔记到底去哪里了嘛!拜托现个身吧! 总不可能是做进程序里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久野纪一阵鸡皮疙瘩爬满全身,随后飞快地摇摇头:“呸呸呸想什么呢?怎么可能呢?” 然而下一秒,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上个礼拜给生日礼物程序录入小说时,在自来也的那本《亲/热/天/堂》下、桌子上垫着的,仿佛、好像、可能、应该就是一张纸。 …… ———— 旷大的木屋里就像一个精致的空壳儿,空空荡荡任风来去。 屋子里的空气有点冷冽,散发着侵入骨髓的冰,只有静静的风声穿梭。 卡卡西摸出忍具囊里的鹅卵石。 藤萝紫,很少见也很漂亮的颜色,光洁圆润,放在手里冰冰凉凉的,握久了有些温温的,上面画了一个笑脸,那是游戏结界的标志。 送礼的人很用心,但是同时——也很大意。 在收到礼物的那一天,卡卡西就打开了所谓的“橙光阅读器”,选项里有好些娱乐读物,大多是自来也著的,《亲/热/天/堂》也在其中。 但是卡卡西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一个奇怪的选项:《旗木卡卡西分析笔记》。 在看到标题的那一瞬间,他的手指微微缩了缩,如临大敌的感觉浮上心头。 他想,按下那个选项的时候,他的手都是在颤抖的吧。 “阅读器”毫无感情地一字一句念起来: 【旗木卡卡西,生日9月15日,喜欢烤秋刀鱼和茄子味增汤,讨厌天妇罗和甜食,感到悲伤的时候会露出笑容,眼睛弯成月牙。 田间的稻草人,人如其名。孤独地站在田野间,坚守着荒芜的田园。天上的飞鸟夺去他的帽子和蓑衣,顽皮的孩童抽走他仅剩的取暖的稻草,风霜雨雪用寒冷和黑暗侵蚀他的支柱。可是他静静地站在田埂上,不反击,也不抗议,他不会怨恨这个世界,他只会——怨恨自己。 他把旧日时光握在手心,不断地否定自己:我是一个差劲的人。他的痂从来没愈合过,因为他不肯容忍自己愈合、不肯容忍自己忘怀。 嗐……写着写着怎么感伤起来了?我咋的还有诗人的潜质呢? 所以说到底,生日礼物到底该送个啥子哟?!分析了那么久到底分析出来个毛线啦?好苦恼啊麻麻我要秃了! ……嗯?否定自己?那么夸夸群?那就夸夸他?好主意!写程序去了!——木叶48年】 鹅卵石上所迸发出来的游戏结界消失了。 尽管离第一次听到这段短短的胡言乱语已经过去了两天,再次听的时候,卡卡西仍然觉得自己有点呼吸不过来。 一如低垂的天幕,他的心上仿佛也重重地垂着霾暗的云块。 很明显,这段类似于日记的话,很有可能是对方不小心放进去的。 可是。 ……她为什么要?她怎么可以? 卡卡西垂眼看着掌心躺着的藤萝紫色鹅卵石,神色晦暗不明。 风大了一些,窗户外的天空仿佛要下雨,又仿佛是要下陨石。 气流飞快地穿过屋内的瓶瓶罐罐、孔孔洞洞,发出有些尖利的呼啸声,好像有人在尖声惊叫,又像是充满了恐惧的嘶吼。 屋内的空气又凉了一些。 卡卡西第一次感觉暗部的制服有些过分单薄,单薄到没法抵御冷下来的温度。 穿堂而过的风像冰刀一样一道一道地割在他的手臂、咽喉。 空荡荡的木质结构房子仿佛有些摇晃起来。 ———— 可怜对于这个重大的游戏程序设计失误,设计师本人久野纪表示:躺平任嘲。 呜呜呜没脸见卡卡西了肿么办。 发现这个事实后的第二天,久野纪亲自上旗木家,试图负荆请罪。 卡卡西不在家。 于是她往门缝里塞了一张小纸条。 再次日,久野纪再次往门缝里塞了一张小纸条。 又次日,又往门缝里塞了一张小纸条。 塞完小纸条,久野纪郁闷地回头看了看门户紧闭的旗木宅。 话说卡卡西是出长期任务去了吗?还是说,这是要跟她绝交的意思啊? 久野纪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她也要准备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她的“游戏飞雷神·打包扔掉之术”迄今为止所有的定位点都太近了。几个礼拜前她就在准备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周游列国,把定位点放得远一点。 咳咳,说走就走是不可能的。外出游历是需要村子批准的,否则会被认为是叛逃。 关键是四代目死都不松口啊,说什么“不要太依赖这种逃避的忍术”、“局势很乱最好不要再去添乱子了”、“木叶图书馆人手很缺你不要随意离职”什么的。 卡卡西捡起静静躺在地上的小纸条,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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