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有什么关系?”玄弥厌烦地把头撇到另一边。 “这关系可就大了,”流萤诓骗道,“你知道你哥哥和我什么关系吗?” 玄弥闻言立马回头,表情奇怪地扫视了一下流萤的全身,“你?” ......感觉有被冒犯到。 “我怎么没听实弥提起过你啊?”流萤表面微笑,心里在说“实弥”两个字的时候疯狂抑制着呕吐的欲望。 玄弥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但没再对流萤那么抗拒了,“哥他...” 内心已经脑补了一出兄弟矛盾大戏的流萤迟迟没等到玄弥的后半句话,“你们俩吵架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玄弥的卧室,他一个转身挡在门口低头看着正想跟进来的流萤,“虽然你是哥的女朋友,但我们俩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还有,帮我带句话给他,我不会退出鬼杀队。” 流萤一脸懵逼地吃了闭门羹,手里还举着两个紫菜包饭,“所以你真的不饿吗?” 房内没有半点声响传出。 啧,不死川要让自己弟弟退出鬼杀队?为什么? 按她这个旁观者视角来说,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不死川不想让玄弥受到伤害,但这个想法...真要让她安在不死川身上,还莫名地有些变扭,算了,就当他是个暴躁弟控吧。 但这相当于她什么情报都没问到啊,而且还不敢欺负玄弥了,不然不死川打她怎么办... 流萤正失落着,无一郎突然从外面翻窗跳了进来,“你怎么也来了?” “诶,时透啊!”流萤一边和他讲自己刀丢了的过程,一边扯着无意识跟她一起走的霞柱一起去食堂。 “嘛,饭果然是要人陪着才好吃啊。”流萤高兴地把无一郎按到坐席上。 饭吃到一半,流萤突然疑惑地问道,“时透,你有看到炭治郎吗?” “炭治郎是谁?”霞柱无辜地看着流萤。 好吧,自从无一郎记住她名字之后她就渐渐忘记了对方从来不把不重要的事情记住的性格。 “算了,当我没说吧,我等会儿再去找找。” 然而霞柱其实刚刚才和炭治郎碰过面,并说着“柱的时间是很宝贵的”类似话语拿到了昨晚恋柱说的“秘密武器”的钥匙,不过因为本人对什么东西都不在意的“不近人情”作风并没有得到钥匙掌管者的指点从而真正开启秘密武器。 如果炭治郎此时过来吃饭,大概会震惊地问道,“时透先生不是说时间很宝贵吗,为什么会在这里不紧不慢地和流萤一起吃饭!” 吃到第三十一个饭团的时候,突然有人过来说道,“愈柱大人,您的锻刀师刚刚被找到,现在可以去见面洽谈了。” 找到?这是什么奇怪的用词,难不成长谷川还躲起来不想给她锻刀,不至于吧... 和时透告别后,流萤匆匆忙忙地跟着指引人去了长谷川的住处。 推开门,那抹熟悉的身影正耍脾气似的背对着她嘴里不知道在念什么。 “额...长谷川先生,”流萤咽了咽口水,“先说声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把刀弄丢的...” “哼,刀不离手刀不离手,断了我都还能接受,怎么可以弄丢!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流萤觉得自己要是刚刚说她不是故意把刀弄断的,长谷川肯定又会说刀怎么可以弄断,不接受道歉。 啧,真是难伺候。 流萤默默地把门关上,然后坐到了长谷川的对面。 “我真的很需要一把刀,柱的时间是很宝贵的,一秒钟可能就有很多人丧命于无惨手中,请您自己衡量一下其中的权重。”虽然是从宇髄天元那个嘴里一向说不出什么好话的人那里学来的说辞,但这话真没什么毛病,她自己都觉得很有道理。 果不其然,长谷川闻言愣了愣,不情不愿地把头转了过来,“你这丫头就不能再低声下气一会儿吗,非得扯出那套我耳朵都快听得起茧了的理论来堵我。” 流萤正色地看着他的眼睛。 “行了行了,说吧,有什么特殊的锻刀要求。” “您上次给我锻的那把我用着很顺手,还是按着原来一样就好了。” 长谷川听到这句话面具后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哼,算你识货,我和你讲,我锻的刀...” 流萤一看他那似乎吹嘘自己的辉煌吹一天都停不下来的样子立马插话打断道,“您之前在看到我的刀身呈白色的时候为什么笑?” 长谷川装模作样地从旁边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捧在怀里一边翻阅一边回答道,“白色,是一个可以轻易融入杂质的颜色,在不同的环境背景下有着不同的寓意,要说至今我所知道的鬼杀队中,确实存在过刀刃呈现白色的情况。” “哦?”流萤眼睛一亮。 “那位剑士是医学世家,当时记录这段历史的人把白色刀刃赋予的意味是,纯洁赤诚却不得庇护,那位持有者最后的结局可想而知。不过因为出现白色的概率太小,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 流萤正疑惑那有什么好笑的时候,长谷川指着书上一行字念到,“而女人带白……是会给男人带去不祥的意思。” “我呸,就算是不祥,我也是给无惨这个老男人带去不祥!”流萤愤怒地拍了拍桌子。 “额……这个男人指的是和你同床共眠的那个男人。” ...... 流萤其实还是偏守旧的,成天拿着十五岁比周围人都小些的年龄说事,但主公大人可是十四岁连孩子都有了……所以这夫妻之类的事情她其实都懂,只是不好意思说,这会儿尴尬地和钢铁铸四目相对了一瞬,立马移开了目光,脸上飘起两朵不自在的红云。 “不是...这个刀变色不应该只喻指战力呼吸法之类的吗,谈到婚姻也太扯了吧...”流萤小声反驳道。 长谷川似乎并没有听到,接着说道,“而白得甚至有些透明的刀刃……或许是受了吸血石的影响,在以主人和鬼的血浇灌其身的时候,会增强威力,但吸收过多同僚的血的时候会反向弱化,所以刀不是不见了,可能是变透明了。” 怪不得她问那些隐他们都说没看到。 “只要把自己的血再洒到刀身上,就可以重新现出原形了,”长谷川说完歪了歪头,“既然如此,你要的刀也和以前并没有区别,那就去刀丢了的地方撒血好了,总是能找到的。” 别吧...那她得血尽人亡了,再说不放血就已经是活靶子了,再放血岂不是更加找死。 “那算了,你重新给我锻一把刀吧,只要不再变成白色就好了。” 她可真的不想克夫啊喂! “变色这事由不得我,得看你自身。” 流萤撑着头叹了口气,“好吧。” “话说,吸血石有什么功效啊?”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我不是刚刚才和你说过吗!”长谷川愤怒地敲了敲流萤的头。 流萤重新戴好被扯歪的帽子,深吸了一口气,“啊...所以我可以故意用同僚的血浇在上面让它透明是吗?”这还挺新奇,那在城里做任务的时候就不用塞在后背走路都难受了。 “你个傻子,透明度也代表刀的威力啊,越接近透明就越弱啊!” 嘶,那在蜘蛛山的时候可能是很多同样被挂起来的队友的血滴到上面了吧... 自己问了问题却完全没在听长谷川讲话的流萤满脑子胡思乱想地朝他鞠了一躬就走了出去。 ---- 作者有话要说: 玄弥:嘶,没想到我哥喜欢可爱这一卦的 说句实话 最开始时透和宇髄也是可攻略[捂脸] 天元主要是这第四个老婆的身份不太好写[咳咳] 时透是戏份太少对不起
第39章 锻刀村篇 = 一直到深夜,流萤都没听到隔壁有人回来的声音,她有些担心地坐了起来,考虑着要不要出去找炭治郎。 正呆坐着,突然看到外面突然有一抹诡异的影子以平贴在地板上的姿势爬到了流萤的门前,然后似乎是用头撞了撞门。 流萤顿时神速地套上了鬼杀队队服,拿过房间里唯一能算作攻击武器的蜡烛盏,悄悄地走到了门的侧面,准备等它一进来就挥上去。 结果这坨不知名的玩意儿撞了好几下都没撞开,谢谢,有被蠢到。 流萤紧张地拉开了一边的门,盯着慢慢爬进来的黑影。 “吃我一招!” 挥到一半,流萤借着月光看清楚了那神秘的黑影... “祢豆子?” 流萤小声地把她拉进来关上了门,“你要吓死我...”太皮了这孩子。 “你哥哥呢?”流萤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觉得自己问了个白痴问题,祢豆子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流萤看着她平静的样子首先确定炭治郎是没有遭遇危险的,但为什么两个人会分开,奇怪…… 流萤穿上鞋子抱着祢豆子鬼鬼祟祟地走了出去。 “这夜晚的林子未免太恐怖了吧...祢豆子,等会儿一定要保护我!”她绝对不是被善逸同化了,而是现在连刀都没有,战斗力和five没什么区别,哦不,还可以用宇髓天元教自己的五车之术。 走了一阵,打斗声和说话声愈来愈明显了。 流萤辨认出是炭治郎的声音后就抱着祢豆子一路狂奔,仿佛后面有什么恶鬼在追赶一样,具体一点的话那只恶鬼的名字叫童磨。 “炭治郎!快起来!不要躺在地上!” “我不行了...我好饿好渴还好困...” 流萤缩在一棵树后慢慢探出了头,看见炭治郎趴在地上,旁边有一个个子不高,穿着打扮看上去是锻刀师的小孩站在他旁边,空地中间还有一个... 那是什么东西!流萤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有五只手的人偶。 “流萤,你怎么来了?”炭治郎趁着休息的空隙闻到了流萤身上的味道,微微抬起头朝着她躲的那棵树问道,结果还没等到她回答,对面的人偶就动作迅速地冲了过来。 炭治郎把小铁推到旁边安全的地方,自己堪堪躲过人偶的攻击。 流萤把祢豆子放到地上,自己一个闪身出树丛踢开了人偶即将落在炭治郎身上的一击,然后拖着他退到一边,“怎么回事?” “你是什么人,快出去!”男孩着急地喊到。 炭治郎先是朝流萤摆摆手,“别担心,”而后费力地说道,“没事小铁弟弟,她是我的朋友。” “朋友也不可以!” 流萤被男孩说话分散了注意力,感觉到刀锋的逼近时已经来不及反击了,只能俯身趴到炭治郎身上矮下一截躲过去,而后将全部重力压在撑于炭治郎身侧的手臂上,以几近倒立的姿势踹开了人偶毫不犹豫继续劈下来的木刀,整个人干净利落地半跪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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