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终究是一个人抗下了所有。 - 楼主:上司是个加班达人,而我是个到点下班的,现在上司把我关小黑屋要我加班,我要怎么办? 一楼:摸鱼摸鱼! - 榕榕逐渐开始开窍,可惜自我定位错误,赤井先生沦为女主(长发及腰的莺莺) - -感谢在2021-07-14 01:49:33~2021-07-19 04: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如既往 10瓶;45725363、基德Sama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5章 安室透心很累。 虽然经过烤肉局后,他凭借点满的亲和力成功地打消了杉野医生对他莫名其妙的戒心,顺便和他聊了很多,但是那完全没有用好吗? 他根本不知道到底这个任务的目的是要探听什么。 安室透刚开始的时候像个瞎子一样胡乱开/枪。 比如:“你喜欢喝酒吗?” 对方答道:“我是医生诶,喝酒伤身这个道理怎么会不懂呢?” 比如:“你对朗姆酒有什么看法?” 对方答道:“安室先生,我说了我不喝酒,对什么朗姆更是一无所知。” 安室透套话套到一半,只能让那个本质是话痨的杉野医生自由发挥。 杉野医生神色激动地给他讲在牙科诊所遇到的奇葩客人。 “有一个说要镶金牙齿的下巴很宽的客人,特地强调一定要纯金的,我苦口婆心地跟他解释,金牙不是纯金的,只是一种由金、铜和其他金属组成的合金,他不听,说要投诉我这个诊所虚假宣传,真是令人无语。” “有一个左眼是假眼的光头客人不知道为什么磕掉了半颗门牙,居然说要把另一颗完好的门牙也用榔头敲掉,我真的不明白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出于医德我没那么做,结果他生气地离开时还给了我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安室透叹着气把这个越说越激动的家伙从烤肉店扶了出去。 杉野医生是个神奇的人,真的,他只能这么说。 刚开始,安室透觉得他是个神秘危险的人,毕竟能让朗姆盯上的家伙,怎么可能没有一把刷子。然后,安室透觉得他是个警惕心很强有些文弱腼腆的人,因为他总是有些惊慌,像是易受惊体质。 现在,安室透觉得这个家伙跟那个诸星榕一样,是个憨憨。 可以确定的是,杉野医生想象力丰富,记性好,还有点八卦,在熟人面前是话痨,平时喜欢写小说——他还悄悄告诉安室透,以诸星榕为原型的同人短篇已经写了两篇了,一篇名叫《听到隔壁你的心跳》和诸星大组cp,另一篇名叫《牛奶联盟》和他的同学新出组cp,预计未来还会有更多“诸星榕”产出。 安室透有点幸灾乐祸地想:要是诸星榕本人知道她已经有了以她为原型的恋爱小说,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果然憨憨还得由憨憨来治。 ———— 在沙发上睡了一觉的荀榕被手机闹钟吵醒,愣怔了几秒,忽然听到休息室的门正在被大力地捶打。 她想起来昨天晚上为了保证自己睡觉的安全,把休息室的门加上了好几层机关锁上了。 荀榕打了个哈欠,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站在门外的那位暴躁老哥留着西瓜板寸头,眉毛很浓,一见是个女人来给他开门,微微皱起眉头,却又不敢表露厌恶,问:“你的代号?” 原来是来训练的代号成员,真早啊。 荀榕随口回答道:“维修工。” 西瓜板寸头以为是自己不知道的酒名,又问了一遍:“不好意思,没听清,能再重复一遍吗?” 荀榕重复:“我是维修工。”她转身指了指被她摊在地上的那架Blaser,挑眉:“枪/支维修工。” 没想到西瓜板寸头本来略带厌恶的神情一转,双眼放光:“军/械专家?” 好家伙,这是碰到军/械爱好者了。 西瓜板寸头代号是皮尔森,他是二代成员,父母为组织效力,而他子承父业继续为组织打工。 他对做违法乱纪的事没有什么兴趣,但也没有什么抵触,属于无所谓的那种,能拿到代号完全是因为“根/歪/苗/黑”。 能支撑他继续热情打工的动力就是能接触到各种/枪/支,皮尔森从小是/枪/械爱好者,对各种/枪/支型号和特点都有所研究,可惜的是没能有系统专业的学习,属于业余爱好者。 “在周日的六点钟过来训练场,完全是因为听说训练场新进了一批德国货哈哈哈哈。”皮尔森摸着他的瓜皮头笑哈哈地道。 荀榕一边拆着手/枪,一边笑道:“可惜这批货还在连夜做手术。” 皮尔森拿着一把P229,没有装子/弹,眯着眼试了试瞄准:“已经出院的那几个能服/役了就行。” 说着,他又看着手上的/枪/欣赏了几遍:“不愧是德国货,结构真的美死了。” “你知道琴酒是个什么样的人吗?”荀榕忽然问。 皮尔森有点奇怪她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凑到她旁边,小声道:“这我可不敢大声说。” “Gin啊,谁都怕他,就算是代号成员,如果是近几年得到代号的,还在底层混的时候,有几个没挨过他的伯/莱/塔?” 荀榕有点惊讶:“你挨过?” 皮尔森不好意思地笑:“嘿嘿,我没有。”毕竟家里是关系户嘛。 “黑麦挨过子/弹吗?” 皮尔森脸色一肃:“黑麦?那个非人哉的狙/击/手?” 荀榕笑:“是的,那个非人哉的狙/击/手。” 好想知道要是现在莱伊在收听“鸭梨四代”实时广播,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皮尔森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挨过Gin的子/弹,我没记错的话,刚进组织那会儿Gin怀疑黑麦进组织的目的,给他的右肩来了一记。” 荀榕沉默地把套筒重新装上去,手上的劲儿却大了一点。 正要继续唠嗑,皮尔森却站起身,朝来人的方向鞠了个躬,然后快速地离开了现场。 想也不用想,是那个令人闻风色变的酒厂忠实员工琴酒。 想必皮尔森离开的时候,脚步都是发虚的吧,毕竟刚刚才私下里和人聊琴酒的八卦。 “还没完成吗?”琴酒叼着烟,不悦地看着荀榕,对方正专心地在拆解,没看他,这让他心情很差劲,语气比平时更恶劣了一些。 “嗯。”她淡淡地答了一句。 昨天晚上十点刚过就困了睡觉、还跟人唠嗑了一早上的她怎么可能完成KPI? 琴监工,是你来得太早了。 琴酒心头一阵烦躁,把叼在嘴里的烟取了下来,扔在地上,狠狠地用脚踩灭烟头。 然后荀榕回过头,居然赞赏地道:“确实应该熄灭烟头,谢谢配合咯。” 琴酒咬着牙狞笑了两声,一甩衣摆要走,却被她叫住了:“Gin,别太依赖铁/疙瘩。” 荀榕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脸严肃地看着那个一身黑的银发男子。 你这样,以后很难减/刑,探监的机会都没有——这句话她没说出口。 别太依赖/枪,她是在劝他收手,不要杀太多人? 琴酒缓缓走到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插在兜里的手已经摸到了冰冷的伯/莱/塔/枪/身。 不要以为放过你几次就可以永远好运了。 小小的休息室里空气逐渐稀薄,跟在琴酒后面的伏特加忽然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他想往后退,但没胆子在这静得可怕的环境中弄出声响来。 大哥生气了,大哥起杀心了。 琴酒作为组织铲除叛徒的一把手,嗅觉不同于常人,随便一句话都可能让他起疑心,随便一点怀疑都能让他拿起手里的/枪。冷酷,残忍,像个杀/人/机器一样永不停歇随时运转着的杀心。 “咔哒”,手/枪/上膛的声音。 如果有这么一天的话,就连跟在身边的司机伏特加他都能下手,更何况这个刚进组织不多久的垃圾。 对组织说谎的,都去死吧。 对组织不忠的,都去死吧。 对组织有二心的,都去死吧。 任何暴露出一点苗头的,都去死吧。 “不然以后伯/莱/塔/退/役的话”,荀榕微抬着头看着那双银色刘海下眯起来的墨绿色眼睛,忽然露出一个惯常的憨憨笑容: “Gin会哭到死去活来的吧。” 空气凝滞。 像被青苔堵住了的下水道—— 即使用了管道清洗剂也无法正常流动的空气—— 伏特加想笑,但是不敢笑。 大哥哭到死去活来?不好,脑子里有画面了。 抱着坏掉的伯/莱/塔,捂着心/口,一头银丝无力地垂落在身边,拂过心爱的伯/莱/塔的尸/体,撕心裂肺地叫道:“啊,伯/莱/塔!” “陪伴了我漫长岁月的伯/莱/塔!” “上天啊,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很爱它,怎么明明相爱的一人一/枪,你要拆散他们啊!” 憨憨不嫌事大地继续补充:“同理,还有Gin的保时捷,Gin的黑色酷炫大衣,Gin的堆堆领内搭,万一退休了,Gin都会哭死的吧。” 这么一说,琴监工简直像有恋/物/癖一样——当然,到底是因为恋/物/癖还是为组织省吃俭用舍不得大手大脚花钱这一点还有待考证。 伏特加心好累。 他真的不想笑,一点都不想笑来着,但是被那个家伙这么一描述,脑子里遏制不住地就有了画面,偏偏那些个画面盘旋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九敏!他敢对上天发誓,他对大哥绝对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 憋了一肚子气的琴酒咬紧了牙关。 这个憨憨,今天一定要让她尝到子/弹/的味道。 他一手握着手/枪,另一手猛地揪起她的衣领,凑近她,从紧咬的牙齿中吐出一句话:“不知好歹也要有个限度。” 琴酒说话时的呼吸扑在荀榕的脸上,她皱起眉,低了低头,避开他的气息:“琴酒大哥啊,我们有话好好说,和气生财么。” 正低下头去,忽然一道细小的反光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 刚才琴酒猛然拉近和她的距离,现在她又低了低头,这个距离和低头的姿势正好可以看到他平时一直穿着的高领下的脖颈,一条细细的银色锁骨链,垂着的银吊坠上刻着字。 琴酒见她又低了低头像是在辨认什么一样,猝然一惊。 他一个转身,揪着她的衣领的手猛然将她一推,让她的后脑勺重重地撞在墙上,顺便用脚“砰”一声踹上了休息室的门,将伏特加关在了门外。 一手拿伯/莱/塔对准她的太阳穴,一手摁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在墙上。 “看到什么了。”琴酒一字一字地道,看她的目光已经是看死人的眼神。 荀榕刚刚从脑震荡的后遗症反应过来,还有些晕乎地回答道:“是啊是啊看到了,黑泽老弟。” 琴酒眯起眼睛,按在扳机上的手指蠢蠢欲动,神色可怖。 荀榕从脑震荡后遗症清醒过来,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连忙把那个“老弟”改成了尊称:“不要生气,黑泽先生,是无意中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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