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拯救五人组的任务这么艰巨,从来到柯学世界到现在,她都差点死多少次了。 回头这五个人没救回来,她差点先嗝屁了。 话又说回来,如果能够借用“樱”的力量保护那五个家伙,是不是这个拯救的过程会更轻松一点呢? 桑月这个身体不可控性太多了,而且还有希歌尔这个酒厂代号身份在里面,很多事确实不太好出面去做。犹豫再三,桑月接了过来揣在兜里对着那两个”樱“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现在就有一件事需要你们去做。” “您请说。”二人恭恭敬敬。 桑月朝着门外努嘴:“把门口停的那辆白色迈巴赫赶走。” 两个人面面相觑,看向窗外的那个车牌号,都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那是安在首长的车啊。 桑月捏着电话卡趾高气昂的下车,路过那辆白车的时候目光径直略过。 纱月爱丽丝,你当初选择了我,是不是也代表着希望我能替你履行这个姓氏所赋予你的责任呢? 或许你自己也很想,但你做不到,所以迫切的想要让一个能做到的人来替代你,是吗? 桑月在这几次的追溯回忆过程当中,很多情景下面能和纱月爱丽丝产生某种共鸣。 她知道,纱月爱丽丝绝对不是一个恶人。相反的,她是一个同样身负正义感和善良的女孩,只是控制不住超忆症并发症所带来的狂躁和易怒,在每一次的伤害之后她比谁都更愧疚难过。 在无法控制和懊悔难过里面,纱月爱丽丝开始期待自己的死亡。因为她觉得,这样对自己和家人来说或许都是一件好事。 房车停在一个非常隐秘得地方,四周别说是人了连个普通生物都没有。 公安们做事都非常谨慎,桑月并不担心。 她下了车之后,夜风吹拂着她的双腿和额头前的纱布,桑月心情没由来的愉悦。 压在桑月心口很久的那块巨石瞬间撤离之后,满心的欢喜犹如放出笼的金丝雀,马不停蹄地让她朝着游乐中心大门口奔去。 降谷零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可桑月这么也不知道这个日子到底有多特殊。 她跑到杯护中心门口的时候,因为前段时间闹了个杀人案和“雨夜抢劫犯”,游乐中心的生意并不是很好,为了留住客人每天都会晚闭园三个小时。 现在刚好是快要闭园的时间,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桑月站在门口等了三、四分钟,头顶的夜幕格外清澈,一点多余 的云朵也没有,仿佛一伸手就能触摸到头顶的星空。 忽然,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这个掌心的温度很熟悉,带着一种温润冰凉的粗糙感,让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干嘛啦,你要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吗?”桑月嘴角带笑,被痒刺弄了脖子,感觉到有男人的气息吞撒在脖颈之间。 “先别睁眼,我带你去个地方。”降谷零的声音自桑月的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有着让人心跳加速的魅力。 桑月被他带着往前面走,麦色的指缝里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迈着脚一点点按照他的指引前行。 走了没几步,他的手停住,桑月的脚步也跟着停下来。 “我数到‘零’,你就睁眼。”他说。 “三、二、一……” 零。 桑月在心里面念这个字。 那种舌尖轻弹在上齿的碰撞感,就像唇和唇的摩擦一样发烫。 捂着她眼睛的手松开,桑月看到地上摆放着一排很漂亮的烟花,火在她睁开眼的瞬间点燃,霓虹般璀璨的绚烂烟和天边的暮色融合。 长河般的烟花自地面上升起,她被这美丽的亮磷灯火点燃了心境。 知道自己不是坏人了的喜悦感,足以让桑月一扫所有心中氤氲。 降谷零的头依靠在她的脸颊,他的手环在桑月的腰间,凉凉的吻落在她的耳边:“生日快乐,Tsuki。” “生日?”桑月的眼睛被烟火点亮,温暖的亮光把她的灵魂都染成了彩色的。 啊对了,纱月爱丽丝的生日是4月28日,今天是…… “今天是4月27,明天就是你22岁的生日了。”降谷零头一低,看着她缠着纱布的手。“你手怎么了?” 桑月把和景光对好的答案如数讲了一遍,顺便把抓贼的过程描述的非常宏大,自己如何如何神勇、歹徒如何如何凶险。 降谷零“唔”了一声没有质疑,对她描述的场面进行了好一番夸奖之后,低头看着她一身崭新的衣服:“你新买的?” “啊是啊,好看吗?”桑月借着生日这个由头,开始胡诌。“毕竟是22岁的生日嘛,给自己买了件新衣服,好看吗?好看吧!” 她像是一只快乐的金丝雀,不受任何牢笼的限制欢呼雀跃的在他面前蹦蹦跳跳,心情看起来非常好的样子。 降谷零点点头,没有细问,她不管穿什么都很好看,不过…… “我更喜欢你穿警校制服的那一套。”他很正经的说。 一簇烟花飞起,在半空中炸出红黄绿掺杂的碎光。 这炸的是烟花吗? 不,这炸的是桑月的芳心。 浓重的午夜在地平线上蔓延着,但是桑月的面前所有一切都是明亮的、温暖的。 她已经不再恐惧火焰,因为身后有一个男人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脊。 降谷零的鼻尖也被烟火染上了一层亮光,他的下颚线蹭在桑月的脖颈,深深一吸。 桑月被他弄得有点痒:“干嘛呀。” “你身上怎么有一股游泳池的消毒水味?” “哎?有吗?”桑月吞了吞口水,伸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发尾。 “你刚洗过头?”他的脑袋埋在桑月的头发里,像一个小动物一样微微拱了一下。“还有点潮湿?” “你……” “你这里怎么了?”降谷零搂着她腰的手臂松开,抓着她的右手臂往上举。 桑月的臂骨蹭到了打架时碰撞的地方,一股酸得要死的疼痛感让她倒吸一口气:“啊,好疼。” 她的手臂内侧有一块淤青,之前没有发现。但是随着时间推移皮下组织的淤血已经浮现出来。 桑月揉着自己的肩膀,委屈巴巴:“就是抓小偷的时候动了点手,不小心磕碰的啦,喔对了,我还不小心掉进游泳池里面,或许那个时候沾上的味道吧,出来之后顺便买了个新衣服这样。” 降谷零的眼睛显得不是完全信任,但是对于桑月的解释暂时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他的目光从桑月的眼睛挪到了她的额头:“你的伤口碰水会发炎。” “去医院处理了一下,没事啦真的。”桑月拽着降谷零的手,指着旁边一个还没打样的蛋糕店。“还有半个小时就是我的生日了,我要吃蛋糕!” 降谷零看着她天真无邪地笑容,两个多小时没有联系上的紧张被她明媚的笑声驱散。 手被她紧紧地拉着,她身上那件蓝色格子衬衫裹着纤瘦的腰肢,每一寸衣褶都包裹着她姣好美丽的身材。 蛋糕店里面的员工正准备收拾关门,见到有客人来停止了收拾的动作。 “抱歉,我们要关门了。” 见到桑月有些兴致阑珊地表情,降谷零站在柜台前,依靠在玻璃冰柜旁,帅气地五官绽开一个非常迷人的笑容:“真对不起,我女朋友还有半个小时就要过生日了。这是我陪她过的第一次生日,附近只有你们这一家蛋糕店,可以麻烦帮我们定制一款奶油蛋糕吗?多少钱都可以。” 这种嘴角上扬的角度、温柔的语气都是跟萩原学的。每一次萩原对女孩子露出这样笑容的时候,都不会被拒绝。 事实证明,人长的帅确实有特权。 服务员小姐姐脸红得低下了头:“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店里的鲜奶真的不够了,只够做一块非常非常小的……” “没关系!”桑月兴奋的趴在柜台前,一脸期待。“多小都没关系!” “好的,那你们稍等一会儿。”服务员小姐姐重新戴上手套,走到后面的制作室里面。 外面的两个客人兴奋地打量这个蛋糕店的环境,柜台上面的东西已经卖的七七八八了,只剩下很少一部分没卖出去的散装饼干。 整个空气里,都散发着一种非常浓郁的烘培香味,闻起来让人心情愉悦。 降谷零歪头看着旁边开心地像小花似得女人:“你今天心情好像特别好?” 这家伙肯定是不知道的了。 本来差点觉得自己要死掉,但是却死而复生的喜悦远比任何事情都让人开心。 而且最重要的是,桑月知道自己不是黑方的人也没有洗不掉的污点,可以放心大胆地调戏这家伙了。 真的,很让人开心。 “这家店马上要关门了,我们不会要蹲在街边吃蛋糕吧?”桑月指着不远处的一家酒店。“我不想回医院,一会儿我要去开间房好好休息一下。” 要洗个澡、要躺在柔软的床上、要不用担心第二天铃声早起去操场早点名的一觉睡到大天亮。 如果旁边有个……嗯,就更好了,嘿嘿。 降谷零这家伙好像完全没有听懂桑月的暗示,他只担心桑月的伤口:“真的不需要再去趟医院吗?如果发炎的话会好得很慢,后续警校的训练内容还很繁重……” 桑月捂着脑袋上的纱布,一脸痛苦:“求求你阿sir,生日头天可以不说教吗?我是成年人了,你应该相信一个成年人对自己身体健康的掌控和负责。” 她扁着嘴巴,两眼可怜兮兮地簇着小眉毛,没什么肉的小脸鼓起来的时候分外可爱。 看的,就像是一团软乎乎的棉花糖。 这是只属于对降谷零对撒娇,他实在没忍住,在她脸颊轻轻捏了一下。 脸皮极薄,也没什么肉,但是手感非常好。 “但你今晚不接电话真的吓到我了,以后我的电话必、须、接。”降谷零不可置掇地语气让人下意识地无法反驳。 桑月忙不迭地点头。 主要是用这张帅脸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没有必要抗拒啊。 桑月红着脸等到了服务员姐姐把蛋糕端出来,是用一个非常非常小的小盒子装着的,比巴掌大不了多少。 “真抱歉,实在没有奶油了只能做这一点点。也不需要太多费用,就按照蛋糕盒子的价格来算吧。” 服务员姐姐站在柜台前,计算了一下价格后收了降谷零递过来的钞票,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拐棍糖形状的蜡烛,塞到盒子里对桑月说。“祝您生日快乐。” “谢谢——”桑月捧着小盒子,勾着降谷零的手臂大步流星的朝着门外走。 这个家伙应该没有这么木吧? 稍微微暗示一下应该能懂吧? 如果说得太直接了会不会显得她有点轻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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