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有话要说: 困了,晚安,家人们,古德拜 く⌒/ヽ-、__ /く_/____ /  ̄ ̄ ̄ ̄ ̄ ̄ ̄ 第40章 荆棘中的玫瑰,神奇女子莎乐美 “那我们就走着瞧吧,莎乐美,你完蛋了,到时候别跪着求我让我救你。”菲比斯摘下白手套擦了擦佩刀把子。 “……”此时的我保持眼里有光,望向远方,面容一片祥和。 “切!害怕了?”菲比斯挑着眉毛看着放空一切的我,疑惑的拍了拍我:“现在跟我走还不晚……喂!说句话啊!” “……”我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就在菲比斯不知所措的时候,我悠悠说了一句:“我不想和没进化完全的山顶洞人说话,我们无法交流。” “什么进化……山顶洞人是什么?听不懂,你胡说什么呢……”菲比斯以为我在说什么吉普赛咒语诅咒他。 “听不懂没关系,我是在夸你。”克洛德听我这么说没忍住笑出了声。 “真的?你会夸我?”菲比斯搂着姐姐,姐姐也一脸困惑。 “当然了,以你的智慧我很难欺骗你。”我郑重的点点头,第一次如此平和的阴阳怪气,我和克洛德一起战术后仰了一下。 “那倒是,想不到你也是崇拜我的,女人,你也没什么了不起吧!”菲比斯自豪的甩甩顺滑的头发。 “极度愚蠢真的会使人无比自信。”克洛德揣着手,对菲比斯的谜之自信感到非常无语:“这家伙真是又肤浅又自大。” “是的,我很崇拜你,而且我认为您能活到现在真的是个奇迹。要问我为什么觉得有奇迹,我笑姐姐多情,你少智。”我憋笑着在胸口画了个十字,一头栽进了克洛德胸口,克洛德也闭着眼睛忍笑,胸口抖个不停:“小莎,你真刻薄,就像一位老修女!比我厉害!” 菲比斯用力搂着姐姐,恨恨的瞪了正在开怀大笑的我和克洛德一眼,故意挟着姐姐往旁听席走去,姐姐不停回头看着我,菲比斯就狠狠地搂着她走,他禁止姐姐帮我销案,我看着菲比斯□□姐姐,气愤却又无可奈何,菲比斯那家伙,知道姐姐是我的软肋。 “真不知道对于您姐姐,我算什么呢……我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悲惨的丈夫,没有之一。”格兰古瓦垂头丧气的对我诉苦,克洛德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得不说,我也觉得他太难了,新婚妻子只爱别的男人。好在,他并不是太在乎,失恋的愁云不一会散去了,他对女人并没什么要求,目前更喜欢照顾动物朋友们。 不过我很快就懂得了一件事:“一个人,话不能说的太满。” 这句话是相当有道理的,就拿现在捧着本封皮画着巨大桃心的日记本,托着下巴,坐在中世纪法国巴黎的衙门辩护律师席位,自信满满(慌的一批)一脸职业假笑的我来说吧,和掉进老鹰窝的小鸡崽不能说是像,只能说一模一样。 谁能想到……为什么正中央有个面容严肃的老头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啊!好奇怪的亚子!那老头穿着镶金边的绸缎灰袍,像只老山羊,眼睛圆圆的瞪着我,大鼻子边两簇支出来的花白山羊胡活像佳丽的须子,当然,佳丽要比他好看的多。 毫无疑问那老头就是府尹大人,他旁边坐着的短红衣戴着大尖帽子的中年官员就是他的师爷,当然,又可以叫做书记官。 就在刚刚,府尹大人在书记官的搀扶下坐到了府衙中央最高的位置,那是一个雕花精美的梨木长形审讯台,上面放着一张名贵的红木长桌,桌子后面是一大一小两把银椅子,那是府尹和师爷的位置。 两大排身着宝蓝制服的警官涌了出来,笔直的站立着,两个守卫押着被五花大绑的卡西莫多,卡西莫多一看到我和克洛德就激动的呜咽着,看来受了很多委屈,其他的衙役守在旁听席两侧防止有捣乱闹事的,清晨看热闹的民众们纷纷涌到了衙门的旁听席,很快位置就坐满了。 “尊敬的副主教大人,我很遗憾,您的养子出现了这种可耻的事情,您依旧愿意帮助他,我敬佩您的善心,但是为了保持法律的公正,您不可以参与本次案件的定夺。”师爷对克洛德毕恭毕敬的解释着。 克洛德感觉心虚而惭愧,卡西莫多这样,罪魁祸首是他,他知道受罚的本该是自己,这是一个教士的廉耻心,他看看卡西莫多的惨状,良心被愧疚拉扯着,压的骄傲的他喘不过气,一向盛气凌人的他只能谦虚的低头回道:“没关系,请回老大人,出现这种事情,我深感自责而可耻,是我管教不严,这次我也只是来承担责任的,请您依法办案。” 我看着自责的克洛德,心下难过,总有要承担的,你这个高贵的学者为了我做了傻事,无数次的给我依靠,只不过爱情不该牵涉无辜,我决心解决这件事。 想着,我挤到了审讯席下面的律师席,大摇大摆的做了全套七彩阳光广播体操,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该死!上帝的头啊!一个吉普赛女人怎么闯进来了,还在那神圣的衙门里施巫术!警卫!”师爷看看目瞪口呆的府尹大人,自己也吓得魂飞魄散,这妖女太没规矩了。 “等一下!我是被告的律师!”我跳到椅子上挥手,跳着躲避来抓我的警卫。 “她说什么?!”府尹大人大声吼着。 “她说她……她是卡西莫多的律师!”师爷也大吼着。 “律师!女人做律师!闻所未闻!还是个吉普赛女巫!杀了她!”老府尹努努嘴。 克洛德听到这话,也顾不上仪态,焦急的抓住了师爷的衣领:“大人!快转告府尹大人!她是我请来的律师,不许碰她!” 师爷看看我,犹豫了一下,挥退了警卫,在老府尹面前的纸上快速的写了些什么,老府尹随即面色不善的瞪了我一眼,默许了我成为了卡西莫多的律师。 我无聊的看着那老头,他一直用恨不得把“你就是女巫”这几个词写脸上的目光不耐烦的扫着我,看得人家好恼火……我是谁啊!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好吧,啥也不是,不过!我才不会因为害怕你们而影响发挥呢!小卡卡,妈妈来救你嘞!(自认为成为了养母的某女,超级加辈。) 我对着正老实笑着的卡西莫多咧嘴挥挥手,他看到我兴奋的向前挣脱,可是衙役们又用铁链拖着他,把他关进了钉着巨型木板,血迹斑斑的禁锢椅,他不停的回头,用独眼看着我。 “我需要对案件进行记录,府尹大人,恕我冒昧,有纸吗?”我坐在大椅子上随意的交叉着双手,仰脸看着高高在上的府尹大人。 “那个讨厌的吉普赛女孩!她说什么?!”府尹大人完全听不到任何人说话,年老耳聋的他扯着嗓子询问着身旁的师爷,他听不清别人说话,所以自己说话的嗓门就要很大。 “您无需听她说什么!大人!不重要!我会处理她!”师爷趴在府尹大人耳边声嘶力竭的喊着,我没忍住,耸着小鼻子笑出了声。 “她又笑什么!她在笑话我这个老人家!”府尹大人震耳欲聋的喊着,扭着脸指着我。 “她没笑!”师爷对我瞪着眼睛摆摆手:“您可让我省点心吧!小姐,开庭不到五分钟,我已经嗓子疼了!” “好吧……”我瘪着小嘴,无奈的耸耸肩:“老公!把我的“恋恋笔记本”先还我用一下!”我从座位上站起来对着克洛德卖力挥挥手,在场所有人都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师爷宁可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克洛德红着脸低着头羞涩的笑着,走到我身边,捏着我的日记本,塞到了我的手里。 我敢叫克洛德老公是因为府尹大人听不见!笑死,别人听到也没什么关系,只有秀恩爱的作用,难得这么嚣张一回。 “非常感谢,老公,爱你哦!”我欠揍的看着府尹大人又对着克洛德表白了一句,府尹大人依旧毫无反应,他还要强行装作听得见,认为我在和克洛德交流案情,还对克洛德矜持的点点头,只有师爷在一旁尴尬的搓着手。 “那有笔墨吗?”我又天真的问。 “这都是自备的,您不会毫无准备的来参加庭审吧?这太不严肃了。”师爷忍不住轻蔑的笑了起来,副主教的情人罢了,胡闹的小丫头。 “我当然知道了!噗咝噗咝……”我用手挡住脸,回头对着挤眉弄眼格兰古瓦小声喊着:“格兰古瓦!把您的鹅毛笔和墨水借我一下好吗?” “您要省着点用,我就这点墨水了。”格兰古瓦对我小声回应,说着把自己腰边的墨水瓶和鹅毛笔解下来递给了我,同坐在旁听席的菲比斯努着嘴,故意伸腿绊了格兰古瓦一下,格兰古瓦一个趔趄,他紧紧抓住自己的帽子,墨水还差不点洒了,周围又传来一丝窃笑。 我接过笔墨,对着向我示威的菲比斯翻了个大白眼,慵懒的挠挠自己东倒西歪的大波浪头发,刚刚跟格兰古瓦借了他腰间的大鹅毛笔,撑撑场面,放在唇前抿了抿笔尖,蘸点墨水,顶着我花里胡哨的恋爱日记本搜肠刮肚,吭哧瘪肚的在本子上面写下我等会要用到的查士丁尼法典条例和现想的最后为自己“女人强闯法庭”和“女巫藐视法律”等一切有可能罪名的脱罪证词。 既要拯救别人又要保全自己,是很有难度的。 庭审开始,克洛德紧张的盯着我,紧握住胸前的十字架。 “庭下何人?” “卡西莫多,圣母院的敲钟人。大人,顺便说一下,考虑到委托人耳聋的特殊性,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误会,我既然是他的律师,他的基本问题也由我来全权回答。”我画着线,理了理刚做的梳理导图。 师爷听我这么说也不拐弯抹角了:“卡西莫多昨晚深夜被皇家骑兵侍卫抓获,罪名是强行非礼一名吉普赛女巫,他被菲比斯队长当场抓获,队长作为人证也在这,你还有什么可辩护的?” “对于这一事实我无话可说……”听我这么说,菲比斯顿时搂着姐姐笑得地动山摇:“不过……罪名我无法认同,你们怎么认定卡西莫多就是非礼呢?他并没有实际的非礼行为,也没有犯罪的事实。” “可是你姐姐当时拼命的喊救命!他也许还没来得及干什么呢!” “不要猜测别人的某种意图,谁被抱着跑都会喊救命的,不过,这确实是一种有潜在危险的行为,可是国王与治安法典中哪条规定抱着别人跑犯法了?”我决定把非礼罪和抱着别人跑两项拆开:“既然你们没有证据表明卡西莫多真的是实施非礼或有非礼的事实,而且只抱着别人跑不违反法典任何条例,那么就该将卡西莫多无罪释放或从轻处罚。” 菲比斯感觉自己要被这美艳少女的诡辩口才气疯了:“大晚上,一个畸形男人抱着一个吉普赛女人跑,他俩会做什么好事?在一起念圣经吗?!” “那与本案无关,请拿证据说话,不要凭空猜测,还有,请您不要侮辱我姐姐和卡西莫多先生之间的清白。”我淡漠的撇了气急败坏的菲比斯一眼。 “那他当时是想干嘛?!”菲比斯站了起来,狠厉的指着卡西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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