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功德月桂府没有那等粗枝大叶,而且母亲嘱咐嬷嬷煮些好茶来,虽然我们有些不对付,来者是客,哪有用次品待客的道理。”百合花气喘吁吁的追出来,其实,女人们也可以玩得很好,她很喜欢和谐的友情,勾心斗角的贵族生活却是容易疲惫。 我从功德月桂府出来的时候,把我的大作也带了出来,我得意洋洋的把羊皮纸打开递给克洛德,他宠溺的接过来,用“你真是个小机灵鬼”的眼神看看我,先快速的扫视一遍,然后,目瞪口呆,又逐字逐句的重阅,他笑岔气了。 “小莎,我以后一定要细细拜读你的大作。”我扬起小脸,等着克洛德夸我,可他都要笑裂了。 我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他像抱小狗崽一样抱着我:“表扬我,我还要给你写一首。” “可以是情诗吗?我可不要收到小莎的讽刺诗,如果爱人写诗这样说我,我会心碎而死的。”克洛德想想“去世的但丁,也生你的气”,灰蓝色的眼睛瞳孔地震。 “我要给你写情诗,必须滴!可我现在累了,不想写字……”我的大脑袋乖巧地垂在他胸前撒娇。 “今天不写,累了就休息。”克洛德挺直了腰,对睡着的我勾起嘴角。 ----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是一段作者自导自演,并不存在的采访(实际上并没有小可爱催催……没有……没……唉,说到底,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π_π),我发现我写文的格式比较拥挤,我一直想是为了省纸,后来想起这是computer,不是纸,我麻了,我撒了:Q:为什么作者写得这么磨叽?(生气的拍醒鸽子作者)┐(─__─)┌A:因为鸽子整天活在梦里睡不醒啊,整天摇摇晃晃晕晕乎乎,把码字的时间用于睡眠,认真的迷糊着写字,能一边睡觉一边工作就很佛系(正在坐着睡觉的作者:让我叉会儿腰,可给我nb坏了(·﹃·)づ。) Q:你这不叫佛系,单纯就是懒!(▼皿▼#) A:额……我竟无法反驳,我错了,别打我!圆润的溜了溜了。(*‘﹃`*)(没错,作者还在半梦半醒的流口水。) Q:凸(>皿<)凸大懒鬼! 粗·大的一章,终级巨无霸,算是两章合一了,还瞎编几首诗,作者也该洗洗睡了_(:з」∠)_累觉不再爱第68章 生死攸关印刷术:注定一个人走的道路,我想夕阳下的花海应该有你克洛德不时低头关爱地察看怀里绒娃娃一般柔软的小人儿,没防备,一下撞在老主教肩旁。 “副主教先生,您不能再把她带进来,你们已经答应我不总进圣母院给我找麻烦,圣母院又不是你们俩的婚房!她干嘛总是这样盘在你身上,她是不会走路的妖怪吗?!”老主教努着大大的嘴叉,拿眼睛斜着我,他的眼睛本来就小,总是不给我好脸色,现在就剩一道缝了。 克洛德有些恼了,老主教先生总是对小莎这样,这让他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个态度,他冷笑几声,从牙缝里挤出冷冰冰的讽刺,脸却愤慨的发红,他从不和老师顶嘴,这是第一次:“在整个巴黎圣母院里,比起修士们淫|乱女香客的行为,我和小莎的关系是教堂内最纯洁神圣的婚姻关系了!老师,您也该管管别人,别总抓住我和小莎不放,我们是合法夫妻!我已经知道了,您根本不尊重小莎,给她那种根本就是侮辱人的结婚证明。她总是说她很开心能嫁给我,她们一家都是好人!您给她结婚券,她出于对您的信任,根本没查看,可是结婚券被水泡烂了!请您别再骗她,求您对她好点,拜托啦!否则,别怪我同您生气……抱歉,在下失礼了。” 老主教有些摸不着头脑,看来这“女巫”是自己这得意门生的逆鳞啊,一点火就爆炸,现在还来责怪他这个长辈,不由得捋捋胡子,小声抱怨:“那就让她睡一会呗,她就是个小不点,我这个老头子挺大岁数,又没为难她,我就是逗逗她,那玩意一定印在她身上的什么地方了,没必要非得展示出来,某种意义来说还挺牢固的,永远在她身上了。” “老师!”克洛德低吼一声,他怒目圆睁,活像一头捍卫妻儿的炸毛大雄狮子。 老主教也瞪着眼睛大声吵吵起来,还打了克洛德一巴掌:“克洛德,你老是一惊一乍的冲我咆哮,我的老心脏都要受不了了!你就算不对我大喊大叫,我也活不了多久!” “我深感抱歉,老师,您干嘛总是恶搞小莎?挺大岁数的人了,还和小女孩过不去。”克洛德微微低下头,他也觉得有些失仪,现在大厅的唱诗班童子都盯着抱着小莎的他和老主教看,又怕老主教把我吵醒,刚才老主教先生打他的时候差不点误伤到小莎,还好克洛德躲得快,他自己用后背扛了一巴掌,一向谨慎懂礼的克洛德不由得出了一身汗。 老主教也感觉自己或多或少有点过分了,身为主教怎么能打孩子,他也压低苍老的嗓音:“没有,我没有和小女孩过不去,和她过不去的是你,你俩在互找麻烦,一起挑战世俗规矩,你总是让她过不去,缠绵的时候受伤的总会是她,她太小了,看她困得样子就知道你在新婚之夜多么和她‘过不去’。” “老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克洛德刷的一下红了脸,像一根烤熟的红萝卜,他抱着我的宽厚掌心微微出汗,一扫刚刚同老主教对峙的阴霾,神色紧张局促且羞涩。 老主教闭上眼睛侃侃而谈,摇头晃脑:“她穿着你的衣服,露出来的皮肤还全是吻痕,我不瞎,别告诉我是别的男人亲的,不然把她抓起来。” 克洛德头一次发现有如此欠揍的老年人,他在心里生闷气,老师说的是什么话! “当然不是!”克洛德闷闷不乐地回怼。 老主教开始放飞自我了,他有点言论自由过度,上了年纪的他在圣母院大厅的小孩子面前大谈特谈“夫妻间的那点事”:“还说你不懂,阿门……我是说,这还挺正常。我和琳赛结婚那天,我也忍不住!这就是人性,不过,想当年我比你强壮多了!琳赛也比她好看,也许她俩差不多……第二天我的嘴唇肿了一大片,她的身上也全是紫红色,那是个疯狂的夜晚,我是说无数个疯狂的白天黑夜,我的短命老婆子!圣母啊,几十年后依旧回味无穷……我的愉悦都留在那儿了!” 克洛德好像地面烫脚似的,小心翼翼地拍着我的背,摸着我的头,羞赧地无地自容,一刻也呆不住:“老师,您是大主教,您现在在圣母院里说些虎狼之词,而且嗓门还这样大。” “看什么看,这不是很正常吗?”这老头要疯啊:“原谅我的暴脾气,孩子们,老人有时候也需要一些‘滋润’,我现在对美人也力不从心,只能靠回味过去了!看到这些年轻人就总会想起以前美好的爱情往事,我的骨髓都是浪漫的,谁没年轻过呢?孩子,你很幸运,你的夫人现在陪在你身边,好好享受十几年,你老了的时候她还很年轻,那时候才真要命。” “我可以放宽条件,她会干点什么,如果她能做点不影响我们修行的事,在你的看管下,她可以多同你团聚,我会让我的学生好好享受几十年的欢乐时光,供你们尽情欢爱。”老主教继续叭叭,荣获克洛德心中的“中世纪最碎嘴子”老年人。 “老师!您可住口吧!您把我和小莎说成什么了,我们在一起又不只是为了……为了……繁衍后代。”克洛德要臊得晕倒了。 “我想当个爷爷,你六岁就跟我们学习,就像我的亲儿子,我真的无法忍受巴尔克了,我把学生教的很好,我没孩子,我把他交给你教导,可我的侄子——巴尔克红衣主教却像个白痴。”老主教想起红衣主教那个“逆子”有些怏怏不乐。 克洛德无奈的摆摆手,强行辞别了老主教,甩掉他喋喋不休的余音,抱着我到办公室睡觉,把我轻柔的放在沙发上。 他把火炉点得旺旺的,添了很多柴火,把金沙漏倒过来,在办公桌旁边写着好看的谋略文字,又不时地忍不住看我安静的睡颜。 太阳要落山了,克洛德脱下身上的斗篷,盖到我身上,摸摸我的脸,又忍不住亲亲我的脸颊,又怕我被碰醒,一个高大忧郁的大男人黑着脸,动作却清浅的,喘气都不敢大声。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这种习惯,每次睡得很香,只要有人给盖被子就会惊醒,我们的女主莎乐美就是这样,在副主教给她轻轻盖上被子的时候,她又醒了。 脑袋毛绒绒的莎乐美小姐总是需要一些老年人的午睡时间。 “克洛德,你的工作都完成了吗?”我揉揉眼睛,一把搂住克洛德的脖子,猝不及防偷亲他的嘴唇,“完成了,放心吧。小家伙,我虽然有了你,对当工作狂没了兴趣,可你也总是鞭策我,背后有个正直的小美人妻子,我没法不务正业。”克洛德疲惫的笑笑。 我伸出手指,用指尖的温度舒展他疲惫的眉头:“克洛德,尔文大人偷偷对你说什么?我知道我不该问你的公事,可我总觉得和我有关系,你们俩还避开我谈,我隐隐不安,你找到我母亲了吗?还有,你找格兰古瓦的时候也怪怪的。” 克洛德看着怀中的“他的女孩”,她声音细微甜美,她的尾音短短的,翘翘的。她柔和的嘟着嘴唇,微阖双眼,本来困倦的她,把圆润柔软的小脸偎在克洛德脖间迷糊地蹭蹭,我的脸蛋贴着克洛德的耳朵转圈蹭蹭,他右耳微热,凉凉的耳廓尖淡淡地透着粉红,耳垂热得发红。 克洛德一时凝噎,他不久前听尔文汇报小莎母亲的事:“副主教大人,我到衙门查过,府尹大人找到了十六年前的巴黎户籍档案,曾有一宗与夫人所说一致,一个兰斯□□曾到警署报过儿童丢失案,那她的两个女儿都被吉普赛女人偷走了,后来发疯跑得不知所踪。可是,现在的人口档案查不到姓帕盖特的女人,这样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夫人的母亲是外地户籍,并非巴黎户籍,改嫁给别人,改了姓氏,这算是好命了,可是这种几率很小,毕竟她已经疯了。最有可能的是第二种情况,夫人的母亲以前可能是未经过衙门批准的暗娼,这样的低贱女人最薄命,就连死了都无迹可寻,可能她早就死了吧,城郊外有一处乱葬岗,专门埋□□和无家可归的流浪者。” 可克洛德面对我充满希冀的探究目光,苍白淡漠的嘴唇微微张合,犹疑着,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他竭力思考着如何说才能不让我伤心。 克洛德在心中直叹气:“小莎,这些残忍的调查结果,你让我如何对你说,我怎么能忍心告诉你?!我怎么忍心要了你,又浇灭你的希望!我怎么能让你失望呢……” 他对我抽抽嘴角,胸中悲伤的叹息在心中回转成一股柔情和爱护,随后化出一记温暖的微笑,语气中有一些无奈:“我亲爱的孩子,我暂时没找到你的母亲,她也许改嫁了,这是常事,我知道你和你姐姐常常因为母亲的事情焦急,从此寻母的事交给我吧,我会一直为你找下去的,你不要因为缺失母爱悲伤,有我在一日,我就爱护你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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