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从未见过莉莉的尸体,但在入睡后的梦里总是能看到她死去时的样子。 邓布利多回来后他直接去找了他,开门见山:“他们,还活着,对不对。” 邓布利多愣住了,问:“是罗斯告诉你的么?” “那他们确实还活着,”斯内普全身颤抖,他紧紧地抓着魔杖,知道自己并不会攻击他但好像这样就能够伤害到他一样,“你怎么敢,怎么敢知道他们还活着,知道我的心,还敢什么都不告诉我。” “在我告诉你他们的孩子还活着的时候,我以为只有孩子还活着,”邓布利多无力地为自己辩解,“我只在孩子身上下了追踪咒,我以为是莉莉他们为了保护孩子牺牲了,而孩子被别人抱走了。” “多么好的理由,”他就像癫疯了一般,“那么多次机会你可以向我开口,让我在愧疚里苦苦挣扎了9年!” 邓布利多哑口无言,他闭上眼睛,似乎落下了泪。 “对不起,西弗勒斯。” 在罗斯告知他莉莉还活着之后他变得更加无法入睡,他没有害死莉莉的性命,却总是在自己的感情愧疚里挣扎,她还活着,那是最好的事情。 但她会恨我一辈子,她的左眼没了,全是因为我当年的所作所为,我差点害死他们的孩子,她一辈子都会恨死自己,在看镜子时看到她的左眼时,在看着自己丈夫的右手时,在他乡无法回到家乡时,在看着自己的孩子健康成长的时候,她都会恨我。 都是你该的,你天生带着罪孽,你就应该带着怨恨走到坟墓,没有救赎可言,她还活着就是最大的救赎。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是一个无法被原谅的罪人。
第26章 番外:第二次任务① === 我寻思着这个系统是不是有什么疾病。 作为一个刚刚被咬死的人,下一瞬间睁眼就发现自己在开学晚宴上,并且下一个进行分院的就是我自己,这他娘的谁抵得住? 足足喊了我三次名字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快速而仓促地跑上去坐下。 分院帽戴在了脑袋上。 “嗯——” 声音直接从帽子中传过来,我还能感受到他说话的时候帽子在扭动。 怎么没有声带的振动感?话说帽子有声带么? “对学习艺术有着偏好,虽然不爱学习但对知识还是有所偏好,可以让你进拉文克劳,不对不对……” 我生无可恋,给个痛快好不好,啥学院都行,让我吃吃东西。 “但性格与理念更偏向赫奇帕奇,什么?饿了?赫奇帕奇!” ???? 我走去赫奇帕奇的桌子坐下,拦住身旁的人就问:“这分院帽是看谁比较饿就让谁进赫奇帕奇么?” 旁边的同学莫名其妙,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当时分院的时候我就想着有些困想睡觉。” 我无言以对,下一个分院的人是哈利波特,全餐厅的学生一片安静。 我百般无奈地挑着面前的食物,怎么全是小孩子喜欢的,没有蔬菜?就不怕长蛀牙?话说巫师长蛀牙该怎么办? [系统,系统————几把系统!] 【做什么做什么!烦死了,吃个饭都不清静!】 [帮我搜一下巫师蛀牙了怎么办。] 【搜了,没有相关内容,不过蛀牙了当然是去看医生了!】 [哦。] 这时哈利总算是给出了结果,理所当然的格兰芬多,我眯着眼睛,勉强能看清教师桌上斯内普的表情。 有些复杂,又有些果然如此。 在有哈利的地方斯内普注定是不会注意到其他人,我淡定地挑了一些菜在自己的盘子里,又开始在脑内呼唤系统。 [系统——我眼镜呢?] 【巫师袍左边个口袋里!天哪我是你妈么!】 [不要男妈妈!不要男妈妈!] 【系统没有男女之说!】 我戴上只有上课时才会戴的眼镜,视野才终于清晰一些,满意地看着远方的斯内普,打算用他来下菜,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 一边盯着他看一边端着盘子吃饭,开学时热闹的场景与我无关,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斯内普因为一直直勾勾地看着哈利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但他身边的麦格显然是发现了我,有些好笑地看了我一眼,拍拍斯内普的教授对他说了什么然后指向我的位置。 我立马转过头参与大家的对话,开玩笑,刚刚开学可以打下友谊的好时机!怎么可能不参与进去对话?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他们应该不在意我了才又转过去看看教师桌那边,和斯内普的眼睛恰好对上了。 我估计他一直等着我转头,他露出严肃的神情用眼刀刮了我一眼,我装出害怕的样子转回去,做了张鬼脸。 略略略。 “你怎么了?”刚和我说话同学看我的样子问道。 “没事儿,就脸抽筋了活动活动脸。” 待到晚餐结束级长带着我们去宿舍的时候我都没敢再去看斯内普一眼,而脑袋里的系统还能听出他是在一边嚼着东西一边吐槽。 【就你这胆子,还想在毕业前完成任务,我看是有点难。】 [好好活着就行,这次我再也不作死了。] 【呵,30年内完不成任务一样的死亡,有什么区别?】 [先苟活着再说吧。] 我挑了一张别人剩下的床躺下,拿着魔杖熟练地让行李井井有条起来。 “你是怎么做到的?!”室友惊呼了起来。 我倒是忘了刚刚入学大多是什么魔咒都不会,手里的魔咒像笔一样转了起来。 “这是漂浮咒,”我翻了个身,因为刚刚才经历过死亡导致我疲惫不已,刚才在餐桌上的社交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过几天你们就能学了,朋友们。” 我看行李都已经到了属于它们的位置,就用被子将自己盖住,小女孩们的聊天声才小了些。 现在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而这一觉之后,不知道为啥我身边没有了朋友。 也不是没有朋友,宿舍里每个人都与我合得来,只是没有一个会和我一同吃饭,你懂吧? 不知什么时候有了谣言,说我刚入学就摆起了纯血的架子,会一点儿魔法就很了不起,躺在床上都不理人。 作为一个一开始是纯血麻瓜的我无奈,我不就特立独行了一点儿,不爱吃你们的菜一点儿,晚上喜欢早点睡了一点儿?这都能怪我? “罗斯小姐,告诉我刚刚课上都说了些什么?” 淦,走神被发现了。 [系统!他刚刚在说什么啊?] 【我咋知道?】 [阿西。] 在心里骂着系统太过于废,然后带上可怜巴巴的表情,正想开口说不知道,一个小声的声音从我左手边传来。 “生死水,教授刚刚在说生死水。” 我立即领悟,也不管有没有可能是估计搞我的立马开口:“教授,是生死水。” 斯内普看了一眼提醒我的学生,发现是个斯莱特林。 “正确,罗斯小姐,希望下次在我在教授你不感兴趣的课程时大脑不要飞去其他的地方,”斯内普的魔杖在他手里拍了拍,“在课上走神,赫奇帕奇扣五分。” 所以无论我答没答出来着分都是得扣的吧? 我推推刚才提醒我的同学,是上次与我一起做魔药的,叫什么,海莉? “谢谢你,海莉。”我推推身旁的女生,笑着说。 她露出嫌弃的脸色,“我叫海伦。” “额,谢谢你,海伦。” “上课讲话,赫奇帕奇扣三分。” 你妹的。 上课本就是一种煎熬,更何况是上斯内普的课,虽然他是我的菜但并不耽误我觉得上课无聊,他一讲理论我就想要睡觉,他这声音,不去搞个A□□R就可惜。 而且实操的时候也喜欢盯着我们这边看,倒不是他喜欢盯着我,这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是我的手法他不太赞同罢了。 比如说切乌头之前我喜欢先用刀拍一拍,就像切蒜时那样给它拍扁了才好切,切碎末就拿着菜刀“咚咚咚”碎末飞溅,看得他直皱眉。 放入草药时我比较喜欢有点戏剧性,作为一个靠直觉下厨的种花人,比起精准的几克我更喜欢适量这个词语。 我都会在斯内普示范完后直接靠直觉来做魔药,看他抓了多少草药我就自己在内心里掂量掂量就万事俱备,这估计就是斯内普在上课的时候喜欢盯着我们这边的原因。 对此海伦也颇为无奈,一个没看住我就会随心所欲往下丢东西,在海伦称草药有多重时我最喜欢说的一句就是:“哎呀好麻烦,随便啦!”然后“适量”地把草药丢进去。 斯内普估计也会纳闷,都那么搞魔药了居然还没有炸,并且成品偶尔还能看,真是个奇迹。 不过因为不赞同我们的手法,就算是魔药能看分数都不会太高,我一般都忽略明明是一组而海伦分数比我高这点。 海伦算是个好人,她喜欢纯血,但不会去刻意敌对混血,她对在外传闻我是个纯血并且十分骄傲自大这点感到欣慰,虽然我有对她澄清过我没有家人也不骄傲自大这点但她对我的态度还是没有改变,也许我们勉强能算是个朋友,不一起吃饭的朋友,她也有属于她自己的小团队。 我在学校里特立独行,唯一能算得上特点的就是每次魔药课一下我就会主动把我们上交的作业抱在手里,说:“斯内普教授,我帮您把作业放到办公室吧!” 刚开始都是直接拒绝并且带有讽刺地说:“难道在你眼中你们的魔药教授已经虚弱到连一叠作业都拿不动的地步了?”然后直接把作业从我手中夺回去。 这时候就需要非人一般的毅力,不需要再次从他手里把作业拿走,只需要一直跟着他,可以一路上自言自语,也可以什么都不说,只要跟着他到办公室门口就行。 到了后面他就发现任何言语的毒液都无法伤害到我,并且还十分地有毅力每次都能跟着他回到办公室,干脆就把所有东西都丢给我,自己一身轻地走在前面,而我就如同小跟班一样抱着一堆上课教材和作业跟在他身后。 海伦也是对我这点感到不可思议,自家院长的脾气是人尽皆知,而我作为一个赫奇帕奇还能不畏毒液的喷洒坚持跟着他,对我有了一丝的敬畏。 在巨怪事件之后本和我一样没有饭友的赫敏有了她身边两个不中用的男人,导致我成了霍格沃茨唯一一个只身一人吃饭的一年级,这让隔壁学院的赫敏关注到了我,还特地过来问我是否遭到了排挤需不需要帮助。 那时候我还在关注斯内普的脚被咬这一遭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她过来后我就与她产生了一场学术性【巫师世界的狗有无狂犬病】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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