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来看看我的研究?”依蕾妮给弗雷德和乔治开了门转身问还在发愣的罗恩。结合刚刚赫敏在楼梯口徘徊的样子,她笃定他们之间出了些问题。 罗恩挠了挠脑袋咧开了嘴正要说话德拉科马尔福的声音在他们俩耳边响起。 “让开,土猪。” 罗恩的笑僵在了嘴角,转身生气地瞪着孤身一身的德拉科。 “嘴巴放干净点马尔福,又想挨打吗?”罗恩单手端着盘子,右手握拳往他脸上比划了比划,依蕾妮拦着他,她怕格兰芬多的守门员也被禁赛。 德拉科马尔福嗤笑了一声看到弗雷德和乔治听到动静从门内探出头后眼眸闪了闪。还是嘴硬道:“纯血家族都将韦斯莱视为耻辱,看着吧莱奥顿,你会为自己的交友不慎付出代价的,我爸爸——”他接下来的话吞下了肚,脸色开始白了起来。这次圣诞回家,他家已经成为了食死徒的聚会所,想到那位大人在假期结束前找自己谈的话德拉科避开了依蕾妮的视线。伏地魔要他将依蕾妮拉入食死徒的阵营,最好能将她带到他面前。 依蕾妮皱起了眉,交友不慎?他什么意思? 弗雷德和乔治倚在门框上听到他的话掏了掏耳朵面对面调笑着说:“听到了吗?乔治,他又要去告爸爸了。” “是啊,弗雷德,只会在嘴上叫嚣的家伙,我们之前为什么要和这种垃圾打架。” “马尔福,我认为我的朋友都很值得我付出,你没资格说这些。” 依蕾妮挡在他们前面将罗恩他们推进门内冷笑了一声正要关门,就听德拉科提高了音调。 “朋友?一群土猪,没爸妈的孤儿,泥巴种,你的追求只有这些——”他的话音未落随着盘子落地碎裂的声音一道咒语从依蕾妮从耳边擦过,击中了德拉科。 依蕾妮看着他脸色铁青吐出来的鼻涕虫白着脸往后退了一步,被罗恩弗雷德和乔治推到了后边的教室,里边刚被他们做好准备萦上淡黄色的面粉。 地下走廊只有赫奇帕奇和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听到外边杂乱的声音,已经有小獾好奇地从酒盖中探出头来。 “别打了!”依蕾妮拿着魔杖防御着他们丢歪的魔咒,在他们四个嘈杂的念咒声里大着声音喊着。正当她皱着眉想要不要干脆一个速速捆绑把他们捆在一起时,她看到了斯内普黑漆漆快步走来的身影。 糟了。 依蕾妮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德拉科从她身旁摔进了她的实验室,依蕾妮懵着被他手脚无措间拽着袍角一起摔了进去。 她倒在地上皱着眉捂着为了拿稳魔杖而直接磕在地上的手肘正要站起来时看到摔在她身边的德拉科魔杖前端冒出几丝火星。 “出去!————” 斯内普听到依蕾妮的尖叫快走了几步就听见从室内发出清晰的噼啪声,随之见到了令他后来无数次回想仍心生恐惧的一幕。 德拉科和依蕾妮一前一后摔出了地下教室,随之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与门内喷薄而出的火焰。整座霍格沃兹城堡被这场来自城堡地基的爆炸震了震,发出一声闷沉的悲鸣。 依蕾妮在火焰从德拉科马尔福的魔杖前端蹿到整个室内前下意识地揪紧离室内更近的德拉科将他先推出门外,紧接着给自己和他上了个盔甲守护,一声巨响在她耳边响起,她看到依蕾娜显在她的面前后世界黑了下来。 德拉科马尔福坐倒在焦黑的走廊哆嗦着看着已经被扑灭了火后轰开一个大洞的教室,他的脑海里全是刚刚爆炸前依蕾妮挡在他面前将他推开的样子。 校医院的门被人匆匆撞开,把正要下楼查看什么声音的庞弗雷夫人吓了一跳。看到斯内普怀里金色长发散乱头上还在流着血,露在她视线的皮肤表面有焦黑痕迹,她五年内见了无数次面的依蕾妮时哑了声。 “……这种伤势应该直接转圣芒戈!”她粗略地查看了下依蕾妮的骨折与烧伤发现自己束手无策后厉声朝斯内普喊道,她不明白这样严重的伤斯内普居然不清楚还要往她这里送,应该在出事后立刻送去圣芒戈。等她看到斯内普哆嗦的双手与惨白的脸后还是将责难的话吞下了肚。 依蕾妮被连夜送往圣芒戈治疗。 邓布利多查看了爆炸的地下教室将贴在走廊对面和教室旁边被火燎烧了大半的告示撕下,在乌姆里奇到来前离开了现场。 依蕾妮莱奥顿受伤入圣芒戈的消息在各类报纸铺天盖地地报道着。出事后没过多久就有一大批记者挤在圣芒戈的门外企图搜寻到蛛丝马迹。 “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这么多年为我的自由所做的一切?” 白发沉静的老者坐在带着冠冕的女王对面平静地说。他的手边放着几本摞在一起的书,放在最上边的封皮被尖锐的物体划地很破,似乎有人对其恨之入骨,但书脊破破烂烂地却像被翻阅了无数遍。依稀可以认出几个字,《咏死》。 “您说笑了。”蕾欧娜奥古斯特咯咯笑了两声噙着笑不着痕迹地喝了口茶,在这位精神矍铄的老人异瞳的注视下将视线转向了不远的窗。从那里透进来的光将室内染得亮堂,可以看到远处高耸旷阔的山与湖。 十七年来她一直渗透着这座囚禁着黑巫师格林德沃的纽蒙伽德城堡。在权力与利益的诱惑下很快内部就被瓦解,在魔法部的死角下得到实际的掌控权。令她庆幸的是,这位曾经让欧洲魔法界恐惧的黑巫师似乎在被囚禁的三十多年里消磨掉了他的戾气与对权力的把控,轻易地答应了她的要求被她控制住。 “那孩子怎么样?” 蕾欧娜听到格林德沃的询问暗下了眼眸。 “……她很好。” “大概有一天我可以在这里见到她。” “……”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蕾欧娜放下茶杯松了松僵直的背部正要站起来告辞,一个圆脸胖胖的女仆抓着一张报纸进来了。 “陛下!这——” 蕾欧娜看着上边的大字标题与人头攒动的记者人群脸色苍白了一瞬提着裙摆正要离开,格林德沃叫住了她。 “她没事。” 蕾欧娜回头见格林德沃慢条斯理地卷起他的袖管从里边掏出一封信示意要给她看。她快步走过去拿在手里看着上边邓布利多的回复拉长了脸。 深夜,一个头发蓬松杂乱的女人在圣芒戈的一个病房内显出了身形。怨毒的情绪从她深黑眼影的眼眸中闪过,一道红光从她的魔杖尖端发射击向罩着白被的病床后停了一会儿,踩着高跟掀开了被子,将团成一团放在上边的枕头击碎后离开了病房。 “主人,她不在圣芒戈。”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伏在伏地魔脚边暗声说。她对伏地魔对那女孩的重视而感到嫉妒。 伏地魔摸着在他身边嘶嘶的纳吉尼。 “……让西弗勒斯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七年间!划重点!
第八十八章 毛绒绒 格里莫广场十二号。 “……还没醒吗?” “……西可……不在英国?” “……打扫……” 一个紫红头发的女人捧着几根向日葵进来将它们插在了窗前桌上的花瓶内,将窗户打开让阳光透进来后将床前空掉的几瓶药剂瓶收进怀里关上了门。床上仍在昏迷的依蕾妮眼皮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我们没死。’她慢慢坐起身用没有缠着纱布的左手摸了摸自己头上裹着的纱布,又摸了摸自己有些湿润的脸,将手拿到鼻尖嗅了嗅,她闻到了白鲜的味道。 依蕾妮看向房间里的镜子,见自己脸上有几道因长出新肉而显得有些红的痕迹,看上去已经要痊愈了。白鲜的效力果然一如既往的好。 依蕾娜从她身上钻了出来显到了一边,身影似乎更加透明了些。 室内很静,依蕾妮没多注意。身上不怎么疼,被缠着的右手臂也有知觉,她下床伸展了下感受着四肢的舒展看向窗外。那几根向日葵看到依蕾妮看过来的视线慢慢将花盘转向了窗外。这里是她暑假呆过的凤凰社二楼房间。 她走到门前正要打开时顿了顿,回到床前将自己的两根魔杖塞到袖子里摸着硬硬的质感后打开了门。 客厅似乎被粗略地打扫了一通,那座依蕾妮第一次来就喜欢上的大壁炉里柴火燃烧着,不时有火星从里边嘣出。她发现了什么皱起了眉,走了过去。 唐克斯从楼下拿着新的白鲜药剂上来时就见穿着病号服的金发女孩蹲在壁炉前聚精会神地盯着那团火焰。她被吓了一跳,又一脚踢中了巨怪脚制成的雨伞架,伞柄一倒将墙上罩在画框上的绿布扯了下来,瞬时间沃尔布加布莱克尖锐的怒骂声充斥了整座老宅。依蕾妮听到耳边朦朦胧胧的怒骂声,回头又开始盯那个叫喊着的画框。 “唐克斯!——” 楼下传来一声含着怒气的叫喊。 “老师!她醒了!”唐克斯将绿布连忙罩回去雨伞架扶回去,大着声音朝楼下的穆迪喊。 依蕾妮见到了几个人,唐克斯,穆迪,卢平,在晚饭前还见到了小天狼星。穆迪见依蕾妮醒了便离开了。 “你昏迷了七天,刚被送去圣芒戈的时候把大家都吓坏了。”卢平平和着语气对安静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依蕾妮说。 “……你刚刚说了什么吗?”过了一会儿依蕾妮看到卢平疑惑的神情才意识到刚刚他对自己说了什么。 卢平看着依蕾妮苍白疑惑的样子以及微弱的嗫嚅声转头无言地望了望小天狼星和诧异的唐克斯。 “梅林的胡子……”小天狼星也发现了问题站了起来往楼下快步走去。 依蕾妮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皱紧了眉,她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她的耳朵好像在爆炸中出了些小问题。 唐克斯将依蕾妮送回了房间,拿出一瓶白鲜香精向她示意了一下打开了盖子。她要给依蕾妮涂脸颊和后背。 依蕾妮点了点头,在闭着眼感受完脸上凉凉的触感后趴在了床上。她还记得当时爆炸时自己是后背对着火焰。但是现在她感觉不到后背的疼痛,她用手摸了摸感受不到疤痕,看来后背也没少用白鲜。 依蕾娜在见到人前就消失了,她越来越无法在人群中隐蔽自己。 听不到声音导致依蕾妮能清晰地感受到唐克斯在自己背部轻微的涂抹感,没过多久唐克斯的动作停了下来。 依蕾妮疑惑地回头望了望发现唐克斯打开了门,好像每天都穿着一模一样黑袍的斯内普漠然地站在门外。 依蕾妮的视线和他对个正着,她正要翻身起来便见他眼中闪过震惊与羞恼,然后嘴里不知道对唐克斯说了什么,扭头离开了。依蕾妮奇怪地看到他耳根红了。 “……抱歉……”唐克斯将门关上看到依蕾妮疑惑回头的样子尴尬地挠了挠自己变成红色的头发,她忘记让依蕾妮先穿好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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