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的夜晚,如此安静。 他的呼吸,如此清晰,身上明显的触感,让她立马想起了玫瑰谷浴桶里看到的那一幕。 她的脸,一下就烧了起来,眉梢眼尾迅速染上红晕,看在他眼里,却带着邀请的蛊惑。 “可以吗?”他再问,呼吸愈加急一促,一双眸子黑得深不见底,里面充斥着男子最原始最直白的渴求。 对上这样一双似要将她.拆一吃一入一腹.的眼睛,哪怕她压根没打算拒绝他,甚至是渴望的,可还是本能有些发慌。 “会...疼吗?”她手指拽得紧紧的。 “会。”他很诚实地道,在她眼皮上轻轻一吻,“但我会尽量温柔些。” “那.....你继续吧。”她闭上眼,睫毛因慌乱而使劲乱颤着。 他看看因紧张而浑身紧绷的她,死死忍住满身的叫.和嚣,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温柔而克制的吻,落在额头,眼皮,鼻尖,唇,一路往下...... 在他温柔耐心的安抚下,她渐渐放松下来。 他一弹指,灭了房内的烛火。 月光朦朦胧胧,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恍惚看见地上似乎多了一些蓝色的轻薄之物,被风一吹,飘飘荡荡,缠缠绕绕。 山庄内,隐隐约约传出凤求凰的前奏,似有人在练习琴音。 不知过了多久,凤求凰终于进入了主题,演绎着几千年来风花雪月的最后真谛。 他的试探,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很温柔很克制,却奈何天生优势太大,陪练的对手又刚在新手村,他才一进村,就直接被咬了一口。 “展大人,”她眼里冒了泪花,看起来我见犹怜。呜呜呜,她很确定,他明明很温柔了,可为什么还是如此可怕。他深呼吸,不敢再有任何动作被强行阻断的他,忍得那里都跟着生疼起来,其实,对他来说,当箭在弦上时,要生生暂停时,也是疼的,不一样的疼。 她深呼吸了一下,开始尝试放松自己紧张的神经。他没再动,耐心等她适应,直到她表情恢复正常后,才又尝试着动了一下。她再次倒吸一口凉气,却没再掐他。他感觉到了她的忍,使劲咬了一下牙,准备出村。虽然自己都快爆炸了,但却不忍心让她如此。 “不许失败!”她忽然拉住他,“再来。” 不行,必须成功。抱着这么个漂亮男人,她要是因为怕疼而让这美好的第一次给半途而废,不仅耶律古琦他们要嘲笑她,她自己也有点接受不了。 他犹豫了一下,没再退出,但也没动,而是又开始亲她,在她彻底放松后,才再次开始了尝试。在他娴熟又生涩的领航下,那些不适渐渐淡去,逐而被另外一种新奇的感受取代。她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什么羞/人的声音来。 月光悄然流过,落在那不断晃动的床幔上。 黑夜,将一切的感知无限放大。 惊涛拍岸,深深浅浅,浮浮沉沉。 窗外,又有烟花炸开,绚烂了整个夜空,那是山庄的人为招待今日的宾客而放的。 房内,也有烟花炸开,迅速蔓延至四一肢一百一骸,寸一寸一入一骨。。。 他让她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灵魂出窍;什么叫死/去/活来;什么叫食/髓/知味;什么叫抛物线的顶点;什么叫千树万树梨花开...... 她再也承受不住,沉沉睡了过去。他满是心疼地看她一眼,在床上稍稍平息后,叫了两桶水进来,先帮她打理干净才清洗自己。 她直到早膳时间才醒过来,发现他穿戴整齐地坐在旁边看书。 “你醒了?”他放下书,在她额头一吻,“还疼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她立马感觉到了那里微微的不适,连带想起昨晚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展大人,”她嗔怪地看着他,“你个大骗子,你明明说了要轻点的。” 展昭有些无辜地道:“箐箐,我真的...很克制很克制了。” 他若不克制,昨晚就不会仅仅一次,食髓知味的他,天知道费了多大劲才没缠着她再要。正因知道她初经人事,受不起连续的狂风暴雨,他才死死忍住。 谢箐调谑地看着他:“展大人,不克制又是怎样啊?” 其实,他有没有克制,她还是能感觉到的,只是,只是这家伙太过天赋秉异,无论是size还是skill,还是time,还是.....即便就那么一次,就让她睡了整整一夜才缓过来。不过,讲真的,除了一开始确实很疼外,其他的,真的.......妙不可言! 展昭低低笑了一声,欺身压住她:“要不,现在就给你试试不克制是怎样的?” 她笑着推开他:“不要了,再要,你想我三天下不了床啊。” 习武之人的“功夫”,果真..... “这样啊,倒也不是不行,我马上帮你给包大人请假三日就是了。”展昭嘴上这样逗她,手却在她脑门上轻轻一戳,“起来吃东西了,给你补补。” “笑话,我需要补什么补?”谢箐坐起来,准备下床,却疼得嘶了一声。要命,昨晚到后来,那销一一魂的滋味盖过了痛感,她还以为这传说中的第一次疼就此结束,从今就是成年人的幸福之路。 哪里想到,现在一动起来,居然还疼!那种......摩得太过的疼。 “还疼?”展昭到底是男子,还是没经验的男子,也微微有些发愣。 她郁闷地看他一眼:“展大人,你说呢!” 展昭有些理亏地看着她:“你等等,我去找韩二哥问问。” “别,”谢箐吓得立马拉住他,“这事不能说啊。” 展昭这才反应过来,脸皮微微发红,将她按回床上:“好了,今日你就好好休息,我把早膳给你端进来吃。” 谢箐再次试了试,无奈地点点头。 展昭先去打了水帮她洗漱,再去拿早膳。 等他出去了,她才慢慢跑去铜镜前,扯开衣服照了照满身的战绩,一捂脸,要命,别说疼不疼的了,就这满身的徽章,那也见不了人啊。 光顾着照前面的她,压根没发现,她的后颈上,又浮现出了那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这一次,比以前更清晰更生动。 ---- 本来,到这章就可以全文完结了。但因我前面埋的很多伏笔,比如115章“你在秦淮河边等谁”,以及关于龙悬珠的所有伏笔,所以这章之后还有三章才会真正完结。作者理科生强迫症,习惯所有伏笔和坑在大结局期间都必须填平呼应。
*宋朝是有烟花的哈,烟花水平还挺高的哈。
*“以你之名冠我之姓”,只是古代人求婚的语言,也就是“嫁给我吧。”请不要偏题去扯什么嫁人了就失去姓了。嫁人了,她还叫谢箐。
*包大人永远懂薅羊毛精髓
第248章 感情线大结局(二):不许忘记我 根据钦天监算的几个备选黄道吉日,征询了展昭和谢箐意见后,赵曦将大婚直接定在了一个月之后。 本来,对于双方身份地位来说,一个月就完婚,时间确实很赶。 但奈何展爹望子成婚多年,三年前就把聘礼和各种大婚需要的物事都准备好了。当赐婚圣旨一下,别说一月,万能的展爹半月都能给你搞定。 至于嫁妆,在展昭第一次将小女友带回玫瑰谷时,展爹知道谢箐乃“孤女”后,就直接连嫁妆都帮她置办好了。 只不过,赵曦谢绝了展爹的好意,亲自给谢箐操办了最浓重的嫁妆,规格甚至暗中比公主出嫁还要高。 而顾倾城,身为“父亲”,自然也备了好一番嫁妆。顾家的嫁妆,是白玉堂亲自给打理的。 于是,谢箐低调地成了大宋历史上拥有最豪华庞大嫁妆的“皇室女儿”。 因为认了顾倾城当爹,按照婚嫁习俗,圣女征求了赵曦意见后,将谢箐接去了顾倾城在汴梁的府邸住下来,静待婚期。 根据大宋习俗,婚前男女双方不可见面,因此在距婚期还有十日左右时,展昭便自觉地屏蔽了自己。 倒也不是真信了习俗,而是顾倾城始终对三人团的事有点耿耿于怀,所以只要展昭敢偷偷摸摸过去,他就会打他,连白玉堂都拉不住。 这一日,谢箐去城南试穿由展夫人和圣女以及赵曦找来的绣娘共同定制的嫁衣后,刚出店铺,白玉堂就来接她了。白玉堂如今和父母住一起,所以展昭被“屏蔽”的这段时间,他自然担当起了护花使者。 “小白,你怎么来了?”谢箐很开心地迎上去。 “自然是来接我这便宜妹妹。”白玉堂一戳她脑门。顾倾城收她当女儿,她以为是赵曦的主意,但其实,是他去请赵曦这样做的。她做了顾倾城的女儿,就是他的亲妹子。他用这种方式,断了自己的所有念想,从今往后,她只是他最爱的妹妹。 “那我就谢谢哥哥了。”谢箐笑得咯咯咯的。 白玉堂将她的肩一搭:“给你说个好消息,你让我和展昭调查的那件事,有结果了。” “真的?”谢箐激动又紧张,“快告诉我,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自然是……好消息。”白玉堂笑看她。 “没骗我吗?”谢箐简直不要太激动,“赶紧给我说说……” 白玉堂低笑一声,低声给她过起了那事的过程。 “不行,我得马上进宫。”谢箐有点沉不住气。 白玉堂拉住她:“瞧你急的,你哥今日忙得很,明日再去。” “好吧。”谢箐也想起赵曦今日好像确实在忙什么。 “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你乱七八糟的梦,没想到居然是真的。”白玉堂至今有些不可思议。 谢箐也有些感慨:“也许,是谢雨残留在这幅身体的记忆还没消散吧。” “貌似只有这样才说得通了。”白玉堂瞅瞅她,“倒是没想到,她残留的记忆,竟然如此有用。” “是啊,”谢箐踢了一下石子儿,“一切都是天意。” “箐箐,话说,你过去究竟长啥样?”说起谢雨,白玉堂不知怎地又对这个事起了好奇。 谢箐扬扬下巴:“在陈州不就告诉过你们了嘛,比现在更好看。” 她是真没说谎,她的本体,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皮肤有皮肤,虽然谢雨长得也非常漂亮,但和她比,还是差了那么点点的。 “可惜看不到。”白玉堂微微遗憾,虽然已经习惯了她现在的样子,但偶尔觉得,她的本体,也许更能将她最美的一面展示吧。 “不用遗憾,”谢箐笑道,“再好看,也没办法和五爷你的貌美如花比啊。” “倒也是。”白玉堂从不否认自己的美貌,“但我还是...想看看。” “那就爱莫能助了。”谢箐看了看遥远的天幕,“不过小白,我哥哥说,我的本体其实还在,只是成没有灵魂的植物人了。” 她以前也不知这事,前几日和哥哥闲聊,才知道她当初车祸后,身体并未真正死亡,但却一直昏迷不醒。柳园园告诉哥哥,说她的灵魂已无法留住,所以哥哥迫于无奈,在用龙悬珠把她投入大宋后,也花了巨资将她的身体一直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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