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去赚和你同样俸禄的同僚兄弟的银子?”展昭唇角微抽。 “不赚他们的,难道赚展大人你的?”谢箐嘻嘻一笑,歪头看着展昭,满目捉狭,“展大人,给我赚吗?” 展昭突然笑了,看着她,清亮莹澈的星眸倒映着她的影子:“也不是不可以。” “唉唉,展大人,去哪里啊。”谢箐被展昭拉着就走。 “和我打牌。”展昭边走边说,“让你赚银子。” 谢箐脑门上瞬间飘着无数大大的黑人问号。 什么?展大人要打牌?啊,不是,展大人怎么可以打牌! 开封府的道德模范标杆,从来不干任何有违开封府十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展大人,浩然正气的展护卫,谦谦君子的展昭,居然要......打牌了? 谢箐看了看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啊。 展昭拉着谢青,直接去了自己的“独立单身宿舍”。开封府校慰级别以上的,都有单独的厢房,院子也和三班衙役分开的。展昭目前和那四大金刚住一个院子。 “真打啊?”谢箐犹自怀疑。 展昭好笑地看着她:“否则你以为我带你来我宿舍干啥。” 谢箐脱口而出:“我没以为要干啥。” 说完,脸皮抽了抽,尼玛的,这对话好像没问题啊,可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展昭瞥她一眼,轻笑出声:“小谢青,怎么,你以为我带你来干啥?” 一向温柔含蓄的声音里,带了点淡淡的磁性,那含笑的眼眸,也不若平日那般温润,藏了点似有似无的调笑和捉狭。 谢箐不可思议看着展昭,狐狸眼瞪得溜圆。要命!这话怎么有种开车的感觉。这话若本就风流肆意的白玉堂来说,倒司空见惯。 可这是禁欲系的展大人啊,动不动就脸红的展大人啊。 “想啥呢?”展昭突然敲了一下她脑袋,含笑的尾音里带着柔软的气音。 谢箐心里一颤,不接话,直接问:“展大人,两个人怎么打牌啊。” “等等,”展昭找出上次从快班收缴的牌,对谢箐道:“谁说两个人不可以,我教你。” 谢箐一脸懵逼地看着展昭把牌在书桌上摆好,然后还真手把手教起了她。不过对于谢箐这种经常玩牌的人来说,一教就会。 话说,她还从没打过这种北宋的两人玩法,别说,还挺有趣的。 “展大人,你的手好漂亮。”谢箐一边摸牌一边瞅。话说,展昭这手,除了虎口稍有薄茧,真的不太像习武之人的手。 修长,漂亮,骨节分明,从袖口露出的手腕到指尖,都是恰到好处的线条之美。 “看牌!”展昭一戳她额头。 这一打,就打了一晚上。一开始,展昭还能赢,到后来,谢箐越来越熟练,就变成了她赢得多输得少了。 抱着赢来的银子,谢箐乐了:“展大人,明晚再来,么么哒。” 妈呀,快班的兄弟们穷,都是一文钱一文钱地辛苦输赢。兢兢业业一晚上,也赚不了几个钱,可展大人相对有钱多了,看看,她一晚上就赢了以前十天八天的钱。 有了展大人,还要啥自行车啊。 嗯,虽然小白经常塞银子给她,可老这样也不太好啊。赚展大人的银子,那可没有心理负担,那可是她“勤劳致富”来的啊。 话说,她以前一直受电视剧影响,以为展昭很穷。现在才发现,展大人似乎一点不穷,不仅不穷,好像还挺有钱的。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上次她扯展昭衣袖,无意间发现展大人的中衣里衣的面料都是一看就高档玩意儿那种。 不过想了想,展昭确实应该不是出身普通家庭的。毕竟,那巨阙是他父亲给他的,一般的家庭,怎么可能有巨阙那种宝物,那最低也得是江湖名门啊。 展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有回答。 谢箐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尖,哎,她好像太贪心了,毕竟,开封府的道德模范怎么可能破例太多。 “好。”展昭却答应了。 谢箐怔了怔。今日太阳真从西边出来了,展大人居然“知法犯法”,要和她做开封府不允许做的事了。 “哇,展大人,属下爱死你了。”谢箐激动得一把抱住展昭,完全忘记了没多久前,展昭还在训斥金胜和她成何体统。 展昭任由她抱着,眼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 ...... 快班的兄弟们最近集体蔫了,因为带他们玩的老大最近总是一到天黑就消失,他们想找她打牌都找不到。更别说玩其它了。 “唉,咱们老大最近在忙啥啊?”陈雨叹了口气。 不知从何时,他们已经开始唤谢青为老大了。 金胜也叹气:“你到底还能一起巡街。我呢,本来被划到和老大一组,可才和她巡街一天,头儿就说丁组那边缺人力,把咱调到丁组了,我可好多天没看到谢青了。” 旁边另一个快班兄弟凑过来:“你们说,老大是不是和展大人带孩子去了啊?” 他这样一说,其它人立马觉得有道理。那咕咕认展昭和谢青当干爹干娘的事,全开封府都知道了的。 “唉,当爹当妈就是辛苦,连打牌的自由都失去了。”陈雨望天兴叹,“那我下个月的相亲,还是算了吧。” 要女人干啥,只会妨碍他打牌赚银子。 金胜接口:“纠正下,是老大打牌的自由没了,展大人自然不是的,因为展大人从来不打牌,是咱开封府的言行牌坊。” 陈雨道:“说得也是。展大人风光雯月,奉公正己,自然是不会喜欢打牌这种混时间的东西。” 另一人插嘴:“说起来还有点奇怪,以往展大人不仅自己不打牌,还经常没事就来咱三班厢房巡视,若撞见咱们玩牌,都会按开封府规矩把牌给收缴了。可展大人好像很久没来巡视了。” 陈雨想了想:“可能展大人最近比较忙吧。” 金胜双手撑腮:“就是啊,上次我抱了下老大,被展大人看到了,他还批评我成何体统。” 被众人认为辛苦带娃的谢箐,和被大家公认为绝不会触犯开封十大纪律八项注意的言行标杆展昭,此刻正在展昭的厢房内打牌。 “哇哦。”谢箐一把捞过银子,又是抱住展昭转了一圈。 发达了,这段时间每日虽然有输有赢,可总体算下来,她赚了不少。没想到,展昭居然是个牌渣。 不过,她喜欢。 牌渣展昭瞅着见钱眼开得意忘形的某人,也情不自禁地压弯了唇角。 她喜欢,那就陪她玩好了。 谢箐正准备拿钱走人时候,白玉堂跑来了,看到两人又在打牌有些无语,这几日,也不知展昭中了啥邪,居然天天陪那小子打牌。 “展昭,小爷过来通知你,丁氏双侠来汴梁了。” 谢箐一怔,丁氏双侠来了? “那丁月华来了吗?”谢箐脱口而出。 白玉堂:“来,不过丁兆兰说丁月华还要再过几日才到。” ---- 其实作者也不想清楚展昭此刻究竟是何想法。
第71章 谢箐吃醋了 === 谢箐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丁氏双侠。 原来,丁家兄妹是为茉花村的事而来。因这事发生在丁家地盘,他们自认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故而特意来汴梁给开封府致歉,并表态就柳飘飘一事绝不姑息,会给开封府一个交代。 因丁氏双侠曾在当年帮过包拯,因此和开封府人也比较熟。公孙策代表开封府给丁氏兄弟接风,感谢丁家的理解和支持。并派展昭在丁氏兄妹呆汴梁的日子里随时进行接待。 展昭自然是愿意的。毕竟丁氏兄弟和他本就有交情。而茉花村和陷空岛自来邻居,陷空岛五鼠和丁家人自然也是老相识,因此也会作陪。 谢箐只参加了接风宴,其他的事,就不归她管了。因此倒也清闲,每日按部就班巡街、上值,总算过了几日最正常的开封府快班衙役的上班日常。 这一日,照旧和陈雨以及其他两个兄弟组队巡街,几人一边巡逻一边聊着。 陈雨打了个呵欠,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抱怨道:“昨晚杨铭老打鼾,害得老子一晚没睡着。” 旁边叫严华的兄弟哼了一声:“你那算什么,和我同屋那家伙不仅打鼾,还磨牙说梦话,有次差点没把我吓死。” 陈雨顶着两个黑眼圈,羡慕地看着谢箐:“老大,就你运气好刚好落单,能独享一间厢房,瞧瞧,果真是休息好,你这皮肤白嫩得比那小娘子还漂亮。” 谢箐:“......”可不是,算她运气好。 严华突然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不,在老大进开封府后,壮班又陆陆续续进了好几个新衙役。” 陈雨愣了愣:“那老大为啥还能单独住一间,按照老规矩,不是应该先填满打单的厢房嘛。” 这开封府的三班衙役宿舍是混在一起的,所有宿舍是一间一间住满才会开新的房间。 谢箐也诧异地看向严华。 严华摸摸脑袋,怯怯地看了眼谢箐,迟疑了下,还是说了:“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无意间听到有兄弟说,是哪位大人给咱捕头打了招呼,说谢青要梦游,怕影响其他兄弟。” 谢箐一个趔趄,脸色有点黑。 严华立马后退两步,似乎生怕谢箐把他给咔嚓了。 陈雨呆了呆,缓缓看向谢箐:“老大,你居然还会梦游?” 谢箐:“......不是,我没有。” 梦游?他才梦游,全家都梦游。尼玛这哪个憨憨造谣的,别让她知道,看她不把他先奸后杀才怪。 陈雨和严华没敢吭声,对谢箐善意地笑笑,一致认为是谢箐不好意思承认。 路过那丁氏双侠下榻的“如意客栈”附近时,谢箐不自觉就走了神,落在了陈雨等人身后。 小白说过,丁月华会晚几日到汴梁,这算算日子,似乎也该到了。 那展昭和丁月华,是不是就会正式开启英雄美女一见钟情双向奔赴的戏码了? 谢箐觉得自己应该挺开心的,可一想到展昭要是有女朋友了,是不是就不能陪她打牌了,心里就一阵抑燥。 走着神的她,也没看路,一头撞在了什么东西上,额头嘭的一声。 “哎哟。”谢箐捂住额头。 “哎哟。”被撞的那人也叫唤了一声,同时捂住额头。 谢箐抬眸一看,愣了愣。 眼前,一个满身透着飒爽英姿却极其清秀的小公子一脸错愕地看着她。 “抱歉,抱歉。”谢箐忙开口,毕竟是她走路不带眼。 再次瞅了瞅这小公子,谢箐感叹,看来大宋果然有很多长得雌雄莫辨的男子,难怪她女扮男装这么久,开封府大部分人都没怀疑她。 那小公子盯着她看了一会,眸底隐隐耀动着蠢蠢欲动的光芒,摆了摆手:“无妨,本小....唔,我也走路没带眼,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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