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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嘲笑我，小红，你这个连照片都偷偷摸摸放在加密文件夹里的才是偷窥女孩子的变态大叔。”杰森挑了挑眉，他听到了那边传来了被咖啡呛到的声音，心情瞬间变好了。 的确被叫了‘变态大叔’的红罗宾：很好，看来他可以多让军火库在‘追求爱情’的道路上走远一点：） “她似乎有着瞬间移动的能力。”通讯中传来噼里啪啦敲击键盘的声音，杰森不用猜都知道对方肯定在把这些信息录入电脑中，“还有随时变出针筒的能力，目前没有出现过别的武器。你有看到那所谓的实验报告吗？” “老子就一强买强卖的保镖。”杰森嘲讽道，“黑面具还真是大方。” 他把玩着手中拿到的从黑面具那得到的所谓酬金的黑卡，单手抛了一下，又接住，然后随手放口袋里。毕竟，送上门的钱不收是傻子。 “她想要那个药品，而且并不打算真的和黑面具合作。”杰森微微地皱了皱眉，他还是很在意女孩所说的话，“你听到了，逆转时间，死而复生。” “撒哈路之池。”提姆知道对方没有说出口的词，他下意识地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无论如何，她绝不像是表现出来的只有十二岁。” “恶魔崽子也不像只有十岁。”杰森动了动唇，像是硬生生地扯出一个嘲笑，诚然，他现在的确不会讨厌红罗宾了，但是这不妨碍他依旧不想回去，“恶魔崽子又被关起来了？” “在学校犯事被关禁闭了，等到蝙蝠侠从了望塔回来才能解除。”提姆面无表情，他并不想回忆之前因为布鲁斯的逃避不得不自己替代他叫到学校后听了那个老师将近一个小时的絮絮叨叨的抱怨还得保持笑容的情形。 “哈，不犯事可不叫恶魔崽子了。”杰森幸灾乐祸道，听这语气就知道肯定是这只小红鸟被叫过去了，毕竟阿福只去过了一次就再也不愿意去，而布鲁斯又以上了望塔为借口跑了，隔壁城市的大蓝鸟肯定绝对不会为这事回来。 “我找不到这个名为爱丽丝的女孩的资料。”提姆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电脑屏幕透出莹莹的蓝光，他的目光扫过上面飞速掠过的一行行人员信息，“哥谭没有她的资料，黑暗正义联盟那边似乎也没有。” “她的英语发音很像德国人。”杰森回忆道，“警惕性很高，你要我放上去的小玩意可是被她发现了。说真的，小红，你可别真成了偷窥女孩子的变态，我可不会去警察局捞你。” 听着通讯器里传来的貌似关心实则暗嘲的话语，提姆的嘴角抽了抽，下一秒，他的唇角微微扬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你知道我最初见到她是在哪里吗？” “哪里？”杰森看到远处卖辣热狗的摊子似乎在营业，干脆把头罩一摘，双手抄在兜里往摊子那边走去，他的确想吃个夜宵了。 “疯帽子那里。”通讯器中红罗宾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很平静，“疯帽子把她称作最完美的爱丽丝。” “哦，的确，除了那件红裙子，还有年龄小了点。”杰森表示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爱丽丝可是十六岁穿着蓝白格子的形象，疯帽子是不是眼瞎了。 不过想一想那个小姑娘的外貌，杰森也不得不承认，那么精致可爱的金发小女孩，仿佛一切美好和甜蜜都凝聚一身，被疯帽子当成爱丽丝也似乎理所当然，毕竟他还差点把对方当做大型仿真人偶。 “怎么，难道你对她做了什么能称作变态的事？”他付了钱，接过辣热狗，刚打算送进口中咬一口，“如果你真的做了，看在阿福的份上，我可以让你的牢狱生活稍微过得好一点。” 提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道：“她给疯帽子做了终生有效的绝育手术。” “哦，绝育手术，绝育……？！”杰森差点把辣热狗全部塞到嘴巴里，辣椒一瞬间刺激到他的口腔，害的他忍不住掐着喉咙猛咳了几声。 “你没有听错，红头罩。”提姆的声音依旧那么平静，但在电脑前的青年嘴角已经忍不住翘起来了，“希望你不要步入疯帽子的后尘。” “……你给疯帽子找了男科大夫吗……”杰森的面色一瞬间扭曲，无他，毕竟无论哪个男性生物在听到这样的话后表情都好不到哪去。虽然他也感到很解气，但男性自尊的那一部分还是忍不住给了疯帽子一点点的同情。 “找了，根据判断，她那时给疯帽子的……那个地方注射的药剂是让……失去了生殖细胞的排出能力，所以……” 提姆没有把话说下去，毕竟，等疯帽子醒后，发出的悲号几乎要贯穿了整个病房，连站在门外听着的他都感觉到了对方内心巨大的绝望。 “……我觉得她做的没有问题，疯帽子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性骚扰加猥亵幼童。”杰森面无表情地把心底那点对疯帽子的同情给揉成纸团丢进垃圾桶，“我们不能太强求医生。” “所以你可以看到一个每天在阿卡姆练习美式高音的疯帽子了。” “你这是和阿福学的冷笑话？以及你这个形容侮辱了那些歌唱家。” 提姆：“……阿福拨通了我的电话，或许你可以亲自和他说。” “不！该死的小红鸟！@￥%&*@……”在一连串夹杂着轻微畏惧的话语中，红罗宾毫无兄弟爱地伸手准备按下接听键，谁让对方一口一个变态嘲笑自己的，不要小看熬夜党的报复心。然后，他的余光看到了另一块电脑分屏上忽然闪过一串不在预料中的代码，微微睁大了眼。 该死，他因为一时的分心，居然被别的黑客反击一军！提姆急速地把椅子换了个方向，手指却不小心真的按下了接听键。 “糟糕！阿福，抱歉，我这里有一件紧急的事……”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敲打，然而对方似乎使用的不像是世界上的主流攻击模式，一时间面对陌生的攻击手段，加上那边杰森骂骂咧咧的话语轰炸，过度运转的大脑一时间被塞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于是，他就眼睁睁地听到自己的电脑音响中响起了一段音乐。 等等，音乐……？ 音乐的前潮过去，而后便响起了一道略带色气的喘息女音。 提姆：茫然…… “时には噛んだりして，痛みを覚(おぼ)えさせて 溢れるエキタイで，汚してよ，全部 足の先から，ずっと……” 提姆几乎是发挥了他最快的手速切断电源。 无论是通讯还是手机一时间都沉寂得令人害怕…… “提摩西少爷。”几秒的沉默后，手机中响起了阿尔弗雷德那优雅的英语，“即使你为了缓解这个年纪应有的欲望，也请你不要为此熬夜。”
第18章 提姆好声好气地把一直关心着蝙蝠家每名成员并且适当地催促每一个到了年龄的男性去迎接爱情的老管家劝得终于关了通话，并且发下承诺绝不再多饮用咖啡。在这期间另一枚通讯就像是死机了一样，直到通话被挂断才发出了一阵惊天的哈哈哈哈哈。 “闭嘴，红头罩。” 提姆的手伸向了咖啡杯，想起老管家的叮嘱后他默念着这是已经冲泡好的不能浪费然后心安理得地抿了一口：“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首歌，我不介意把你所有的手机铃声都设置成这个，让你每时每刻都能享受环绕3D感音质如何？” 他露出一个略带黑气的笑容。 被老管家强制限制咖啡的小红鸟现在处于了极低气压阶段，杰森见好就收，毕竟他虽然也可以解除对方的程序，但还是要花一点时间的。 “你干了什么，不会真的是夜晚寂寞听歌聊解吧？” 提姆冷漠地翻了个白眼，也幸好他的通讯没有打开视频，才没被对方看到。 “我在查一点东西，不小心被对方反击的程序发现了。” “哈？小红鸟你是不是熬夜过多导致大脑僵掉了。”杰森很惊讶，毕竟他家便宜三弟的电脑黑客技术有多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最近没有什么单子的话，我倒不是不可以勉为其难帮你查一查。” “不，这是我的事。” 被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杰森翻白眼：“你这点和老头子一模一样。” “我会把它当做夸奖，谢谢。”提姆又抿了一口咖啡，他重新打开了电脑，好极了，就这点关机开机的功夫，他又要重来一次了。说实话，现在冷静下来才发现对方的反击手段其实并不是不能破解，但那鉴于那攻击方式极为少见，加上杰森在那边打岔，才让他一时不谨慎被对方反击一军。 不过就这一点时间也足够他得到一些信息了，提姆看着屏幕上显示出来的日文资料，微微地皱了皱眉。 名为森鸥外的男人的资料，简单得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这肯定不是全部。提姆揉了揉太阳穴，目光移动到手边放着的书上。 他回去后总觉得自称津岛的少女给他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更别提对方还能看出他是有目的聊天。他看着布鲁斯轻松自如地在那些上流家族的女人之间来去自如，便更加坚信自己的伪装对于常人是没有什么瑕疵的。既然会被发现异常，这就证明那名少女并非常人。 少女的自称是津岛（つしま），并没有像大部分亚裔一样告诉别人自己的英文名，而是用日语发出的音，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她对于自身的原本的名字或许颇为骄傲？提姆承认，他的确从对方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点点的挫败感，所以才会一时兴起去查找对方的资料。而对方的资料显得也很简单，出身横滨，养父姓森，目前是一名自由职业者。但在查阅关于她的所谓养父的资料时遭遇到了麻烦。 他又看了一眼那本《人间失格》，颇为痛苦地闭了闭眼。他现在头一次希望自己的日语水平不要到了那么好的程度，这本书的内容简直和他的价值观完全相反，而且在日本那边似乎地位还不低，他稍微简单地查了查，发现在日本这本书的销量很高，在青少年之间还颇有人气，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绝对不能代入去看，提姆只是下意识地稍微代入一点点就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名为丧气的恶意，他宁愿现在拿着长棍去和丧钟大战三百回合，也不想再继续读下去了。为什么他看《罗密欧与朱丽叶》，《飘》，《哈姆雷特》之类的悲剧时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他现在终于明白名为津岛的少女为什么说那样的话了，果然是彻头彻尾的悲剧，更可悲的是这悲剧似乎和每一个角色都有关系，并且是一种几乎是宿命论的悲剧。提姆用力地闭了闭眼，把一不小心回忆起的这本书里的语句给丢出脑袋，他下次如果要再去和那名少女‘偶遇’时，绝对要换个话题！ 郁子坐在床上，眼瞳中划过一行行代码。金发小女孩拎着一盒马卡龙在她的身后显现，郁子很自然地张开嘴，让爱丽丝拿出一个马卡龙喂给自己。糖分的补充让一直高速运转的郁子终于感觉到了一点点的精神缓解，她发现对方的查探停止后，稍微松了口气，身体往后靠了靠，让一直工作的手指得到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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