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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不正经的想法接下来没能继续下去，因为散兵注意到你们了。 他朝你们这边打了个手势，你身边的小哥立马意会，他赶紧把你带到散兵面前，随后麻溜地告退了。 “散兵大人。”你恭敬地鞠躬到，心里有些紧张。 “以后你这就是这群废物的队长。”散兵语气淡淡地说，好像他说的不过是夜晚会黑之类的客观事实。 维持着鞠躬的动作，你低头答了声“是”。 没有在意你的表现，散兵的视线轻松掠过你的头顶，落到了后面那些正跪着的人身上，他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嫌弃。 “我不需要没用的人，也不需要自作聪明的家伙，如果你们一直都表现得跟个废物一样，我不介意亲手送你们上路。” “不过，你们要跑也可以，但这之后的流程，呵，我想你们都清楚。” 散兵有所上扬的尾音惹得跪在地上挨骂的几人身子猛地颤了颤，他们连忙哆哆嗦嗦地用言语表达着自己的忠诚，并接连承诺自己绝不会再让他失望。 “队长，你觉得这样就够了吗？”散兵笑着问你说，他那略带玩味的表情似是在拨弄玩具。 静默两秒，你声色平静地回答他道：“还差获取信任的代价，如果没能达到大人您的期望，那应当要承担怎样的后果。” “说说你的想法。”散兵抱起手臂看着你。 你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如果有人没能达到大人您的期望，那您可以选择抹消他的社会存在，让他成为他人眼中已不存在之人。” “亲人、朋友、同事，所有这些人所考虑的未来之中都不会再有他。这样的话，他要么因为承受不住而主动向死，要么因为认清形势而选择主动变强。” “啪、啪、啪”，清亮的掌声响起，接着散兵向前一步，低头俯视着那些人，他的声音很是愉悦： “你们都听到了吧，废物的下场。” “是！”几人整齐洪亮地回答他到。 “下去吧。”散兵说，然后他又侧头看向你，“队长留下。” 得到散兵这话，你的新队员们僵硬地维持着士兵该有的姿态迅速退下了，动作间是掩盖不住的慌忙，他们的脸上还残留有明显的恐惧。 你想你之后在他们那儿的风评是不会太好了。 “抬头。”散兵走到你面前说。 你听话地抬起头来，但你可不敢对他的脸乱瞟，你只把视线放在他两眼之间靠下一点的位置。 你以前经常这么对西索，因为这样他就会觉得你有在认真听他说话，就不会用他那口香糖一般的念力在你的身上留下些烦人的恶作剧。 “博士注意到你了。”散兵说。 博士？你听说过这位执行官，据说是位科学狂人。 “不用管他，不用答应他关于研究的任何要求。”散兵又说。 然后他轻啧一声，摸着脖子提点你到：“只要是他的要求，你都不要答应。” “如果他非要强迫你，那你就说是我说的，你做什么事都需要我的请示。” 然后他看向你的胸口，挑着眉问：“新兵营的例行体检显示你一切正常，怎么回事？” 前几天，快要离开新兵营的你收到需要体检的通知，去的时候你还在想散兵怎么没什么动作，总不可能知道你能把心脏的事给瞒过去吧。 到了你才知道，原来负责体检的人都被换成了散兵的人。 想着应该是这两天结果出来了，你眨眨眼睛，向散兵解释道： “为了避免麻烦，我用魔法少女的力量给自己构建了一个虚假的心脏，虽然它没有真心脏的功能，但它姑且能够骗过不知道的人。只要不剖开我的胸口，那应该没人能察觉到我的异常。” “构建心脏？”散兵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是对此有些惊讶。 然后他又有些好奇地把手放到了你的胸口，触及其下的柔软时，他的手指还不自主地动了几下。 被、被袭胸了？ 你有些拿不准这说法，因为散兵看起来只是单纯想要感受你的假心脏，就像是对刚出生的动物幼崽好奇极了的孩子一般。 还是不要表现出反抗吧，你想，散兵这样子可不像是普通人该有的反应啊。 不只是与外表不符的好奇，还有着少许你看不明白的欣喜和期盼。 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呢？ 「砰、砰、砰……」 平稳的跳动声透过皮肤被手掌所感知，细小的烟花由此在散兵的心中悄然炸开，而后他无意识地又向你凑近了些，他弯下腰，有种想要用耳朵去聆听那份跳动的冲动。 好近好近好近！！ 被美颜暴击的你开始有些绷不住表情，你的眼睛逐渐睁大，身体也不准痕迹地后倾几厘米。 “散兵大人。”你咽了口唾沫说，“怎、怎么样？” 才问出这三个字，你就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自己这样好蠢，怎么样是什么鬼啊？！这又不是验收吗？！ 这状况真是太尴尬了，尴尬得你背冒冷汗。 好在你的出声有效打断了散兵无视周边一切的状态，他神色淡定地收回手，回到先前的占位，然后肯定地评价你道：“不错。” 所以他还真评价啊？？ 你这才发现你的这位主人意外有着诡异萌的属性，浑然天成那种。 “那就好。”你说。 救命你在说什么？好什么好啊！求求快结束这场谈话吧！ “你的心脏还会长回来吗？”散兵捏着下巴问你说，他的眼中是你已经熟悉的好奇。 你思索片刻后回答他道：“也许吧，我也不确定。” “没有心脏，你不觉得奇怪吗？”散兵又问，“除了战斗力，你在其他方面几乎都接近于普通人类。” 因为你以前就是个人，正规的魔法少女在成为魔法少女前也都是人类。 看来散兵是以为你天生不是人。 “不奇怪，因为有没有心脏我都能活下去。”你说。 你并不打算告诉散兵曾经的你是个人类，因为那肯定会引发一系列的新的问题，像是你为何会脱离人籍，又像是你有没有为此付出什么代价。 你可不想主动告诉散兵那些事，不想巴拉巴拉地把自己的过去全都交代给他，毕竟愚人众只是你暂时的安身之处，主仆契约对你而言也只是一时的束缚。 你喜欢随心所欲，你也能够自己挣钱，你早晚会回到以往自己单干的情况，所以你没必要向散兵透露太多你的过去。 他不问你，那你就不必多说，无论是那些事，还是某些情感。 但实际上你还是忍不住多说了。 因为你实在不喜欢散兵露出的那奇怪的表情，不喜欢他问出那句话时奇怪的语气。 它们让你觉得不太舒服，似乎没有心脏却还能活的你是个病人一般，又似乎他自己也和你一样是个病人，他在借你观察他自己的病情。 受不了这样古怪又烦人的气氛，所以你不由又多说了几句，想要让事情回到你更喜欢的模样。 “如您所说，散兵大人，除却战斗能力，我确实是与普通人类十分接近。这大概是因为我几乎一直生活在人类社会之中，我接纳并吸收了他们的思想和文化，同时为之感到认可。” 而后你微微笑起，目光真诚地看着散兵继续说道：“不过，确切来说，其实无关人类与否，我只是尽力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活着罢了。” 管他什么心脏管他什么人类！你这不正好好站在他面前吗？心情好了你还能一顿吃三碗！ 他要是无聊了，你还能给他整些花活儿，无论是舞刀弄枪、单口相声还是摇花手，那都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哪里需要他在这里关心你的社会适应问题啊。 “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活着……”散兵作沉思状地回味着你的话。 过了会儿后，他再度看向你。 这次他半眯着眼睛，神色探究，眸中又带有少许蕴着诧异的忻悦：“也就是说，你真的喜欢当我的仆人？” 所以说是尽力按照啊！ 但你总不可能反驳散兵这句话，感到一阵心累的你只能低头承认道：“是的，我很喜欢，喜欢您当我的主人。” 重点在主人而不是仆人，你还是浅浅地在话里挣扎了一下。 “很好。”散兵满意地笑起，他还又伸手放到你的脑袋上揉了揉，“很乖。” 而看他那表情，他似乎是那种才体验到摸头杀的快乐的人，恐怕是不会摸一下就停了。 眼镜、给你眼镜！你需要在鼻梁上碎个眼镜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有灰化迹象的你内心吐魂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散兵：有个非人喜欢当我的仆人，怪，怪，但又还挺高兴的。 女主：吐槽役属性大家都感受到了吧，以及，被散兵摸头真的怪，怪，怪，怪得很。 1.麻美、杏子：巴麻美和佐仓杏子，两人都是魔法少女；比斯吉：全职猎人里的角色，外表看上去是个可爱的萝莉，实际上是57岁的肌肉女，实力很强，擅长格斗。 2.说是用魔法少女的力量构建了假心脏，但其实不只是用魔力。为了避免麻烦的情况，为了避免过多的解释，女主会一定程度地说谎，或者说规避回答。 3.听了散兵目前为止的所有语音（没看内鬼爆料）、看了他的所有剧情后，我觉得这孩子真的挺实诚的，也挺可爱。但他的经历真的太沉重了，最初是无辜地被动承受一切，可以说是无妄之灾了，到后来地主动作恶，个人角度而言我是高兴的，因为他选了一个最能让自己感到舒心的选择。 在他那种情况下，我觉得真的是好人难做啊，当然，这并不是说我认可他作恶的行为。
第5章 “你听说了吗，新来的队长对待手下比散兵大人还要狠！” “你听说了吗，新来的队长刚来没多久就和散兵大人在花坛那儿亲热！” “你听说了吗，新来的队长加入愚人众据说是因为想要追求散兵大人！” …… 维持绝的状态在散兵的地界散步似地转上两圈，你可真是听到了不少离谱传闻，明明你到这里也才一天不到。 果然压力越大就越无法拒绝八卦吗？ 唉，国家级别的灰色组织和地方区域的小团体小势力就是不一样啊，你不由这么感慨一句。 因为以前你也有加入过类似于愚人众这样的组织，不如说你就是靠这个学到怎么迅速赚钱的，但那些组织里的成员可远没有你的愚人众同事们这么会八卦。 可能是因为他们既没有体制约束、假期也十分充足吧，只要干几单就能休息好久，多数人也就没心思也懒得花心思去八卦别人。 而且那些人在感情方面大多开放得很，只干巴巴地摸两下胸在他们眼中可算不了亲热，更谈不上什么昔日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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