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松田阵平啧了一声:“你小子现在的心情这么不好,我们怎么可以不顾你的感受,就跑去享受娱乐项目啊。” 晴美愣了愣。 “我们给你打包了一些自助餐的夜宵过来。”诸伏景光展示了一下手上的高级餐盒,他温和的问道:“你有好一些么,晴美?” 晴美:“呜……” 说实话的,好多了,他们放着从来没有见过的豪华游轮娱乐体验不顾,重点全部都放在了她的心情上。 降谷零迈步进门:“那我们就打扰了,今天继续在这里开深夜女子会……话说晴美,你到底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船舱的房间也变成警校寝室的同款模样的?” 这已经变成她的被动技能了么? “诶嘿。” “这个时候用装可爱的方式是完全掩饰不过去的啦!” 晴美耸了耸肩,她在被妈妈们继续唠叨之前,顺手就抄起了身后柔软的枕头投掷了过去,说出了牙白的台词。 “好啦,比起这个,我们来做点其他快乐的事情啦!看招!” 说起这种短暂的休学旅行啊,那肯定少不了挥洒着少年人的青春和汗水的枕头大战啦!而且是可以迅速让大家的心情变好,感情升温的一种方式哩。 降谷零侧着脑袋险险避开了她让人猝不及防的一击,但是,虽然他躲开了,站在他身后的松田阵平却被直击面门。 晴美:“……” “晴——美——”青年一字一句念出了她的姓名,他也不恼,只是一边恶劣的笑着,一边顺手就从身后抽出了俩个枕头:“既然敢对本大爷出手,想必,你已经做好了觉悟了吧!” 晴美:“啊啊啊啊hagi麻麻救命!你的幼驯染要公报私仇了!” 房间里一片欢声笑语,房间外,却有几人在悄悄靠近。 那是一个小型的犯罪组织,虽然远远没有外界传闻的“黑衣组织”那般跨国犯罪,影响力极广泛,却因为行事诡异,神出鬼没,作风狠戾,近期在mafia的里世界也占有了一席之地。 他们这一次准备干一票大的,最好能轰动世界各地,不仅能筹备足够的战略资金,还能将他们组织的阴影笼罩在“黑衣组织”之上。 也不知是因为何种缘由,那个“黑衣组织”近期的工作效率变得大不如前了,也不知是因为内部动荡,还是外敌清洗,亦或者黑衣组织的那些成员洗手不干回老家种地了,总之,不管原因如何,现在算个大好的机会,这也让各界的mafia都渐渐起了趁机将影响力凌驾于其上风的心思。 而偷偷潜入了这座豪华游轮的犯罪组织,便是提前打听过了这里有国内,甚至世界范围内都相当有影响力的财阀继承人/掌权者。 游轮是一座海上孤岛,只要用武力控制了船长室和驾驶室那边,接下来它的动向就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至于那三个财阀…… 铃木财阀因为曾经涉及的拍卖会很多的缘故,戒备森严,才虎财阀的少爷刚刚还躺在甲板处被一群保镖紧急急救,似乎是什么有钱人的兴趣,喜欢大半夜玩劳什子的跳水游戏。 比起那俩个情况相对复杂的财阀,似乎先把那俩个只有年轻人到场的迹部财阀搞定比较轻松。 听闻迹部家的那位千金,是个才成年不久,什么都不懂的贵族大小姐,那么她肯定比她的兄长要好拿捏一万倍,只需要用冷兵器比划两下,就能乖乖的配合他们的要求和计划。 再由她去联系另外几个财阀继承人,以葫芦娃救爷爷的方式一个一个绑了当人质,在船上勒索他们的家族提供巨额赎金,最后他们携款逃去外国那边构筑组织…… 一切的计划都显得那么天衣无缝,并且无需花费一兵一卒。 不过,打听到了那位迹部大小姐的房间之后,从中传出的却远远不止她一个人的声音。 不过,歹徒们事先打扮成了船上服务生的样子,他们互相商议了一会儿,决定通过智取的方式。 先由一人礼貌的敲响房门,旁边几人埋伏好,观察她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那些不速之客又是谁。 房门并没有关严实,稍微敲一敲又往里开了。 “迹部大小姐,您——” 男人话音刚落,只听房间里面传来了一声:“看招吧马自达!吃我蓄力一击!” 然后他邦的一声就被某个飞来之物砸中了脑壳,迎面口吐白沫的倒下,后脑勺也随之敲在了地面上,旁边的兄弟们吓到以为屋里的人早有防备,一个个下意识的准备抄家伙上,不过他们随后却发现了将他们的兄弟砸到翻白眼仰躺在地上的,并不是什么凶器。 而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白色枕头,枕芯里跑出来的鹅毛还在他们身边飞舞。 “完了,都怪松田你刚刚躲开了,你看,有普通人被误伤了吧。”晴美叹道。 “哈——?什么意思嘛!你是说我刚刚不应该躲,应该用脸去接吗。”松田阵平不甘示弱的怼道:“那现在倒在地上的已经变成我了好不好。” 晴美没时间和他继续贫嘴了,她上前几步,将这个“可怜的服务生”拎起来晃了晃,又拍了拍他的脸颊:“先生,先生您还好吗?先生您还有意识吗?您能听得见我说话吗?” “唉,没办法了,这个时候只能上绝招了。” 见后者依旧没有反应,根本不待众人出言阻止,她又吧嗒一声将他放倒在地,左右手开弓,库库给他做了几下心肺复苏,噼噼啪啪声不觉入耳。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看的那叫一个心惊肉跳,慌忙制止:“等等啊小晴美!你再这样继续按下去才是真的会出人命的!” 她说不定能让他的肋骨断的一根不剩。 不止警校的大家看的心惊肉跳,旁边的犯罪分子们也看的心惊肉跳,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天啊,他们的好兄弟似乎此刻已经无法承受此酷刑,白眼都快翻冒尖了。 晴美:“真的吗?可是我刚刚好像听到他出声了,我觉得我的心肺复苏挺管用的啊。” 松田阵平:“……你确定这个先生不是被你摁到疼醒了吗!唤醒他的是肋骨处传来的剧痛吧啊喂!” “唉,没办法了,那我去把他送去医疗室好了。” 晴美又是叹了口气俯下身,只用一只手就轻飘飘的将他举了起来,只是她在托举男人的过程中没太注意身后,让男人的脑袋又“邦”的一声碰到了门框上,二次创伤。 围观的犯罪分子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晴美:“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她一边说,一边将手掌上的男人打了个转,随后他的腰也啪擦一声撞到了墙壁上。 旁边的犯罪分子们:“……” 男人发出了一声微乎其微的可怜呻//吟。 晴美:“啊?什么?先生您说您不想去医疗室,你想要我继续给您心肺复苏?” 萩原研二叹了口气:“……晴美,差不多够了,他看起来挺可怜的。” 她到底是怎么从这个男人的一声短暂的□□里面翻译出这么长的一段话的? 旁边的犯罪分子们:天杀的迹部家大小姐,他刚刚明明在你的毒手中神志不清的喊妈妈!那个在战场上身中数弹都不为所动的铁血硬汉,现在居然在三分钟之内就被你摧残到只余一口气喊妈妈! 看着自己的兄弟被这个女人辣手摧花后大摇大摆远去的背影,他们互相打了个哆嗦,觉得刚刚的场景光是看一眼身上都疼,他们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的肋骨在隐隐作痛,还是脑壳在隐隐作痛。 该死的,之前只听说那个迹部家大小姐,是个从国外留洋回来的大和抚子,举手投足满是世家风范,坊间也没传言过她是个泰森啊。 邪门,太邪门了。 他们经此一役,不得不好好规划是否要动手了。 于是,拜晴美所赐,今夜险些发生的绑架案和劫船案也被以一种另类的方式成功化解了,真是可喜可贺。 齐木楠雄一脸沉重的揉了揉太阳穴:……要不还是回去睡一觉吧。 — 当然,晴美在离开警校之前,也一直都惦记着她的“晴美领域”计划,所以她在警察学校的校园内,留下了一个相当安全的保险。 ——否则她也不会这样放心的出门。 虽然羂索迟迟没有等到真人的消息,但是他并未自己亲自去查看情况,而是看出了些许端倪,他转头就在迹部晴美曾经的那帮仇家诅咒师之间,添油加醋的描述了有关她的身体不适,战斗力大减的情报。 顺便,暗网上甚至出现了有关“玫瑰女皇”的高额悬赏。 于是,依旧有一帮不怕死的家伙在前赴后继。 如果能将曾经的特级咒术师“玫瑰女皇”踩在脚下,想必履历上都会刻下光辉的一笔,更不要提,在这之后还能获利一笔巨款。 于是他们按照信息上的指示来到了那座表世界的警察学院,只见四周都被一层厚厚的【帐】所笼罩时,反倒更加确定了传言的真实性。 正是因为战斗力大不如前,那女人才会需要苟在里面,时时刻刻用【帐】保护自身的安全啊。 这些诅咒师们一齐制定了周密的计划,甚至已经划分好了到时候将她的遗体拿去领几份的赏金,觉得曾经的天才咒术师少女的性命已然是囊中之物了。 他们昂首挺胸的突破了那层【帐】的桎梏,没废多大功夫就走进了警视厅警察学校的大门,随后他们就看到了…… 看到了一位个头高大,黑发黑眸,唇角有疤的男人,正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守在正门的不远处,依靠着一颗樱树,静静的看着他们。 “此路不通呢。”他淡淡的说道。 妈啊,是那个传闻中的天与暴君——术式杀手伏黑甚尔。 据说那家伙不是也金盆洗手退隐多年了吗?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莫非他也是为了玫瑰女皇的那些巨额悬赏么? “嗯?巨额悬赏?”他饶有兴致的点了点头:“你们是说暗网上比不上我金主出的零头的那笔钱,你们是多没有见识啊,居然管那个叫巨额啊。” 诅咒师们:“……” 传说中的天与暴君还是和以前的传闻一样,说话很不耐听。 但是他们抖得像筛糠,敢怒不敢言。 “胆子很大嘛,你们,胆敢对她出手。”他咧齿一笑,浑身爆发出压迫感极强的杀意:“你们知道她究竟是什么人么?你们这帮渺小的蝼蚁,怎么会敢对她出手?” “这个世界上无论谁受伤我都不在乎,唯独她的半根毫毛,我都不会容许人动!” 他后面的这句话饱含深情,可能亲生女儿都莫过于此了。 似乎是被天与暴君的气势震撼到了,然后通过天与咒缚者的体质,和那位玫瑰女皇强悍的躯体,无端脑洞大开,产生了有理有据的联想,诅咒师们后退一步,磕磕巴巴道:“她,她是您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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