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机递给小丫头的夏油杰耸肩:“说的好像你就很成熟一样。” “当然了。”五条悟毫不谦逊,“我可是给人当监护的人,杰,我们不一样。” 一年后,深谙养孩子道理,并收养了两个女孩的夏油杰敲开五条悟的寝室:“现在我们一样了,悟。” 五条悟:不愧是男妈妈,杰! 夏油杰:...... ...... 警察署内,身为诚实的少年侦探,工藤新一思考再三,还是将真相一五一十的描述了一遍。 然而男孩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术,竟会成功被对面的人全然接纳。 不仅如此,外表看起来十分威严的大姐姐还笑着对他说辛苦了,一点都没觉得他在胡扯。 录完笔录,工藤新一和小兰园子就被各自的家长们接回家了。 案件解决的如此顺利,顺利到今天发生的一切,工藤新一都差点觉得是一场白日梦了。 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父亲,工藤新一有些闷闷不乐,父亲他其实也是知道些什么的吧,他看见他跟送自己出来那位警员小姐打招呼了。 而这个大姐姐并不是最初接待他们的警部。 在笔录进行过程中,有两个身穿蓝色制服、腰悬佩剑的人进来了,他们似乎专门负责处理此类案件,其中一位就是这个灰金色头发的姐姐。 工藤新一曾在街道上看见过身穿此类制服的人巡逻,那时他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仿中欧风守卫cos,没想到真的是警视厅的人啊。 “哼。”男孩状似赌气般的轻哼,果不其然,这样的小动作引起了家长的注意。 “新一今天被吓到了么?”工藤优作合上手中的资料,扭头看向儿子。 “没.....”工藤新一刚想说没有,但转念一想,其实是有的。 面对着绑匪的时候他确实没太怕,因为他清本闻由鹅君羊一五二而七屋耳爸一整理楚被利益驱使的家伙,不会做出对他们不利的举措,但当他面对着两个人高马大,明显不是普通人的不良少年时。 小男孩心中还是不免感到紧张,特别是他似乎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 感受到新一的不快,工藤优作垂眼,刚刚打招呼的是Scepter4的淡岛小姐。 他曾因工作上的事跟对方有过接触,而能让那边出动的基本都是有关特殊能力的案件。 如果是这样的话—— 工藤优作:“其实今天被绑架的不止你们三人吧,还有那个叫做津岛的孩子。”这是个陈述句。 工藤新一又瞥了一眼他爸,对方莞尔。 “怎么,跟父亲还要保密吗,新一的小秘密最近很多啊。”工藤优作向后一靠,言语中充斥着老父亲的心酸。 “没有这回事。”工藤新一不知该如何作答,车内的氛围寂静下来,对此工藤优作只是笑了笑,他知道他们好奇心极强的小侦探迟早会开口。 果然没过几分钟,男孩突然抬头道:“爸爸,你是不是知道津岛的身份?”他的语气有些犹豫,“她真的是...是,嗯,混.黑的一方吗?” 工藤优作看着儿子,作为先行者,他不会将答案直接摆于台面,作为父辈,他会给予后辈适当的引导。 至于思考和成长,那是孩子自己该做的事。 “新一,”他说,“有时候我们眼中看到的世界不一定是真实的,就像一个硬币不只有正反两面,还有边缘侧着的一圈,只不过大多数人谈起硬币都会下意识忽略这一圈。” “你说你将来想成为一名侦探对嘛?” “嗯。” 工藤优作点头,“侦探是这个世界的观察者,他们要做的就是从一层层看似虚假的谜团中,剥离出最为真切的线索,去挖寻真相,去窥视世界的本质。” 工藤新一若有所思,“所以爸爸你的意思是,津岛她并不是那边的人?” “是,也不是。”工藤优作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糖果棒,从中掰成两半,“就看你怎样理解‘那边’这两个字了,因为准确的来说,她确实不算我们这一边的人。” 接过爸爸递来的糖果棒,工藤新一渐渐有些明白了,爸爸的意思是津岛虽然不是他所认为的黑方,但也不算和他一样的“普通人”。 “那津岛是好人吗?”嘴里塞满了糖果的工藤新一问。 “新一你觉得呢?”工藤优作慢慢收起吃完的糖纸,“说到底我从未见过她,而真正与她相处的人是你。” “唔......”工藤新一皱眉思考了几秒,最终给出肯定的回答,“反正不坏就是了。”会帮同学倒垃圾,会提醒忘记带音乐课本的园子,还会选择替他们断后。 “那不就行了。”工藤优作微笑,“新一你要记住,这世上有许多神秘又古老的力量,那些东西无法用现有的科学来解释,好奇心使然,我们可以试图窥探,但是——” 工藤优作比了个悄声动作,“不可随意言说,容易招致灾祸。” 其实工藤新一听着有些云里雾里,尚且六岁、一直漫游在科学世界观中的他,很难去相信科学之外的东西,可既然父亲都这么说了。 工藤新一抬头问道:“爸爸,真实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很壮阔,等新一自己去探索吧。”
第39章 “可是, 我还是想放学后跟朋友们一起同行。”此刻,我正在跟我的监护人辩论。 昨日的跌倒已然过去,今天的我又觉得自己行了。 “然后再接着被人拐走吗?”五条悟叼着芝士条,单手提了提被女孩背在身后的书包, 试图拔苗助长。 被提溜的只能脚尖点地的我鼓气:“都说了, 那只是个意外, 下次我会注意的。” 有了这一次被绑架昏迷的经验, 下一次我就知道该如何对付迷药了。 问就是先噶掉自己,原地复活,再满血反杀。 只可惜想象很美好, 监护人的嘲讽很骨感。 五条悟毫不留情道:“怎么,小修栗还想有下一次。”他叹息,“唉,要是你再被人绑架一次, 那夜蛾老师罚我的检讨可就不只有三千字了。” “话说明明是你被绑架了, 为什么写检讨的人却是我啊。”少年碎碎念, “啊啊,我才没错呢, 都怪你, 非要自己走。” 为了再次获取大猫的信任, 我及时上下点脑袋认错, “是是是, 都是我的错。”探头星星眼,“所以悟哥,下午放学我可以自己回高专吗?” 五条悟一瞥小孩, “哼。”扭头走掉了,他前往的方向是夜蛾正道的办公室, 昨夜写完的检讨,今早得去交上。 说到昨夜,我不由得摸了摸脸颊,睡梦中牙齿好像疼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由于昨日被罚写检讨的五条悟怨气很大,所以我很自觉地,将上次夏油哥给我的巧克力伴手礼悉数奉上。 那些巧克力大部分都是中间夹裹着坚果的,而向来对坚果兴趣一般的五条悟,只想吃外面那一层巧克力外皮。 以至于情况就演变成,他在一旁奋笔疾书,而我则一个接一个的将巧克力一掰两半,取出其中的坚果,把外壳摆在桌子上。 就这样分工明确,他吃巧克力,我啃坚果,很快,一整盒伴手礼都进了我们二人的肚子。 只不过在啃食坚果的过程中,我好像搁到了牙,emm问题不大。 然而上午两节课结束后—— 我:问题很大! 为什么牙会这么疼,一抽一抽的,是五条悟喜欢的摇滚乐队在我的牙龈上开演唱会吗,抽的我的太阳穴都在疼。 呜——欲哭无泪,我趴在桌子上掩面。 还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疼痛呢...... 原来,我习以为常的只是那些会在瞬间长好的外来刺激,这样持久的、伴随着长大而带来的生长痛,没经历过的我还是会感到好陌生。 虽说牙疼也不算生长痛,但原理差不大多,都属于身体的自发反应。 就像头发、指甲被剪掉了,只能再随着时间再慢慢长出来,对此,我的自愈能力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 所以牙疼任它疼,我只能掩面泪流。 这一次都怪悟哥!我愤愤的想,丝毫没意识到这其中也有我自己平日不控制吃糖的缘故,要不是体质特殊,早该疼了。 “嘤......” 后座传来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工藤新一回头瞥了一眼津岛,对方此时正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趴在桌子上。 难不成是昨天回去被家里人教训了一顿么? 男孩思考,应该.....不会吧,感觉那两个少年对她的态度都很友好。 可若不是被教训了,为什么今天一大早就无精打采的,甚至现在还趴在桌子上闷哼。 我:无精打采是因为昨夜陪人写检讨,闷哼是牙疼。 但对于未曾了解事情真相的工藤新一来说,他却觉得,糟糕,津岛这家伙不会是哭了吧? 明明是个那么厉害的人,结果被哥哥教训了还是会哭鼻子,看来她真的很崇拜自己的哥哥啊。 我:? 既然这样要不要安慰她一下,工藤新一苦恼地抵住下巴。 安慰哭泣中的朋友很正常,但关键在于,他不知道津岛有没有把他当做朋友,就像他其实一直到昨天都没将津岛看做是伙伴一样。 如果不是那么熟的关系,贸然前去打扰一个身处悲伤中的女孩子,说不定会帮倒忙。 工藤新一是个小绅士,他可不想给人添麻烦,虽说因为旺盛的好奇心,他似乎总是在给他人徒增烦恼。 好在,很快就有人替他上前了。 毛利兰先园子一步来到了修栗酱的桌子前,她向下弯腰,俯身从女孩桌沿的臂弯处去观察她的情况。 视线对上,我眨了眨眼,她也眨眨眼。 坐直身体,但依旧捂脸,我:“窝木事。” 其他三人:你都口齿不清了还没事呢! “修栗你不舒服吗?”经过昨天的绑架事件,不仅不害怕津岛修栗,反而更加坚定的想要和她做好朋友的园子问道,“需要帮你去喊老师过来吗?” 对小学一年级的小朋友来说,有事喊老师再正常不过了,但我明白就算老师来了也无能为力。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园子,我只是牙疼。” 听到这样的回答,工藤新一轻呼出一口气,原来如此,他还以为—— 这么想着,他跟津岛的视线相对了,然后对方眉头一皱,开口道:“工藤君,你又在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你知道小孩子一天到晚想太多会长不高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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