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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知道那是因为星球日报受到了牵连，明天上午没有电他才用这个作筏子这么说的。”克拉克塞了一大口华夫饼含糊不清地嘀咕着。 视线转移到中午的哥谭。 布鲁斯和杰森回到哥谭的第一件事就是破解外星飞船上的信息。 虽然杰森和迪克确实拿到了数据，但是外星的数据存储方式与地球还是有差距的，布鲁斯之前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所以真的很费劲。 “很棒，所以我猜晚上又是我一个人吃饭对吧？”和布鲁斯吵架之后第一次回到韦恩老宅的迪克叉腰耸肩。 “嘿！”杰森不满，“你还记得这里现在不光有你一个人对吧？” “哈抱歉，我以为你还要跟在布鲁斯屁股后边到处转。”迪克嗤笑一声。 眼看着杰森表情一变就要说点什么难听的东西出来，万能的管家侠出现了。 “很高兴您还记得回家的路，理查德少爷。”阿福从二人身后的方向走来，手里还推着放着饮料和零食的小推车，“也欢迎您回家，杰森少爷。” “阿福！我真的超想你！”迪克上来给了阿福一个大大的拥抱。 “那是我的荣幸，理查德少爷，或许您会留下吃一顿午饭？”阿福用一种不会突破管家礼仪的力气回抱了迪克，然后询问着。 “当然！我想你的手艺也想得不得了！”迪克干脆利落地点头。 杰森看着这一幕，没再说话。 他只是紧紧地闭上了嘴，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如果我这么说或许有点越界，但是理查德少爷，您并不非常地讨厌杰森少爷，对吧？”阿福看着这个在韦恩庄园度过了大半个人生的孩子，意味深长地说着。 迪克有点不自在地想扯一扯衣服领口，然后意识到自己穿的是制服：“大概吧……阿福，我的房间还能用吧？我去洗个澡。” 眼见着已经成年了的理查德少爷还是热衷于逃避这种问题，阿福不禁在心里感叹自家的少爷们跟着老爷真的是好的不学坏的全会。 “当然了，您的房间永远准备着。”他还是这么就放过了不愿意说实话的理查德少爷，目送着对方得到自己的答案后匆匆离去。 “他们会好好相处的对吧。”布鲁斯的声音传来，他主动地离开了蝙蝠洞，这样的举动让阿福当即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了手帕，夸张地擦拭着自己不存在的眼泪。 “真是世界奇观，您竟然记得参加家庭聚会，请告诉我您没有把我的酒窖整个炸掉对吧？”阿福发挥了英国人特有的奇怪的幽默感。 该说不说，他演得很真实，能让人恰到好处地感受到他的嘲讽。 不愧是曾经混过戏剧社的全能老管家（注一）。 “阿福……”布鲁斯叹气。 “原谅我，毕竟您得承认，这样的情况真的非常罕见，或许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呢。”阿福依旧不放过布鲁斯，追着后边发出嘲讽技能。 布鲁斯能怎么办呢，他只能投降：“好的，阿福，我保证，我之后会尽可能多沟通的，好吗？” 阿福当然不信，但也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只要您能明白沟通真正的含义，而不是吵架。” 这一点布鲁斯就完全没得说了，他摸了摸鼻子，生硬地转移话题：“午饭吃点什么？” “白酱意面、蔬菜浓汤，以及布丁。”阿福开始报菜，“不过鉴于理查德少爷回来了，我们还可以多加一道菜，” “很好，我稍后就上来。”布鲁斯突然抬起手看了眼时间，然后匆匆地又走下了蝙蝠洞去。 阿福站在走廊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第36章 惊喜 ◎挑选礼服，惊喜筹备中。◎ 36.惊喜 艾薇莉娅跑去找海伦玩了。 海伦和约翰早就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有一个像样的婚礼，这一次他们终于决定办一个。 “我是说，万一之后有了孩子，这也算是一种回忆啊, 对吧？”海伦在店员的帮助下换上了第一套婚纱, 站在镜子面前摆弄着裙摆。 “那倒是。”艾薇莉娅站在海伦的斜后方, 打量着这一件看起来有些过于保守的婚纱, “我觉得这一套稍微有点简单了，就是说，我知道你想要简单的，不过这也太简单了。” 海伦自己也有些不满意。 她不是很喜欢珠宝什么的, 最常戴着的是约翰在过周年纪念的时候送给她的一条有不同样式花朵链接的铂金手链。 但是不喜欢珠宝不代表真的就是完全的极简主义者, 尤其这还是她的婚礼。 “你说的对, 我们换下一个。” 女孩们在屋子里忙前忙后, 被海伦拒绝进入婚纱店的约翰则一个人坐在对面的金拱门快餐店里，要了一杯可乐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眼睛在手机和对面的婚纱店之间徘徊。 企图第一时间得到自己妻子的许可，能够冲进去看看他美丽的新娘。 ——真的很像大狗狗啊，约翰·威克先生。 当然，他也是要定做婚礼礼服的。 但是幸好，就算他已经“退休”了, 也还是有一些能够继续联系的老朋友，定做一套正装西服不算难事。 约翰拒绝去思考当自己的老朋友听到他要举办婚礼时那瞪大的眼睛, 以及那根“不小心”扎到他肉里的定位大头针。 说到婚礼…… 约翰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 他忘了伴郎的事情！ 于是这位前职业杀手就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自己有哪些朋友能够担当伴郎的重任。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经历了那么久的黑暗过去, 他深切地明白一个道理：能够让你交付生命的人, 不一定是你可以信任的人。 但艾薇莉娅和海伦肯定是不会知道街对面约翰的苦恼的了。 因为她们在换了六套婚纱之后, 终于找到了梦中情纱！ “这件真的很完美, 相信我，看到这样你，我确信约翰会想要娶你一千次。”艾薇莉娅眼睛亮晶晶，她双手交握地放在下巴边缘，一副梦幻的表情。 “别夸张了。”虽然这么说着，但脸上的笑容却完全收不住的海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吸一口气。 “我说真的，你现在就是仙子本仙。”艾薇莉娅真诚地点头。 海伦本身不算是特别纤细的那种超模身材，在幸福中长大的女孩身上也是软绵绵的。 但是前一段时间的治疗让她体重骤减，甚至瘦得有些过头了，穿着低领衣服就能看到她胸口的肋骨痕迹，约翰最近一直在帮助她多吃点长肉。 虽然说是正常现象，但是医生也有点担忧她过分轻的体重，建议她这一段时间尽可能增重，否则可能对下一阶段的治疗没有好处。 这套婚纱完美就完美在它的包容性。 整体来说算是一件抹胸的包臀鱼尾裙。 当然是纯白的颜色，但上边用说不出的浅灰白还是银色的细线绣出了花朵的纹路，从大腿中间位置开始，洁白的软纱层层叠叠的折出形状下坠的曲线，像是刚刚从海中走向王子的小美人鱼，海浪也为她添彩。 最赞的是，它从抹胸之上的位置延伸出着一层轻盈的银色薄纱，像是一件上衣穿在身上，不会完全遮掩的同时也增添了一抹朦胧，更重要的是，它掩盖了海伦觉得自己不太好看的胸口肋骨痕迹。 “好，那我们就要这一件了！”海伦当即拍板。 “等等，你不打算让约翰看一看吗？”艾薇莉娅后知后觉。 “我决定传统一些，在婚礼之前不让新郎看到婚纱。”海伦的脸上带着轻快的笑容，显然是准备看自己先生的笑话。 “好吧，我一定帮你录下来他痛哭流涕的画面。”艾薇莉娅憋笑，“高清4K的，随时都能回放回忆。” “你真的很懂我。”海伦笑着抱了抱艾薇莉娅。 两个坏心眼的好朋友一起笑出了声。 艾薇莉娅很嫌弃这套婚纱配套的头纱，她主动包揽任务，决定给海伦重新做一个完美的头纱出来。 同样也有点嫌弃的海伦非常盲目地就相信了自己的好朋友，并表示了万分地期待。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艾薇莉娅还想起来一件事情。 晚上，她在吃完饭了看着克拉克洗碗，坐在厨房岛台边上戳着杯子里的冰块。 “克拉克，你觉得我们给爸爸妈妈重新筹办一场婚礼怎么样？” “什么？怎么突然这么想？”晚餐只有几个碗碟，不负责做饭的人当然要负责收拾，克拉克没用洗碗机，直接自己手动快速洗完了擦干放在碗筷架上。 艾薇莉娅换了个姿势杵着下巴：“你难道没听妈妈说过她和爸爸的婚礼有多混乱吗？” “……”克拉克仔细回忆一番，“真抱歉，我还真没听过。” 这个消息的不对等让兄妹俩面面相觑了一会。 “也正常，毕竟你是男孩子。”艾薇莉娅快速地找到了借口。 “嗯哼，我和爸爸也有很多你不知道的小秘密。”克拉克莫名其妙地好胜心出现，回了一句。 艾薇莉娅半月眼：“……你好幼稚。” 克拉克自己说完也觉得有些丢人，耳朵红着捂住脸：“我也觉得……别在意我，你继续？” “总之简单来说就是，气球扎不紧，还没宣誓就漏气了、花童不知道为什么哭着不愿意撒花、摄影师吃坏了肚子甚至没留下几张合格的照片……你没注意家里没有爸妈结婚的合照吗？” 克拉克还真没怎么注意，毕竟实话说，在玛莎和乔纳森那个年纪的人，很少有把自己婚礼照片摆出来的。 “好吧我的粗心，所以呢？你准备给爸爸妈妈重新举办婚礼？”克拉克决定略过这个问题。 “对，你觉得怎么样？”艾薇莉娅眨眨眼，“我们还能找到一些爸爸妈妈很久没见到的好朋友，还有咱们的好朋友，一定会很有趣！” “况且马上就是妈妈的生日了！就当是提前的生日惊喜？” 克拉克被说服了，不管怎么说确实也是个很温馨的好主意。 “行吧，你准备怎么做？” 艾薇莉娅嘿嘿一笑。 … 既然是婚礼，那就要有新郎和新娘。 而既然是给玛莎的惊喜，那当然要瞒着她才行。 但是结婚双方又不能都不知情，那就不是惊喜了，是灾难。 所以艾薇莉娅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周末带着克拉克和小氪一起回了家。 “嘿嘿~！Surprise！”她蹦跶着下了车，带着小氪给迎接在门口的爸爸妈妈一个热情的大拥抱。 “欢迎回家，我的孩子们。”玛莎拥抱了艾薇莉娅和小氪，当然也拥抱了克拉克，她尤其担心自己的大儿子，毕竟是第一个孩子，又是最操心的那个孩子，“你们过得怎么样？说实话，这么远的距离你们回来一趟不容易，我们也没事，不用这么频繁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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