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仿佛没感受到那些打量的眼神。“是吗?”他轻轻说,“他们总算有一次带上脑子。” 阿娜丝忍住了笑——西弗勒斯还挺得意。 “德拉科像是被摄魂怪吸走了魂魄一样——他还太年轻了。”阿娜丝感概,“不知道如果告诉他我明年留校——” 西弗勒斯就瞥了眼正心不在焉和帕金森小姐跳舞的小马尔福先生。“他怕是要把帕金森小姐的脚踩得比蛇牙粉都碎。”他中肯地说。 他们肩并肩在角落里站了一会儿,主要是他们不管坐在哪张椅子上,附近地学生就像受了惊的鸟雀一样四散——太过引人注目了。 但是也有不怕斯内普教授冷脸的人,比如芙蓉·德拉库尔小姐。也有千锤百炼习以为常的人,比如佩洛·菲尔伯特小姐。 “我刚刚就想问你头上的珍珠是哪里的——它们真漂亮!”热情的法国女巫眉飞色舞,一点也没有平时的臭脸。 “礼物。”阿娜丝又露出了那种叫人牙酸的笑容。 佩洛抖了两下,她戳了戳好友的腰,悄声问出了一个阿娜丝没想到的问题。 “院长的领夹是你送的吗?”她问,“黑色的玫瑰花?” “是啊,礼物。”阿娜丝笑容更大,“布莱克嘛——一朵永不凋零的布莱克玫瑰。” 菲尔伯特小姐翻了个白眼。“我刚刚拦住了一大批记者呢,”她嘲讽地说,“记得感谢我。” 布莱克小姐送给她一个轻飘飘的飞吻。 于是气哼哼的佩洛拉着芙蓉走掉了,她们都觉得自己尽管没吃什么东西却撑的慌,迫切地需要跳舞来促进消化。 阿娜丝再一回头,西弗勒斯牢牢地盯着她瞧。 “怎么了?”她简直要被那个眼神看化了。 西弗勒斯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我想亲亲你。”他的声音又低又沉,但是闹得布莱克小姐脸色通红。 “现在吗?”女巫软绵绵地问,一双灰眼睛里藏着水汽。 西弗勒斯走近一步,稍稍低头。“随时随地。”他在女巫耳边说。 阿娜丝恼怒地瞪他,“别说这样的话,”她连训斥都是轻飘飘的,“我们出去走走。” 他们刚走出礼堂,穿过一小片草丛,男巫就挥了挥魔杖隐蔽了两人的踪迹——他揽着女巫纤细的腰进了一个小小的南瓜马车。 两人的嘴唇黏在了一起。 狭小的空间往往会留得住热量,但倘若散发的热量太多,就会温度过高——就像现在热的直喘气的两个人。 或许是因为热,或许是因为累,有情人的脸上洒满了红霞,比打了腮红还要红,这样的颜色从脸颊上往下爬,一直到被布料遮盖。 因为太热了,女巫的裙摆撩了起来,露出雪白的腿来,也是因为热,漂亮的裙子被离开拉链,滑到腰上——同样,男巫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华丽的领夹夹在女巫的鬓发上,腰带松松垮垮。马车太小,女巫不得不坐在男巫的腿上,甚至要再往上一点,而男巫像是不堪重负绷紧了肌肉,一个劲的上下颤抖,正好雪白的面包能给他充饥,但潺潺的流水却解不了近渴——他们紧紧依偎在一起,就是彼此的慰藉。 嘈杂近在耳边。马车里的人充耳不闻。 他们咬着牙齿、咬着嘴唇,在烟花绽放的时候绽放出最炽热的感情。 第159章 受伤和议论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切荒唐都藏在黑夜和隐秘里。 爱情除外。 圣诞假期没有几个人见过布莱克小姐,仿佛这位小姐知道自己在圣诞舞会上掀起了惊涛骇浪正躲着后果呢——但凡和她有点交情的都想来问一问私人生活。 但是没有人知道布莱克小姐躲到哪去了——或许她已经回了自己家避避风头。 的确,布莱克老宅里的主卧,温暖如春。 布莱克小姐和自己的绯闻对象热衷于探索每一件器物的作用,每一件衣服的效果——还有斯内普教授笔记本里的每一个知识点。 偶尔布莱克小姐学得累了、痛了,吵着要休息的时候,严厉的魔药教授会温和地安慰娇气的女学生,但倘若女学生太过娇气,得寸进尺——那么斯内普教授也不是吃素的,教鞭会毫不留情地教训她,叫她最后哭着讨饶。 佩洛再次见到好友的时候震惊地说不出话。 因为布莱克小姐似乎在假期里得到了很好的休息,或者是最好的营养滋润,她容光焕发、艳光四射。 ——但凡有点经验都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你最好掩饰一下。”菲尔伯特小姐吞咽口水,“不然会有人往院长办公室里丢大粪蛋。” 布莱克小姐挑起了眉毛。“真的吗?”她忧虑的样子让佩洛都要忍不住安慰她了。 “——那最好不过了。”女巫咬牙切齿着说,恼怒为她的脸上添上娇艳的粉红,叫另一个女巫眼睛都直了。 “什么?”佩洛喃喃。 阿娜丝翻了个白眼。“我巴不得西弗勒斯能收到点教训呢,”她哀哀地叹气,“可是谁有这个胆量——和能力啊?” 佩洛擦了擦鼻子。“我不知道,但你绝对是想要借刀杀人。”她很聪明,马上就想要离蛇蝎心肠的女巫远一点,不过—— “你怎么一直捂着这胸口?受伤了吗?” 狠心的布莱克小姐将男朋友抛之脑后,一心养好伤——毕竟白鲜太过刺激,而魔药大师特制的药膏她又不敢去要——怕伤上加伤什么的。 魔药大师有几天没见着人了,城堡里谣传的“他们两人没那种关系”的言论他一清二楚,于是在一节七年级的魔药课上,他敲了敲布莱克小姐的桌子。 “这几天忙吗?”他的声音很低,仿佛没感受到所有人的视线都在他身上呢。 阿娜丝白了他一眼。“你猜?”她闷闷不乐地搅着锅里的药水,一不小心就多搅了几下,药水的颜色立马就不对了。 魔药大师没有谴责女巫,他从旁边的桌子上取了点蛇牙粉末,倒进坩埚里,然后抓着学生的手逆时针搅拌了两圈——有人在吸冷气。 “好了。”西弗勒斯示意阿娜丝可以关火了,他稍稍俯下身,“晚上到我那去?” 阿娜丝警惕的退后一步。“我不去。”她使劲瞪了瞪男巫,“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吸气声又来了。 他们好像都没听到,魔药教授还把女学生拉了拉。 “你的珍珠项链还在我那。”他一本正经地说,“你还要吗?” 阿娜丝的脸色立马比火龙的心脏还要红、比火灰蛇还要热。 她气的眼泪都要冒出来了,恨不得把手上的玻璃瓶砸到男巫头上去。“无耻——”她咬着牙,“你能不能要点脸!” 她不知不觉间声音变大了,教室里的动静再也忽视不了了。 但是魔药教授似乎没放在心上,他瞟了眼其他学生,一些人的坩埚正冒着古怪的烟——他挥了挥魔杖,清空了这些不正常的药剂。 “格兰芬多扣五分。”他冷淡地说,然后换了副嘴脸,“别生气——你好久没去我的办公室了。” “他们绝对有一腿!”晚饭的时候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今天的魔药课上——” 学生们、教授们听的一清二楚,他们往斯莱特林长桌上瞧,布莱克兄阿姐正专心致志地舀着一碗土豆泥吃,而她的两个保镖——小马尔福和菲尔伯特致力于把所有人的视线都瞪回去。 “你们就不能忍一忍吗?”小马尔福一边使劲瞪眼一边骂骂咧咧,“等你毕业后你们结婚都没人能说什么。” 佩洛咳了起来。“活该你没有女朋友。”她讥讽,“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 对面有个学弟似乎受不了被炽热的眼神波及,端着盘子换了个位置——芙蓉立马过来了。 “爱情啊——”这个法国的女巫似乎就要吟诵什么诗句了,阿娜丝眼疾手快给她叉了块蛋糕。 “吃吧。”她和蔼、从容地说。 佩洛往她耳朵边凑了凑。“你的伤好了吗?”她地眼睛瞟向不该看的地方。 阿娜丝笑容垮了。“没有。”她不大高兴,“一直摩擦——” 菲尔伯特转了转眼珠子,“找庞弗蕾夫人要点药?” 阿娜丝打死都不愿意,她已经想好——今晚是西弗勒斯夜巡,她可以趁着人不在,进办公室偷点药。 然而斯内普先生在宵禁后没几分钟就出现在女学生会主席的宿舍里——把裹着浴巾的学生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布莱克小姐的头发正滴着水,她就是在擦头发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多了个人。 西弗勒斯从口袋里掏出了药箱。 “有人告诉我你受伤了——但是不愿意去找庞弗蕾夫人。”他严厉道,脸上是再明显不过的生气,“也不愿意找我——为什么?” 可怜的女学生咬住了嘴唇。 “你把药膏给我就行。”她怏怏不乐,“多嘴的菲尔伯特。” 西弗勒斯怎么会听她的呢,他扫视了女巫裸露的皮肤,没发现什么伤痕——但是有一点点残留的红色印记。 他捏着一个小瓶子就要往红印子上抹。但是阿娜丝知道这种冰凉凉的药膏有多么耗人,当然不愿意浪费在已经快要消失的痕迹上。 她只好扯开了浴巾,指了指受伤的部位。 “在这——被你咬的。”她埋怨,“你的阿尼马格斯真的不是狗吗?” 男巫的呼吸变得粗重了。 “我愿意是。”他说,“就现在。” 他像只动物一样给伤口消了毒。 第160章 继承 第一百六十章 胸口的伤很快就好了——立竿见影。 这之后阿娜丝更躲着院长办公室走。 但是怎么说,在斯莱特林的地盘上还想躲着斯莱特林的院长,格兰芬多都知道没这种好事。 但斯内普先生还知道做人要留有余地,做别的事也是。 可怜的布莱克小姐得以苟延残喘。 而斯莱特林们最近尊敬布莱克小姐尊敬地不得了,以前还会有熟悉的同学和阿娜丝开个玩笑什么的,最近除了佩洛和拉贝卡她们,谁都是一脸讨好的笑。 还有人大厅布莱克家什么时候举办婚礼——看样子大礼都准备好了。 阿娜丝不得不躲着所有斯莱特林走。 很快,二月了。 截止到情人节前一天,小马尔福先生还是没有解开金蛋之谜,他带着一帮人绞尽脑汁都没什么成果,连情人节都在公休室里和金蛋较劲——活该他没女朋友。 阿娜丝瞧都没瞧这傻子一眼——她赶着和男朋友约会,躲是一回事,联系感情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是小马尔福先生拦住了她。 “还有几天就比赛了。”小马尔福不乐意地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金蛋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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