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没法追究马老太什么责任,最主要的还是原主没有这个意思,反正以后她有的是办法收拾马老太。 “那向家严家那边呢?他们就没有运作运作,给严筝洗白?”东姝看他越亲越有过火的趋势,赶紧往旁边避了避开他的亲吻,“别亲了,待会肿得我没法见人了。” 江湛笑了笑,轻轻地舔了舔她那确实有些红肿的唇,“他们倒是想,可那么多人盯着,他们不敢。所以明天做完亲子鉴定之后,结果应该很快就会出来。” 东姝轻轻点头,她等着。 江湛抱紧她在怀里狠狠地揉了揉、贴了贴,但好像还是不够解馋一般,意犹未尽地去追她左躲右闪的唇,声音低低地温柔请求,“再亲一下好不好?” 东姝看他像是在馋想吃很久的极品美味一般,眼里都快冒出饿狼的绿光了,不由轻笑,“你是不是饿了?我给你做好吃的?” 江湛终于捉住了她的红唇,像是满足又不满足地急切轻吮,“嗯,饿了,想吃你。” 可总感觉怎么亲都不够,直到他情动到失控地把人给压在餐桌上差点擦枪走火时,江湛才满头大汗地抱着差点被他全部剥开的东姝忍得他全身微微颤抖地意识到—— 他得尽快把结婚的事提上日程才行。 不然他要“饿”死了。 —— 江湛预料的没错,做完亲子鉴定之后,没几天审判结果就下来了:除了罚款补偿外,严筝被判一年六个月,缓刑两年。 至于祝华胜那边,只罚了些款,这对于早就满头官司的他根本不痒不痛。 江湛知道结果后抱着东姝眉头皱得死紧,好像在愧疚没能帮她惩罚到她那生母,“这应该是向家或严家运作后的结果,不然应该不会判得这么轻。” 一年多还缓刑两年,这都等于没刑罚了。 看来向家或严家那边还是插手运作了。 “没事。”东姝的目的也不是非要送严筝去坐牢不可,她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严筝曾做出“弃女不养”这种事,这应该比让她去坐牢更痛苦。 毕竟,对于那样的官夫人而言,尤其丈夫还是教育局的副局长,这嘲讽不亚于一个耳光狠狠地扇在她甚至整个向家的脸上,影响怕是更会深远吧。 那从今以后,严筝在向家的地位可想而知。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后悔抛弃原主? 应该会的吧? 东姝猜测,她大概非常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是直接掐死原主而是抛弃她? 但不管她为什么而后悔,只要她后悔抛弃原主就够了。 她若是突然良心发现母爱爆发而后悔抛弃原主,东姝还恶心膈应呢! 那样的话,原主遭遇的一切不就成了笑话了吗? 江湛有些担忧地低头亲了亲怀里的她,“你不生气吗?” 就这样让那个生母逃过了她该有的惩罚。 东姝却仰着头对他微微摇头,“如果送她去监狱里坐牢,逃避开世人的指责和议论,那反而是便宜了她。” 对于最在乎体面的贵妇来说,别人指指点点的鄙夷才是最让她们生不如死的事。 江湛点了点头,见她没有计较,也就没有揪着不放,只是,“他们既然在这里面插手运作了,想必事后可能还会有报复。” “那也没事。”这一点东姝也不是很担心,看严筝终究没能逃过这遗弃罪就知道向家的能力有限,想必他们在各方掣肘之下也不敢向她明目张胆地报复。 这个江湛也知道,而且他会让向家更自顾不暇些。 但他们俩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向家会跟马家狼狈为奸……哦不是,准备来说,应该是马家那不怎么聪明的母子俩被向家当刀使了。 这事情还要绕回东姝跟马家的商业竞争上。 自从斜对面的马家餐馆关门倒闭转卖出去之后,马家就几乎撤出了她的视线。 东姝因为要追着马家打以免他们翻身再爬起来,也因为他们酒楼生意好得急需扩张,所以决定又去马家其他两家餐馆的附近开分店。 不过吸取了这次对付向家的经验,东姝深刻地知道了单打独斗是走不长远的。 尤其是她把酒楼做大的话肯定触及到其他饭店酒楼的利益,别人若是联合起来攻击他们,仅她和江湛怕是独木难支。 所以东姝决定多拉一些有背景有后台的人加盟入股,这样有钱大家一起赚,有风险大家一起担。 而且,如果她跟很多有实力背景的人捆绑成了利益团体,别说是同行之间的商业竞争,就是向家想要动她,合作伙伴恐怕也不会让她出事。 只要她有足够的价值,多的是人保她。 正好上次在宴会上结识了不少人,也有很多人给她递过愿意合作的橄榄枝,她若不好好利用起来,岂不是辜负江湛对她的一番良苦用心? 基于江湛现在不管是她的合作伙伴,还是她的人生伴侣,东姝在此之前自然都要把这打算跟他提前商量。 经过这次跟向家对上,深感自己势力不足的江湛也非常赞成她这想法,立马带着东姝跟那些有意加盟入股的人一一商谈。 尤其是东姝把现在已经火爆全国的辣酱股份分出来一点,这明显会赚大钱的事,没谁不乐意插一脚。 所以约谈过的人基本上都同意了。 谈妥确定后,两人再组了个局,把所有准备投资入股的人都约在一起,在饭桌上就把这事给彻底敲定下来了。 敲定之后,“珍馐百味”的第二家分楼立马就风风火火地办了起来。 因为这次资金足、人脉广,第二家分楼办得规模更大、档次更豪华,就连开张时的促销活动都搞得比第一家时更盛大更壕气,吸引的人更多。 所以在医院养了差不多快一年才康复出院的马老太气势十足地来巡店,就好像看到了昨日再现: 同样在自家餐馆门口不远处,同样矗起了一座豪华的大酒楼,这酒楼名字还同样叫“珍馐百味”,甚至同样在年味正浓的正月里,搞着同样热闹喜庆的“开业大酬宾”促销活动,还同样害得自家餐馆里的食客只有小猫三两只…… 特别是,这次酒楼还是在她家餐馆的正对面,离得更近,冲击力更大,站在门口就能看到对面的酒楼门前,比起一年前容貌更盛、气势也更盛的东姝在和一群一看就是成功人士正准备剪彩仪式。 看到这如历史重演般的一幕,想起自家那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流中的餐馆,马老太脑袋如遭重击一般“嗡~~”地一下空白一片!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出奇愤怒地冲了过去,冲到了剪彩的众人跟前,跳脚怒骂,“朱颜!你不要太过分!” 马老太这一跳出来,那尖锐的声音,不仅打断了马上要开始的剪彩仪式,还把酒楼门口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准备参加开业大酬宾的人群给吸引过来围观看热闹。 本来很热闹的人群里稍微那么一静,正侧首跟江湛低声说话的东姝转头抬眼,一点都不意外地看到好像被人给掘了祖坟般的炸毛马老太:果然来捣乱了。 东姝故作不解地愣了一下,满脸茫然无辜地问,“什么?” “你还装傻?!”马老太简直气笑了,手一怒指她身后的大酒楼,“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把酒楼开在这里的吧?!你是不是就是要跟我们马家过不去?!” 东姝满脸疑惑地看了对面的马家餐馆一眼,神色恍然得好似才反应过来对方是什么意思一般,顿时有些无语地道,“你这老太太好没道理,这条街上的餐馆饭店没有十家也有八家,在这开酒楼就是跟你家过不去?那你马家之前在这开餐馆,是不是跟原来就在这条街上的饭店过不去?” 马老太被堵得一噎,随即更暴怒,“可你在哪开酒楼不好?!偏偏在我们家对面开?!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害得我马家倒闭了一家还不够,还想继续害我们是不是?!你就是故意跟我们马家作对是吧?!” 想起之前不知怎么就被她儿子给整倒闭的那一家餐馆,越说越气的马老太突然觉得这极有可能是东姝的手笔,是东姝在报复他们马家! 不然,她怎么会又这么巧地跑来他们家餐馆附近来开酒楼? 她这是要继续把他们马家整倒闭整破产啊! 思及此,倒闭了一家餐馆正心痛得心头滴血而无处可发怨气的马老太立马就找着了愤怒对象,恨得想都不想地撒泼扑过来,“我挠死你这个黑心肝烂毒肠的贱蹄子!” 江湛一个眼神就立马有两个保安及时过去把马老太给架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正愤怒上头的马老太疯狂挣扎撒泼,“你这个恶毒的贱蹄子!你就是故意来害我们马家是不是?!你们放开我!让我弄死这个黑心肝的……” “想死吗?!”江湛上前一步,无比厌恶地看着这实实在在的老泼妇,就是这贪婪无耻的老毒妇造成了他媳妇儿前半生的孤苦飘零。 这凶戾又冒着寒气的话惊得撒泼中的马老太猛地一个激灵抬起头,看见江湛如地狱阎王般的杀意眼神犹如实质一般,吓得整个人一个哆嗦,“你、你是谁?!” 江湛冷气沉声,“我是这家酒楼的最大股东,你是对我在这开酒楼有什么不满吗?” 一向欺软怕硬、欺善怕恶的马老太一看江湛衣品不凡、气势尊贵的样子,顿时就怂了,“没、没有……” 然后就看见站在江湛身后的东姝嘲讽地勾起唇,激得她再次愤怒上头,“你这小贱蹄子……” “你再敢说一句!”江湛忍无可忍地怒喝,眼睛如冒火一般瞪着她,要不是打人犯法,他真想把这种嘴臭没德的老太婆给就地正法了。 这世上怎么有嘴巴这么恶臭的人?! 马老太被怒喝得懵了一下,随即就注意到东姝被高大英俊的江湛以保护的姿态护着,顿时就有一种儿子被她给戴了绿帽子一般的愤怒直冲天灵盖! 特别是,江湛看着就比她儿子优秀太多! 她这个前儿媳不仅离开他们马家后过得比他们好,甚至连找的男人都比她儿子优秀?! 这让她心里梗得不行! 也莫名心慌得不行! 不行不行,要是这个小贱蹄子找到了大靠山来对付他们马家怎么办?!绝对不能让她找到有钱有势的男人! 所以,就是见不得东姝过得好的马老太就开始口不择言地朝东姝恶毒地泼脏水,“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我们马家不要的弃妇!一个破鞋!知道我们马家为什么不要她吗?就是因为她到处偷男人!是不要脸的贱表子……”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马老太那尖锐又高昂的大声污蔑,打得人群里因马老太的话而嗡嗡响起来的议论声一静。 被打得脸都偏了的马老太扭回头来,见打她的人竟然是东姝这个被她欺负了二十多年都不敢反抗的前儿媳,顿时不可置信地怒不可揭,“你敢打我?!你这个贱蹄子竟然敢我?!你活腻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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