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康宁的父母的确以他为荣,在亲戚朋友问起张康宁有没有被录取时,他父母骄傲的告诉人家,虽然录取通知书还没到,但是以他的成绩上青大京大完全没问题。 结果一等二等,等到青大和京大都开学了,也没有等到张康宁,等来了一封痛哭流涕的道歉信。 张父张母不能接受张康宁没有考上,对于张康宁在信中提到,想回京市备考七月份的高考的想法,他们根本就没考虑。 这没考上怎么能回来?回来别人问起了怎么说?他们家丢不起这样的人。 他们俩写了一封厚厚的回信,在信里严厉批评了张康宁高考失利这件事,告诫他要努力,七月份的高考绝对不能再出岔子。还让他打消回京市复习备考的想法,说回京市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凭自己的能力考回来。 回城的其他路被父母给否了,还严令他必须努力考上京市的好大学让张康宁跟父母之间起了间隙。 他觉得父母只顾面子,从来不为他考虑。明明有能力可以让他先回城,然后慢慢复习,结果却因为好面子,让他继续留在东北受罪。 他们也不想想,明明付出了那么多辛苦和汗水,结果却是这样不尽如人意,最伤心的难道不该是他吗?而他们做父母的,难道不该安慰他、鼓励他?为什么只有训斥? 王月巧来看安兰时,安兰顺口问了一句:“妈,咱村那些知青都谁考上了呀?” 王月巧挑眉:“你是想问那个张康宁考上没有是不是?” 安兰讪笑:“还是妈您了解我,我这不是好奇嘛,之前听人说,他吹的可大了,非青大京大不上。” “吹牛皮又不用花钱,还青大京大不上,我看他是想上家里蹲地里滚,啥啥也没考上。” 安兰打了个响指:“宾果,垃圾贱男,考上了也是浪费国家资源。” 王月巧赞同的点点头:“没错,国家资源可不能被这种人渣给浪费了。 哎,说起这个,前儿你爸还跟我嘀咕,说有点儿后悔以前太惯着你了。 要是你小时候我们能狠下心多收拾你几顿,说不定你也能考上初中、高中……” 安兰扶额:“我的妈啊,现在说这个会不会太晚了点儿?这样吧,等我肚子里这个生下来,咱就好好管教他。 上学不好好学习就打、考试考不好多打几顿。我估摸着虽然我跟正军都是成绩不好的学渣,但没准负负得正,生下来的娃聪明呢!” 王月巧一巴掌呼到她背上:“打打打,我大外孙还没生出来呢,你就说要打。我跟你说夏小兰,你要是敢打我大外孙,仔细你的皮!” “妈啊,你这是重男轻女你知道不?你咋知道是大外孙?万一是外孙女呢?” “要是外孙女,你敢摸她一手指头,我把狗腿给你打断,扒了你的皮。你刚才说的啥玩意?啥叫负负得正?” 安兰跟她解释:“我听大嫂说的,好像是数学中的一种运算,其实意思就是啥呢,我跟正军都可笨,但是生出来的孩子却有可能很聪明。” “你那不是笨,你是懒。对了,我记得我给你拿来的有半袋子山核桃对吧?你没事多吃点儿那个,老话都说吃核桃补脑,你多吃点儿那个,将来我大外孙指定聪明。”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现在生孩子一般都是提前请了接生婆在家里生,真正去医院生的是少之又少。 安兰从来没想过在家生,要么说他俩是夫妻呢,杨正军跟她想到一块去了。早早地就托他二嫂张瑞华在妇幼保健院找了技术最好的助产士。 张瑞华本身就是妇产科的大夫,她还特意请她的老师给安兰做了产前检查。老医生有经验,上手一摸就知道小孩儿头围比较大,生的时候要受罪。 对现在的医疗水平,安兰是真的不太放心。她提前吃了从商城里兑换的,助产的药。 在医生和助产士要求她配合的时候非常听话,让吸气就吸气、让呼气就呼气。哪怕疼的眼泪止都止不住,但是她咬着牙忍着一声不吭。 都以为她要生很长时间,毕竟是头胎,胎儿头围还大,生的时候难免会有些困难。医生跟助产士都已经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甚至大剪刀都准备好了,准备斜切,结果事实啪啪打脸。 助产士检查说宫口快开全了,让她上产床。刚躺上去时助产士是非常冷静的:“别害怕,按我说的做,吸气、用力…… 不用慌、艾玛丫、护士长、护士长……我的天,她这速度也太快了吧?孩子出来了……快快快……剪脐带…… 来个人把孩子接过去,给她洗洗。头胎生这么麻利,还是头回见,这孩子出来的太着急了。 哎呦呦,这小姑娘长得可真漂亮。好可爱,好想偷回家养……” 安兰进产房后,杨正军在产房外急得团团转:“哎呀,这怎么没有动静了?” 结果刚过了不到半个小时,产房里出来一个抱着孩子的小护士:“谁是夏安兰的家属?夏安兰生了一个大胖闺女,我还是头一回见长得这么好看的小姑娘,你要不要抱抱你女儿?” 那护士说着把襁褓递给他,杨正军像托炸药包似的,浑身僵硬的托着襁褓,不敢用力怕伤到脆弱的小婴儿:“抱不动了,哎呦,要掉了、要掉了……” 宋梅香从他手里接走小婴儿,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哎呦我的天,这比负重越野五公里还累。我的天呐,她那么软,怎么抱得住呀? 哎哎哎,护士,你别走啊,我爱人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出来?” 护士啪的一下关上门:“等着,一会儿就叫你。” 产后观察半个小时,安兰体内的胎盘已经排干净,出血量也一直在正常范围内。出来喊家属:“给产妇带进来一套宽松的衣服换上,你,等会儿把你媳妇抱到病房去。” 安兰她坐月子的时间是四五月份,天不冷不热。她早就提前用细棉布做了几身宽松的睡衣,烫洗干净后,放在柜子里,来生产时,考虑到要住院观察两天,她往待产包里放了两身。 这棉布是空间的长绒棉织成的精梳棉,厚实柔软,放到别人家做衣服都舍不得用,被她拿来嚯嚯成睡衣、尿布了。 王月巧拿着衣服进去给安兰换上,内裤是她特制的,可以把卫生棉垫扣到上面。 现在用的卫生纸都是论斤散称的那种,安兰嫌垫那个太硬。供销社有月经带卖,洗干净能重复用。 平时还好,但刚生产完,出血量多,那个吸水性不够好。安兰为了让自己舒服些,从系统中买了一种超级吸水锁水的棉布,在里面絮上长绒棉,做了一堆可以替换的卫生棉垫。 缝的有小扣子,可以扣到上面,沾了血的棉垫是可以用肥皂洗干净,晒干继续用的。 虽然跟一次性的卫生巾没法比,但是在现有条件下,已经算是很奢侈的了。为了抑菌,洗棉垫用的肥皂是从系统商城里买的,保证洗过的棉垫干净卫生。 王月巧每次看见这个都会絮叨她败家浪费,好好的棉布和棉花都被她给糟蹋了。 被王月巧叨叨怕了,安兰都不敢让她洗自己用的棉垫,这个任务就光荣的落到了杨正军身上。
第15章 七零村姑前任15修改版 安兰怀孕满九个月的时候,她妈王月巧就拎着大包小包来了县城。预产期前两天,婆婆宋梅香也来了。 到了预产期那天,安兰完全没有动静,去医院检查,医生建议住院观察,或者是先回家,等有征兆再来。虽然人家都说头胎生的慢,但安兰和杨正军还是决定提前办住院,在医院观察着。 婆婆宋梅香在医院陪着住了两天,等安兰出院的第二天,宋梅香被安兰催着回了杨家堡。 不是安兰跟婆婆宋梅香不和,不想让她在县城侍候月子,是家里实在是离不开她。 杨正刚两口子现在都在省城,他家俩孩子吃住都跟着老两口。 如今正是农忙时节,杨国庆作为村支书,忙的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两个孩子放学回家,连个应时饭都吃不到嘴里。 屋漏偏逢连夜雨,宋梅香来县城的时候,杨正刚家的二小子爬树扭伤了脚,宋梅香是既惦记家里的孙子,又要顾及这边刚生产完坐月子的安兰。 安兰懂事主动提出让她先顾家里,宋梅香觉得过意不去。大儿媳和二儿媳坐月子她都侍候满一个月,到了安兰这里,哪怕事出有因,但那不是她这个做婆婆的当甩手掌柜的理由。 宋梅香回去后跟杨国庆商量了一下,之前老大家生杨海涛,他们老两口给孙子的看钱是三十。 后来老大家的杨海峰,老二家杨海清出生时条件好了一些,给的是六十。 到了安兰家小闺女这里,老两口直接给了二百块钱。这中间有对唯一一个孙女的喜爱,也有弥补没有侍候安兰坐月子的意思。 王月巧对安兰说:“你公公婆婆都是明白人,他们也不容易,仨孩子,总得一碗水端平。 你大哥、大嫂不在家,俩孩子没人管,正是作难的时候,你婆子就是为了你大哥,也得把两个孩子给照顾好了。 侍候月子我来就行,反正除了我,也没人受得了你嘞狗脾气。” 安兰囧:“妈,给您个机会好好说话,我听人家说母行女效,反正您啥脾气,我就是啥脾气,我都是跟您学的。” 王月巧戳了戳她的脑袋:“我就顺口说那么一句,你叭叭叭,这么多句等着我,瞧把你能耐的! 赶紧躺好,把肩膀也给盖住,现在贪凉,老了就该受罪了。中午想吃啥?我给你做去。 吃了几天米酒卧荷包蛋了,要不今天中午给你用鸡汤煮个龙须面?” 安兰眼睛一亮:“别光让我喝汤,给我来点儿大块的鸡肉,放点儿葱花、芫荽,我看我奶在院子里种的那片芫荽长得怪精神嘞,多放点儿。” 王月巧无语,这个吃材,那片芫荽才出苗,就被她惦记上了,那一片嚯嚯完估计将将够给她煮一顿面条。 王月巧啊冲西屋喊了一声:“妈,兰妮儿想吃芫荽,我看那片芫荽才出苗,薅了是不是有点儿可惜啊?” 夏奶奶掀开帘子从屋里走出来:“那菜种出来就是让吃的,那芫荽小就不会多薅几棵?吃到肚里可惜啥?咱家不是还有种子嘛,回头再种就是了,又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 王月巧心道这也就是你孙女说吃,你这么说,换了我和你儿子,那就是嘴馋,嚯嚯嫩苗苗。 安兰捧着碗一脸满足的吃着鸡汤面:“连喝了几天米酒鸡蛋,早就腻了。还是咸味儿的饭好吃啊!妈,这鸡肉撕的太小了吧?都捞不住,咋没给我捞个鸡腿啃啃呢?” 王月巧嗔道:“有得吃还堵不住你的嘴,你这刚生了没几天,哪能吃那么油腻的大鸡腿,我看你那胃是不准备要了。 头几天多喝粥,想吃肉,后半月吧。晚上给你熬小米红枣粥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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