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厉害的是,他是保持着蹲着的姿势完成这些动作的。 落落看得目不转睛,小嘴微微张开,眼里满是对老爸的崇拜。 这不就是她们经常做的游戏“红灯绿灯停”吗? 老爸好厉害哦。 “她跟你说什么了,说你好老?说你变磕碜了?”于敬亭问。 “没有,她跟我说......你谁啊?” 樊辉说完又是一通嚎啕大哭。 他太惨了。 这世上最具羞辱的话,莫过如此。 他憋着一口气想要找刘茜谈谈,结果她根本没认出来是他! “噗!”穗子没绷住,马上收敛笑自我反省。 她怎么能拿别人的痛苦当玩笑呢?可是真的很搞笑,她有点控制不住啊...... 茜姨的脸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身边的几个人还是能分出来的。 她这么对樊辉,说明她是彻底放下了。 但是樊辉却接受不了,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越想越气,喝多了跑陈丽君家里闹。 “哥们,刘茜刺激你了,你咋不去她家喝药啊,你来我丈母娘家干啥?”于敬亭问出大家心底的困惑。 “冤有头债有主!她当初要是嫁给我,我也不会被戴绿帽子——” “好家伙,我丈母娘嫁给你?你倒是想戴绿帽子,可就你这拈花惹草的性子,你确定跟她结婚,你还有头?” 脑瓜子都得给削下来。 穗子点头,是的,她妈就是这种人。 于敬亭这会其实已经可以抢瓶子了,距离够短,他就是上手,樊辉也反应不过来。 但他还是“好心”地给樊辉仔细地讲了下,陈丽君如果真嫁给他,会怎么收拾他。 “你在外面嫖,她在家里给你下药。你手里拿的这种,她根本不屑下,起效太快了,不够让你痛苦,她大概率会整点慢性且无解的,比如,铊?” 穗子和王翠花一起点头,对对对,陈丽君就是这种狠人。 陈丽君用胳膊肘怼怼老闺蜜,“你哪儿头的?跟着你儿子损我?” “我是觉得铁根说的在理啊。”王翠花小小声。 “你以为,光下药就完事了?不,那还不够痛苦,她还会转移你的财产,拿着这笔钱,养十个八个帅小伙,说不定,等你死了,她还会捐赠遗体。” 于敬亭越说越邪乎,樊辉的酒都让他吓醒了。 “估计捐都不是囫囵个的捐,我妈大概率会给你分批捐,什么眼角膜,心脏肝儿啥的,最后头骨捐给美院,让学生们临摹。” 穗子又描绘了下细节。 樊辉的酒瓶子卡察掉地上,吓坏了。 于敬亭趁机把瓶子拿下,吹了个胜利的口哨。 “就这胆儿,你喝什么药啊?”他媳妇这种乖乖女小绵羊都能吓唬住他! “让我死了吧,我活着没意思了,别拦着我——”樊辉开始闹腾。 “敬亭,把瓶子给他,现在就让他死。” 樊煌冷着脸出现在门口。 ----
第959章 直钩钓鱼愿者上钩 樊辉看到亲哥回来了,吓得马上立正站好,也不敢再说寻死觅活了。 “哥,你怎么提早回来了?” “噗,所以,这是提前算好了,我爸不在家来的?”于敬亭幸灾乐祸。 啥叫窝里横,说的就是樊辉。 陈丽君摸着肚皮,一脸的不高兴——柿子挑软的捏,所以,她被人当成软柿子了? “我以为在外锻炼几年,你会收敛性子,想不到一把年纪,还是如此幼稚!” 樊煌走到弟弟跟前,一巴掌甩他脸上。 樊辉委屈巴巴,还不敢还手。 穗子在边上看得目不转睛,还忍不住跟亲妈分享下观看体验:“我爸好年轻啊。” “谁说不是呢。”陈丽君决定以后不喊老伴儿“老东西”了。 跟樊辉站在一起,这俩人不像哥俩,像父子,樊辉可太显老了。 “哥,我心里憋屈”樊辉抹着眼泪,他想不明白,他好好的日子,怎么过成现在这个鸟样。 所有人都过的很幸福,除了他。 连刘茜都开始新生活了,有娃有男人,只有他,不仅没了家,没了孩子,自己最骄傲的那个玩意,也不能用了.苦啊。 “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一把好牌让你打得稀巴烂,你还有脸说?”樊煌恨铁不成钢。 上天给他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多少次机会? 不用多了,只要一次,抓住一次机会,也不至于混成这样。 “当初你跟丽君谈恋爱,但凡你用一点心维护感情,也不会落了个分手的下场,跟刘茜结婚,如果你真心善待人家,不在外面拈花惹草,又怎么会让她心灰意冷?” “哥,那女人跟樊昆在一起,你说我?!” “没有因哪来的果?你当初如果不在外面乱来,她会跟昆子在一起?真要说负心,也是你先对不起她的。” 樊煌对事不对人,帮理不帮亲。 “她是女人,女人就该守妇德,男人在外逢场作戏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再说我学的又是艺术,古往今来,哪个搞艺术的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别的女人能受得了,她怎么就不行?” 樊辉到现在都觉得刘茜是造成家庭破碎的主要原因。 “哎呀我又想吐了。”陈丽君被狠狠地恶心到了。所有学艺术的都被羞辱到了! 王翠花则是一脸同情地看着陈丽君,仿佛问闺蜜,你年轻时眼光咋这么差? 陈丽君也是这种感觉。 当着闺女女婿,樊辉在这丢人,她有种被公开处刑让大家围观她眼光差的羞耻感。 “已经错过了朝阳,那就别错过晚霞,晚霞错过了,还有漫天的星光。”穗子试图从人道主义这块进行开导。 “你跟他扯这些,他听得懂?”于敬亭示意穗子退后,对付这种长了个××就觉得自己高女人一等的傻男人,就不能跟他用人类的语言沟通。 “这就是裹小脑的布没放下,脑仁被缠久了,思维都跟正常人不一样——话说,樊辉同志啊,您现在还是生理上的男性吗?” 樊辉表情一愣,随即恼羞成怒道:“我怎么就不算男性了?” “老爷们的特征,你有?你是能驰骋疆场还是能累死床上啊?这俩你都没有,你算甚么老爷们,你是女——” 于敬亭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身后三道寒光,赶紧话锋一转。 “说你是女性,那都是对优秀女性的侮辱,你顶多是个不明性别活得窝囊的第三性。” 穗子等人这才收回想刀他的眼神,呵,女性又不是捡破烂的,被淘汰下来的低质量人类就要划分到女人这里?这明显是巨大羞辱。 用第三性来形容樊辉,虽然损了点,但是一针见血。 樊辉遭受重创,一下子就蔫吧了。 樊煌挑眉。 损人这块,还得是他家女婿带劲。 “自己把日子过得稀巴烂,自己不反省,还在那试图道德绑架女性,是不是有病?你自己都不知道道德俩字怎么写,还有脸要求别人?” 樊煌看差不多了,从于敬亭手里接过农药瓶子扔给樊辉。 “真想死就死吧,没人拦着你,你现在死也是窝囊死的。” 樊辉犹如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滑跪在地,双手掩面: “哥,我想好好活” 晚上,穗子一家吃饭,今天人比较全,得摆俩桌。 于敬亭恬不知耻地混到小孩桌里,还非得挨着陈佟。 陈佟看到他就食不下咽,一桌子的美食,毫无胃口。 “你坐这干嘛?”穗子端最后一盘鱼过来,想要换下于敬亭。 “我这不是坐这开导迷途少年么。”于敬亭冲陈佟呲牙笑,说的就是你。 “哦,那你慢慢开导吧。” 穗子放下鱼,跑隔壁桌跟她老妈唠八卦去了。 樊辉闹了这么一出,也算是被于敬亭骂醒了。 他同意跟刘茜离婚了,对刘茜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刘茜总算能嫁给心上人了。 “嫂子嫁给小叔子,呵,礼崩乐坏。”陈佟小声阴阳怪气。 “嗯,那也比你脑子里那些龌龊的想法干净一万倍。”于敬亭也小声阴阳怪气。 俩桌是挨着的,穗子跟于敬亭的座位是背靠背的。 穗子回头,于敬亭马上给陈佟夹了一筷子菜,以示和平。 陈佟盯着自己碗里的鸡腚,咬牙。 这家伙损不损啊. 每桌一只烧鸡,鸡翅鸡腿分给几个孩子,鸡屁股分给讨厌的陈佟,于敬亭认为自己这个爹,做的是想当可以的,可以说雨露均沾了。 马冬就挨着陈佟,陈佟看他啃鸡翅,脑子里想的却是于敬亭说的。 解开俩人赌局的关键,就在马冬身上。 可他横看竖看,也没发现马冬有什么不一样的,也就是比普通小孩聪明了点,乖了点。 隔壁桌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讨论樊辉的事儿,陈佟也听了几句,他关注的重点还是穗子。 穗子前世可不这么善谈啊,更不喜欢跟人八卦——眼前这个叽叽喳喳的女人,跟他心里的“缪斯”完全不是一个人啊。 “瞅你那不开窍的样子,来,吃了这个补脑子的鸡腚,我再给你个提示。”于敬亭看陈佟的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又坏心眼地挖了个坑。 嗨,这种情敌预备役搁眼前,他不虐几下,对得起老天给的机会? “你让我吃鸡腚补脑子?!”陈佟觉得自己又被羞辱了。 于敬亭摊手,爱吃不吃,不吃就不告诉你。 直钩钓鱼,愿者上钩。 ----
第960章 答案都告诉你了 穗子转身刚好看到陈佟皱着眉头吃鸡腚,眼睛都大一圈,哎呀...... 这孩子以前可不吃这玩意啊。 “小孩挑食不好。”于敬亭做出大义凛然好父亲的样子。 穗子虽然不觉得这玩意有啥营养,但对他操控陈佟的手段还是挺佩服的,甚至产生了错觉——难道,这俩人很投缘? 陈佟快速地喝水,压下油腻的感觉。 “你怎么连里面的尾脂腺都吃了,多耽误口感——咦,你不会不知道吧,一看就是缺乏经验,我宣布,以后你就承包我家所有的鸡腚了,只要你来我家,所有的鸡鸭鹅的腚都是你一个人的!” “呕......”陈佟捂着嘴,很难压制反胃的感觉。 这是来自心理性的膈应,已经超越了对食物本身的感受。 “还是得锻炼啊,too young~” 于敬亭意味深长地拍拍他,臭小子,未来的路还长着呢,挨收拾的日子还在后面。 “你还没说......”陈佟咬牙问,他忍受着于敬亭的折磨,就是为了心里那个答桉。 “听我一句劝,无论是男人女人,格局都得大,不要把专注力只放在情情爱爱那点事,你看,我和穗子是那种眼里只有搞对象的恋爱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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