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彩礼不是不可以,但你们也得拿出相应的嫁妆不是?我记得徐伯伯家的女儿,收了男方十万的彩礼,陪嫁了十八万,那你们打算收九骁多少彩礼?又准备给我陪嫁多少?” 谈钱伤感情,时伟立马就急了。 “你这情况能和村里那些穷鬼比吗?姐夫又不缺钱,你竟然还惦记家里的钱,谁给你的脸?” “啪!” 时鸢一巴掌甩过去,牙齿和着血水飞出,砸在了张芳的脸上。 “你给了我脸,不打都对不起你!” 时伟怒火中烧,朝时鸢扑过去,“曹尼玛,老子弄死你!” 长这么大,他还没被人打过脸! 时鸢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扯向自己,用膝盖狠狠的撞上了他的肚子,手肘击打在了他的背上。 时伟肥胖的身躯狠狠砸在地上,满身的横肉抖了又抖,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张芳吓得心脏骤停,立刻爬到儿子身边,颤抖的问道:“小伟,你怎么样?你别怕,妈立刻打电话叫救护车。” 她刚掏出手机,就被时鸢抽走。 “急什么,他又死不了。这话是你之前对我说的,我还给你!” 第62章将时家的人送进监狱 张芳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受伤的儿子,没心思和时鸢掰扯。 她站起身去抢手机,“快还给我!” 时鸢倒也没再为难,笑着将手机递到张芳面前,“给你。” 在张芳伸手去接的时候,她突然松开了手机。 手机从张芳的指尖划过,掉落在地上,屏幕摔得四分五裂,坏了。 “哎呀,真可惜,你竟然没接着,这下连抢救电话都没法打了。” 张芳气得浑身颤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恨不得将戏耍她的人,生吞活剥。 “时鸢,要是小伟有点什么事,我要你偿命!” “偿命?这人渣还不配。” “你骂谁人渣呢,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时鸢一脚踢在张芳的膝盖上。 “扑通”一声,张芳跪了个结结实实。 膝盖骨仿佛被磕碎了一般,怎么也站不起来。 时鸢无视她的惨叫,抓住她的头发说道:“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傻姑娘了,你们欠我的,我会全部讨回来!” 张芳被她凌厉的视线吓得连痛叫声都弱了很多。 时鸢懒得理会令她生厌的一家三口,根据原主的记忆,去了时松和张芳的房间。 凌乱的房间犹如狗窝,散发着衣服湿透后的酸臭味。 她忍着恶心,在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拿出了时家的户口本。 暗红色的封皮已经发了霉,好在里面的户口资料没什么问题。 在她将户口本合上的时候,从封皮口袋里掉出一张泛黄的纸,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时鸢捡起来,打开看了眼,是一张死亡证明。 死的是一个叫姜清婉的女人,年纪不大,才二十六岁。 她没多想,又塞回了封皮口袋。 又从最下面的抽屉里,拿走了一个厚厚的笔记本。 回到客厅的时候,警车正好在时家的门口停下。 村里都是老实巴交的渔民,除了办身份证,基本就没见过警察。 警车一来,在家的人都过来看热闹。 “时松家里刚才惨叫连连,该不会出人命了吧?” “就算没出人命,肯定也出了大事,不然怎么会把警察招来?” “鸢鸢那丫头真是可怜,一直欺负压榨,这次该不会要坐牢吧?” 从家里出来的徐家业吼道:“别瞎说,要坐牢也是时松一家,他们就不干人事。” “话虽然这样说,但也是鸢鸢自己拎不清,什么都听他们的。” “就是啊,咱们谁没劝过,那丫头被猪油蒙了心,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你们有没有发觉,鸢鸢这次回来,完全不一样了,我觉得她不会吃亏。” “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硬气了很多,还完全不把时家的人看在眼里。” “被欺负压榨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反弹了。” 徐家业往前挤,“去看看就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了。” 警察进屋,看到躺在地上的时家三人,并没有武断的将他们当做受害者。 一人问道:“刚才报警的是谁?这受伤的三人又是怎么回事?” 时鸢走上前,“报警的是我,这三人就是我要状告的人,他们刚才想对我动手,我是正当防卫。” 说完,她将手里的笔记本递过去,“这是他们的犯罪证据。” 虽然张芳懒,但她小气,所以有记账的习惯。 从原主那弄来的每一笔钱,日期和数量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账本只能证明他们逼我去做童工,至于虐待儿童,村里的每个人都能作证,我身上也还有旧伤,可以去医院做鉴定。” 徐家业将时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立刻说道:“我可以作证,鸢鸢从三岁被领养,一直被这家人虐待,不是打骂就是不给饭吃。” 有人附和,“是啊,别看鸢鸢是时家的人,但她其实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不然早饿死了。” 这话当然有夸张的成分,时鸢基本都是吃徐家业家的,只偶尔吃村里的。 时松和张芳吓得脸都白了,想要辩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 来来去去,就这么一句。 警察办了多难的案子,看人还是挺准的,已经知道怎么回事。 给几个重要的村民做完笔录之后,就将时家的三人带上了警车。 他对时鸢说道:“你是当事人,也要去警局做份笔录,但警察坐不下了,你们是等我们再来一趟,还是自己开车过去?” 虽然他们不追星,但还是认识影帝的,知道屋外的豪车,是他的。 “我们自己开车过去,顺便去办户口迁移,然后去报社做断绝关系的申明。” “好。” 时鸢离开的时候,徐家业拉住她,泪眼汪汪的。 “鸢鸢,干得漂亮!” “徐伯伯,我这一去怕是有点久,午饭得改晚饭了。” “行,就算是改成宵夜,我和你婶婶也会等。” 警车和傅九骁的车消失在视线里之后,村民就炸开了锅。 “鸢鸢终于硬气了一回,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都说近朱者赤,她这么有底气,肯定是受那个男人影响。” “不管怎样,她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们都希望她能过得好。” 村民的声音,时鸢自然听不到。 去警局之后,她将原主这些年受的委屈,挑重点说了。 时家的卑劣行径,让整个警局的人都气愤不已。 有账本在,警察很快就查到了黑工厂给时松的转账记录。 时鸢也被带去最近的医院验伤,陈年旧伤虽然不多,但能看出当初伤得很重。 时松和张芳虐待儿童,逼其当童工的罪名,很快就定下来了。 但他们的儿子时伟当初是未成年,就算参与了虐待,也定不了罪。 这对时鸢来说不算什么难事。 时伟做的那些犯法的事,她都知道,大部分都是她寄钱回来解决的。 她一一和警察说了。 “时伟有几个狐朋狗友,抓过来问问,就能将他们定罪。” “我们会调查清楚的,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时鸢问道:“时家这些年从我这剥削的钱,我能要回来吗?” “因为你之前和时家有亲缘关系,又没有打借条,这个钱怕是不好要。而且我们刚才查过时家的账户,没有余额。” “那用我的钱造的房子,我有处置的权利吗?” “如果你的户口还在时家,就有权利处置。” 时鸢懂了,“谢谢,没事的话,我就去处理房子了。” “没有了,请便。” 第63章现在有了想要留住的人 从警局出来,时鸢打消了立刻迁户口的打算,和傅九骁一起,回了渔村。 徐家业看着登门的两人,有点意外,“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还顺利吗?” “徐伯伯,很顺利,时家的人回不来了。” “那群人渣,早就该去蹲大狱了!” “徐伯伯,能不能帮我叫一台大型的挖掘机来?我要把时家拆了。” 时家的人将原主折磨得那么惨,总不能还让他们住用原主血汗钱盖的房子。 之所以没将房子给别人住,是因为时家的人只要出狱,就会死皮赖脸的将房子要回去。 与其引起不必要的纠纷,还不如毁了。 徐家业虽然觉得可惜,但想到时鸢也不会住那楼房,也就不心疼了。 “好,我帮你联系,你和……你老公先去客厅坐一下。” 时鸢介绍道:“他叫傅九骁,徐伯伯可以叫他九骁。” 徐家业点头,笑得有些憨厚,“九骁,乡下地方条件差,你可别嫌弃。” “不会,我觉得挺好的。” 虽然傅九骁的声音有些冷,但说的是真心话。 房子很破,却很有人情味。 徐家业走后,时鸢握住傅九骁的手,拉着他在客厅的木长椅上坐下。 “今天谢谢你,替我出气。” “既然是夫妻,就是一体,我虽然忘了很多事,但不会否认事实,你不用道谢。” 这话让时鸢高兴,漂亮的狐狸眼流光溢彩,她想要去挽傅九骁的胳膊,却被他躲开了。 这是他的条件反射,却让小女人一脸委屈。 犹豫了一下,他僵硬的将胳膊伸过去,“想抱就抱吧。” 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他绝对不会承认,其实是他喜欢她的主动亲近。 时鸢没想太多,立马将他胳膊抱住,还往他身边挪了挪,与他紧紧的靠在一起。 “老公,你真好。” 【叮!宿主收到心动值,生命时长增加八小时。】 时鸢又惊又喜。 【二百五,这次比之前有进步,是不是说明傅九骁对我的心动值涨了一点?】 【是的宿主,请再接再厉哟。】 【照这个速度下去,很快就能回归巅峰了。】 【请宿主不要傲娇,当傅九骁的心动值能兑换十天半个月,你才能高枕无忧。】 【不,当我的生命值足够和你解绑,才是真的高枕无忧。】 【统统也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宿主加油!】 时鸢抬头看向男人紧绷的下颚,又喊了一声,“老公。” 傅九骁低头,“怎么了?” 没有听到系统的提示音,时鸢就知道这声“老公”不是百试百灵。 “我想在这渔村住一晚。” “好。” 两个小时之后,时家的房子被推倒了。 村民觉得可惜之余,也觉得大快人心。 时家是整个村子的毒瘤,没人待见。 时鸢看着漫天灰尘,心情愉悦。 “时鸢,你安息吧,解决了时家人,接下来就是娱乐圈欺负过你的人。” 在心里默默的说完,她拉着傅九骁的手,说道:“先吃饭,晚上带你去打渔。” 站在他们旁边的徐家业说道:“走,去吃饭,你婶婶已经做好了,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庆祝一下,晚上我带你们出海。” “徐伯伯,不用了,我和就九骁去就好,今天天气不错,只要不出远海,就没什么问题。” “行,我一会去借村长的船,他这几天都不出海。” 他家的船太破了,经常性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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