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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事儿闹的，接触？接触个屁，差点没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蛊寨寨主也到了，那摄政王估计用不到这个了。” 结果哑婆去指了指腰间的小银桶。 “你是说以后有用？你要养这个小黑蛇？它可是蛊虫，你不怕？” 哑婆憨厚的一笑，赶紧比划比划。 “你是说你看了蛊毒秘籍，你虽然不炼蛊，但是可以培养和我们小胖子一样厉害的蛊虫对付那个什么虫女？” 哑婆点头，对，就是这样。 “你要养就养吧，注意安全。” 哑婆高兴的很，在桐城她拥有从来没有过的自由和安全，这里的人都很尊重她，再也不担心被人陷害迫害，也不用东躲西藏，而且还有好多好吃的东西，每次有啥好吃的，白芷永远先让她吃，这种日子她极其满足在意的，不想改变。 所以哑婆拉着白芷摸了摸她腰间的小胖子又开始比划。 这一次和往常不同，白芷看着哑婆的比划内心慢慢开始从从容不迫变得震惊起来。 “你是说小胖子能解君承的换头术和蛊毒？” 第828章 我觉得他没那么丑了 这话真让白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小东西可是白芷生出来的，即便没有这一层关系养了五年了，绝对比和君承在一起的时间多，要牺牲她小儿子救君承？绝对不乐意。 “你没发现那小子没以前那么丑了？” 看着哑婆的比划白芷哭笑不得： “我压根就没看到他长啥样，以前多丑不知道，现在有多丑我就更不知道了。” 哑婆白了白芷一眼： “宋大明他们天天将两人送过来让小胖咬，小胖可喜欢咬他们，以前那小子眼睛长在鼻子上，鼻子长在嘴巴上，嘴巴和鼻子呢有只隔了一条缝，都无法形容这人到底是有多丑。 但是昨儿我听宋大明和左路说那人好像没之前那么丑了。” 这个白芷真不知道，宋大明和左路两人也没和她说。 “要是有机会就让小胖继续咬，指不定我们小胖在吃他体内的蛊毒呢，不过有点多，所以小胖吃的慢，能让我们小胖一次都吃不完的，他那身体里怕都成神仙打架了，不过一样一样来，若是蛊毒解决了，指不定那换头术就真有办法解决了。” 白芷但笑不语，术业有专攻，这些方面哑婆更在行。 只要不让小胖死，让小胖咬一下白芷还是可以接受的。 不过如今怕是人家有别的打算，所以，白芷没有多言。 等哑婆走了，左路这才一身湿透的回来。 “我不是有意不告诉你的，不是你自己说的不看他就是对他最大的尊重吗？而且他那么丑，即便我们给你形容也形容不出来到底这人多丑啊。” 早晚被这人给气死。 “那你觉得小胖到底对他有用没有？ 左路认真的想了想： “我感觉真的有用，真的，他丑的不是那么的天怒人怨了。” “你确定不是你看习惯了，都不觉得他丑了？” 这话要是人家听了也太伤害人自尊心了吧？ “什么叫做看丑就看习惯了？我说真的，以前嘴巴和鼻子之间就一条肉线，我都怀疑他平时吃饭都能吃到鼻子里。 可上次看到真觉得鼻子和嘴巴之间的距离宽了一点呢。” 行了，白芷可不想和他讨论这个。 “管他美丑和我没关系，你去换身衣服早点休息，告诉几位老大人们也早点休息，这又不是一天就走，还有好几天时间呢。” “知道，不过你这意思难道又有什么大事儿要发生？一般有大事儿发生你才会让我好好休息的。” “左路，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烦死了，是有大事儿发生，欧萧应该和刑天联手了，目的应该是要吞下那留在五两城的那些火炮。” 左路果然惊讶。 吞下火炮？ 那还了得？ “那咱们怎么办？之前逼迫咱们用炸药，咱们能躲过一劫，可如今一旦他们有了火炮那……咱们是避无可避，而且大周真要被吞了怎么办？” 白芷也担心这些，所以那四位大人如今滞留在此也是白芷想好好和他们商量的原因。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果然第二天一早就收到了探子的消息，绞杀两万番邦人，这些人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聚集在这里的。 擒获大炮20座，他们死伤也极其严重，北荣死了将近三万人。 北荣大张旗鼓的将这一战况爆了出来。 那火炮据说一炮下去能炸出一个直径约三米的巨坑，并且至少死伤百人以上。 这场雨从昨晚下到清晨，站在城墙还能看到对岸那混着雨水流入河中的红色血迹。 远处正在清点伤亡，哭嚎声震天。 大雷过后，无数人失去了至亲。 “可是觉得当权者用百姓的性命填坑实在是可恶至极？” 齐老不知什么时候也过来了。 白芷叹息的点了点头： “我一直以为当权者都该以百姓为基础，若是连百姓都不保护，那么百姓又为何要拥戴你？” 齐老笑了笑，指着这对面的五两城耐心的说道…… 第829章 人生导师 “可是震惊欧萧行事如此狠辣，几万百姓性命轻而易举就毁于一旦，多少家庭从此破碎，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整个五两城落入如此绝境，多少年都未必能恢复？” 是，白芷的确如此想的。 她不是悲天悯人是实在是几万人如此，颇有些不忍。 叹息了一声，齐老颇有些感同身受的叹息： “可若今日我为摄政王，我的做法会和他一样。” 齐老也会如此？ 齐老点了点头。 “甚至于在教导皇子，承担帝师职责的时候必会如此告知继承者，当权者既要有悲天悯人的心，可也要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帝王必须要狠，这是必须走过的路，无法避免。” 这…… 那她家初时也是如此受教育的？ 许是知道白芷所想，齐老点了点头： “没错，教导初时的时候也是如此，你虽然厉害，能干，杀伐果断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有爱国的热情。 可是你的成就只限于此，想要走的再远？难。 可孩子的未来无限，他要怎么走，你拦不住也不要拦。 我早就说过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如今摄政王这般出手未必就不是好事儿。 他的魄力算是诸国之最，今日换做你们任何人都做不到他这般。 对待番邦人必须用雷霆手段，你问问自己，若是今日换做你，这场仗会不会在一夜之间就结束？ 是不是还要耗费多日？ 还要思虑多日？ 还要耽搁多日？ 如今他这般节省了太多的东西，看着如今五两城破败不堪，可是五两城存在的意义本来就是随时可以舍弃的，就好像当初的桐城一模一样。 桐城幸运遇到了你，可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运气遇到你这样将百姓的性命当做性命的当权者。” 齐老的一番话让白芷内心的憋屈和惶恐豁然开朗。 可齐老还没完，继续： “至于那位军师？他的选择也没有错，他手中掌握了桐城一大半的商业，动他就能撼动桐城的经济命脉，所以不管他背后有谁，摄政王都不会立刻动他。 刚好，这个时候他突然就转向了，不管是出于什么主动要和摄政王合作一定是因为他背后的人逼迫他到了不得不寻找帮手的时候。 且不论为何要将你赶走，只说他看上摄政王就是一种加码，一种对自己的加码。 有钱，有才，如今帮助北荣得到火炮还有大功，这样的人北荣绝不会动。 甚至还要将他笼络住，如此一来他暂时安全了。 他安全了，这才能腾出手在说和你的事儿。” 白芷明白，就连齐老都看明白的事儿，她怎么可能不懂呢？ 只是因为内心还有些扭捏，只是不想自我感动。 “齐老，我明白了。” “做好防御，第一战必会向我们动手。” 白芷冷笑： “逼我用炸药？” “对，逼你用，但记住现在无论如何不能用。” 白芷疑惑的看着齐老。 “为何？” “傻丫头，怀璧其罪，我们再厉害，若是数百个火炮对准了我们炮轰呢？ 他们拥有火炮没关系，可他们不会制造，你觉得番邦人会告诉他们如何制作？ 想要自己研究出来还需要些日子。 等他们弹药耗光，等他们只知道拿着那个狐假虎威的时候，我们再出手，必会一击即中。” 好办法。 “可若是他们研究出了弹药了呢？” 齐老呵呵一笑： “那便打开城门迎他们入城，我桐城第一个投降北荣，不费一兵一卒，不伤一人一物。 丫头，我们的初衷是什么可莫要忘了，谁当皇帝又如何？百姓安稳那便足矣。” 可如此一来，显得也太没脾气了。 白芷明显的纠结起来，可齐老宛如白芷肚里的蛔虫，就看着她： “不甘心？为自己还是为百姓？” “这……都有吧。” “那若让你当帝王，你可能如此杀伐果断？” 这…… 白芷做不到。 “你首先自己没有那样的心，你何苦硬撑？ 孩子，自己好好想想吧，你无论做什么决定，我们桐城几万人都会支持你。 若是降，我们便打开城门，若是打，我们这一身傲骨也不会对任何人屈服。” 第830章 无论如何我们站在你身后 齐老真的是白芷前行路上的良师。 是的，无论打还是降，大家都支持她。 就看她白芷将来还想走到什么地步。 叹息着看着天空渐渐变小的雨，河里涨水了，有些泛黄的河水湍急不已。 一次又一次的叹气，引得偷偷观察她的宋大明不得不硬着头皮上来。 “不要自我感动。” 白芷一愣，转头诧异看着他。 “不要自我感动。” 不需要说第二次。 “不是你让我说的吗？你说每天提醒你一次。” 呵呵。 “提醒的很好，今天不用提醒了。” “哦，好吧，那祖宗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召集诸位大人下午开会吧。” 好咧。 几位大人一大早不顾下雨出门了，桐城的地上全是青石板，踩在上面完全不会泥泞遍布，马车行走也是稳当的很。 而且桐城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们一直想要看看，如今即便下着雨，可看到的情况也让他们有些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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