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遇小少爷刚开始学走路,按理说应该跑不远的,可怎么就到处都找不到呢。 难不成是跑到柜子里躲起来了? 这么想着,阿梦准备回小家伙的房间,打开柜子再仔细寻找一番。 然而就在这时,“咔嚓”的一声细响,主卧的房门直接开了。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去—— 席越站在主卧门口,深邃的目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沉声道:“过来!” 然后,便直接转身进屋了。 阿梦看了看身后,发现并没有人。 所以,刚刚少爷那句话是和她说的? 带着这个疑惑,阿梦有些忐忑不安地走过去。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少爷刚刚说话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不高兴? 正欲继续深究下去,却看到席越再次出现在了房门口,手上多出了个小人。 阿梦直接错愕得长大了嘴巴。 ??? 小少爷怎么跑到少夫人他们的房间去了? 要是没记错的话,刚刚主卧的房门一直都关着的呀,还是她之前看错了? 阿梦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接过席越手上熟睡的小家伙,正准备开口询问:“少爷,小少爷他……” 然而话未说完,面前的房门便“嘭”地一声关上了。 好吧。 刚刚的感觉的确没有错,少爷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 不过,小少爷究竟是怎么跑进少夫人他们的房间的? 阿梦低头看了眼怀中睡得正酣的小家伙,只得把满腹疑惑重新吞回肚子里。 其实,这个问题并不难解答。 一开始的时候,喻茗茗他们的房门是开着的。 喻茗茗进屋的时候,压根就没把门带上。 等她洗完澡出来,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时候,小家伙就偷偷溜过来了。 然而,由于目前席遇小朋友的个子不高,加上小家伙进来的时候也没弄出什么动静,所以,沉迷于玩手机的喻茗茗压根就没注意到这一点。 而在小家伙进来后没一会,席越便回来了。 他进屋就把房门带上,然后拿上衣物去洗澡。 所以,这也是为何,阿梦出来找人时,看到主卧的房门是紧闭状态的原因。 因为想着小家伙还不会自己开门,所以大家都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只当是小家伙调皮,偷偷藏起来了。 …… 席越黑沉着脸将房门关上,然后颇为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见状,喻茗茗忍不住轻笑出声,戏谑问道:“席越,关键时刻,被自己的亲儿子打断的滋味如何?” 席越扫了一眼幸灾乐祸的人,直接顺着她的话道: “还挺难受的。所以,你等下要补偿我。” 喻茗茗的笑容瞬间顿住。 接着,下意识地反抗出声:“滚滚滚!在我这里,向来都是父债子偿,或子债父偿,从来就没有子债母偿的说法!” 席越也不恼,直接道:“行,那换我来补偿你。” 什么换他补偿她? 那还不是一个意思? 啊不,她压根就不需要什么补偿! 喻茗茗正要反抗,然而却直接被他镇压了。 “席越,你过分了,你这是耍……嗯……赖……” 席越:“别急,这就来。” 喻茗茗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眸子。 她什么时候让他来了? 她明明说的是耍赖的赖啊! 这混账,竟然故意歪曲她的意思! 看她不直接咬死他,然而,喻茗茗终究还是舍不得下重口。 原本看似凶狠的撕咬,最终变成了不痒不痛的调闹。 席越愉悦地笑出声来,然后带着她翻了个身,并顺手熄灭了室内的灯。 …… 第二日醒来,喻茗茗依旧睡到席遇小朋友过来敲门才醒。 喻茗茗扫了眼空荡荡的房间,以为席越已经“畏罪潜逃”了。 忍不住在心底啧了一声,感叹道:“溜得还真快!” 然后看了眼砰砰作响的房门,无奈叹气,“唉,父子俩都是来讨债的!” 然而,她这话刚落下,耳边就传来一阵轻笑。 喻茗茗扭头朝身后看去,发现席越正坐在床头柜旁的小沙发上,手里正捧着本书。 只是她刚刚没有朝这边看,所以没有发现罢了。 喻茗茗有些惊讶地出声:“哎呀,原来你没有畏罪潜逃呀。” 这话落下,喻茗茗的脑门就被弹了一下—— “瞎说什么呢,我没有罪,何需逃?” 昨夜,和他共度一宿的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何罪之有? 喻茗茗捂住自己的额头,不满地道:“我刚刚以为你已经溜了。” “不敢。” “嗯?”喻茗茗不解地看他。 席越勾了勾唇:“我怕我溜了,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法安生了。” 毕竟,他这还没溜,她就给他冠了个这么大的罪名。 若是真的开溜了,那还了得? 喻茗茗懵了一瞬,在读懂席越的意思后,没好气地一脚踹了过去。 恰逢此时,刚消停没两秒的房门又砰砰砰地响起。 喻茗茗直接气呼呼地道:“还不去给你儿子开门?一个两个的,就会扰人清梦!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 席越忍不住又笑出了声来。
第304章 最大的礼物就是最好的礼物 不紧不慢地起床,慢腾腾地吃完早点后,喻茗茗干脆直接待在了一楼客厅里。 门窗都大敞开着,可以看到室外的景色。 室内光线极佳,且通风凉爽,不管是温度还是湿度,都刚好达到最宜人的状态。 在这样的环境下,心情也会自然而然地变得平静、祥和。 喻茗茗悠闲地躺在吊篮椅上,旁边的小茶几摆放着点心和花果茶。 这回她倒是没再捧着手机玩,只是悠闲地看向远处的天空。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能看到霆园远处的几棵大树的翠绿树冠,以及那湛蓝的天空和洁白的云。 一旁的小桌子上,还点着沉烟香。 云雾般的烟气下沉,倒流回到香炉里,宛若一道小瀑布从高山上倾泻而下。 室内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味,令人的心神也安宁了几分。 不远处的地板上,席遇小朋友推着礼物盒子走来走去。 虽然礼物盒摩擦地面偶尔也会发出些许声音,但这些声音远比之前小家伙推着板凳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好很多。 前段时间,小家伙推着板凳走来走去的时候,喻茗茗几乎要被他逼疯。 那声音她是真的受不了,每次听到鸡皮疙瘩都得掉落一地。 该怎么形容呢,那声音其实就和小时候上学,老师用粉笔或指甲不经意划过黑板发出的刮擦声,能使你头皮都发麻的那种难受。 可惜,当时喻茗茗越不喜欢,小家伙却玩得愈发地上瘾,有时候能推着椅子玩一整天。 喻茗茗念着小家伙在学步,不忍心打击他的积极性。 加上觉得小家伙也不会玩太久,等这段时间过了或学会走路了,自然就会腻烦了不玩了,所以她也没有阻止他。 只是在小家伙制造噪音的时候,找个房间躲起来,并且还得藏着掖着不让小家伙知道。 不然的话,这小东西还会挨着房间去寻人。 霆园房子的隔音很好,关上门窗,几乎就听不见声音了,所以并不影响。 而喻茗茗不阻止,席越就更不可能阻止了。 或者说,这男人巴不得喻茗茗和他一起躲在房间里,刚好可以过二人世界。 而父母都不管,霆园的佣人就更加地不可能会管了。 于是,那段时间,席遇小朋友就活脱脱的一个小霸王,推着把椅子,能在家里横着走的那种。 总之,相对于之前那板凳摩擦地面发出的刮擦声,现在的纸箱子简直不要太温柔。 甚至,在饱受过那刮擦声折磨的佣人耳中,这就是一首美妙的乐曲。 而且,看着小家伙推着一个个花花绿绿的礼物盒在地上走来走去的模样,也挺好玩的,像极了她们童年时候玩的“推箱子”游戏。 席一过来汇报工作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他们家少夫人悠闲地躺在吊篮椅上,姿态很是惬意的模样;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一旁正襟危坐、认真且忙碌地办公的他们家爷; 而小少爷则是在一旁的空地上,推着小箱子,自个玩得不亦乐乎。 席一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看到这幅画面的心情。 反正就是,要说惨,还是他家爷最惨! 瞧瞧! 这不仅得赚钱养家,还得兼顾带娃陪妻的任务! 不过这也是他们家爷自己选择的,怨不得谁。 他记得很早以前,他们家爷可不是这种会随地办公的人。 在和少夫人结婚之前,他们家爷办公的场所就只有唯二的两个:一是公司,二是书房。 可现在,客厅、饭厅、卧室、院子,哪哪都可以成为他们家爷办公的场所。 啧,要不是亲眼所见,他压根就不知道他们家爷竟然这么不挑。 席一心情复杂地和席越汇报了工作内容,然后又逗弄了一会席遇小朋友,这才离开。 席一离开之后,喻茗茗这才看向席遇小朋友,看着他手里推着的礼物盒,微笑出声:“小无敌,我来帮你拆礼物吧。” 这么多礼物一直搁在这也挺碍地方的。 正巧她现在心情不错,可以帮小家伙把这些盒子都拆了。 这些礼物,除了家里人送的,还有席越生意上的一些合作伙伴,以及霆园的大家送的。 所有的礼物盒子加起来,数量还挺多的,都可以堆满一个车位了! 席遇小朋友前不久才见过喻茗茗拆礼物的样子,自然知道这些漂亮的盒子里边装有东西。 此刻听到喻茗茗的话,小家伙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然后哒哒哒地直奔最大的那个箱子走去,示意喻茗茗先给他拆最大的这个。 然而喻茗茗却是摇了摇头:“不行,最大的惊喜得留着压轴。” “啊呀?” 席遇小朋友还不懂压轴的意思,他以为喻茗茗是说这礼物太重了,拿不动。 于是,小家伙使出全身气力,想要将那个大箱子往喻茗茗的方向推。 结果自然是,大箱子纹丝不动,小家伙反而因为用力过猛,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喻茗茗忍俊不禁:“别急呀,先拆小的再拆大的。最好的礼物自然得最后再拆了。” 席遇小朋友歪了歪脑袋:“啊呀呀?” 喻茗茗点头:“对呀,那礼物是最大的,自然也是最好的礼物了。好东西自然得留到最后再出场。”靈魊尛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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