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茗茗:“难道就不能有例外吗?” 席越:“有。但目前各项数据的结果显示,你的乌龟淹死的可能性远大于冻死的可能。” 喻茗茗都要被他给气哭了。 “臭哥哥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 就这样,两方争持不下,然后就吵架了。 当然,是喻茗茗单方面在吵,单方面在生气。 是以这天,席越来到教室的时候,掏出课本的时候,一封粉红色的信件从里边掉了出来。 一旁的黎北辰看到的时候,哟呵了一声:“不错嘛,又收到情书了!这次怎么样,打算答应人家不?” 席越却是面色不变地道:“想多了,这不可能是情书。” 能接触到他书包并往他书包里塞东西的,目前也就只有一个人。 虽然信封是可可爱爱的粉红色,上边还绘制了一颗小爱心,但席越却不认为里边会是情书。 结合他这两天和喻茗茗的矛盾,他猜测里边多半是复仇或恐吓信。 本着这种心理,席越面不改色地打开了那封信。 然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只乌龟—— 一只怒气腾腾、浑身杀气的乌龟,正气势汹汹地瞪着他! 乌龟脚下还踩了个浑身是伤的小人。 若是他没猜错的话,这个小人画的应当是他。 一旁的黎北辰见席越拆开了信封,暗搓搓地探脑袋过来看。 然而,就在他即将看到画面上内容的时候,席越迅速地将那封信合上了。 黎北辰傻眼:“上面都写了啥?”他连看一眼都不行? 席越:“不告诉你。” “呵呵。”黎北辰干笑了两声,皮笑肉不笑地看他,语气透着几分危险,“还说不是情书,真不是情书的话有必要这么防着我?” 真是白瞎了他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谊! 席越:“真不是情书。” 骗谁呢这是! 都多年兄弟了,竟然还想将他当成小孩糊弄? 黎北辰白了席越一眼,“要我相信你的话也行,那你得让我看看里边写了什么。” 席越:“不行。” 黎北辰直接呵呵:“那你这叫我如何相信你?” 席越:“你信不信不重要,反正我说的是事实。” 黎北辰:“……” 有些不死心,“难不成里边写了什么秘密?” 席越:“没有秘密。” “那为什么不可以给我看?” 席越面无表情地道:“因为你看了之后肯定会有疑问,然后你问了我又得解释,我解释清楚了或许你还得追问或评价一番。可我懒得同你解释。” 黎北辰:“……” 绝交吧,兄弟没得做了! …… 因着期末考临近,席越有些担心喻茗茗的复习情况。 两人前段时间才闹了矛盾,喻茗茗最近两天都不怎么拿作业上来写,所以他也不清楚她复习得怎么样了。 好在喻茗茗虽然还和他闹着矛盾,但每天下午依旧会等他然后蹭他车子回家。 只不过,小女孩就板着张小脸,不怎么搭理他。 但是爬上他自行车后座的时候,依旧会拿他来挡风,然后有时候还会故意用冰冰凉凉的小手冰他。 这让席越有些哭笑不得。 这天,推着车子慢悠悠地朝校门口走去的时候,席越扫了眼身侧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女孩,问: “期末考准备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不懂的题型?” “我当然是准备充分了。”喻茗茗板着小脸,轻哼一声道,“期末考试不好好给老师们露一手,他们还真以为自己教得很好呢!” 原本还觉得欣慰的席越听到她后半句话后,直接愣住了! ??? 等等,这话是不是说反了?! 席越忍不住抬手去扯了扯她脑袋上那毛茸茸的熊耳帽,“还生气呢?” “没有!” 席越:“……” 行吧,他也不戳破她。 “我后来想了想,觉得你说的那种情况也不无可能。毕竟那只乌龟是外地商贩带过来售卖的,所以它也有可能是水土不服,一时没法适应这边的气候,然后就被冻死了。” “那……小哥哥,那只被冻死的乌龟,它是不是很恨我?是不是死后也在埋怨着我?” 席越察觉到自己的衣角被人揪住,回头一看—— 发现身侧的小女孩正站在原地,低垂着小脑袋,看起来一副很是失落的模样。 就连她头顶上的那两只往日精神饱满总是跟着一抖一颤的熊耳朵也跟着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席越深邃的眸中划过一抹讶异和了然—— 原来如此。 她在意的是一个小生命的逝去,并为此而自责。 她当时或许并不是不知道小乌龟的真正死因,只是因为难受而不愿意接受罢了。 她当时需要的,是他站在她的立场上,去安慰她去开解她,与她一起悼念小乌龟的逝去。 可他当时并没有顾及她感受,只一味地和她分析乌龟的死因,逼迫她承认自己害死小乌龟的事实。 他当时的行为于她而言,无异于在她伤口上添盐巴,所以她才会因此而置气。 席越无声地叹了口气,抬手亲昵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抱歉,是哥哥疏忽了,哥哥的错。” 席越缓声安慰她道,“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悲伤,那只小乌龟它原本就活得不长。或许现在的这种结果,对它来说也是一种早日解脱。” “为什么?乌龟的寿命不是都很长的吗?”喻茗茗不明白。 “对,但那是指健康的乌龟。在一般情况下,乌龟的寿命可达二十年以上,但不同品种的乌龟,生存时间也不同。” “那为什么我的乌龟不能活到二十岁?难道它不健康吗?” “对。它受伤了。” “是我弄伤它的?” “并没有,它是来到你手上之前就受伤了。” 席越蹲下身子,目光与她平视,“那些乌龟不是天生就长这样的。它们后背上那些可爱美丽的图案,是人为绘制上去的。” 在喻茗茗不解的目光之中,席越继续缓声同她解释—— “印制在它们身上的那些染料属于生物化工原料,会严重侵蚀乌龟的甲壳和皮肤,损害它们的各项器官机能,减少它们的存活时间。 另外,这些颜料不透水,若是涂得过厚,甲片就会生长不开,会限制乌龟的成长,容易造成它龟壳变形或往上翻曲。 可以说,它成长的每一秒,于它而言都是痛苦的。” 喻茗茗抬头看他:“小哥哥,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席越轻轻地笑了:“是,但我说的也都是事实。” “那你觉得那只死去的乌龟会怨我吗?” “不会的,你放心吧。” 喻茗茗甚是感动地扑到他怀里,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冰冰凉凉的小手塞进他脖颈处—— “小哥哥,我决定不和你生气了!” 席越被她冰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嘶,她这行为,可不像是要同他和好的样子。 不过,许是近期被冰得多了,席越已经有了些许的免疫力,倒是没觉得有多难受。 他抬手揪住喻茗茗的后衣领,将她和自己分开,然后摸了摸她的脑袋道: “期末好好考,考好了到时候我带你去花鸟市场挑选一只健康的,能活得长久的乌龟。” 喻茗茗却是道:“不用了小哥哥,我觉得我可能不适合养小动物,我以前养的兔子、金鱼,也全都死了。我妈说我总是粗心大意,那些小动物在我手里也是遭罪,还是算了吧。” “那好。”席越也没再坚持,只是道,“那等你成绩出来了,我送你一只不用饲养的,可以抱着睡觉的乌龟。” “真的?”喻茗茗的眸子直接亮了起来。 席越莞尔:“自然是真的。” “那我要一只最大的!” “可以。” “……” ……
第395章 彩蛋:怎么样,有没有被惊喜到呢? 期末考结束之后,席越兑现诺言,给喻茗茗买了一只很大很大的乌龟抱枕。 喻妈妈看到的时候都有些不好意思,然后叮嘱席越不要再给喻茗茗花钱买东西。 后又私下把喻茗茗给说教了一顿,笑骂她惯会蹬鼻子上脸,不知客气为何物。 不过,喻茗茗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了。 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连带着喻妈妈也经常会和席爷爷走动。 春节前夕,喻茗茗随着父母回乡下过年了。 席越难得的过了一段清净的日子,不过即便如此,他依旧还是会时不时地收到喻茗茗的信息叨扰。 这个春节期间,有一家游乐园新开业,开业期间有活动,优惠力度还不小。 席越早在年初六这天,就收到了来自同桌的邀请: 【黎北辰:我和耗子他们准备去新开的游乐场玩,你要一起不?去的话咱们几个商议下时间,你什么时候方便?】 【席越:我都行。】 【黎北辰:那成,回头我们敲定时间了再来通知你。】 然而,没过多久,席越又收到了喻茗茗的信息—— 【喻小仙女:小哥哥,我明天就回去了,听说有家新开的游乐场,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玩呗~】 接连收到两个人的游玩邀请,席越只耽误了一秒,然后便给喻茗茗回复信息道: 【稍等,我先看一下游乐场项目信息。】 然而他并没有真的去看游玩项目信息,而是直接私敲了黎北辰的聊天窗口: 【介意我多带一个人过去吗?】 黎北辰自然是没有意见:【成啊,没问题!】 席越这才返回去继续给喻茗茗发消息: 【介意和哥哥的朋友们一起去玩吗?】 【喻小仙女:好啊好啊,我不介意!嘻嘻~】 两边都确定之后,席越这才给黎北辰准确的答复: 【行,初八那天我会带她准时到达约定地点。】 【黎北辰:ok,到时见!】 然而这条信息刚发送出去,黎北辰便立马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等等! 这个“她”指的是谁?! 该不会是上学期期末时,那封粉红色情书的主人吧? 他就知道,之前的那封情书一定有猫腻,可当时阿越非要嘴硬不承认。 ……不过,这么说,那天到场的很有可能就是阿越的女朋友咯? 艾玛,去见兄弟的女朋友,他是该打扮得精神点呢,还是普通点呢? 要不还是精神点吧,免得被阿越给比了下去…… …… 第二天下午,喻茗茗就跑去敲开了席越家的门。 席越打开门见到她的时候,还有些意外:“不是说晚上才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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