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又没说贺然和苟安就真的是一对了,咱们也是先入为主这么以为而已?主要是贺然不愿意谁能逼他啊!】 【对哦,陆晚在群里吗,为我们刚才的猜测道歉啊哈哈哈哈哈!】 【道歉道歉!】 【啧啧啧我这是第一次见贺然出来说话。】 【哎哟哟这是为了谁呀!】 【谁呀!】 【谁呀!】 …… 群里的人排起了长队,接下来说什么苟安没在看了,一边想“算了算了算了我欠她的”一边想“但我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她在大家快乐排队的时候—— 【苟安:99】。 然后在一堆的【……】中,潇洒退群。 …… 这个事放了恶毒女配该怎么整? 【蕉蕉:……已经在思考恶毒的事了吗!好家伙,你已经完美融入这个角色了喵喵喵!】 苟安:所以有时候恶毒女配的恶毒可能也是被逼出来的! 实在不行先回家扑进妈咪怀抱大哭一场以死相逼要求高调办一场宴会公开解除她和贺然的婚约顺便打一下这群口口声声“贺家联姻的应该不是贺然贺家可能会随便派个人来和苟家联姻”的那些傻逼的脸? 苟安叉着腰走出树荫,正酝酿情绪回家跟妈咪好好的嘤嘤嘤一顿告状,这时候她听见身后传来细软的声音—— “贺然,比赛还没结束,你怎么出来了?” 苟安刚要迈出去的步子一顿。 回过头,通过她在的位置,能看见身后体育馆门口有一男一女站着。 男的身上穿着卫衣和卫裤,一身黑,胸前还挂着比赛裁判用的哨子,这会儿双手插兜,面无表情,看着有点不耐烦。 好像是盯比赛盯到一半临时出来的。 此时此刻在他跟前站着的女生比他矮大半个头,这会儿抱着一箱矿泉水,带着鸭舌帽,一头长长的直发柔软地扎成低马尾垂在身后,小巧挺翘的鼻尖在阳光下有一圈细腻的光晕…… 她仰着头看面前的男生。 没等被叫到名字的人说话,陆晚就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刚才在群里有人看见说苟安比赛没看完就走了,你是不是急着去找她?” 苟安觉得陆晚说这话荒谬得像天方夜谭。 很显然不止她一个人这么觉得。 贺然愣了愣,像是很快反应过来陆晚在说什么,脸上的不耐烦收敛了,稍稍弯下腰顺手接过了她手里的那一箱水,淡道:“不是。” 否定得很果断。 陆晚望着他。 “没注意她什么时候走的。”贺然脸色有点不自然地撇开眼,片刻,又把话头转向陆晚,“刚才群里的话你都看到了?” 陆晚慢吞吞地“啊”了一声,贺然目光在她的脸上转了一圈:“他们骂你骂得不太好听,后来我没在休息区看见你,就出来看看。” “……”陆晚像是认真顺了顺这其中的关系逻辑,很快那张白皙的脸就有点儿变红,“不、不是,”她像只小白兔似的磕巴了下,“比赛快结束了,群里的话我不在意的,我只是出来给比赛人员买水——” 贺然:“哦。” 贺然:“没事就行。” 他抬手,掂量了下手里沉甸甸的一箱矿泉水,脸上显得云淡风轻的,“那回去吧。” 像是陆晚说的苟安提前退场的事,他完全不关心,也压根没觉得这算个事。 找到陆晚,确认她不是被群里的人说的话气跑了才是他要做的。 贺然转身要回体育馆,刚抬脚被身后的女生一把揪住衣袖,他回头,就看见站在他身后的女生说:“那个,贺然,以后你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容易让人误会的话,无论你和苟安到底有没有关系——这样,我很尴尬的。” 少年人沉默了下,嘟囔了声,我和她什么关系? 随后那张英俊的脸上露出了漫不经心的表情:“你指我说的哪句?” 身后揪着他衣袖的小鹿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根。 贺然:“走吧,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管她那么多?” 小鹿:“哦。” …… 十米开外。 苟安:“……” 【蕉蕉:你怎么样你没事吧你不要哭你坚强点——】 苟安(鹦鹉学舌.JPG)(阴阳怪气.GIF):“你管她那么多’。” 【蕉蕉:……】 苟安:“yuer!” 【蕉蕉:……】 【蕉蕉:好的,你没事。】 作者有话说: 安安:别说了,奈提奈特! 温馨提示一:这哥们就是出来找安安的 温馨提示二:关于陆晚这个原女主,不会是单方面脸谱化最后化身真恶毒女配漏洞百出的原女主,那咱就是批皮挂羊头卖狗肉女配文了咱们不稀罕玩那个也没啥意思,你们会发现换个视角她真的就是尽职尽责地在当一本霸总文的女主而已 温馨提示三:贺小少爷这位老铁干的狗爬事还有一些,但他暂时不能被毙,因为留着还有用(当然并不是为了气人用) 啊啊啊啊啊继续发红包啊来点评论啊来点点击评论评论下章看男主撑腰+女主暴骂男配!!(不是)
第7章 跟她道歉 苟安:我不是恶毒女配吗! 苟安回到家,发现父母居然都在,本来就是一肚子怨气,她像是小鸟似的扑腾着翅膀扑进母亲的怀抱。 苟安的母亲江愿如今不过四十出头,本来是宁城江家大小姐,读书时候便和苟安的父亲苟聿情投意合,毕业后顺理成章成婚,多年养尊处优,如今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的模样。 和起先噩梦里那如同干枯的玫瑰截然不同,江愿发丝乌黑,皮肤细腻,唇边总是挂着浅浅的笑容。 此时她身上穿着居家服坐在沙发上翻看杂志,时不时抬头对丈夫拿在手里正在挑选的两条领带颜色指指点点,冷不丁怀里便多了个毛茸茸的玩意儿。 江愿停下了说话,抬手顺便揉了揉女儿的头发,声音温和:“哎哟,我家妈宝女这是怎么了?” 怀里的玩意儿不讲话,就默默收紧了环在妈咪腰间的胳膊。 江愿被勒得有点痛,一抬头就看见女仆阿德站在旁边欲言又止,她正想问,奈何怀里的小姑娘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不许问阿德——阿德不许说!” 她死劲儿往江愿怀里拱,头发蹭乱了才被苟聿拎着后领拎起来—— 苟父今日大概是开过公司会议,此时上身穿着白色衬衫正装。 只是在公司时的威严不再,敞着有些凌乱的衣领,男人脸上全然放松,半警告女儿:“有话就好好说,光抱着你妈撒娇顶什么用,腰都叫你勒断了。” 关键时候苟安也可以是爹宝女。 蹬了蹬腿,她踢掉了拖鞋,“嘤”了声就又顺势往亲爹身上爬,“爸爸,我不要和贺然订婚了,你去给贺家说,我们解除婚约——” “胡闹。” 声音严肃,把女儿从自己脖子上剥下来的动作却比较温和。 苟安被扔回沙发上。 “没有胡闹,要嫁你嫁,反正我不嫁!” “苟安!” 苟安哼哼唧唧地捂着耳朵,重新把自己卷进江愿的怀里。 江愿看都懒得看板着俊脸的丈夫一眼,柔软的指尖蹭蹭女儿的头发,“哦,原来是我们安安和贺然吵架了啊?是因为你之前骗他关于当年他被绑架之后遇见救命恩人那件事吗?” 苟安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傻崽崽,你说你没事骗贺然做什么,你就算不骗他你们两还是会结婚的呀!”江愿声音温温柔柔,“平白无故找理由吵架似的。” 苟安“呜呜呜”地把脑袋埋得更深。 江愿这才掀了掀眼皮子扫了眼苟聿—— 后者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毕竟他一直知道妻子其实对贺然这个未来的女婿不是很满意,总觉得他不够沉稳,对女儿也不够重视…… 三天两头就捡了空挡跟他讨论这婚约到底是不是有些不靠谱。 只是之前她说什么,都被苟聿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了。 毕竟一直以来苟、贺两家来往不断,光明磊落的合作属于互赢关系,而一对小辈青梅竹马,知根知底穿一条开裆裤长大…… 和其他大家族不同,贺家对小辈的栽培从来不掉以轻心也不放纵,是以贺然虽然性格散漫,但硬实力方面却实在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苟聿实在是觉得,贺然作为女婿,再合适不过。 他极力劝说下,江愿才勉强睁只眼闭只眼应了这婚约。 以往苟安和贺然私底下也有小打小闹,但是闹到他们跟前,让苟安糯叽叽地主动说要解除婚约,这种事可是从来没有过。 思及此,苟聿目光沉了沉,虽然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对贺然这个后辈也是有些不太高兴。 虽然是女儿骗人在先,但是苟家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在贺家那占过半分钱好处。 抬手拨弄了下敞开的衣领,嘴上没忘记装模作样地教训女儿:“吵吵闹闹像什么话,从你妈怀里起来,收拾一下,有什么话要说,晚上当着贺家人的面说清楚就是。” 苟安愣了愣:“什么晚上?” 江愿很有耐心地同她解释:“贺津行回来了,贺老爷子有意让他全面接管贺氏,这些日子正准备挨家宴请呢,咱家是头一份,今晚在隔壁贺宅——” 苟安:“什么?我不去。” 苟聿:“苟安。” 苟安:“妈,爸爸骂我!” 江愿蹙眉:“苟聿。” 苟聿沉默了下,对家里这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模式早已习以为常,弹了弹衣领上的扣子,“啧”了声对江愿道:“行,你就惯着她吧,惯得无法无天,还闹着和贺然解除婚约!” 苟安懒得理他,脸埋进江愿怀里,苟聿扔了手里原本捏着要挑选的领带。 江愿见状,眉间一松,露出个柔软的微笑:“领带不要戴啦?” “不要了,又不是什么重要场合。”苟聿语气烦的不行,低头看了眼还在拼命粘妈妈的女儿,“苟安,多大人了,从你妈身上滚起来,别好赖不听的,老子要揍你了。” 苟安这才臭着脸爬起来。 苟聿踢了她小腿一脚:“滚去换衣服。” 苟安眉一抬还想反驳,苟聿提醒:“你要不想搭理贺然也行……可以暂时不搭理,但今晚的主角不是他。” 是贺津行。 苟安想起了那天夜里,暴雨倾盆的黑伞下,眉眼冷漠的男人。 友好度10,那乌漆嘛黑的友好度提示灯颜色哎…… 啧。 他已经够讨厌她了。 默默打了个寒颤,苟安这才不情不愿上楼换衣服。 …… 虽然说是宴请各家,但以贺家和苟家的关系,今晚的聚会更像是一场家宴,气氛比较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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