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转来转去的,够麻烦的哈。” “不麻烦不麻烦,等这边也建好,正好可以开个二店。”郝程说得兴致勃勃,接着想起自己还没放置的牧场,又道,“要是城外有什么合适的地也给我留一块,我用来养些家禽、牲畜什么的小动物。” 这才开业第二天,连二店都打算好了,但看看超市的出货速度,只要不出意外,开二店是迟早的事。 意识到这点,孟二心里更加憋气,可也不能直接拒绝,他还有自己的目的没达到呢,于是只说:“那行吧,我再帮你寻摸寻摸看看有什么合适地方。” 没见着地方,二人谁都没提铺租之类的事,那都可以到时候再谈嘛。 等孟二转身走了,郝程心里还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孟二是送财童子吧?上次给他送了一桩好礼,省了他多少事,还直接铺开了如今的一大摊子,这次又来送地? 至于孟二是来做什么的,这个,其实他就是来刷存在感的,只有和郝程混熟才更方便达成他的目的,当然,郝程现在不清楚这个。
第19章 马厩 ◎招人◎ 忙忙碌碌的一天很快过去,超市结束了一天的营业,看着今天算出的营业额,郑远乐得合不上嘴。 还是他有眼光,早早投资了超市,现在才多久,眼看着好处就如流水般到来了。 安王妃和侯夫人两人也挺高兴,虽然只要郝程不去赌她们就很满意,但看着郝程能赚钱养家了,且赚的并不是小数目,作为长辈的她们自然也只有高兴的份。 要知道这可是六千多两的营业额,还有四千多两的会员充值,一天就能达到一万多两的流水,换谁谁能淡定? 虽说昨天的营业额也不低,经这些账房手过了明路的就有三千多两,但他们不知道郝程还私下收了不少卖“藏宝图”信息的银子,足有六千八百两。 还郝五的那五千两银子,就是从这信息费中出的,根本没动用超市里的账银。 一两银子就够武朝普通农家生活大半年了,而这边可是每天几千上万两的银子,谁能不激动? 虽说这不是单纯的流水,并不是利润,还要扣除未付的货款,店里伙计、账房的费用,给郑远的分成等,但落郝程手里的纯利润也有不少了。 每天的总账这边只有安王府的几个人知道详情,外加一个郑远也参与其中,但收钱的账房们都不是傻子,算清楚自己的收的钱之后,再算上他们收银的人数,就能估出大概的总账来。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他们干了大半辈子账房,何曾见过这样做生意的? 有人甚至只要想想这营业额就忍不住腿软,这么多的钱,可是真真的有一部分从自己手上经手的。 高兴之后,在场的人便开始担心起安全来,郑远刚要开口直接送郝程几个护卫,却被安伯开口打断:“少爷,这么多的钱,没人护着是不行的,咱们该请人了。而且店里也该培养自己的人手,不能总麻烦郑老板。” 郑远也识趣:“是,加上程弟你还有开二店的计划,这人手可少不了。” 如今超市里干活的人手,大部分是从郑远的手下抽调过来的,都是他培养多年的熟手,要说过来帮忙一段时间那还行,真要都给超市留下,郑远也心疼。 别的不说,光那八个收银的账房,就是郑远多年来一个一个花费金钱和时间培养出来的,都是能够受控并可以信得过的人才。好在这边有了收银机,收银变得方便快捷,后续只需留几个账房的徒弟就能打理得开。 除此外,好用的护卫那也都得花大代价培养,一般的人家谁养得起练家子,而外面来的练家子你敢把身家性命托付给他? 郝程也早有培养自己人的计划,其实按照正常节奏,真准备开一个大型超市,光各种准备就少不了一两个月,员工也最好要经过至少一到两个星期的培训才能用得顺手。在现代开超市都这样,更何况是古代? 现在超市仓促开了,后续该补上的环节那都得一一补上,你不补上,越往后拖就会越麻烦。 如员工没经过专业的培训,服务不好导致的顾客购物体验不好,流失的顾客那十个有九个半都不会再回头。 毕竟东西嘛,哪没有卖的,去哪买不是买?要是对一家店没了好感,即使他家东西对你再有吸引力、卖的再便宜,那你捏着鼻子买了,这东西你也会觉得哪哪都不好。 当然郝程现在有着超市系统在,可能有着自己的独特优势,以后会有不少只有在他这才能买到的东西,但拥有更多的顾客谁又会拒绝呢? “这些交给母亲来操办吧。”郝程望向侯夫人,征求她的意见。 他这两天也算是见识到了侯夫人的能力,将店里人管得服服帖帖,基本没出什么岔子,有这样的好帮手,可以说是件让人十分舒心的事。侯夫人不愧是管过偌大安王府的人,自有一套御下的手段。 而郝程自觉自己一不知道该去哪找能信得过的人手,二没有对这武朝的用工制度有过深刻的了解,也懒得费那劲自己去折腾,干脆就交给侯夫人算了。 侯夫人一怔,看着儿子询问的眼神,头一次感受到了被儿子重视的感觉,也才头一次意识到,原来在儿子心里,自己终究是可以信得过的家人。 她眼眶一红,忙低头掩饰了下,深呼吸了两次才匆匆压下情绪的浮动,待情绪平静才抬头道:“好,那我明天去办这事儿。” 因她语气平静,其他人都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只以为她刚才那短短的沉默是在考虑,只有一直看着她的郝程注意到了。 心轻轻揪了一下,郝程想要上前安慰,又不知要说什么,最终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在心里谴责原身,怪原身辜负了深爱他的母亲。 之后郑远离开回家,超市这边留安伯来安置其他的事,让侯夫人陪同安王妃先行回府,郝程则带了银墨去了郝五府上。 *夜深人静时分,司马监的马厩里摸进来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人影小心谨慎地观察后,从墙角隐秘处摸出一个袋子,将袋子拎到一匹马前,从袋子掏出一把什么,就要喂给眼前这匹醒着的马。 那马打了个响鼻,嗅到了什么,似乎很喜欢,低头便吃了进去。 那人影一喜,小声嘟囔道:“果然爱吃。” 接着他便到了另一匹马跟前,正要继续投喂,眼前突然被照亮,他骇了一跳,踉跄了一步忙转头朝光亮处查看。 只见马厩对面的墙上一只只明亮的火把突然亮起,火把后是一个个拉满弓正对着他的人影。 !他心慌之下,手中的袋子也顾不得了,转头就要往后跑。 可才迈了半步,身子便瘫软在地,因为身后的人也并不少,他这是被包围了,逃无可逃。 就在他心如死灰之际,眼前的人群分开一道缝隙,司马监的监正带着两个人迈步走了进来,在他不远处站定。 他突然蹦了起来,疯狂道:“监正,这是怎么回事,真是吓死人了!” 他这一副好似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其实还蛮好笑的。
第20章 遗言 ◎记仇笔记本◎ 郝五看着他就笑出了声:“方南,你这是觉得我们所有人都是傻子?” 三更半夜,不是喂马的时间,连灯都不点,鬼鬼祟祟的穿了身黑衣服,来马厩偷偷喂马,难道是对马爱得深沉? 被叫方南的人影,便找了这样一个借口:“我,我只是喜欢这些马,又怕人发现,就偷偷半夜来喂。” 郝程已经不耐烦了,他先走到那袋子那,打开袋子看了看,看不出什么,但是他装作一副很懂的样子:“这是醉马草吧?当谁不认识呢。” 当然,郝程没忘了扯着郝五跟在自己身边,万一凶徒突然暴起,再伤着他可怎么办? 他可是个战五渣,郝五则不同,据说身手不错,当然郝程并没有见识过,他只是单纯地觉得郝五为了面子也不能让人在自己跟前伤了他。要是离得远还能找个借口,就在边上呢,还能眼见着他受伤不救? 方南一听郝程的话,果然脸色变了,本来没人认识醉马草,他还能搪塞过去。 当然这是他自己以为。 郝程拆穿他后没有理他是什么反应,走到那匹吃了醉马草后已变得有点暴躁的马跟前,伸手安抚了一下马匹,朝郝五道:“应该还能救。” 再次被当挂件似的拉着走过去的郝五有些无语,你还能再怂点吗?就这两步的距离,你还拉着我?这是觉得离得远了我没有能力救你,还是当这一周圈的弓箭手都是吃素的? “叫人去救。”郝五直接朝监正吩咐道。 那监正点头哈腰的应了,正要去找人,就听郝程说:“取些豆子和盐水来,再拿两个鸡蛋。” 监正有些惊讶,没想到郝程竟知道怎么救,但醉马草是人家认出来的,有人来害马是人家报上去的,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人家?所以监正赶忙去安排了。 郝程会知道这事儿也是巧合,因为他发现了记仇笔记本的另一个妙用。 当然现在先说回方南,方南低着头站在那,光线的原因看不甚清他的表情,但他手在微微抖着,眼中已全是疯狂。 都是郝程,都是郝程,都是这家伙,都是他害我至此!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方南再也忍不住,抓住一个郝程没有看他的时机,便奋起一击直朝郝程扑去,袖中短刃泛着寒光,速度快得惊人。 但他快,郝五比他更快,直接将郝程朝自己身后一推,抬手便挡住了那短刃。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箭如雨下,方南已被射成了刺猬,然后“嘭”地一声轻响扑倒在地。 瞪大的双眼里满是遗憾,似乎对拼死也没伤到郝程一根毫毛感到失望。濒死之际,他口中喃喃道:“郝程,他,他不是人,他,早就死了……” 郝五蹲在旁边低着头,刚好听了个清楚,他瞳孔一缩,接着全当没听到,起身看向郝程:“好了,人已经死了,咱们该聊聊了。” 郝程因距离问题,什么也没听到,且正处于不适中,这血刺呼啦的,实在让人浑身难受。 郝程不是没见过死人,家中长辈去世的时候,他也帮着收敛过。但那种死亡,和眼前这种死亡丝毫没有可比性。因为会直观地感受到威胁,那种生命不受控的感觉,生怕周围的弓箭手有谁手一松给他一箭,那得多疼? 郝五这样一说,郝程便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就走。 剩下这现场自有别人去收尾,反正郝程是半点顾不得了。 郝五家中,银墨守在门外,郝程和郝五关上门坐着说话。 “我的消息来源便是它。”郝程掏出了他的记仇笔记本。 郝五看着眼前的摸样奇怪的本子,有些怀疑地看了郝程一眼,然后伸手翻开了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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