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之不恭。”厚厚一沓银票到手,沈宁心里美翻了,脸上满是憨厚无比。 萧云齐没错过她丰富的表情,微笑道:“先生医术过人,不知有没有来悬壶馆坐诊的想法?” “王爷谬赞。”沈宁就是为这个来的,但嘴上还是要客气,“悬壶馆神医众多,草民医术平庸,不过靠着家族传承,又稍微学得鬼医皮毛而已,可不敢在神医们面前献丑。” “先生不必谦虚,本王很看好你。” 萧云齐眼角含笑,力劝她加入悬壶堂,“悬壶堂不仅治病救人,更是医者交流医术的最佳场所,相信先生进来的话,不但可以将自身医术发扬光大,更能取长补短,集各家所长将医术发扬光大,造福天下苍生。” 哎呀,他不但长得美若谪仙,连说话都这么好听。 沈宁心有触动,她进悬壶堂确实想把路走宽,不止是结交上流关系,同时也想荟萃医术。 只是……
第101章 被沈宁怼到心梗的萧惟璟 怕她不答应,曾叔卖力诱惑,“先生,凭你的医术,在悬壶馆每月可拿到一百两的月钱。 出外诊若有病患赏银,不需要上交悬壶堂,坐一天诊可休息两天,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活,你可要好好把握住,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上一休二,工资高,离家近,拿外水还不抽成? 天啊,这工作简直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工资还是次要的,关键是大树底下好乘凉,京城谁不知悬壶馆是平南王开的,而皇帝又是出了名的扶弟狂魔,别说寻常百姓家,就是给达官显贵吃熊心豹子胆,他们也不敢医闹啊。 医者地位不高,但有萧云齐撑腰,悬壶堂的大夫受到格外礼遇,显贵之家的赏银更不在少数,甚至不乏心思活络的,想通过他们跟平南王搭上关系。 沈宁心花怒放,客气推辞几下便应承下来。 她终于有工作了,老板还长着金大腿。 心里美得不要不要,前脚刚离开悬壶馆,后脚就钻进巷子里,从包里掏出厚厚的银票数起来。 哇塞,平南王真是富的流油,光是今天的诊金就有一千两。 一千两啊,平民百姓累死累活一辈子都赚不来的钱。 嗯嗯,跟着萧云齐有肉吃,她得想办法延长他的寿命,争取早日实现人身自由。 赚了大钱,沈宁心情倍儿棒,将银票私藏在别院,然后回王府犒劳自己。 晚饭很丰富,甚至还小酌了两杯。wap..com 人比人的死,货比货的扔,想到人美心善的十六皇叔,再看看蹭饭蹭得理直气壮的萧惟璟,这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这两个男人要是对调就好了,她哪用得着为保住狗头奔波劳碌,只负责貌美如花就行了。 沈宁滋溜一声,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想到明天要去上班,沈宁遣退下人,将丑话说前头,“我在悬壶馆谋了份差使,从明天开始就得当差。” 萧惟璟被她踹到根本,男性尊严受到极大伤害,想着狠狠收拾她一顿,让她知道什么叫三从四德,谁知竟然被她先发制人,胡搅蛮缠糊弄过去,让他的心火越烧越旺。 先是给平南王治病,现在又要抛头露面到医馆做大夫,自己才是她的丈夫,是她可以依靠的对象,为什么非要往平南王身边凑? 萧惟璟面沉如水,“在你的心里,本王到底算什么?” 当然是仇人啊!是害死原主的凶手之一。 这个问题,曾经纠结过沈宁很久,真正逼死原主的凶手是林婉月,但不可否认,萧惟璟在中间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扪心自问,原主的凄惨下场是自己做出来,虽然她爱慕萧惟璟,却被家族洗脑而不自知,到王府后做了不少吃里扒外的事,从而被萧惟璟反利用。 所以,这也是她想弄死白莲花的缘故。 至于萧惟璟,她只想保住性命好好代替原主活下来,活出不一样的精彩,跟他相忘于江湖,从此生死不相关。 然则,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想要彻底从牢笼脱困谈何容易。 沈宁眼波流转,笑着反问道:“这个问题,王爷心里没有答案吗?” 她不问还好,这让萧惟璟更加恼怒,“你是皇帝赐婚的晋王妃,是我名义上的妻子!” 沈宁觉得可笑,“名义上的妻子?” 可实际上,她的地位连草芥都不如,谁都可以踩上一脚。 能活到今天,并不是他良心发现,而是她确实不好惹。 她今天能住这么大的院子,吃喝不愁美酒管够,这些都不是他的恩赐,反而凭自己本事赚回来。 论算账,沈宁从来就没怕过任何人。 “你是怪本王冷落你?”萧惟璟盯着她那张染上绯红的脸,在夜色下愈发芳菲妩媚,浑身散发着诱人气息,尤其是那张染着酒意的红唇,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闪着光泽,让他喉咙里顿时干痒得厉害,语气轻佻暧昧起来,“让你夜夜独守空房?” 所以,她才阴阳怪气发泄不满,甚至不惜拿平南王攀比,想让他争风吃醋? 沈宁,“……”反派的脑回路真是清奇。 萧惟璟将壶里的酒一饮而尽,长臂一捞箍住她的皓腕拽起来,“可以,本王今晚就满足你。” 喂喂喂,他干什么? 疯子,神经病啊! 沈宁奋力挣扎,奈何力量太过悬殊,她抬腿攻他下盘,居然被拦腰抱起。 这该死的降维打击,气得沈宁破口大骂,“萧惟璟你有病啊,赶紧放我下来!” 萧惟璟面露嘲讽,“你背后搞这么多动作,不就是想馋本王身体么?” “你哪来的脸?”沈宁快要气死了,“发骚就去找林婉月,她早早洗干净在床上等你,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提到林婉月,酒意涌上脑的萧惟璟黑脸,重重将沈宁扔到床榻上,“本王说了,跟她不是那种关系。” 沈宁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爬起来,“王爷还真是口是心非,将我当三岁孩童忽悠?你跟她没那种关系,全京城会传得沸沸扬扬?你带个女人回府,可知意味着什么!” 她的话,让萧惟璟更加生气,“你不相信我?” “我拿什么相信你?”沈宁牙齿锋利,“只要我跟林婉月发生冲突,你哪次不是护着她?居然还让我相信你,你哪儿来的脸!” “沈宁!”萧惟璟脸黑得厉害,“我真不护着你吗?我要不护着你,你早就死了。” “谢谢,我要等你来护,坟头都长草了。”沈宁怼起来毫不客气,“你想护谁就护谁,拜托千万别来护我,我不稀罕更不在乎。 咱们是表面夫妻,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吗?” 怼到心梗的萧惟璟,“……” 有些话,现在不方便解释,但沈宁的每句话都在挑战他的耐心跟神经,愈发锋利刺骨。 再说了,他才是晋王府的主人,她不过区区王妃而已,谁给她的胆子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 现在已经骑到他头上,再不收拾她还得了? 萧惟璟没有跟女人废话的习惯,动手扯她的衣服,女人越是反抗说不要,实则就越是想要。 他太了解沈宁,嘴巴永远不饶人。 酒精让血液涌动得厉害,萧惟璟扑了上去,狠狠将她压在身下……
第102章 沈宁震惊白莲花怀孕 力量悬殊,一方很快败落。 衣襟被扯开的沈宁,“……”哔了狗了! 呵呵,他果然没有猜错,刚才反应的有多激烈,现在身体就有多诚实,酥软的跟没骨头似的。 萧惟璟盯着她,俊美无俦的脸染了几分情愫,声音柔软下来,带着茧的指腹摩挲她肤若脂的脸,喉结下意识滑动着。 身体涌起陌生而熟悉的燥意,他欲俯首一亲芳泽,谁知下腹有东西紧紧抵住…… 沈宁手持锋利的手术刀,声音阴冷无比,“王爷,你要再胡来的话,那就别怪我削了你的亲弟弟。” 萧惟璟倒吸口凉气,“……”都到这节骨眼上了,她还欲擒故纵? 他坐在她身上,不进不退,气氛僵持住。 沈宁狠狠瞪着他,施在手术刀的力气又重了几分。 刀尖隔着薄薄的衣物,刺痛了敏感的肌肤,嘶…… 萧惟璟酒意全消,这才意识到她是认真的,恼愤涌上心头,脸色铁青无比,鹰隼般眼神差点没将她身体戳穿,“沈宁,你!” 沈宁抵住不动,“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就别怪我对庞德松见死不救。” 萧惟璟眼神要杀人,“……” “他为了救你截了腿,难不成你要为了男女那点破事,连他生死都不顾了?” “沈宁,你找死!” 沈宁手腕蓦地酸软,手术刀掉落。 萧惟璟拂袖,将凶器甩在地上,快若闪电掐住她的下颌,“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居然敢威胁本王!” 沈宁下颌差点没被他掐碎,却丝毫没有畏惧,“是你先招惹我的。”.c0m “你是我娶回来的,碰一下怎么了?”萧惟璟将她的手箍过头顶紧紧抵住,冷笑道:“这婚,不是你自己求来的吗?” 呦呵,耍赖是吧? 沈宁挣扎,“我早就告诉过你,真正的沈宁已经死了。” “那又如何,身体不还是她的吗?”萧惟璟压根无所谓,“你既然嫁进来,那就是本王的人,不管心还是身体,连头发丝都属于我的!” 沈宁,“……”果然够变态。 “王爷可真健忘,连新婚之夜说过什么都忘了?”清澈的瞳眸折射出冰冷的寒光,“还是说,王爷就喜欢打自己的脸?” 萧惟璟七窍生烟,“你有完没完?”老爱翻旧账! 实力太过悬殊,更何况他酒气上头,她越是反抗他越是亢奋,沈宁机智躺平,面无表情道:“你想来就来,要是救庞德松算我输。” 被她这么一闹,萧惟璟什么兴致都没了,更何况他初衷并非如此。 他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更别说强迫女人,但她总有能耐轻易挑起他的情绪,今晚不过给她教训罢了。 从她身上下来,萧惟璟衣冠楚楚,板着脸道:“悬壶堂,休想。” “萧惟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别忘了我为什么会给你麻沸散?枉你还是北境战神,如此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你就是这样统领千军万马的?” 沈宁坐起来,据理力争道:“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悬壶馆这份差使我还就要定了。” 没错,他当时没反对她行医的决定,但悬壶馆是什么地方?真是活腻了! 萧惟璟神情阴戾,“你可以行医,悬壶馆除外。” 沈宁嘲讽,“济华堂呢?” 萧惟璟忍耐是有极限的,“沈宁,少自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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