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就知道自己在他面前能力还落了几成。 “你的目的。”对方深邃的眸子冷冷清清地盯着她。 好像是深山野林之中野性难驯的猛兽,准备一口撕咬着她的命脉。 “我的目的啊?”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从他的脸上滑到他的胸口,“当然是想看你长得这么好看,有没有意中人啊。” 对方可能是没想到她会这个说辞,愣了下,在他脖颈的手再次收紧:“说实话。” 云里里看出这人的防备心很重,来这里大概是有目的。 “真的是单纯想跟你做个朋友嘛,谁叫我喜欢漂亮的人呢!”她无比真诚地说着。 沧旻却拧着眉心,脖颈的力越来越紧,好似真的要将她掐死。 “你再不松手,我也不客气了。”云里里还没这么被人拿捏过,现在被掐着还是看他长得好看罢了。 可惜对面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云里里不得不直接召出自己的灵笛。 灵笛一响,数道凌厉的风从四面八方刺向对方。 沧旻第一次面对这样诡异的力量,他懵是收回手想退开。 但是他还是低估了眼前的小姑娘,只看到地面飞出无数条花藤,将他一把快住往云里里身边一扯。 云里里笑着掌心带着不知名的光芒压在他的心口。 瞬间他就看到一道光线将他们两连在了一起,他脸色一变将她猛地推开,自己落到离她最远的地方,心中猜测这位姑娘的来历。 云里里看他一脸阴沉的样子,自己倒是高兴不已:“诶,你过来。” 他冷嗤,却没想到自己的手脚不听使唤地往她身边走过去。 沧海能感受到自己心口在发热,他神情浓重地垂眸看向自己的心口,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个图腾。 “这是什么?”沧旻问道。 “没什么啊,就是本姑娘喜欢强抢民男,抢一个就做一个标记咯。”云里里撑着下巴,笑的娇媚又不怕死。 沧旻的脸色瞬间就黑了沉底:“荒唐!” 他说着就想将自己身上的图腾给弄掉,但是姜里里怎么会轻易让他得逞,这个图腾可是他们云里独特的图腾,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解不开,只能听从她的话。 她朝他说道:“别白费功夫了,这个是没办法解开的,跟我回去吧。“ 但是明显她低估了对方的能力,自己一转身,在看已经看到他的身影。 云里里气的要跺脚了,他这还能跑了。 但是她知道自己肯定还能遇到他,毕竟身上还有她的图腾,他肯定会想办法解了图腾。 她想到了会见面,却没想到还会以一种极为尴尬的方式见面。 云里里喜欢深夜沐浴,点着烛台正在看话本子,内容很露骨,男欢女爱写的极尽详细,看的她都有些口干舌燥。 她正伸手想将沐浴池边的茶水拿过来,喝一口,手却摸到了布料,不解地抬头看过去,就看到刚消失一天的男人出现了。 而且还是出现在她沐浴的地方,眼睛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看。 水池之中的水清澈见底,于是云里里也被他看到了底,这对一个黄花大闺女来说不尖叫一声对不起她的纯情。 “啊……唔,呜呜呜!”她还没叫出声就发现自己的嘴巴被封住了。 他蹲下身,望着她,俊美的脸上都是不解:“你看起来跟我不一样。” 云里里愣了很久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一样…… 是指身体构造不一样,还是指脑子不一样。 但是那一夜她没机会说任何一句话,他直接拿被子把她卷成一团然后丢给她纸笔。 问了一句她便写一句。 起初她怕他会把浑身光溜溜的自己丢出去,还老实回答他的问题,例如他问这里有没有这么一个人。 他给她看的是一幅画像,画像之中的人她有几分熟悉,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是谁,等抬眸看到眼前的男人,跟画中的女子有几分相似。 她便好奇地写道:你找你母亲? 沧旻也不是傻的:“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云里里这才不情不愿地写了“没有’。 沧旻看到这两个字,眉心都紧蹙起来:“没有虚言?” 云里里不住地点头,本以为对方还会问,却没想到他倒是起身就想离开。 她急忙拉住他,飞快地写上:我帮你找找其他地方。 这话明显是让沧旻起了兴趣,只是他的目光顺着她递过去的纸张,看向她纤细白嫩的胳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都是疑惑。 云里里见状把自己没有衣服遮挡的胳膊藏进了被子里,心想难道自己长胖了,胳膊比较粗? 谁知道对方来了句:“你手臂这么细怎么捕猎?” 捕猎? 这人是深山来的野人吧。 后面她才知道这人可能多半是深山来的野人,因为他对人的生活习性很陌生,对男女区别完全就没有认知。 云里里发现这个情况,是她想方设法将沧旻留下来后,把他留在自己的宫殿内,意图培养培养感情,毕竟日久生情。 近水楼台先得月。 只是她每天看着修炼修炼修炼的男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很怀疑这人的情窍到底开没开。 为了验证他到底懂不懂男女之情,某天晚上,夜黑风高,她穿的单薄诱人,意图先得到对方的身体,在得到他的心。 只是当她抱着枕头,敲开了对方的门,可怜兮兮地说:“我一个睡觉害怕,我能在你屋内睡吗?” 沧旻似乎知道怜香惜玉了,嗯了声,然后径直走进了屋内,指了指床:“睡。” 她走到床边躺下,刚想问他睡哪里,就看到他径直躺在她的身侧,然后安稳地闭上眼修炼。 云里里:“……”这人是木头吧! 她侧着身盯着他看,意图把他看出些名堂,但她还是高估了他。 沧旻只是单纯的不在乎她的性别。 他分出一半床榻是因为她刚替他寻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这样的发现,让云里里意识就算是生吃了沧旻,他可能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么纯白的人于她而言就是作恶的天堂了。 于是将下来的几个月,她像是妖精一样缠着他做了很多边缘的性行为。 他不懂,她便以正经地方式说,人间这样都是正常的相处方式。 他身边没有其他人,对男女之事完全一窍不通,便被她占了许多便宜。 直到他为了寻一些线索,进了一处青楼,这才发现了风月之事是怎么回事。 当晚,他发狠地将她扣在了床榻之上,眼神都是凶狠之意,恨不得杀了她:“你骗我?那些根本就不是正常的相处!是夫妻之间才会做的!” 云里里一点也不害怕,还耸了耸肩问道:“你知道什么是夫妻吗?” 这话把沧旻问到了,他不知道。 “你知道为什么人要结为夫妻吗?” 她眼睛跟往常一样时常带着狡黠的笑意,看的沧旻晃了神。 “要互相喜欢才能结为结为夫妻哦,那你喜不喜欢我呢?”她细白的手指点了点他的心口,“喜欢就是让你心口变得奇怪的情绪。” 她跟沧旻耳鬓厮磨这么久,他就算不懂喜欢,身体在已经习惯她的存在。 他就好比一只猛兽,被她抓进了笼子里,被她调教成会对她收爪的小兽。 当夜沧旻确实没伤她,只是连夜消失,她以为他肯定会回来,但是她等了好几天都没有他的任何消息,那一刻她知道自己真把他给惹生气了。 她意识到何止是沧旻会对她收爪,她自己一天不看到他都会抓心挠肺的。 她派乌瑟去帮她找沧旻,但是乌瑟这只蠢鸟被天昊抓住了,还把沧旻的事情都告诉了天昊。 她知道乌瑟一直都不喜欢沧旻,小屁孩以为沧旻抢走了她的宠爱。 天昊一向以她的兄长自居,连夜把她拎到了他的宫殿,问她男人是怎么回事。 云里里并不想跟他多说,因为跟着沧旻找人的这段时间,她隐约地发现了当初云里被天昊脱不了干系。 她现在没有充足的证据,没有办法跟他对峙,可天昊比她还愤怒,他怒声训斥她没有礼数!恬不知耻! 云里里心中对他怨恨在已经临近爆发,这一句话无疑是点燃了她所有的不满:“天昊!你要记得你并不我亲兄长!你还没有资格管我!” 她是骄傲不羁。 天昊向来看不惯她这种高高在上不服管教的模样,一掌便将她扇的耳朵轰鸣。 他面无表情地说:“你还以为你是曾经的大小姐?去禁闭室思过!” 她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她早就知道自己跟天昊会反目成仇,迟早的。 他忘了当初是她背着他爬上魔界的长阶带他到了这个地方,也忘了,他现在的地位是她杀出来的。 他只记得她不再是曾经的大小姐。 可是她再不济,她还有万泽之力还有灵笛。 天昊关了她半个月紧闭,期间还要人给她验身,她一怒之下将那些人都杀了彻底。 就那天一片血泊之中,沧旻再次出现,冷着脸把她轻柔地抱入了怀里。 她那是已经病的脸色苍白,看到他直接退压在墙上,踮起脚就狠狠地吻他的唇,声音嘶哑地问:“你真的不要我了?” 他在黑暗之中垂眸看她:“我还没到求偶期,要你也没用。” 她眼中的渴望变成了灭了的灯,瞬间就没了光彩。 她掌心抚上他的心口,运力驱动着凤鸾图腾,这能控制他对她情根深种,也就是让他产生喜欢她的错觉。 她说:“喜欢我好吗?” 他沉默了许久才回道:“好。” 云里里知道自己种在他身上的凤鸾图腾起作用了。 沧旻带着她离开,被天昊带着人挡了去路,他大概早就派人时时刻刻地盯着她。 沧旻并不害怕这些人,带着她直接杀出了一条血路,直到最后天昊挡在了她的面前。 “里里,你真的要离开这里?” “天昊,放我走吧。”她手中沾染了太多的血,她也过点普通人的生活。 她以为天昊看着他们两多年的情分上,不会太让人难看,却没想到他做的只会更决绝。 “你若是喝下这瓶孤魂散,我就放你离开,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她从沧旻身上下来,拿过那瓶药没有任何犹豫,仰头喝了干净:“说话算数。” 云里里说完拉着沧旻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她想了很多年离开这里,却没想到是以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 孤魂散,天昊也真的舍得给她喝这么珍稀的毒药。 她中毒了,不知道沧旻怎么把她救回来的,睁开眼就看到他熬红的双眼,还有他愤怒的话:“你是蠢嘛!明知道是毒药还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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