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东哥的男人被他说的一顿,他们确实是临时起意绑架谢知许,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并没有什么周全的计划和经验。他只知道有个私人老板买了钢厂的地,是个富婆,无意中知道富婆的儿子在二中读书,看到过一张他的集体照,因为长相比较显目,容易认出来,就守在二中门口等了几天,跟踪知道他家小洋楼地址。 前天下午他和马脸跟踪谢知许的时候,见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正好当时路经比较偏僻地段,周围没什么人。他们从身后突然上前,把人打晕。装着扶醉汉的样子,把人带到了这里。 谁知送了绑架信后,竟然石沉大海,本来没干过这种事,时间拖久,也有点慌了。 马脸见此,上前抽了谢知许一巴掌:“小子,你想骗我们?小保姆知道你这少爷两天不回家,不告诉你妈?”这有钱人家的小子,又不像他们这种人,失踪上两天,家里人都不着急找人? 东哥静静看着,等着谢知许说话。 “我和阿姨说了这两天可能不回去。”谢知许活动一下被打的脸颊,忍怒道。 “你应该知道什么地方能找到你妈吧?”东哥闷声道,他对着马脸说,“切下他一根手指,一起给他妈送去!” “啊?”马脸还没反应过来,谢知许脸色已惊变,他压抑着紧张恐惧的情绪,高声道:“你们只是图财,何必伤人,我会写信给我妈,只要把信交给她,你们一定能拿到钱的。” “嘿嘿,钱我们是一定要拿到的,手指也必须给你妈送去,谁让你们耽误了我们两天功夫,不切根手指,还TMD当我们是玩儿的。”东哥狠声道。 “真切啊?”马脸问。 “切!切根大拇指下来,这小子不是喜欢弹琴吗?让他亲妈见见儿子弹琴的手,看她还敢不爽快给钱!”东哥跟踪谢知许几天,对他也有一点了解。 “东哥,没必要伤人吧,这小子说了他写信,我们能拿到钱就行了。何必节外生枝呢。”毛子凑上前,不安的建议。 “滚!没种的怂货,我们都干绑架了,还差这一刀?你看另一伙人,七八岁的肉票都剁碎了扔桥墩下。他们后面再找的几家,不就老老实实的交钱,再不敢搞猫腻。”东哥是这伙人里年纪最大的,虽然都是毛贼,但他是里面最为心狠手辣的一个。 马脸拿着□□上前的时候,谢知许惊慌大叫,挪动着朝墙角退去:“别过来,如果你们伤了我的手指,我保证,你们一分钱也拿不到!” “又不找你拿钱,你妈会给的!”马脸狞笑着朝他靠近,“乖乖的别动,让我切你一根手指,如果你乱动,蹭得血到处是,收拾起来就麻烦了。到时候老子一不爽,再给你这小白脸的脸上划上几刀……” “别过来……”谢知许已无路可退。
第二十三章 (三合一) 就在马脸拉住谢知许一只手掌准备动手时,突然听到一阵“唔唔”的闷叫声。 他转头一看,先过去给挣扎着乱叫的方笙笙一记耳光,骂道:“死丫头,叫唤什么,再叫把你的手指也给剁下来。” 方笙笙还是“唔唔”转动着脸。 “把她胶布撕下来,看她要说什么。”东哥发话。 “嘶啦”一声响起,方笙笙忍着胶布撕扯的痛,活动一下脸颊,抬头怯生生的道:“叔叔,哥哥们,我害怕,我,我想上厕所。” “啪”一声,脸又被马脸抽了一下,方笙笙疼得眼泪直流,她发誓,只要不死,给她一口气,她要把这马脸的脸给抽烂。今天,她已经挨了这家伙好几巴掌了,把她上辈子没挨过的耳光,全补上了。 她知道她这个时候发出动静肯定讨不了好,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谢知许被断指吧。 见方笙笙被打,身后的程贝倍也激动的直唔唔。 “还带认亲戚的,谁是你叔你哥啊。想上厕所?就这么拉吧,死丫头,你还要我先带你去外面解决好,再回来办正事?”马脸嗤笑的又拍拍她的脸。 “叔叔,等你拿到钱,会把我们一起放了吧?”方笙笙转而朝着东哥一脸胆怯的问道,都不用装,她现在就是怕极了,这个匪头拿到钱后不会把他们一起全灭口了吧。 面具后传来东哥嘶嘶的阴冷笑声:“放心,叔叔会给你们找个好去处的。”他认识一伙人贩子,正好到时候把人交给他们,其中一个小妞还挺漂亮,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方笙笙听到这话倒是安心一点,不会被灭口,就有希望逃出去。 程贝倍又哭了起来,听这绑匪头子的意思,肯定要把她们卖了,呜呜呜,她不要去山里给老光棍当媳妇。 “赶紧动手!”东哥指了指谢知许,催促马脸道。 马脸回到谢知许身边时,他原本苍白的脸上更是没有一点血色了,咬着牙把眼睛闭上,已经不抱希望了。 “等一下。”方笙笙硬着头皮又开口道,“大哥们,咱真没必要这样,你不知道有钱人想法很变态的,有些人是完美主义者,不能接受一个残疾的儿子,说不定他妈狠起来,直接报警,放弃这个残疾儿子,再生一个好的呢。而且吧,这里这么脏乱,细菌多,切割手指头虽然不会马上死,但伤口感染细菌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你们没拿到钱之前,也不想他出事吧。” “东哥,我看还是把这丫头舌头割下来算了,看她还怎么胡说八道。”马脸对着方笙笙比划着刀子道。 “别管她,这丫头看这小白脸长的俊想救他呢。”东哥看破的嘲笑道。 MMP,方笙笙心里骂着,嘴巴继续道:“他弱鸡一样,俊什么俊!我主要怕见血,也担心这人切了手指后,疼的嗷嗷叫,我们关在一起,不是跟着遭罪吗。” “东哥,虽然她胡扯一通,但我觉得吧,也有点道理,我看别人绑票,都是不听话或是报警了,才切了肉票指头警告一下,你看他妈也不知道他被咱们绑了,也没说不配合,我觉得我们就这么先砍了他的指头,有点不合规矩,没这个说道啊是不是。”毛子趁机继续劝道,他只是想弄点钱,即使翻船了,不伤人就判不了重刑。 东哥犹豫了一下,似是暂时被说服了,让谢知许按他的话写了一封信。“我们送去你说的这个地方,如果明天晚上前你妈没按时给钱,那就不是切你一根指头了,直接一刀把你做了。” 威胁完,把他们脸上的胶布重新贴上,几人就出去了。 谢知许松了一口气,看向方笙笙,目光中似是带了一份感激。 方笙笙则是塌下肩,垂头丧气,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中间他们确实有生理问题要解决,去撞门,是那个毛子开的门,倒没为难他们,方笙笙想借着上厕所找机会逃跑,根本没机会给她,最后依旧被捆在小黑屋里。 方笙笙和程贝倍两人今天第一次打交道,就被紧密的捆绑在一起,还见过对方解决生理问题的样子,如果不是嘴巴上贴了胶布,相信她们会抱头痛哭一起写下后悔二字。 在黑暗的屋子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方笙笙忍着手脚捆绑的僵硬和疼痛,在恐惧和不安中和程贝倍头依着头昏昏将睡的时候,突然门被打开,一道手电筒的光朝她们打来,她眼睛反射性闭上,不待适应光源睁眼时,她和程贝倍手上捆在一起的绳子突然被解开了,她有些吃惊,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之前他们要求上厕所时,都是连体婴一样捆一起解决的。 绳子一松,两人赶紧把手抽出来,正要去解自己腿上的绳索,一个声音叫住她们:“别乱动!” 尖利的男声,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奋,一手拿手电筒,一手晃着刀子,站起来指挥方笙笙道:“你去把她的手重新捆上,脚上的绳子可以解了。” 方笙笙不明白马脸要搞什么鬼,拿着绳子磨磨蹭蹭拖延时间,马脸气得踢了她一脚,把她踢翻在地,“MD,磨蹭什么,想挨刀子不成?” 方笙笙忍着怒气,故意活动一下手关节,呜呜叫着表示自己手被绑久了,有些僵硬,不是故意的。 “给老子快点绑好。”马脸催促一声,接着眯着眼,声音像是刀子上抹了油一般,尖利又油腻地对程贝倍道,“哥哥带你出去一起玩个游戏。” 两女孩子听到这话,心头同时一震,程贝倍立时挣扎跳着脚想要往门外冲,可是腿被绑着,她刚跳两步,就迅速跌倒在地,见马脸上前,吓得坐在地上拼命往后退。 马脸举着刀子慢慢上前,□□道:“跑什么,游戏还没开始呢,现在就激动了?” “砰”的一声,马脸缓缓转头,握着刀子的手捂上后脑勺,另一只手里的手电筒朝前照去,只见半张脸在光照下,眼神紧张而坚定的短发少女,手里正举着一块带血的砖头。 笙笙目视他狰狞的长脸,虽然慌张恐惧,但一股倔强支撑着她丝毫不退。 “敢拍我,老子捅……”马脸举着刀直插向前,方笙笙侧身跳起,用力再一次朝马脸头上拍去。 “砰……啪”砖头碎成两块掉落在地。同时一阵刀子割破衣服的刺啦声响起。马脸软倒在地,方笙笙落地后也摔倒在马脸旁边。 谢知许和程贝倍同时蹦跳过来,双手已经解开束缚的程贝倍都忘了先给自己的腿解绑。 “唔唔唔”程贝倍急切的想问她有没有事。 方笙笙坐起来,撕下自己嘴上的胶带,再顺便撕了程贝倍的胶带,“你双手都放开了,不会先把自己身上的绳子解了吗?” “你没事吧?”程贝倍嘴上胶带撕开后,一脸焦急地问。 方笙笙拿起马脸掉落的手电筒,往自己左胳膊上一照,只见手臂破了一条口子,鲜血正不断渗出来。 “你受伤了。”程贝倍连忙伸手要去捂她伤口。 “赶紧先解绑。”对程贝倍说完,她转头看见同样面带关切的谢知许,直接伸手把他嘴上的胶带先撕了,再给他解开手上的绳子,“脚上的你自己解。” 她把自己腿上的绳子三两下扯掉后,把手电筒换到左手拿着,右手从地上捡起马脸掉落的刀子,看了一旁已经断成两块的砖头,心道幸好她的书包一块被扔进屋子里,她双手解开的第一时间,就想起自己在包里还藏了一块砖头。 她拿着刀子对着晕迷的马脸比划两下,“你要……干什么?”程贝倍解开自己脚上的绳子后,见方笙笙拿刀,声音颤抖着问。 很多反派被击晕后,主角以为没事了,还在那里互相取暖关怀,结果反派突然又站起来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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