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问题,都把季长峥给问住了,“你是问前者还是后者?” 他跟着反问了回去,这样就能掩饰他的不镇定了一样。 沈美云探究的看着他,“这两个都有,你先回答我,这个符号是做什么的?” 这让季长峥怎么回答? 他难道说,这是他研究的男女之间,最佳进入的姿势。 这个角度倾斜二十五度到四十度之间,是最省力的姿势。 而且对方不会痛不说,他也能够顺利流畅的一次就进入,不会被堵在门口了。 当然了,这些话,他是不会说的,打死都不会说的。 季长峥深吸一口气,甩掉了乱七八糟的念头,努力把这件事放在了学习上。 他沉思,“这个那个,那个这个,要不你把这个人体结构图,还我?” 如果不是情况危急的情况下,他甚至想要动手去抢了。 是真想抢的,甚至是大打出手,但是对方是她媳妇,他一拳头就能把媳妇给干趴下了。 他不敢。 呜呜呜。 但凡是换个人来,他都不至于这么被动。 如果这图是温指导员,或者是司务长他们抢去了就好,虽然会被丢脸丢一时的。 但是,他会动用武力,打的他们满地找不到牙。 可是面前的是媳妇啊,他不能打,更不敢伸手去抢。 沈美云抖了下身体结构图,“想要?” 季长峥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并且试探性的伸出小手手,“媳妇,还我?” 沈美云嗖的一下子,又把人体结构图给收了回去。 “想得美。” “除非,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个女同志的身体构造图怎么会在你手里?还有这个线头是做什么用的?” 这要怎么解释? 季长峥都快急死了,他发誓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般尴尬过,真的! 一次都没有! “媳妇,有没有可能,这是我上课的笔记?” “对对对,就是这样,这个图是我从秦大夫,那里借来的,要学习下生理构造,学习完了,我还打算再次还给秦大夫呢!!!” 季长峥灵机一动,给出的这个答案,他觉得真的是完美无缺。 “毕竟,我爱学习。” 他是非常爱学习的,想必这个理由,他媳妇就没法在问下去了吧。 毕竟,这可是和正义学习挂钩! 沈美云抬眼,似笑非笑,“上课的笔记?你爱学习?那你能告诉我下,哪个给你当老师的吗?” 这怎么回答? 这种事情谁能给他当老师? “秦大夫?” 沈美云问。 季长峥下意识的把头给摇成拨浪鼓,“他一个菜鸟什么不会。” 这话一说,就暴露了。 眼见着媳妇要威逼利诱了。 他陷入沉思,想了半天,思索地说道,“会不会有一种情况,我是自学成材。” 他就是自己的老师。 沈美云,“……” 这人还怪不要的脸的。 “那你学得怎么样了?”她漫不经心地追问,仿佛是一个女魔头在审问一个小书生一样。 对方都快被她给逼到墙角去了。 这让季长峥如何回答啊!? 他能说书本上的知识和实操,实际差别很大吗? 他琢磨了半天,还没琢磨透,季长峥索性不要脸了,他直接朝着沈美云说道,“要不,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试下?” 沈美云,“滚,我来亲戚了。” “什么?” 季长峥扫了一眼家里,“我们家没来亲戚啊,就只有你我,还有一个睡着的绵绵。” 果然,三岁一代沟,沈美云觉得她和季长峥之间,差了一个马六甲海峡。 她深呼吸,“你就没想过,来亲戚是某种事?例如我身体不方便,不方便和你那个那个?” 这—— 季长峥陷入了呆滞,看着沈美云进屋的背影,他在想是什么事情? 导致了,她不方便和他那个那个? 是嫌弃他新手菜鸟差吗? 果然了。 季长峥觉得自己真相了,因为美云不止是进屋了,她还把门给拴子给关上了。 是觉得他差吗? 所以就不想和他睡觉了。 因为他都找不到地方。 呜呜呜。 一想到这里,季长峥更自闭了,甚至连学习的心思都没有了。不过,想到一半,媳妇说亲戚来了? 他起来找找,结果十分钟后,半个小时后。 上到屋顶,下到灶膛口,都没有亲戚,更藏不住一个人。 确认了,他媳妇骗他。 家里根本没来亲戚!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季长峥就跑到了秦大夫的诊所,秦大夫这两天值夜班。 所以都在诊所支起来了个小床铺,用来暂时睡觉。 昨晚上在季家吃饭,折腾到了好晚,还打算今天睡个好觉的,结果。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他值班室的窗户被敲响了。 笃笃笃—— 笃笃笃—— 秦大夫翻了个身,卷着被子继续睡,可能是做梦吧。 毕竟,半夜要是有人来找他治病,老远就会大声呼喊秦大夫救命。 像是这种鸟啄窗户,还是第一次。 他有些烦躁,顺手抬起手把耳朵给堵住了,心想这鸟也太烦了一些,一大早得啄什么窗户。 饿了去找食啊,别来啄他窗户。 哪里料到,秦大夫都把自己的耳朵堵住了,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敲。 笃笃笃—— “烦不烦啊?” “你啄什么啄,饿了自己去找食吃,我是大夫,又不是饲养员。” 窗户外面倏地安静了片刻。 接着,又开始笃笃笃,“老秦,是我!” 季长峥压低了嗓音,还不能让别人看到了,不然又说他洞房花烛夜不专心。 他也是没办法,只能抽这个点来找老秦了。 这个点半夜三更,大家都在睡觉,自然没有看到他了。 听到这个声音。 秦大夫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顿时愣了下,下意识地说道,“这鸟都会学季长峥的声音了。” 季长峥,“……” 他用着木棍一点点划开了窗户的拴,探头进来,幽幽道,“你就没想过,真的是我吗?” 而不是什么鸟! 在说了,哪个鸟长得这么好看啊。 卧槽。 冷不丁的眼前多了一个放大的脑袋,纵使这个脑袋帅出天际,对于秦大夫来说,那也是极为恐怖的。 他整个魂都差点没吓掉了,下意识地扯着被子,往头上盖,“啊啊啊啊啊。” 季长峥,“???” 季长峥终于弄开了窗户,从窗台上跳了下来,走到老秦的弹簧床前,正准备单手拎起来了他盖在头上的被子。 结果就听到。 秦大夫一阵咕哝,“大体老师,你别来找我啊,当年我是对你下手了,但是你这不是我老师吗?对你下手的也不止我一个啊。” “你别半夜三更对我下手啊。” “我最多就是往那福尔马林里面,加了点水而已,后面觉得水多了,怕你泡坏,我就去找福尔马林,但是福尔马林不够了啊,我才找人打听加了童子尿,据说童子尿永葆青春!” 为此,他还把那小孩儿一顿打,就是为了让他多尿一点。 只是,那都是年少无知做的一些破事了,他承认自己虽然做了错事,但是他初心绝对是好的啊。 不至于大体老师在来找他报复啊。 季长峥万万没想到,自己还听到了这么一茬,他便忍不住诈一诈他,掐着嗓音,“还有呢?” “还有——” 说到一半,秦大夫猛地意识到哪里不太对了,他骤然掀开了被子,看到面前站着的人时。 当即就气地跳起来。 “季长峥,你做个人吧!” “你三更半夜的不睡觉,你来找我做什么?” 真是快把他尿都给吓出来了。 季长峥挑眉,一屁股坐在他的床头,“来,继续,把你做的坏事,全部说来我听听。” 这话一说,秦大夫忍不了,直接从弹簧床上跳下来,“季长峥,你别逼我,把你的事情说出去。” 谁还没有对方的秘密了。 三分钟后。 两人对视了半天,最终决定各退一步,不能在继续互相伤害下去了。 毕竟,他们都掌握了,对方的把柄! 惊天大把柄! “好了,说吧你来找我做什么?” 秦大夫的瞌睡没了,他坐了桌子面前,拿起手表一看,这才四点半。 就是离吹号角,也还有半个多小时。 季长峥,“我找你有问题咨询。” 秦大夫听了,把手表怼在他面前,语气几近崩溃,“你看看,你看看现在几点,我求求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我他妈是个大夫啊,我不是神啊,我这个大夫晚上需要休息的啊,我是需要睡觉的啊,季长峥,我求求你,把我当个人,被把我当神行吗?” 季长峥双手抱胸,侧头盯着他,“当初我在战场上救下你的时候,你不是这样说的。” “你说,我们一世是兄弟,以后为我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所以?现在你这是?” 秦大夫,“……” 他真是作孽,上辈子刨了季长峥的祖坟,这辈子要被季长峥救了,救了在反复凌虐他。 他真是活够了。 秦大夫把病历单往脸上一盖,接着往椅子上一躺,“说吧,你这次又在洞房花烛的时候,遇到什么问题了?” 季长峥,“嗯,我要求爱,但是我媳妇说来亲戚了不方便,我当时把屋里屋外,全部都找了一遍,没有放过任何角落,非常确定地说,我媳妇亲戚没来,也不可能有亲戚听我们墙角,你说我媳妇这是什么意思?” 秦大夫垂死病中惊坐起,“你说你干啥?” 季长峥,“找亲戚啊,屋里屋外的找亲戚。” 确认了,没有一个亲戚。 秦大夫,“……” 秦大夫,“…………” 秦大夫,“………………” 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了,无语到家了。 秦大夫足足深呼吸了三分钟,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再坐了,而是朝着季长峥围着转了一圈。 “季长峥,你不是傻叉吧??” 季长峥冷眼,“怎么跟你救命恩人说话呢?” “你要不是我救命恩人,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是违反规定,也要去偷一把枪出来,把你一枪蹦出去!” 真是活够了,老天爷看不下去了,把季长峥派过来,专门来折磨他的吗? 季长峥,“没有爸爸,你现在就是一捧黄土,每逢清明节我给你倒一杯酒,你喝一半,土地爷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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