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种局面的第一天,池慎就结了同盟,把钱分了出去。 攥得越多,四战爆发得越快,有失才有得。 这也结来了埃及蛇头和银色凤头鸟。 他和陈生,还有伊利亚,与其说是朋友,更多的是利益。 早年的情分如今被越来越多的利益牵扯,纠缠在一起,谁也分不清友好的寒暄,为的是什么。 四个帮派明面交好,没彻底走干净的,只剩下银色长角龙的鹰家。 不过因着他们的狠厉作风,没人敢找他们的把柄。 抓住命脉的,只有他们这些参与利益牵扯的教父,手里分别拽了根长线,把他们的野心死死拴住。 “岑林尽没来?”伊利亚问,却是副笃定的神情。 池慎道:“他来,就是鸿门宴了。” 想必他自己也清楚,便以病告知,只送了礼过来,是只凤头鸟冠。 教父手中的四支手杖,都象征了不同的寓意。以陈生手杖的银色凤头鸟为原型,用纯银打造的凤头鸟冠,代表自由、勇敢…… 寓意甚多,送给新人也有祝福婚姻美满之意。 倒送了个正经礼物。 黛西再喜欢,也依旧打消不了陈生对岑林尽的厌烦,说话间带了些少有的轻蔑,“他背后的小动作一个没少。” 还都没让他们察觉。 鹰统领的帮派,行动做得跟鼠一样,肮脏下作。 ---- 小剧场:
猫猫教父:二位,这个婚我先结了!
虎鲸教父:卧槽!
鸭鸭教父:我也快了。
虎鲸教父/雪豹小姐:卧槽?!
另外,鸭子的事,鸭鸭教父听得一清二楚,至于后续会不会有调教一说,得看鸭鸭教父的心情了
几个教父,最老的是鹰酱,三十了,还没讨媳妇儿,接着是猫猫二十九,原型的时候很喜欢钻纸箱子,因此,虎鲸教父曾送过纸箱子给猫猫当生日礼物(他真的很不会选,是只喜欢稀奇玩意儿好奇心比猫重的虎鲸),才过完二十五岁生日不久,鸭鸭排第三,二十八岁,早年算叛逆雪豹小姐的半个爹(名义上没有,就是行为上很照顾,雪豹小姐是鸭鸭从森林里接回来的,早年对社会认知不够,极其叛逆、自由,所以鸭鸭很照顾她,不确定后续会不会讲这个事,便这里说一下完善点儿世界架构)
亲妈提醒:鸭鸭可以学一下真正的鸭子,实在不行你强上吧,亲妈也想看你撸豹子!
鸭鸭教父:舍不得
雪豹小姐:森林、山丘、田野……我要裸/奔!
第132章 Chapter7 银色长角龙的历史,比哪个帮派都长。 掌控权利的兽人种类也一直没换。从一战到三战,鹰统领银色长角龙帮,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 可惜除了中期的鼎盛,现在是一年不如一年,到了岑林尽手中后,才开始回暖。 “那小姑娘接回去了?”陈生推拒了伊利亚递来的雪茄,对池慎问道。 夹着雪茄的手,将酒杯搁置在桌上后,池慎道:“送回去了。” “鹰家放人这么容易?”伊利亚问。 “嗯。”三只手不约而同地在手杖头上点了下,池慎又开口,“池言图方便,拿着把柄去压人。” 伊利亚大笑:“羞辱人的能力真是一脉相传。” “我这边得了个消息。”陈生话锋一转,“城西那批货和你捅到市政厅的,城东那批,调了个个儿。” 都是表面的平和,看似有钱大家赚,私底下该动手时,一点儿不含糊。 两批货鹰家都插了手。 池慎咬着烟嘴,“我知道,都不干净,钓鱼用的。” 《战后贸易定论世界法》三战过后联盟国进行过大改,池慎驾轻就熟。该做的事,不该做的事,在他心里都有杆秤。 久违地去啃一块儿从野兽嘴里薅下来的肥肉,目标肯定不在那块儿肉上。 两批货对外非要不可,实际上账目都没登记过。 他下了大饵,也钓上了大鱼。 让池慎烦就烦在,这鱼明知是饵,还偏偏咬了上来。 市政厅那边的事,岑林尽派了人来回奔波,是个不小的麻烦,他也咬牙接住了。 想不通,也很难想通。 也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看不透鹰家的做法了。 银色长角龙一脉被他们三个桎梏着,岑林尽为了利益也甘愿去演那么个傻子。 他们乐于看戏,却也不想这出戏脱了剧本。 “咬不咬钩都是个麻烦。”陈生抬首,“岑林尽拖着长线,去了外海。” 靠近伊利亚的地盘。 伊利亚换了副神色,将烟摁熄在烟缸里,“外海的事,我一直盯着,不会出问题。” “那就静观其变。”池慎同两人碰了下杯,喝完酒后,便道,“郎博回来了,我去同他聊聊。” 原地只剩伊利亚和陈生没动。 “郎博被他派去了哪儿,你知道吗?”陈生问。 伊利亚嗤笑,“反正没出海就是了。” 重要的事围绕着鹰家,互相交换消息的谈话不算轻松。 伊利亚管着外海,不完全参与京内的斗争;陈生随便拿了点消息出来,背后又握了多少,轻易套不出来。 三个教父八百个心眼子,亲近又互相防备。 池慎掌管的金角翼龙做大后,就不能只考虑他自己了。 下面这么多人等着吃饭,性命也都交到了他手中。 他没有前任教父的冷血,对下属不关心的帮派也走不长久,更做不到冷血。 因此,时常走一步需要预判十几步,务必做到三缄其口。 替死鬼嘴里套出的事,也让他一瞒再瞒。 再待下去没意思,倒不如选个不浪费时间的自己人谈。 教父转了方向,佘文和柴雪也跟着动。 郎博本就注意着这边的动向,没轻易上前打扰。 现在教父来找他了,他便带着自己的妹妹,亲自走了过去。 右手握拳横亘在小腹上,再垂首弯腰,郎博行了个金角翼龙的正式礼,“教父。” 身后的郎珠跟着屈膝,“教父,您好。” “事情办得如何?”对下属,池慎就开门见山地问了。 方才的谈话,陈生放了个消息,他也理应回礼,自然就在婚宴上谈及了此事。 郎博没起身,笔直的腰板仍是微屈,压低了声音,“报告教父,军队不愿参与,查了背后的事,也未找到背靠何处。” 也是奇怪,最近的事件件查不出。 岑林尽若是真心想隐瞒什么,多少会松点儿力气,放出点儿东西来。 这个结果让池慎身后的柴雪,对自己最早的猜测更加没了把握。 池慎却不在意这个结果,杵了杵手杖,示意人起身,“出去这么久,也辛苦你了。放个长假,去穆十陵那儿拿赏吧。” “多谢教父。”事情没办出落,还领赏,郎博面上露不出喜意。 他看向柴雪,柴雪却给他个“不用介意”的神情,他也只好同教父寒暄。 婚宴离了这些麻烦事儿,就是个休息的地方。 池慎同郎博闲聊着,郎珠也就攀谈上了柴雪。 打看见郎珠的第一眼,柴雪就紧绷了起来。不是情绪上的,是来自身体肌肉,真正意义上的紧绷。 “可试过拉提亚减重法?”郎珠一上来,便这么问道。 她知自己不善言辞,便也没有评判什么,柔柔的嗓音只给了句提点般的话。 柴雪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个方法,摇了摇头。 郎珠转而笑了,“没听过就对了,我瞎起的名儿,也不建议你去练。” “我以为你会说我胖了,然后建议我按这个方法去练。”柴雪深深松了口气,全身紧绷的肌肉松弛了下来。 “猴年马月的事了,你还记得。”郎珠笑她。 柴雪要记的事太多了,这也导致除工作以外的事,在她脑海里有记忆偏差,总以为郎珠说的话,就在不久前。 实际上叫她减肥的事儿,远在她刚来庄园里的那段时日了。 郎珠虽是童模出身,但对于身材的审美,没那么严格。 在她看来,女孩儿的美都是多变的,只要自信起来,怎么都好看。 京里严重爱细腰的,只有维多利亚那只白孔雀,他原型就瘦,做的裙子也就无意识往那边靠了。 柴雪的前十六年住在一片资源丰富的森林里,光靠森林,就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 在野外可能方便生存,但来了庄园,日后要出任务,可就不合适了。 池慎一开始自己严格训练她,她跑了几次后,身为教父,也完全狠不下心来了。 这个任务就交由她哥哥郎博,练不好就惩罚她哥哥,而教父自己为了安抚柴雪,私底下又不断地投喂。 减重这种事,还真不好做。 为了哥哥,她就亲自下场操练了。都是女孩儿,教父也不能说什么。 就是苦了柴雪,始终记得那段灰暗的日子。 偶尔跟着郎博出差回来的郎珠,时不时地会来查她的体重。 后来稳定了,也就没再管过了。 柴雪见她笑,反驳道:“你笑什么?你是开心了,那几天我一口肉都没碰过。” “教父不是半夜给你留了厨房的门?” “他留了门?” 池慎和郎博听见她们的谈话,也笑。 柴雪转头问池慎:“教父给我留过门?” 在外面,教父的笑不太明显,只听声音上扬了点,“嗯。” “我以为是安德烈忘记关门了。”安德烈是在庄园里做了几十年的主厨。 她不仅以为安德烈忘了关门,每晚还自己把门贴心关了,怕引来外面的耗子。 亏了,亏了,这波属实亏大了。 柴雪一时也不言语了,走到一旁重新拿了杯酒,也不喝就端着。 她还得保护教父,不能多喝。 池慎见状,走近她,“黑色大丽花没开封,给你留着的。” 柴雪提起了万分精神。 郎珠按往常一样穿了件旗袍,旗袍偏月牙白,又比柴雪身上那套深一些,衣长到了脚踝,遮住了白花花的腿,一双高跟若隐若现。 她的身材偏丰腴,因为做模特,又经常代言维多利亚的衣服,腰稍细。其余该胖的胖,又恰到好处。 早年她先做的模特,后跟着维多利亚学设计。 维多利亚手艺再好也是个男人,性子也傲,做出来的衣服,都要人去适应,断不能叫衣服去适应人。 她想改变这点,便亲自下了场。 维多利亚知道她的目标,也不苛待她,因着她的天赋教得尽心尽力。 毕竟每个人的思想不同,也不必为了这么点儿小事,放弃一个学设计的好苗子。 佘文规规矩矩地站在池慎身后,视线却有意无意地瞥向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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